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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遗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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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和这部作品
关于我,说不清也道不明,准备用一系列的褒贬不一的形容词来描述,反正无法定义或乱七八糟。

  我钟爱我的爱情,因为爱情赤身*,

  我不完全信友情,因为友情防不及防,

  我不相信有亲情,因为亲情门户洞开,

  我不相信有天堂,因为天堂早晚失火,

  我不相信有地狱,因为地狱总会被淹,

  我不相信有童话,因为挪威没有森林,

  我不相信有诅咒,因为乌鸦不会说话,

  我什么什么来着,因为什么什么来着,

  我创造一种格式,因为方便楼下继续,

  ……

  ……

  引用一首歌的歌词,算了,还是各自去听的好,哥哥的《我》,国语版、粤语版都听听,哥哥,是张国荣,不要再问哥哥是谁了。

  引用一句电视剧台词:你,昨日看错了我,今日又看错了,也*日还会看错,可是我,仍然是我。我从来不怕别人看错我。

  我不太想用太多的字眼来说我怎么怎样,想想用怎么怎样的一句话来归纳我呢?

  “我,不是个‘正常人’,对于我来说,没有明天。”就这句。

  如果非要找个形容词定性,只能拿“天性使然”来将就了。

  我喜欢“GUESS”这牌子,为什么会喜欢,当然不是因为IamGames,IamUndead,IamEpic,IamShowStopper,这几个单词的开头字母连在一起,没这么复杂,至于真相你们GUESS,要不顺便关于我是怎么怎样,你们也GUESS下。

  我,依然狂妄,只是,我懂得示弱。

  自第一次恋爱结束,便想写点东西,算作纪念,记得那是2006。

  如今,2010,四年光景,其间经历太多太多,真的好累好累,身与心,痛着,疼着,继续着。

  最近,抑郁,躁狂,精神恍惚,分裂,愈发强烈。

  没有任何表情的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地上,一包烟,一杯水,就那样坐着,眼睛看不见风景,只有外面小孩在泳池打闹的声传进耳朵。

  脑子里,是回忆,心里,是涟漪,于是,又哭了。

  这,是我么?

  这,是我吧。

  失了自己,是不好的,不失自己,又怎可看到自己?那么,失了自己,不失自己,其实怎样都是自己。

  “我觉得,你真该把你的过去写下来。”有人这样说。

  回忆?

  纪念?

  再彻头彻尾笑着开心,哭着痛苦一次?

  未免太仁慈,未免太残忍。

  当回忆当作回忆已成为回忆时仅为回忆回忆的回忆,

  当纪念当作纪念已成为纪念时仅为纪念纪念的纪念。

  也许,时日无多。

  就叫它Testament吧,《TheTestament》,《遗嘱》我忽然这样想。

正式且不完全申明及我的联系方式
这部作品我会很随便认真的写,不管有没有结局,都是结局。

  它会是倾注心力的字,涉及内容的标点符号,的引用,的抄袭,的剽窃,5%的废话,5%的想象,剩下的虚则实之,的实则虚之。

  的标点符号,若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非亲属关系的兄弟姐妹。

  以上比例再加的引用,若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远亲兄弟姐妹。

  以上上比例再加的抄袭,若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较为相似的远亲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比例再加的剽窃,若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极为相似的远亲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比例再加5%的废话,若也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较为相似的近亲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比例再加5%的想象,若再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极为相似的近亲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上比例再加的虚则实之,若还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一个爸造一个妈生的孪生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上上比例再加实则虚之,若仍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一个爸造一个妈生的孪生且连体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上上上比例,若都不跟我雷同,很显然,你不愿与我为兄弟姐妹,那你就是那100%减的。

  《TheTestament》允许感叹,允许哭笑,不接受意见,不采纳建议,更要强调的是,禁止放屁。

  PS:你放屁了,我干嘛?我挺爱好和平,拒绝一切阵地战,攻坚战,对攻战,歼灭战,间谍战,肉搏战,围城打援,围魏救赵……

  最后,Makelovenotwar,怎么理解,随便便。

  嗯,还有,交流QQ:444044494(欢迎您找错别字) 。 想看书来

心脏造影术
仲夏的清晨,天亮的特别的早,我躺在一片白色死般寂静的医院病房中,凝视窗外,看着太阳升起,直到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病房在11楼,感觉里太阳特别近,所以会觉得阳光特强烈吧。

  病床尾,一张医疗卡上写着:

  病患:莫不好

  性别:男

  年龄:13

  科室:心胸外科

  主治医师:明亮

  入院时间:2001年6月19日

  我叫莫不好,1988年1月7日出生在南城,师院附中初二学生,我有一个很别扭的名字,有人称呼我“好”,有人称呼我“不好”,更多时候都称呼我为“莫不好”,有人会问我“好,好不好”,有人会问我“不好,好不好”,有时要做选择徘徊不定的时候,我会把自己分裂成“好”和“不好”,然后开始激烈的争论,决定怎样好,怎样不好。据父母说,希望我能好好的,不要不好,可似乎这名字注定我出生不好,现在不好,以后也会不好,但我又偏偏姓“莫”,又似乎注定我出生不会不好,现在不会不好,以后也不会不好。

  我的妈妈,李尚,师院附属幼儿园幼儿教师,和蔼可亲,挺漂亮,非常漂亮。

  我的爸爸,莫川兴,不知道算不算成功的建筑材料商人,打死不来气。

  我们家从没战争,包括冷战,在外人看来,老妈很幸福,老爸很幸福,我很幸福,我们家很幸福。

  今天是6月28号,我入院已经9天了,我整天像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因为要做一系列的常规检查,手背,手臂,手腕已满是针孔,痛痛的,痒痒的。

  在入院第4天的时候,我和母亲签了一张心脏造影术的同意单,上面的内容写的有些恐怖,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类似那样的文字,甚至觉得那些文字有些夸张了,从入院到现在都是母亲一直在照顾我,手术安排在今天,可还不能进行,因为得父母双方签字同意,至于父亲,据说他在赶来的路上。

  我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也没任何表情。

  “病人亲属到齐了么?”一护士推开病房门问道。

  母亲站在床头对护士说:“他爸爸在来的路上,估计马上就到了。”

  “打电话催催呀,就等孩子父亲签字了,手术室都快准备好了。”护士说道。

  “麻烦问下,这是不是莫不好的病房?”门口一男的向护士问道。

  “是呀,你是……。”

  “哦,他是孩子的父亲。”母亲接过护士的话说道。

  “怎么现在才来,手术室都准备好了,是不是亲生的啊?跟我到医生办公室来签下字吧。”护士转身往医生办公室走去,父亲跟在后面。

  母亲走回床头,我睁开眼睛,然后问她:“老妈,我是他亲生儿子么?”

  “傻孩子,当然是。”母亲笑了笑回答我。

  我冷冷的扬了下嘴角又闭上了眼睛。

  大概3分钟后,病房门又被推开,是父亲,他走到床边。

  “李尚,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父亲看了看表对母亲说道。

  “儿子,要坚强”父亲对我说道。

  说完他就转身准备离开。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母亲说“同意书你签了,上面的内容你看了没?”

  父亲手握住门把手,说:“签了,不就是那些么。”

  “不就是哪些啊,莫川兴你难道一点就不害怕?孩子入院这么多天了,你作为父亲没来过一次,也许不是要签字,到他出院你都不会来看一眼,外人还以为我们娘俩是单亲家庭呢,今天孩子做这么大的检查,你就不能陪在他身边?”母亲似乎有些生气。

  其实从懂事的那天起,我就明白,身体上的痛才是真正的痛,心里的疼根本不算什么,疼和痛是不一样的,痛是身体的,身体的痛是别人身受不了的,疼是心里的,心里的疼就更不可让他人感同了,要多么生动、形象的形容词才可以表达、描述得让人感同身受啊?既然无法感同身受,那身体再大的痛苦,心里再深的委屈都只有自己受着。别妄图跟任何人说自己多么疼,多么痛,疼痛是自己的,很私人的,也不要去妄图感同身受别人的疼痛,那些对我说,我多么痛,多么疼的人,省省吧,那是你的疼痛,不是我的。

  父亲顿了顿,说:“那我去抽根烟。”之后走出了病房。

  “你们会因为我离婚还是会因为我不离婚?”父亲离开后我问母亲。

  母亲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笑了笑,我想她也不知道答案吧。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张病床从外面推了进来,“莫不好,来,躺上来,准备手术了。”一护士说道,那语气有些冷。

  “我能自己走过去么?”我问道护士。

  护士似乎有些诧异,然后说:“可以,跟我来吧。”说完她走出了病房,我和母亲跟在她后面,走到电梯口看到父亲在电梯口吸烟,他看到我们,灭掉了手中的烟,和我们一起进了电梯。

  手术室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出奇的安静,浓浓的消毒水和酒精味道充斥着这里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有凉彻心扉的感觉,在这仲夏的上午,在这样的环境,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患者跟我进来,家属在外面等候。”我和护士进了一道银色的金属门,这道门像极了美国大片里的银行地下室的防盗舱门。

  “儿子,别紧张,不用怕,很快就好的。”在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母亲对我说。

  手术室不大,全封闭,中间被一张很大的玻璃隔着,玻璃的另一边是很复杂的一些仪器,一个医生像操控师一样的坐在仪器边捣鼓着仪器。

  给我做这手术的是我的主治医生,“明医生好。”我礼貌的跟他打招呼。

  “嗯,衣服*,躺床上去,准备开始吧。”他指了指这房间一张唯一的床,其实,就是一张连床单都没有光滑干净的金属板。

  碍于护士是女的,我很羞怯的脱掉了所有衣裤躺了上去,想想学医的女护士大概见多了这样的*又觉得没什么了,全身接触到这块金属板,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寒颤似乎该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害怕。

  手术室很安静,只听得到手术钳,手术刀,手术剪在一起碰撞的金属声,那声音刺耳且冰冷。扭头看到明医生和护士正在洗手槽用大瓶大瓶的酒精、盐水给手术器械消毒。

  护士将所有器械并排放在一个盖着类似棉褥齐腰搞的小推车上向我走来,明医生换了一双新手套,看着我。

  “你……你不紧张么?”他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了。

  “不紧张啊。”我答道。

  “为什么?”护士帮他带好了手套,他似乎笑着在问我。

  “因为进来的时候老妈叫我别紧张,还有……”我没说完,笑着回答他。

  “还有什么?”

  “还有你对我笑。”

  我喜欢人对我处于善意的笑,我会有种莫名的好感,即使不与我说话,好似用眼便可以心领神会般。

  “我带着口罩,你怎么知道我又对你笑?”

  “因为你眼睛告诉我的。”

  明医生又看了看我,“你看,你又笑了,对不对?”我看着他眼睛说道。

  “小伙子,开始了,准备好了么?”明医生一手握着着一把手术刀,一手握着一把手术钳说道。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所谓心脏造影,就是将一根很细的导管插入到你的主动脉里,然后通过导管前面的小口向主动脉血液注入造影剂,使X射线可以将沿血管流动的造影剂在显示屏中显示出来血管及心脏的形态来。

  护士给我注射了局部麻醉,麻醉药很快起了作用,明医生大概在我的右腿根部划了一条口,因为我感觉到血在往外喷,对,是在喷,我好奇了往下看了看,之后屁股感觉到血的热度。

  明医生不断的看着头顶的屏幕,我也跟着看,我看着一根管子从我的大腿进入,穿过肚子的时候,明医生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钻啊。”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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