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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神论者,况且还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担心这个问题!”
“大丈夫?你就省省吧,到了晚上你去厕所都不敢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子汉,还说无神无论者?”
“我的宗教信仰分为白天和黑夜的,太阳下山之前是无神论者啊!”
这话说完,甄霭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了,有的人讲话一点道理都没有可是还是能翻来复去的讲成套的理论,不知道他是天生的还是被中国的一些专家带坏的,看来要有合适的条件安旌也能到一些机构谋个什么名誉专家或学者之类的。
“等于没有说,过一会看看徐酉来了有没有找到吧。”说完就又到床上躺下随手拿一本书翻了起来。没过多久,徐酉大包小包的从外面回来了,安旌眼睛一亮,看见徐酉带来不少好吃的,赶忙上前去帮他拎东西。
“我的亲哥嘞!找到房子了吗?”安旌随便问问,根本就没有指望他能找到房子,上前帮他把包拎进房间,然后又翻起包里的好吃的东西。
徐酉气喘吁吁的答非所问的说道:“今天没有看到什么美女,大街上都是动物园少见的雌性动物,不过房子我找到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啊,老驴出马,一个顶仨啊!”甄霭说完就给他端来一杯水,徐酉一饮而尽,在安旌看来这简直和农村的“饮驴”差不多的概念。
喝完水,徐酉擦擦嘴向沙发上一躺,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说:“其中安旌和宣晁住一个房间,我们各住一个房间,这房子至少也要三房啊,我找了一个最合适的房子每个月才六千,设施齐全,装修也比这个好多了,人家电器都是进口了……!”徐酉站起来指着家具描述着。
“价格我们共同分担,也不算很贵,当然要是能砍掉点价钱就更好了!”安旌在前的问题上总是计较到每一分,所以他希望能还有更便宜的房子。
“除非挖地洞睡大街比这便宜,你还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啊,要不我们就分开住,住两房的分担下来也不便宜!”这个事情上,徐酉分析的倒是满清楚的,虽然小事看起来傻乎乎的样子。
“还是在一起住吧,也有个照应,这样吧,明天去看看。”宣晁说着从房间走了出来,这几天总算没有白跑,安旌嬉皮笑脸的给徐酉捶背。
没有高兴多久,徐酉松一口气刚刚歇过来,手机就响了,“喂,请问是徐先生吗?是这样的,我们这边房子已经有人定下来了,定金也付了,不好意思……”徐酉的手机声音很大,甄霭和安旌听的清清楚楚,徐酉像一个傻帽一样一个劲的点头,结果人家挂了电话徐酉还在点头。
“你傻了吧,不要接受不了,我都接受不了!”甄霭惊奇的看着徐酉,安旌气的在一旁跺脚大骂这个不讲道理的房东。
“我辛辛苦苦的找的房子就这样没有了啊,我要去跳楼!”徐酉说着还真的向窗口走去。
跳楼这个词是徐酉天天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就是要饿的时候也得把跳楼挂在嘴边,有时候还象征性的走到窗口做做样子,这个打击对于他真的有点大了,难怪他要跳楼,甄霭看着徐酉就想笑,“按照常理来说吧,傻子很少自杀的,因为傻子体会不到正常人的精神压力,所以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会跳!”
安旌跑过去抱着徐酉向窗口推,脸上乐的像营养过剩的鸡冠花:“大哥,不行啊,你虽然活的没什么意思也不至于跳楼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啊,实在要跳楼就把你信用卡密码说出来吧!”
徐酉本身就有恐高症,安旌把他向窗口推可吓的他不轻,抓住安旌不放手生怕真的被推下去,大喊:“安旌你他娘的放开我,谁说我跳楼的,我拿我杯子喝水的,你们跳我也不跳,我住桥洞我也不跳,桥洞不能住还有天桥底下,天桥不可以还有桥洞……”
“没完没了了,还有厕所也可以住,你现在就去吧!”安旌把他向厕所里面推,“现在先适应一下气味,以真正体会久而不闻其臭这个概念!”
“好了,我们明天三个一起去找,三个臭皮匠赶上诸葛亮,况且你们两个臭皮匠有一个诸葛亮般的军师!”甄霭一面说一面笑的前仰后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头疼的房子(003)
甄霭的刚才的这句话提起了安旌和徐酉恶搞的兴趣,安旌眨眨眼睛拍拍徐酉的肩膀说“他竟然说自己是诸葛亮,他没有梁山军师吴用的才华,但是绝对配用这个名字,敢说自己是诸葛亮,让我们看他够不够诸葛亮的资格,得测测,哈哈!”安旌说着也笑的合不拢嘴,嘴张的大大的,似乎能透过嘴看到胃。
甄霭慌忙的跑进厨房,透过玻璃看着他们紧张的说:“怎么测?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望大人开恩!”看着徐酉和安旌的奸笑就知道又是一个恐怖的恶作剧。
徐酉和安旌一个劲的推门,甄霭实在扛不不住他们两个人,被徐酉和安旌“生擒”了,被他们两个押到沙发上,按的甄霭不能动弹,徐酉大喊:“得脱你裤子看看你有没有军师的指挥棒,按理来说,能指挥千军万马的,指挥棒一定又粗又大!”要有恶搞这个专业,安旌和徐酉肯定都是尖子生,也就不会有补考N次的光荣历史了。
宣晁听到这些话,脸上的笑容变为害羞,尴尬的走进房间。徐酉还拿了一根绳子在他腿上绕几圈,唯一自由的就是嘴了,三个人像杀猪一样在客厅恶搞。
安旌前几天刚被这样整完,今天可找到理由报复了:“一会天才,一会诸葛亮的,我们把你整成岳不群你信不?”
甄霭苦笑不得的哀嚎着:“你大爷的,*裸的嫉妒,诅咒你们的老二永远长不大!”
徐酉听到笑的声音更大了,安旌龇牙咧嘴的挠他:“再说我给你玩直你信不信?再骂我就用力弹你的小插头,让你软不下去硬不起来!”
“好了,好汉饶命,我知错了!”甄霭虽然苦苦求饶,还是被整的浑身疲软。被整晚之后甄霭提上裤子愤愤的又说:“诅咒你老婆不是处!”
“嘿嘿,你的那个小家伙啊!哈哈。”徐酉捂着嘴笑:“就怕你老婆永远都是处!”
甄霭疲倦简直要虚脱了,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嗓子都要喊哑了,还没有平静下来越看他们越觉得讨厌:“你们就嫉妒吧!我去上厕所了。”拿了香烟就去厕所里面一蹲就一个多小时,出来之后甄霭心里总算平静一点,对安旌说:“哥们,马桶要修修了,屁股总被水溅到!”
安旌白了他一眼没有吱声,以前安旌总是提醒他要蹲在马桶上,徐酉在旁边插嘴:“要不,我给你们两个出个万全之策?”
“说!”
徐酉哈哈大笑好长时间就是不吭声,看着甄霭生气的眼神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在旁边解决完了之后再用手捧进去!”
“你惨了,说两个又惹众怒了,真怀疑这个方法是不是你们家是不是祖传的,你是不是马桶变的?”安旌笑着说完又和安旌联合把徐酉推进厕所把门锁上让他在里面呆两个小时,任凭他怎么鬼哭狼嚎的就是置之不理。
玩笑过后,一整天的热闹也都随之结束,生活就像是每天摘到不同的果子,酸甜各不同,当然也常常遇到涩涩的味道,他们每天下班或者周末在一起经常找点乐子,恶搞便是一种,然而甄霭却总是惧怕宁静的深夜,关于生活的这个话题他总是想着一遍又一遍,累了倦了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后便继续着自己的思考:生活怎么样?以后会怎么样?
第二天是星期天,还有五天房子就到期了,每个人心里都很着急,他们已经找了一个多月了,以前他们总是安慰自己有的是时间,可是在火烧眉毛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直都在玩乐中虚度了。
起来打开房门看见他们已经坐在客厅里面了,洗漱之后,便和他们商量一下今天的行程。总之房子一定要找到的,至于性价比那是次要的,下楼之后,他们看见电线杆上打着一个广告:
好房出租,精装修,可以随时看房,要求租客:爱干净,不养宠物,大学学历,人品要好,耐心并擅长沟通。
“我的太阳嘞,租房就跟征婚一样,不知道对租客财产、婚史有没有要求,电话号码哪去了?”安旌越看越觉得奇怪。
徐酉左手叉着腰,伸出右手用手指了指广告左下角的电话号码说:“眼睛长脚趾头上了啊?在角落上呢,还有QQ呢,你看是QQ是758513618,就是请你把我一女三男带上吧的谐音,就租这个吧!”
甄霭拨通号码并根据提示来到房东家里。房东50岁左右的样子,徐酉第一眼看到房东就想:“这个女的30年前肯定是美女,如果时光倒退……”然后又感觉自己真够低俗,自己在心里骂自己色狼;如果要是甄霭和安旌说出来这话,徐酉肯定要大骂他们是禽兽!想到这里自己竟然笑了起来。
那房东彬彬有礼的给他们倒茶,很礼貌的说:“你们几个要租房吗?”嘴角露出坦诚和慈祥的笑容。
安旌、宣晁和徐酉一言不发,等着甄霭和房东谈条件,他们怕万一出什么矛盾也不用自己负责,甄霭耸耸肩对房东说:“是的,我想了解一下房间的详细信息和价格方面的具体信息。”
“是这样的,我希望租这个房子的人能租满三个月!”
“当然可以,我们不是短租的,如果房子合适我们可以先签一年的,您要租的就是这个房子吗?”
“不是,这是我自己住的房子,我要租的是一个独栋别墅,当然价格也是非常优惠。”
房东说完就说了房子的地址,着实吓了他们几个一跳,这个别墅一直在租,可是租客从来没有超过十天就离开了,至于原因他们也想不清楚,感觉越想越觉得恐怖,他们关注那个房子已经半年多了,据邻居的租客说从来没有人能在里面超过三个月,至于原因他们也不清楚,总之不合理的事情总有其道理,至于这个道理他们猜不出来,任何人都有探讨并了解的欲望,他们也一样。
头疼的房子(004)
甄霭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房东面带犹豫和疑惑的表情说:“我可以问一个很不该问的问题吗?”犹豫了好久他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房东皱皱眉头,扶了一下眼镜,显得有点疑惑的样子说:“随便问!”
“这个房子有没有什么不正常?”这样说完之后他们几个心里都“咯噔”一下紧张起来,同时又都盯着房东,等待着房东给他们的回答。
房东刚才的诧异完全转变为平静和坦然,她似乎看透了甄霭的心思,微笑着说:“有一点我可以说明,绝对不是凶宅,也是我的产权,不会有法律上的纠纷,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至于其他方面,我觉得你们很有必要看一下!”房东笑的很自然随和,示意可以开车带他们去看一下房子,完全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他们几个上了房东的车,一路上徐酉都在叽叽喳喳的讲现在夸张的房价,徐酉稍微停顿一下,房东说:“这个别墅一直是我女儿在住,我女儿脾气不好,如果有原因就只有这个原因。”
安旌本来对这个房子有无限的恐惧,听到房东这么说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说:“噢,这样啊,没事的,我们脾气非常好,忍耐也非常好!”又指了指徐酉说:“这个人皮厚,打骂都%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头疼的女人(005)
忙活了大半天他们都觉得疲惫了,他们几个坐在沙发上,甄霭说:“房东女儿长的什么样,你们能猜到吗?”
徐酉哀声叹气的说:“不要猜,女人一猜长相就失望,就跟我公司同事一样,我跳槽本幻想着艳遇,谁知道我新公司里办公室的女人都赛着丑!”
宣晁像想起来什么,说:“房东女人看到我们几个会不会被吓一跳?我们要站到门旁,免得房东女儿感觉太唐突!”
“对!列队欢迎,我当队长!”安旌来了精神,立刻跑到门边喊立正,结果只有他和徐酉站在门的两旁,像个不合格的哨兵,甄霭和宣晁在门的内侧。
“好像有脚步声哎!”宣晁小声说着并流露出一点点紧张的样子。
徐酉和安旌立刻紧张的跑进客厅,徐酉伸的像长颈鹿一样看完窗外之后说:“噢,来了!”安旌听到叶伸长脖子向外面看去。
“哇,大美女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安旌正背着《诗经》房东女儿走了进来。“啊!”她被眼前景象吓的喊了出来,马上镇定了。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进来的租客,我叫甄霭。”
“我叫午擎,你们不用自我介绍了,我早知道了,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