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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接触之后才发现原来你也是个这么讲情义的人,之前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只是个会撒酒疯的有钱女孩。”
“女孩?”安雅终于笑了,“你竟然说我是女孩?”
“你只比我大几岁而已,女孩相称不为过,你介意的话我还像那晚在夜店一样还叫你安娘娘。”
“哈哈,安娘娘。”安雅笑得更大声了。
笑完之后,安雅脸上多了几分忧悒,“你是第一个送我进酒店还能安守本分的人。”
林末狐疑的看着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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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所至
安雅故作轻松,“我是那么容易就范的人吗,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在这样的社会像你这样的男生实在不多了。”
林末有些儿抱歉,“那次在夜店那么说你,我还以为你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想到你一直没跟我计较。”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个无理取闹的人啊?”
林末露出窘色,“现在看来你不是。”
没过几天,梦夏就把林末给她写的歌谱好曲子了,特邀林末过去赏析。
仓库里,梦夏他们已经摆好阵仗,林末一进门音乐骤然想起。
嘿,八零,八零八零年代的朋友,你们过得怎么样?
生存的压力,生活的重担,你们还坚持得住吗?
八零年代的我们,上有老来下有小,没房没车女人也肯为你生育下一代,吃苦受罪挣钱养家全靠两肩扛,大磨小难干脆一个来个痛快。
……
……
八零年代的朋友,有了孩子,你觉得这是幸福吗?
为了孩子起早贪黑不能有埋怨,一罐奶粉算它三百多,一包尿不湿它能顶几天,半夜的哭声让你不胜其烦,唉,给儿子当孙子我们就得忍着。
……
……
一阵充满激情的音乐过后,梦夏问林末,“怎么样?”
林末听出梦夏他们将自己写的词有所改动,听起来更加能感受到现实的真实与无奈,把当下社会的现状唱的剔透而深刻,林末佩服地向他们竖起大拇指。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精益求精,征求林末的意见,看还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每个人都竭尽所能散发着思维,很快确定出几条修改意见,又重新来过,直到天色将晚,大家实在提出不意见了,才最后定稿。
阿豹他们先行离去后,梦夏用钦佩的目光看着林末,“没想到你还是个才子。”
林末推让,“你们才是真正有才华的人,我只是随便写写画画。”
“随便写写阿豹他们都那么满意,要不随便写写呢?”
林末嬉笑伸手,“既然这么满意,那劳务费呢?”
“劳务费……嗯……”梦夏走进林末,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劳务费,够吗?”
林末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吻得措手不及,愕然呆立。
梦夏笑着,但脸色已绯红,“怎么,不够?”
“梦夏你……”林末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不是说过吗,情之所至,真情流露。”梦夏回答流畅。
仓库里的空气似乎流通缓慢,林末觉得自己呼吸不顺。
梦夏调转话锋,让空气不那么厚重,“跟你说一个好消息,甜甜明天就要出院了。”
林末脸色果然好转,“真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还记得我们答应过甜甜什么吗?”
“当然。”
刚好赶上星期天,游乐园里已人头攒动,林末和梦夏带着脸上还缠着纱布的甜甜也加入了这热闹非凡的场面。林末问甜甜想玩什么,甜甜指了指远处的旋转木马,兴奋地说,“我想玩那个。”
林末和梦夏牵着甜甜的手,朝旋转木马那走去。
“林末哥哥,梦夏姐姐,咱们三个能坐在一起吗?”
林末和梦夏略微有些尴尬,但他们不忍甜甜失望,于是答应她,“当然能啊。”
木马匀速一上一下地围绕着一个圈旋转着,上面坐着的像是一家三口,按甜甜的要求,她坐中间,梦夏坐前头,林末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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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
甜甜伸展双臂,孩子的喜悦声响彻周围,“喔,飞了,喔,飞了……”
林末和梦夏很是欣慰,来之前他们还担心甜甜会不会发现自己与别的孩子有所不同而心生胆怯与自卑,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实属多虑。
转了几圈,甜甜要下来,以为她玩够了,林末就抱她下来,准备要去玩别的,甜甜这时却古灵精怪地说,我还要玩,这次她坐最前头,梦夏坐中间,林末仍然殿后。
木马再次旋转,甜甜突然童声童气地说,“林末哥哥,我快掉下去了,快点儿抱紧我。”
中间隔着梦夏,林末怎么抱,“我够不到你,让梦夏姐姐抱着你好不好?”
甜甜把脸一沉,“林末哥哥,你把手伸过来。”
在一个小女孩面前林末毫无脾气,只得乖乖把手伸过去。
“另一只。”甜甜跟个小大人一样,口吻带着命令。
甜甜拉着林末的两只手,林末被迫贴梦夏更近一点儿,“林末哥哥,抱紧我呀,我真快掉下去了。”
林末双臂收拢,将甜甜抱紧,梦夏在中间,自然也被林末抱紧了,抱得越紧林末的胸膛贴梦夏的后背越紧,最后,林末宽阔的怀抱已完全覆盖了梦夏的后背,这样亲密的接触让林末的脸灼灼发烫,表情也含羞带怯,而梦夏,不自然的同时还带着少女的绯红,一抹喜悦偷偷地绽放了出来。
“林末哥哥,你是什么感觉啊?”甜甜偷笑着说。
“胳膊很累。”
“我是问你抱着梦夏姐姐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像抱着一团棉花糖上,飘飘儿的呀?”
林末汗都被甜甜给问出来了,“甜甜,咱们去玩别的好不好?”
“甜甜就爱骑木马是不是?”梦夏和甜甜串通一气。
“林末哥哥,你看梦夏姐姐多了解我,以后你要跟梦夏姐姐多学习呀,林末哥哥,辛苦你一个人,快乐我和梦夏姐姐两个人,这是不是很值得呀?”
林末眉头紧皱,“很值,很值。”
又转了好几圈甜甜才放过林末,“林末哥哥,梦夏姐姐不能让你一直抱,我会吃醋的,咱们去玩别的吧。”之后他们又玩了过山车,甜甜高喊着说她喜欢过山车滑翔的感觉,接下来玩碰碰车的时候甜甜很会成人之美,闪着她的大眼睛说,“林末哥哥,梦夏姐姐,你们不用陪我了,我自己去玩了,给你们留点儿单独相处的空间。”
站在栏杆外面,梦夏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甜甜,对身旁的林末说,“甜甜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林末附和,“甜甜跟乐乐一样,他们都是懂事的孩子。”
梦夏考虑得长远,“但愿他们以后都能这么简单的快乐着。”
“千万别像我们一样。”
梦夏反对,“我们有什么不好?”
“我们是痛苦的一代,疲于奔命的一代,毕业的时候一心想来到大城市有番作为,每天吃苦耐劳,忍受冷漠,受人白眼,用生命挤公交去上班,精神时常萎靡不振,觉始终睡不踏实,坐过站,提前下车都是常有的事,几年之后这种不堪忍受的状况仍是一无所变,我知道和我一样为更好生活奋斗的人不计其数,他们急躁,隐忍,低头干活,任劳任怨,奋斗就像上战场打仗,总有人死去,总有人活着,也总有人很好的活下去,我总是消极的认为那一小撮儿很好活下去的奋斗者中没有自己,因为我早已在残酷现实投来的第一颗炸弹中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在梦夏眼中,林末首先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其次他很顽强,很振作,遇到挫折不顺心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很颓废,很消极,但他的内心绝对强大到可以抹杀这些苦难,林末嘴上不说,但梦夏心里就是明白,她觉得她能读懂林末的心,读懂他的忧愁,正因为太懂,梦夏总会对他心生怜惜。
“第一颗炸弹不会把我们粉身碎骨,最后一颗炸弹也不会把我们炸死,现实越顽固,我们越坚强,林末,未来荆棘密布,我愿牵手和你一起走。”
“你是一个天生开朗的人,而我,坚毅的外表下时常隐藏着忧悒。”
“没有谁天生开朗,开朗来自于你经历众多苦难之后的顿悟,放下,林末,我们正值年轻,应该趁此活得斑斓。”
“你经历过很多苦难吗?”
梦夏的眼神开始变得深邃,“林末,你文采这么好,有没有想过把发生在你身上或者你身边的故事写下来?”
“故事?”
“你是一个小说编辑,那么短时间就转正了,我相信你很有能力,每天都在读别人的故事,我觉得你也应该写属于你自己的故事。”
“你有可提供的参考吗?”
“我没你那么有本事,不过我觉得有一句话特别适合你。”
“什么话?”
“安安静静等一人。”
“安安静静等一人?”林末琢磨了一会儿,“我觉得你这句话可以当书名。”
“不是吧?你这么高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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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
两人正说着,不知道甜甜什么时候出来了,拉着他们的手说,“哥哥姐姐,我们回家喽。”
“不玩了吗?”梦夏问。
“嗯。”甜甜点头。
“玩的开心吗?”林末也低头问。
“开心。”
走出游乐园,甜甜往身后望了一眼,低声说,“刚才有个人说我长得和他们不一样,我很生气。”
梦夏蹲下身子,握着甜甜的肩膀说,“谁说我们甜甜跟他们不一样,我看甜甜比他们漂亮懂事多了,等我们甜甜病好了,肯定让他们羡慕死。”
甜甜把小嘴一嘟,“梦夏姐姐真不谦虚。”
把甜甜送到家门口,她妈妈已经等候在那里了,甜甜跑进屋手里拿着东西又跑了出来,交给梦夏,“哥哥姐姐,这是我画的,送给你们。”
梦夏问,“这上面都是谁啊?”
甜甜指给他们看,“这是梦夏姐姐你,这是林末哥哥。”
林末也俯身问,“这个小孩肯定是你了。”
甜甜摇摇头,“不是不是。”
“那是谁?”梦夏故作神秘地问。
甜甜用食指顶着下巴说,“这是将来林末哥哥和梦夏姐姐的小baby。”
梦夏和林末的脸倏一下红了,甜甜妈赶紧喝止她,“甜甜,别乱说。”
甜甜吐着舌头,“将来我要做你们小baby的干娘。”
临分别的时候甜甜妈不停地感谢林末和梦夏,感谢他们带甜甜出去玩,感谢他们对甜甜的帮助,林末和梦夏笑着对他们说,“回去吧,回去吧,这是我们应该的。”
这天下晚班,安雅心血来潮,非要拉上林末去夜店好好放松一下,缓解这么些天繁重的工作,林末也是好久没有见高博了,答应得也很爽快。
见林末和安雅一块到来,高博用好奇的眼神看了他们半天,似乎要把他们看穿。
“看什么看,赶紧拿酒去。”林末推着高博走。
高博回头看了一眼就坐的安雅,问林末,“你们怎么凑到一起的,什么时候的事儿,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你们隐藏得够深的。”
“别那么多为什么了,呆会儿给你说,先拿酒,对了,找个人顶一下你的班,我们可是专门找你来了,你若不相陪我们可算白来了。”
“就冲对你们在一起的好奇我也得竭力相陪。”
“好兄弟。”
“快,赶紧给我说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酒刚上桌,高博就迫不及待了。
安雅优雅地端起一杯红酒,晃着,品着。
林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高博复述了一遍,高博一拍大腿,“早知道你们今后会相处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