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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猛、张六、楚全胜还有另外两个什长很快就来到了狄风的帐中,狄风也没有进行开场白,就直奔主题,宣布不管是姚猛手下的兵士还是张六手下是山贼,一律都要将裤裆缝起来,不得让下面的东西跑光。
初闻狄风这个命令,姚猛和张六都不解,倒是楚全胜明白了狄风为何要下这个命令,因此又帮助狄风做了一阵解释,姚猛和张六这才明白什么意思。
但接着问题又来了,用张六的话说,让所有的兵士和山贼缝上裤裆可以,也属于小事一桩,问题是得有针线啊?总不能光用手指头去缝吧?
对于这个问题,此时狄风显示了他所具有的杀伐决断的风格,朝姚猛和张六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的就是结果,如发现谁再露着,不知廉耻,有伤风化,那么只有一个选择,要么留上面,砍掉下面,要么留下面,砍掉上面。”
狄风所说的这句话,姚猛和张六这回倒是都听明白了,抬眼去看狄风,只见狄风一脸严肃,似乎不是在说笑,当即两个人都冒了汗。
就在姚猛和张六冒汗的时候,狄风便朝包括楚全胜在内的三个什长下达了一道命令:“你们三人即刻回去先让亲兵执行此事,然后便分率他们各处监督,明日拔营行军之时,但有下面还敞着的,便执行刚才我是言的军律。
“诺。”三个什长齐声回答。
当姚猛、张六、楚全胜等人都领命离去后,狄风在帐篷中自语道:“这就算我正式治军的开始吧,看来我也得有自己的想法了!”
“夫君,你是对妾身有想法吗?”
听声音,狄风就知道是项珠来了,心说这个死妮子,怎么听话总听半截又断章取义啊!但项珠的问话,狄风又不能不答,只好回过身望着项珠说道:“珠儿,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再说我也不敢对你有想法啊!”
“那你就是对别的女子有想法了哦!”
看着项珠天真美丽又清纯的模样,不知怎么,狄风却产生了想要跟项珠开玩笑的兴致,也不搭项珠的话,便假装左右寻找起什么来。
“夫君,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黄河啊!”
“黄河?她是哪里人氏?你是何时认识她的?”
“跟你真是说不清楚!”本来想开个玩笑,不料项珠又曲解了意思,狄风心中不免有了火气。
“这种事当然说不清楚了,难怪这两日我看夫君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到底哪跟哪啊?项珠现在怎会变成这样子呢?此前她可不这样啊!狄风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了。
可感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像两千多年后的很多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你要不给自己的老婆吃一颗定心丸,她肯定会与你永远闹下去,闹得你无路可走,最后只好一咬牙一狠心,为图清净跟她离婚。
狄风与项珠还没有正式成婚,而现在的项珠,还百分之二百是个女儿身,自然还谈不上离婚。然而为了自己的清白,狄风认为自己也有必要对项珠说清楚,他不是浮lang之人,而是一个好男人。
“珠儿,你想哪里去了,黄河是一条大河,它不是什么女人。”
“大河?”这回项珠似乎有些明白了。
但明白之后的项珠,忍不住“噗”地一声笑起来:“夫君,你说的是浊河吧?”
“浊河?对对对,我说的就是浊河。”好在狄风知道黄河的古称既叫大河,也叫浊河,这才没有在丢份,也没有在项珠面前露出马脚。
“夫君,那你找浊河做什么啊?它又没在这里!”项珠追问道。
刚才狄风想要跟项珠开的玩笑,就是想对项珠去说他想跳进黄河,同时也想令项珠明白,刚才项珠怀疑他的事情即使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但现在看项珠连“黄河”这个称谓都不知道,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跳进黄河洗不清”这句俗话了。倘若自己说出来,即使不是对牛弹琴,至少也是会是对猪弹琴。
但一想到“猪”与“珠”是谐音,狄风实在有些忍耐不住,本来生着气,却也立刻泄了,并且看着项珠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夫君,你笑什么啊?看你的样子真傻!”项珠朝狄风怪怨道。
“我傻吗?我傻你怎么还总缠着我。”狄风说着,不等项珠反应过来,上去便抱住项珠狠狠地亲了一口。
项珠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并且将狄风还紧紧搂住了:“夫君,你总算亲妾身我了,你总算情愿亲妾身我了!”项珠说着这话,便用嘴啃起狄风来。
什么叫女子吐气如兰,此时此刻的狄风,是完全体验到了。尤其在两千多年后一直没有体验到的温情,此刻也感同身受,不再有任何距离,于是他也感到自己幻化如水了,仿佛他又进入了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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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面露坏笑
别看狄风感到自己又进入了梦境之中,但狄风的意识却依然保持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此时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倘若自己也像两千多年后的那些男人见到女人就泡,见到漂亮女人就把人家搞上床,那么自己岂不也就是个畜生了吗?
一个人如果真正有理智,是会战胜一切诱惑的,除非这个人虽穿的是衣服,披的却不是人皮。
没有失去理智的狄风赶紧把项珠从怀里推开:“珠儿别这样,外面有兵士。”
经此提醒,项珠这才占地身形,红润着脸说道:“夫君,我一直都不明白,叔父为何让你回吴中运粮食,别的地方就没有吗?”
“别的地方是有,但除了攻城去夺,便是去百姓手里抢,你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地方轻声感叹道。
“我们可以到盱眙啊,叔父不是已让楚王在那里建都了吗?既然为楚王去打仗,他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吧?”项珠眨动着一双大眼睛说。
狄风感到项珠说这话太天真了,心想楚王熊心就是个木偶,项梁不过拿他暂时撑个门面而已,还能指望他什么啊!心里虽这样想,但狄风没有说出口,朝项珠一笑道:“如今楚王在盱眙刚建都不久,事事都忙,况叔父命我回吴中运粮,我总不能自作主张吧?”
“我看夫君你就听叔父的,却不听珠儿我的!”项珠说这话时,似乎有些伤感。
狄风不知自己哪里惹项珠不高兴了,心想这女人就是多变,刚才跟你还笑脸相谈,现在却又给你个阴天了,真是让人难琢磨,难道古代女子都这样吗?
“夫君,要么咱到盱眙玩上一天吧,现正好还是顺路,也不会误回吴中运粮。”项珠说道。
狄风哦了一声说道:“珠儿,你绕了这么大弯子,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其实项珠想到盱眙,就是女孩子心性出于好奇,想看看已成王都的盱眙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难道夫君不想故地重游吗?”项珠调皮地问道。
“这算什么故地,既然珠儿想去,途径之时不妨就走一趟。”
“你真是个好夫君,说话要作数!”项珠的脸立刻阳光灿烂起来。
“好了珠儿,回你的帐中休息去吧,明日一早我们还要启程。”狄风微笑着说道。
当项珠高兴地离去之后,狄风却琢磨开了。因为如果去了盱眙就要进城,自己又率领几百号人马,一到那里肯定就会被楚王和宋义得知。而他们若是知道自己前去运粮,却来盱眙看风景,并且还带着项珠这个女人,那么将一顶贻误军机的帽子给扣上,可不是闹着玩的,总不能再拔剑跟他们叫板吧?
“刚才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节呢?这个死妮子,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可既然已答应了项珠,我总不能说话真的不算数吧?”
狄风越想越感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唉,管他呢,等快到盱眙时再说!”狄风在心里暗想。
然而让狄风没有料到的是,真是怕什么遇见什么,当经过三日行军之后来到盱眙时,还没等抵达城门口,却看见一大队兵士簇拥着一个骑马的人从城内出来,后面还用车栽着不少东西,而骑在马上的这人竟然还是宋义。
看来躲避是不成了,何况躲避也不是狄风的性格,无奈之下,狄风只好命令兵士们停下,看着宋义骑马来到近前。
“狄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宋义一见狄风,显得无比惊诧。
“我乃奉项公之命回吴中去运粮草,宋令尹这是要去那里?”
“如今武信君已率军在东阿打败章邯所率秦军,难道狄将军不知吗?本令尹这是代怀王前去劳军。”宋义趾高气扬地说道。
在狄风的记忆里,项梁率楚军去东阿救援齐国的田荣,的确打败了章邯所率的秦军。另外不但打败了章邯,而且还趁胜追击,像痛打落水狗一样将秦军追得逃进了濮阳城。
“项公已打败了章邯?那项公现率军到了哪里?”狄风明知故问地说道。
“原来狄将军什么都不知道啊!”宋义很是得意说道,“如今武信君率我楚国大军驻扎东阿,等我率劳军完毕,他才率军西进。”
狄风心中暗想,那么也就是说,现在项梁还没有派项羽和刘季去攻打城阳,李斯的儿子李由也还没有被项羽杀掉了!
狄风正这么想着,只听宋义又说道:“狄将军,依本令尹看,你回吴中运粮草实属舍近求远,你不知这个道理也就罢了,难道武信君也糊涂吗?”
宋义说这话,明显是在贬低狄风和项梁的智商,狄风已经听出来了。可狄风清楚,现在不是跟宋义斗气的时候,以防他真以游山玩水的名义给自己扣上那顶贻误军机的帽子,因此哈哈一笑道:“宋令尹说得有些道理,然项公这么吩咐,自然有项公的道理。况狄风为将,自当以服从军令为上才是。”
“狄将军说的也对,不过今日在此与本令尹巧遇,且盱眙城内现已囤积大批粮食,本令尹就善做个主张,可允狄将军从盱眙获取粮草,之后随我一起前往东阿便是,这回狄将军不会不同意吧?”
狄风知道宋义对拉拢他的事情不死心,可他深知宋义这回所说的,也不非没有道理。正迟疑着是不是应该接受宋义的意见,项珠在旁边却给狄风连使眼色,见狄风装作没有看见,她竟然对狄风说道:“宋令尹如此好意,夫君应该接受才是,难道你害怕快些回去助叔父杀敌吗?”
“这……这……”项珠说这话,明显是在说狄风胆小怕事。
“珠儿说得对,等我劳军之后,武信君便将率军西进,如狄将军执意要回吴中运粮,最快也要两月之余才能返回,岂不贻误军机乎?”
狄风怎么也没有料到,宋义会将“贻误军机”之语用在这里,而项珠又跟宋义一唱一和。哼,死妞子,你就把胳膊肘往外拐吧,这回我不跟你完婚,你可怪不得我,今后你就老老实实当我的小蜜吧!
暗自想完,此时狄风脸上露出了从不曾有过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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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诱惑无敌
“既然宋令尹这样说了,那狄风恭敬不如从命。”狄风笑过之后说道,“宋令尹真乃高见,但粮草之事还需宋令尹帮忙调去,狄风自当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只要我回城同上柱国陈婴打一个招呼,他自会将粮草之事办妥。”宋义见狄风接受了他的建议,高兴地说道。
当狄风所带的兵士们听说盱眙就有粮草,不用他们长途跋涉回吴中了,一时都欢呼雀跃起来,显得比宋义还要高兴。
看着狄风所带的兵士们如此表现,这时宋义却倚老卖老地对狄风说道:“你看看你看看,狄将军不杀本令尹说你,你做事就是认死理,事事只要变通,便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将者听命于上,这个固然无错,然上者不识不明,你又将如何乎?”
以往狄风对宋义一直不感冒,可现在宋义所说这话,却说到了他的忍痛处,且也几乎说中了他在两千多年后所遇见的那些孬人,用人往往就是不识不明,否则也不会整得自己来了一个穿越,想回家都回不去了。
心里这么想着,狄风不觉朝宋义点点头。而狄风这种赞同的表现让宋义看来,便一厢情愿地认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