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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末在安雅公司上班的时候接到梦夏的电话,说她要去看甜甜,问林末有没有时间一起去。
“你等一下,”林末跑进安雅办公室,里面刚好只有安雅一人,林末抱歉地说,“安雅,我能不能提前走一会儿,午饭后就能回来。”
安雅从一堆文件里抬眼看着林末,“你这才实习第一天就……”她突然轻松一笑,“当然,去吧。”
林末感激着说着谢谢退出办公室,把电话重新放到耳边,“在哪儿见,我这就过去。”
赶到梦夏指定的医院门外,她已经等在那里了,“你再等一下,”林末跑到医院旁边的水果超市买了一兜水果回来。
两人互望一眼,心有灵犀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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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你不是早就没钱了吗?”在医院的走廊里,梦夏突然问。
“新工作能提前预支工资。”林末神采奕奕地回答。
昨天从安雅办公室出来之前,安雅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林末,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现金,“这……”林末不解地看着安雅。
安雅淡定优雅地说出几个关键词,“夜店,吐你身上,洗车,害你丢工作。”
林末在脑子里当即重组这几个词语:他在夜店上班的时候,安雅吐在了他身上,他又帮安雅洗了车,后来还导致林末丢了工作。
明白安雅意思之后林末推脱,“这……我不能要。”
安雅一副凛然的神情,“这原本就是你的,另外一部分是预支给你的工资,毕竟你不能住在……”安雅没有把话说完整,是想给林末丢点尊严,“这些钱至少可以先找一个住的地方。”
“我……”
“别婆妈了,赶紧收起来。”
所以,林末才会有买水果的钱,而不是每次都要梦夏破费,作为一个男人,还是要撑起一些面子的。
病房里,甜甜的妈妈正在喂甜甜吃东西,看见梦夏他们来大喜过望地站起来欢迎,“梦夏,谢谢你们这么忙还抽时间来看甜甜,作为她妈妈我真的……真的……”甜甜妈妈感激得眼眶湿润,几度哽咽。
“阿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不必记挂于心,阿姨我给你介绍一下,”梦夏指了一下林末对阿姨说,“这是我朋友,本来募捐那天要我和一起来看甜甜的,最终因为一些事儿没能成行,这不今天特意拜托我带他来。”
阿姨握着林末的手万分感激地说,“谢谢,谢谢,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等甜甜长大了我一定让她报答你们,一定。”
梦夏笑的灿烂,“阿姨,我们不求报答,不求报答,甜甜的病能赶快好起来才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他们的谈话被甜甜打断,“梦夏姐姐,你今天带来的帅哥是你男朋友吗?”
“不许胡说。”甜甜的妈妈呵斥她。
梦夏快速扫了一眼林末,他脸上有些窘迫。
梦夏坐到病床边,拉着甜甜的手,“他呀,是梦夏姐姐最好的朋友。”
“你们大人不都是这样吗,好着好着就好到一起了。我以后也要跟梦夏姐姐一样,找一个这么善良又长得帅的男朋友,那样我就能和男朋友一起照顾妈妈了。”
听到这些话,甜甜妈妈的眼睛更红了,有这样孝顺懂事的女儿,她这一辈子还有何求,别过脸,偷偷将眼泪抹掉。
林末在病床另一边坐下,摩挲着甜甜的额头,“甜甜,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吗?”
甜甜说得很坚定,“林末哥哥,你应该这样问,甜甜,你是个坚强的小美女吗?”
林末向甜甜承认错误,重问一遍,“甜甜,你是个坚强的小美女吗?”
甜甜毅然决然地回答,“林末哥哥,我是坚强的小美女。”
甜甜把她妈妈逗得破涕为笑,林末和梦夏心里也很是安慰,如果甜甜能这样一直乐观该有多好。
“甜甜,等你病好了林末哥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甜甜闪着大眼睛问,“林末哥哥要带甜甜去哪儿玩?”
“嗯,”林末想了一下,“就带甜甜去游乐园,你喜不喜欢?”
甜甜把脸扭向梦夏,小大人一样质问的口气说,“梦夏姐姐,还说林末哥哥不是你男朋友,连你们要带我去的地方都是一样的。”
梦夏尴尬措辞,“是……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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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
甜甜叹了一口气,“唉,你们大人真是复杂,总是用凑巧当借口,我还是不要长大的好,你们的世界真是令我伤神。”把脸扭向林末,“林末哥哥,我看得出来,你和梦夏姐姐一样善良,而且你们心心相通,简直就是……就是……”甜甜努力想也没想出下面的词儿,于是问妈妈,“妈妈,你刚刚教我的那个恋人很般配的词语是什么?”
妈妈也很配合,“天作之合。”
“对对对,就是天作之合,”甜甜化身月老,分别拉着梦夏和林末的手,童声童气地说,“所以,不论疾病缠身,不论健康与否,你们都要相互照顾,不要吵架,等你们老了,我来照顾你们,还有,我也让男朋友照顾你们。”
“甜甜真懂事儿。”林末和梦夏异口同声。
甜甜笑得更加可爱,“妈妈,妈妈你看,哥哥姐姐多有默契。”
林末和梦夏像犯错的小孩一样,不好意思地笑笑。
出了医院,林末跟梦夏简短告别,起身往公司跑去。
公司里,大家已经开始工作,林末气喘吁吁就被安雅助理叫到办公室。
“实在不好意思,我不该在上班时间……”
安雅抬手阻止,“我叫你进来不是责问你的,先坐。”
刚坐下一个人就进来了,“安社。”
安雅也请这人坐下,对林末说,“这位是我们社的老编辑,资历丰富,你叫他王编就可以了,以后就由他带你。”
林末伸手,“王编你好,以后劳烦你了。”
王编也伸手,“客气,我们共同进步,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找我。”
王编出去后安雅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林末,“我记得你给我提过一个人,有兴趣说说她吗?”
“一个人?”林末想不起来。
“方晓,”安雅笑笑,“我很好奇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能让你这么爱她?”
林末眼里的光暗淡下来,良久才说话,“改天吧,我去工作了。”
看着林末出去的身影,安雅微笑的嘴角又往上扬了扬。
下班后,林末起身欲离去,被安雅叫住了,“这么着急走,方晓在等你?”
林末定定地看着安雅,“不管有没有人等,下班了自然要走。”
“能不能赏个光?”
“……”
“让我请你吃个饭。”
“恐怕我们没有一起吃饭的理由吧。”
“除了赔你衣服钱,至少还应该请你吃顿饭吧,这样才显得正式嘛。”安雅的理由冠冕堂皇。
林末并不接受,“你的歉意我领了,吃饭确实没必要。”
“怎么,不赏脸,我大小也算一个‘总’吧,从性别上算,我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请一个男人吃饭,这已经是上赶了,难道还想我三请四请的你才肯给这个面儿?”
就算林末不情愿去,安雅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不好推辞。
一个“总”要请吃饭,肯定不会随随便便找个馆子,对林末来说,能和乞丐在一家菜馆点几个菜已经属于“大餐”了,但安雅要请他吃的却是“盛宴”。
装修豪华阔绰的高档西餐厅,一张又宽又长林末说不上材质的餐桌把他和安雅隔开好几米,林末心想,在这种地方吃饭会不会对嗓子不好,毕竟两人说话要扯着喉咙,声音小一点儿都听不见对方说什么。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呈上菜单,恭候在一旁等林末点菜,林末翻着菜单,不说里面的菜品他挺都没听过,单单价格这一项他都接受不了,林末在心里暗自叫苦,这都什么玩意啊,一款菜动不动就几百几千的,这让人怎么吃,只怕稍微一动动筷子就要吃掉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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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林末欠了欠身,合上菜单交给服务员,“还是请这位女士点吧。”
服务员微笑服务,轻步走到安雅跟前,俯身双手呈上菜单,这个时候林末的担心果然应验,只见安雅在菜单上指来指去,至于跟服务员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到,这就是餐桌太长的缘故吧?
不消片刻,饭菜都已上桌,林末和安雅面前各自摆满了菜品,汤品,只有桌子中间空落落的,林末不禁失笑,他想象着如果站在远处朝他们这边看,他们面前的这些昂贵菜肴看起来会不会是一坨一坨的,呵,他也只能想起来一坨一坨这个形容词了。
“你笑什么?”安雅的目光在两坨菜肴上空直射向林末。
林末避重就轻,“你经常来这吃饭吗?”
“你说什么?”
“我说,”林末提嗓,“你经常来这吃饭吗?”
唉,桌子太长,林末又一次在心里感慨。
安雅摇头,“不经常,这么昂贵的消费我哪能承担得起,只有尊贵的客人我才请他来这吃。”
安雅的言外之意林末听得明明白白,什么消费不起,就算一日三餐来这吃她都承担得起,林末又不是没开过她的豪车,又不是没进过她的公司,她说那句话的关键不在消费起与消费不起,关键在“尊贵的客人”这个节点上,她想暗示林末,她已经把他当作了尊贵的人,领悟了安雅的意思,林末该怎么表态就要看他怎么表现了。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我可不敢当什么‘尊贵的客人’。”
“怎么,我不配有你这样‘尊贵的客人’?”
林末仓皇,“是我不敢高攀,我只是一只土鸡。”
安雅大笑,“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说自己是土鸡的,哈哈哈,你真幽默,不过,以我精准的眼光看来你却是一只凤凰。”
“我就是一只土鸡。”林末重申。
“你在质疑我的眼光不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哈哈哈,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懂了,哈哈哈,”安雅笑个不停,“竟然有人说自己是土鸡。”
林末被安雅笑得举足无措,凝视着面前的“一坨”菜肴,恨不得一口吃光它们,然后逃之夭夭。
这天早晨,梦夏如往常一样正在唱歌,一位穿着时尚、打扮端庄的中年女人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样子认真欣赏梦夏的表演。
一曲完毕,女人拍手,“唱得真不错。”
“谢谢,”梦夏礼貌备至,“您要点歌吗?”
女人摇摇头,问,“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梦夏不明白这个女人问自己这些干嘛。
“很好,”女人打量着梦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家教?”
“家教?”这她可从来没做过。
“我想给我女儿找一个吉他老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呃……”梦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好。
“你放心,每天也就几个小时,不耽误你在这唱歌的时间,薪酬方面保证你满意。”女人替梦夏考虑。
“那好吧,我试试。”
“相信你是一位好老师,”女人伸手,“以后叫我张姐就可以了。”
“张姐你好,我叫梦夏。”
张姐家不算很有钱,但过的也是中上等的生活,跟着张姐进门,她的女儿正在和保姆玩耍嬉戏。
“乐乐,来,快过来,看看我带谁回来了?”话说母爱如水,从一进门张姐的母爱之情就已经淌露无遗。
乐乐看到张姐身后的人,眼睛突然睁大了,“梦夏姐姐?”
梦夏这也才确定张姐的女儿竟是乐乐,她激动得放下吉他抱起乐乐不停地亲,乐乐也欢欣鼓舞地回亲,场面很是欢乐,很是温馨,很是动容。
站在一旁的张姐看着梦夏和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