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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管了吧?”
“能了!”
小歪子双手高举着,朝着大家大声的喊着,“下面--开始--开饭!”
场面顿时又欢腾了起来!
“下面--由会计--宣布--坐席人员--名单--”
小歪子终于喊完了。
“第一轮坐席人员名单:万仁喜--万仁美--万仁爱--万……”
“第二轮……”
“第三轮……”
……
……
喜宴一直开到天空快上黑影的时候才算开得差不多。
此时的小万,已经是八老爷不当家、酒(九)老爷当家了。
小万歪歪斜斜、高一脚、浅一脚的向新房蹒跚着。
此时的赵翠梅,刚吃完小妹端来的两个荷包鸡蛋,正打着饱嗝呢。
“咣啷”!
赵翠梅被吓了一跳,连忙向门口望着。
赵翠梅看到以后,惊吓的差一点就停止了喘气。
是小万倒在了门口。
赵翠梅赶紧的跑过去,抱起他的胳膊就往上拽。
唉!她哪里能拽得动他呢?
她不但没有能拽得动他,反而被小万就势压倒,睡在了地面上。
赵翠梅又羞又怕,干着急,也没办法,无论怎么推他,掀他,都无济于事。
两人就这样,新娘子仰面朝天的睡在地上,新郎呢,全身呈大字形的趴在了新娘子的身上。
煤油灯光在开心的照耀着这幅现代春宫图。
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是第一轮闹新房的一帮子人朝新房直奔头的闯进来了。
哎--!
看见这个场面,大家全部都愣住了!
闹新房的人全部都停下了脚步,就跟脚后跟子挨粘胶沾在地上的一样,一步都不动了。
“小歪子--小歪子--”
“快去喊小歪子!”
于是,就有反应快的人跑出去求救他们的婚礼指挥官了。
不大一会子,小歪子就直梗着脖颈子,歪歪倒倒的斜着身子晃悠过来了。
看到这个场面,小歪子顿时满肚子酒就醒了一大半。
“呦嗬——这么早就……日上啦?”
这时,躺在地上的赵翠梅连羞带恼还加上着急的,都哭出声来了,对大家叫喊着,“你们还愣着看个什么看!还不赶紧的把他弄起来!还都愣的跟个什么黄子样,啊?”
噢!
大家这时才回过神来,七手八脚的,拉得拉,拽得拽,总算把小万抬到了新床上。
也有胆大的,趁乱摸摸新娘子*的,胡噜几下子新娘子裤裆、腚瓣子什么的。
此时,赵翠梅直恨爹娘只生了两只手,两只手去捂着奶,就顾不上捂裤裆,去捂裤裆吧,就又顾不上护着上面的两只奶了,就这样,不是左边的奶被拽了,就是右边的奶被摸了,不是裤裆前面被掐了,就是后面的腚瓣子被揉了。
着急的,惊吓的,加上羞恼的,赵翠梅此时就大岔声地喊叫了起来。
“快来人啊!”
“救命啊……”
一声比一声紧急的呼喊声把第二拨闹新房的给招呼过来了。
看见先下手的占了便宜,后来人心里就不平衡了。
有的抓住伸手在新娘子身上乱抓的人,不分是脸还是腚的,轮起拳头就是一顿乱揍。
有的人还快步往外跑去,去招呼更多的人进来维护着新娘子的尊严。
“抓流氓啊--”
“有人耍流氓啦——”
这一打一喊,把小万给喊醒了,把第三拨闹新房的,把正在帮忙刷锅洗碗的,把仍在猜拳行令的,全都给喊过来了。
大家进门看到的是这个场面:新娘子在捂着脸,新郎官小万在揉着眼,其他的人呢,要么捂着头,要么揉着胸口,要么左手揉右手,要么就气哼哼的愣站着。
“谁在耍流氓?”
有人问。
……
有人指着那几个捂头捂脸的,“他,他,还有他。”
“你放屁!”
“你才耍流氓呢!娘的个逼!”
“你娘的个逼!”
骂着骂着,就又要开打。
这时,小万起身下床,抓住一个捂脸人的小褂子,凶狠狠的审问,“你说,将才是谁个耍流氓的?啊?”
“他……几个……”
“哪几个?”
捂脸人指着揉胸口的。
揉胸口的拔腿就跑。
小万紧跟着一脚上去,就把揉胸口的给扫倒在地了,刚要开打,却被小歪子伸手给挡住了。
“算了,算了,兄弟,你不懂,闹新房就这样,这还不算个啥呢?”
小歪子说着,对大家挥挥手,接着又诈唬着,“都回家都回家!不准闹了今天!”
大家一听说这句话,情绪上就接受不了了。
“真扫兴!”
“算个熊!”
“明天再来。”
“反正新婚三天无大小,新婚三天无老少,随便闹!”
“李铁梅,又不是谁个一个人的,真是。”
有人拉住小歪子,撇着嘴唇子对他说,“你别慌走啊,看看……人家是怎么……日的?”
“日你个娘去吧!”
三十多岁的小歪子连媳妇影子在哪里都还没看见呢,在他跟前,提别的事还行,一提这事他就恼了。
他气恼的把手猛地朝后边一甩,然后,就学着公社干部的样子,把两只手背在身后边个,昂起头,瞪着眼,对他们呵斥着,“快滚!滚回家睡觉去,明天都给我早起,到西头子小学去拉大粪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新娘子一声比一声紧的叫喊着
新房里边个很快的就变得宽敞多了。
小万看到人都走远了,就把新房的门给紧紧的关上了,还把上下两道门插子也都给插的结结实实的。
小万歪歪倒倒的走到床跟前,看见翠梅肩膀子一耸一耸的趴在床上哭着,就心疼的扳过她的肩膀,搂在了怀里,哄着她。
“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啊?”
翠梅这时还上劲了呢。
翠梅干脆张开了两只手,使大劲的抱着小万胳膊,扯开嗓门放大声音的哭了起来。
要不,干脆就让她哭一会吧。
小万在心里对自己说。
过了一会子,翠梅还哭,小万就变着法子哄她了。
“哎,你对俺说说,将才是哪点个挨人家摸了?”
翠梅一边刺呼着鼻子,一边就腾出一只手来,指指胸口,指指身后,又指指肚子下面,接着,又哭出了声。
小万伸出手来,摸索着找到了她的胸口上面的两个鼓鼓囔囔的肉团子,一边轻轻地揉搓着,一边哄着她。
“不碍事,不碍事,啊?还隔着好几层衣裳呢。”
“让俺看看,可少啥了?”
“俺不……”
“让俺看看?”
“俺就不……”
小万抱起她的新娘,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那套李铁梅服装给扒掉了,露出了白花花的有鼓有洼的肉身子。
然后,他又急得跟骚猴子一样,连扯带拽的,脱去了自己的衣裳。
这时间,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家伙子已经是炮筒子一样的高高的昂起来了。
但是,就在这时,小万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进行了。
他站在床边子,努力的回忆着老班长教给他的办法,然后,抬腿,上床,把翠梅摆放好。
这时候的翠梅,是浑身颤抖着,两眼紧闭着,心慌意乱的,就由着他摆弄着。
只要是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个关口的,开始难受,忍忍就会好受了,特别是头一回子,无论怎么怎么难受,也都得忍着。
头天夜里,娘说的这些子女人闺房里头的话,这个时候是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在耳朵边子绕着圈子响着。
小万趴在了翠梅身上,紧接着,他可是忙坏了!
他东戳戳,西捣捣,这里插插,那里碰碰,一会子,把那个家伙子戳到了被单子上头,疼得他是龇牙咧嘴的,一会子,又捣到了翠梅的肚脐眼子上面,随他再怎么使劲,也捣不进去,就象黑夜里急于躲避台风的轮船一样,一个劲的在海面上干转悠,就是找不着港口。
新郎官急得是浑身冒着臭汗!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新郎就问,“在哪呢?”
“什么……在哪呢?”
身下新娘的声音模糊的恍如隔世。
“就是……就是……”
那个部位神往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可真的要是张开嘴唇子说出来,当时,不要说小万,就是不太知晓风月情趣的婚后男人,当着女人的面也都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忽然,小万想起来一个办法。
他腾出一只手来,找到了并且抓着翠梅的手,引导着她来摸他的那个家伙子。
翠梅的手刚刚碰到也不知神往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男人的那个家伙子,突然,就象是被开水烫、象是被旺着的火头烧烤一般,连忙的就缩了回去。
就这样,她的手刚碰到那个家伙,就连忙缩了回去,缩回去了,就又被他给拽了回来。
来来回回,回回来来的,不知倒腾了多少回子。
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小万着急的自言自语着好几遍。
此时的新娘子呢,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新郎官因为什么子着急的抓耳挠腮的。
人家说的一个人急得猴急猴急的,兴许就是小万这个时候的这个样子吧?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再丑,也得问了。
“砹--”
“嗯……”
“问你?”
“嗯。”
“是……在哪里?”
“什么?”
“干脆说吧。”
“嗯。”
“是……往哪里……弄……弄的呢?”
“弄?弄什么?”
你看看,你看看这两个人!
一个呢,是真的不懂,一个呢,是正在心慌意乱的,真的没有听明白,所以呢,就答非所问的了。
两个人又一次的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小万又一回子拿着她的手,来摸他,一边引导着她摸,一边问,“这个,这个,是往……哪里……弄的呢?啊?”
谢天谢地,这个意思终于表述出来了!
小万浑身舒畅的吐出了一口长气。
翠梅的手指头子又一回子本能的想缩回去,但在突然之间,就停住了。
因为,她终于弄明白了她的男人为什么急得抓耳挠腮的了。
这个男人真憨!
真是个憨孩子!
翠梅的心里头激动的一阵子乱跳,同时,又在甜蜜的嗔怪着小万。
紧跟着,她浑身上下就荡漾着一阵一阵又一阵的暖洋洋的幸福感。
她拿着他的男人的那个家伙,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最洼处,然后,又把自己的双腿叉开了一些。
“是的吗?”
翠梅点点头。
但是,小万却没看见,也没听见,又问,“是这里吗?”
“嗯!”
翠梅尽管非常害羞,但还是把自己的音量调大了一些。
小万听见了。
于是,小万就对准了目标,接着,感觉着身体在下陷,知道这下子是找对地方了。
这时的赵翠梅,已经疼痛的是咬牙切齿的了,但还是在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坚持着。
小万用足了全身的力量,猛力地向目标的最里头子冲去!
“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身下的赵翠梅随之就大岔声的嚎叫了起来!
你用蒜锤子捣过蒜泥子没有?
捣过。
做那事,就好比捣蒜泥子一样,捣蒜泥子是怎么捣的,你那家伙子就怎么动。
懂了?
老班长用他那怪好听的河北方言对扫盲成果进行着检验。
嗯。
小万的脸都害羞的红到脖颈子了,都比脖颈子下面的那两个红领章还红呢。
当时,小万付出的学费是帮助老班长把冲锋枪给擦拭的亮亮堂堂的。
“啊--啊--”
“砹哟--砹哟--”
赵翠梅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大了。
这一声大一声、一声紧一声的叫喊声,却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小万。
这个时候,赵翠梅早已经把头天夜里头娘的谆谆教导给甩到后脑勺子大后头子去了。
她实在是疼痛得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她把身体缩成了一团,用足全身力气,向上推着小万。
但是,她那一点点猫劲,简直就跟小蚂蚁推着大磨盘似的,是瞎子电灯--白费蜡。
“救命啊!”
“救命--”
“救命!”
新娘子一声比一声紧的喊叫了起来。
看见赵翠梅嚎叫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