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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大概是三百五十万左右的韩币,汉城那边消费高,你自己计划着用,别委屈了自己,不适应就回来。”
我拿着机票和银行卡转身回房间,我说:“挣到钱我就还你。”
我给overlord通了电话,告知了他航班号,他的中文说的不是很流利,不过好在还能沟通。
我打电话给了鱼儿,告诉她了时间,她说:“这么早的飞机?看来只能妈妈开车送我们了。”
我说:“好。”之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坐在家里,莫名的沉默,我不知道我该想什么,我似乎很乱,我应该去想曼彻斯特?Nana?玫瑰?小林君?北海道富良野?薰衣草?还是应该想鱼儿?抛弃我的亲生父母?把我养大的父母亲?我的那个叫慕容她她的妹妹?还是应该去憧憬我的即将踏上的韩国国土?
我拿出手机,拨了慕容她她的号码。
慕容她她:“喂?”
我说:“我是不死,我明天的飞机,早上五点,我在你学校门口等你。”
慕容她她:“什么?五点,好早,可不可以……。”
没等她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之后我收到一条短讯,是慕容她她发来的,内容就一个字:“好。”
第二天四点我就起床,母亲也起来了,我坐在沙发上等鱼儿,没等多久就接到她的电话。
鱼儿:“懒虫,起床没?我在你家门外了,你快出来,我们该走了。”
我和母亲出了门,鱼儿和一个阿姨站在门口的车边。
鱼儿说:“这是我妈妈。”
我这才恍然,我见家长了,而且我毫无准备……
我对着她说了句:“阿姨好。”
鱼妈妈说:“你好,你没行李么?”
我摇了摇头说,背着的啊。
我搂着我妈的肩膀说:“这是我妈妈。”其实我这样介绍的时候心理很不舒服。
两位家长相视而笑,母亲说:“麻烦你了。”
鱼妈妈:“没事,对了,机票钱我待会给不死。”
我们上了车,我说:“阿姨,麻烦你先去下第五中学,”
鱼妈妈点头。
鱼儿说:“去那干什么?”
我没说话,车到了第五中学门口,慕容她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下车之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她说:“一路顺风。”
我一把把她包住,之后靠在她耳朵说:“你是不死的妹妹,你要好好的,你不可以丢我的脸。等着我,我会回来看你找你的。”
我松开了她,她不住的点头说好。
我上了车,透过后视镜她依然站在那里,鱼儿瘪着嘴问:“她是谁啊?”
我把机票和身份证给了她。
我小声的说:“你够狠的啊,不仅让我见了家长,连家长和家长都见面了。”
鱼儿:“谁叫你上次惹我的,知道我厉害了吧。”
鱼儿:“你会不会想我给我打电话?”
我说:“我想你干嘛?国际长途,好贵。”
我说:“你是不是跟你妈妈说我们关系了?”
鱼儿说:“是啊。”
我说:“那她什么反应啊?”
鱼儿说:“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她说等我十八岁还喜欢你的话,她就支持我。”
我笑了笑,之后大概因为起太早,我们都在车上睡着了。
到了双流机场,被鱼妈妈叫醒,然后她给了我1500块钱,说是机票钱。
下车的时候,鱼儿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背包,大的离谱,居然跟她人差不多高的一背包,她背上那背包就像一坦克,我说:“你这都装的什么啊?这么大一包。”
鱼儿:“球拍啊,衣服啊。”
鱼妈妈:“我就不送你们了,这里不能停车,你们注意安全。”
我们跟鱼妈妈告别。
就这样,我和鱼儿一起双宿双飞到了北京,上机,下机的时候,乘务员跟我们说:“欢迎乘坐本次航班。”我总对她们说:“谢谢。”然后我也告诉鱼儿要对她们说:“谢谢。”鱼儿也照做了。
在飞机上,我看她老翘着嘴,好像在生气,我就问她:“你不开心啊?”
鱼儿:“你还没坦白你抱那女生是谁呢。”
我说:“哈哈,原来你吃醋了啊,就一朋友,说要送我。”
鱼儿:“只是朋友?没别的?”
我说:“只是朋友。”
鱼儿:“一朋友你还抱人家!我是你女朋友你都没抱过我。”她生气的打了我一下。
到了首都机场,还不到11点,还可以带鱼儿去吃个饭,我们进到肯德基,我叫鱼儿找座位坐着,我去点餐付账的时候,我拿出刚才鱼妈妈给的1500块钱,给了一张100的给服务员,其它的都放进餐盘里,拿完餐到坐到座位上,跟她吃完之后我说:“把钱收下,跟你老妈说,既然知道我是你男朋友了,还给我机票钱,太不把我当什么了。这些钱你就拿着吧,就当她请我们吃肯德基了,还有,你最好少吃点这些。”我指了指餐盘里剩下的钱对鱼儿说。
她没理我。
我说:“你要不要?不要我倒垃圾桶了。”
她拿了钱丢下一句:“哼!别以为给我钱我就不生气了!”
我收拾了餐盘,用餐巾纸擦干净了桌子,之后把垃圾倒进了垃圾桶。
除了肯德基,我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三十了,我对鱼儿说:“你送不送我?不送我就滚蛋吧。”说完我朝登机口走去。
鱼儿就跟在后面,到了安监的地方我转过身,她埋着头走,正好撞到我,我一下没站稳往后摔了下去,我不由自主的扯了鱼儿,她跟我一起到了下去,我得描述一下倒下去的过程,我往后仰,她往前倾,她背着一个跟她一样高,也就跟我一样高的坦克背包,里面装着网球球拍和换洗衣裤,指不定还有个洋娃娃什么的,在我触地之前,她开始大叫,这叫声惊动了整个空间,并且伴有回声,在我触地的时候,因为我们差不多高,她的嘴正好贴在我的嘴唇上,就在这一秒,我看到她满脸通红,迅速站起来。
我也站了起来,对她说:“你声音怎么这么大啊?别人都看着我们呢,你至于搞得这么轰轰烈烈么?而且是你亲我,像我强逼你似的。”
她没说话,脸更红了。
我说:“我要进安监了,你自己乖乖的学习训练。”
然后我亲了一下她的嘴,抱着她对她耳朵说:“我打算要抱你,要亲你的,但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抱你亲你,然后你就计划好了刚才那一幕啊?别那么坏。还有,我喜欢你的香水味,当你看不见我的时候,发短讯告诉我它是什么香水的味道,它好特别,你好特别。”
我放开了她,把证件交给了工作人员,她一直傻傻的站在哪里,偷偷的笑,我转身对她笑了笑说:“傻瓜,傻愣在那干嘛呢?快回学校吧,记得给你妈妈打电话,还有,我会给你带礼物,我会想你,我会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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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候机厅,我手机收到了一条短讯,是鱼儿发的,内容是:BOSS。
我总算知道鱼儿身上的味道是BOSS的某款香水的味,我笑了笑,然后给overlord打了通电话,他说他马上去仁川接我,之后关掉了手机。
登机的时候,我站在候机室和机舱的连接通道,透过透气窗向外看了好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留念或舍不得,进到机舱听到乘务员跟我说:“欢迎乘坐本次航班。”回头看着面带笑容的她,说了声:“谢谢。”
找到自己位置坐下,回想着自己过去的几个月,从南充到重庆飞北京之后飞伦敦然后坐火车到曼彻斯特,又从曼彻斯特坐火车到伦敦飞东京之后坐电车到上野乘火车到札幌再坐车到富良野,又从富良野到东京飞北京再飞成都坐汽车回南充,现在坐汽车从南充到成都飞北京又坐上了飞汉城的班机。
我似乎是只不知疲倦的无头苍蝇,飞来飞去找不到应该去哪里,干什么,我开始有种失落感,沉重的失落感,或这算不算是失败?
于是,我分裂了……
不好说:你就是个失败者。
好说:你不是失败,你只是在寻找适合自己的,只是还没找到。
不好说:你就是个懦夫,找不到方向,靠母亲的宠爱随性而行,你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
好说:你不仅不是个失败者和懦夫,相反你还是个勇敢的人,母亲也希望你见多一些,懂多一些,很多事情需要经历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不好说:你不会适合你现在的选择的,盲目人性,你能坚持多久?
好说:没有适合不适合,只有愿意不愿意,你选择的就一定要坚持下去,你有权选择放弃,可不能放弃选择。
不好说:省省吧,你明知自己有心脏病,你还和鱼儿恋爱,没结果的。
好说:对于这个,我很惭愧,可是我真心喜欢鱼儿,她很可爱。
不好说:知道了自己是个被抛弃的小孩,还厚着脸皮去认自己的妹妹,还大言不惭的告诉她你会回去会找她,你是仇恨还是威胁?
好说:血浓于水,我没法割舍,亲身父母的遗弃另我伤心难过,他们应该为我负责。
不好:拿着养母的积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真是厚颜无耻。
好说:我说过,会还她。
莫不好:够了,够了,不要吵了,安静,安静,呼吸,呼吸,深深呼吸。
这算不算是病?
我是不是该唱一唱:“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得了吧,我是去打比赛的,而且去的是韩国又不是朝鲜,隔着条“三八线”呢。
据说韩国刚举办完韩日世界杯,因裁判的偏袒或者诸神的庇护,有“太极虎”之称的韩国国家队拿到了世界杯殿军的荣誉,因此造成部分外国球迷的不满,汉城有大量的足球流氓,流血斗殴事件层出不穷,我去了会不会被足球砸脑袋或被灌吃辣白菜?
我就这样一直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不知不觉飞机降落在仁川机场,下飞机的时候,我最后一个出舱门,乘务员依然笑着对我说:“感谢乘坐本次航班。”
我扭头问她:“请问,韩语你好怎么说?”
乘务员微笑道:“你好。”(原文为韩文,网站不能显示韩文)
我又问:“那谢谢呢?”
乘务员继续微笑道:“谢谢。”(原文为韩文,网站不能显示韩文)
于是我对她说了句:“谢谢。”(原文为韩文,网站不能显示韩文)便走出了机舱,走到通道转角处,她大概反应过来我在跟她说谢谢,之后听到她说:“祝你愉快。”
我边走边打开手机,一开机手机就响了,按了接听键。
我说:“喂?”
“你好,我是闵民泰,我在接机口,怎么没见你出来呢?是不是航班号错了?”原来是overlord,原来他叫闵民泰,我似乎在哪见过这名字。
我说:“没有错,你马上就见到了。”
我在通道又转了一个弯,看到接机口一身高180左右的男的,牛仔裤加白色T恤,带着一个橙色的帽子,在讲电话,我猜他就是overlord闵民泰。
我走过去对他说:“你好”(原文为韩文,网站不能显示韩文)问空姐韩语你好怎么说,就是为了现在。
overlord:“你好(原文为韩文,网站不能显示韩文),你是ensl*e吧?”
我点头。
overlord:“要取行李么?”
我说:“我行李背身上的。”
overlord笑了笑:“巴士在外面等候,我们回汉城吧。”
随后我跟着他走到机场大厅,机场放着一些韩文歌曲,就跟中国的公共场合一样,忽然响起了一段旋律,是一首歌的前奏,是钢琴弹奏的前奏,很温和,又很是悲情,我们正要走出机场大厅,我叫住了overlord。
我说:“overlord,等等。”
overlord:“What?”
我说:“我可不可以听完这首歌?”我手指往上指了指。
overlord笑着说:“去那边坐吧。”
我们找到空位坐下,不知不觉我闭上了眼睛,我排斥掉周围所有的杂声,当歌手唱出第一句的时候,我就觉得好悲哀,我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刚见Nana的情景,随后声音不紧不慢的,似乎在描述着什么,第一段*的时候,我听出来的是一种失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Nana在艾伯特广场认真跟我说Rose剧情的画面,之后第二段刚开始,依旧不紧不慢,我却为之一震,扭了一下头,脑海里是在东京机场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