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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是很好?她大概不会再见你了。”钟欣冷哼一声。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快告诉我!”他怒声大喊。
“你确定你分得清你对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吗?”
“当然!我同情伊莲娜,但我爱慎言。老姊,请你告诉我她的地址。”他的声音笃实如岩石。
钟欣沉吟了半晌,才把地址告诉他,然后道:“你和伊莲娜的事已经伤了她的心,要挽回得看造化了。”
钟肯当然知道整个事件对她的影响,偏偏他得保护伊莲娜直到她安全回到法国警方手中,甚至他还得让伊莲娜有勇气活下去,在这种时刻,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对于慎言开口。
在她好不容易不介意他们年龄的差距之后,他又将她的心逼回原点……
车子疾驰到她的住处后,他依着门牌找到她的公寓,正找寻着对讲机,于慎行就拿着垃圾打开门,晃了出来。
嗯?这男人是来找谁的?乱有格调的!于慎行瞄了他一眼。
钟肯见门打开,毫不迟疑地冲上三楼按门铃。
于慎行倒完垃圾,走上三楼,赫然看见他站在自家门前,不禁问道:“你要找谁?”
“我找于慎言。”他爬梳着凌乱的黑发。
“找我姊?那进来吧!”于慎行又看了他一眼,忽然把他的出现和老姊的抑郁联想在一起。
一个行色匆匆的焦灼男子和一个伤心回家的女人,嗯,好像会很有趣哦!
于慎行打开门让他进去,两人同时走进客厅,在客厅里,于慎谋和于慎知正看着电视,他们看见于慎行带了个男人进来,不禁瞪大了眼。
“他来找大姊的。”于慎行用手指了指钟肯。
“找大姊?”于慎知打量着高佻清俊的钟肯。
“真命天子来了。”早熟的于慎谋一看见钟肯便轻敲手上的书,等着看好戏。
“我找于慎言,她在家吗?”钟肯盯着他们回道。这三个就是慎言口中的懒骨头弟弟?
他们还未回答,于慎言就从她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闹钟说:“慎知,这个闹钟好吵,能不能调小声些……”
她的话在看见钟肯时倏地停住,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他。
“慎言!”钟肯低喊一声,跨步走近她。
“大姊,他是谁?”于慎知好奇地问。
于慎谋则冷眼看着他们之间丰富的表情。嗯,我得好好观摩观摩,他想。
她回过神,随即扬起不在乎的笑容,故作惊喜状。“钟肯,你怎么会来呢?”
钟肯被她的反应弄糊涂了,眉心多了好几道直纹。
“他是我同事钟欣的弟弟,叫作钟肯,比我少三岁,我这一个多月就是住在他的别墅里,他好心收留我,让我不至于被你们气得走投无路。”她打着哈哈介绍钟肯给三个弟弟认识。
“哦?你和他住在一起啊?”于慎谋点点头。这就是了,事情的起头总是这样。
钟肯的脸沉下来,他知道她是故意提起他的年龄,她又躲回她宿命的壳子里去了。
“慎言,你听我说……”他才开口就被她打断。
“请坐,别客气啊,钟欣的弟弟就等于是我的弟弟,哇!一下子有四个弟弟,还真让人吃不消呢!”她牵强地笑着,还把钟肯拉到沙发上坐下。
“你真的比我姊小三岁?不像啊!你看起来挺成熟的,很有男子气概。”于慎行笑着说。
“我……”
“他是很成熟,我住他那里的时候都不用忙东忙西的,他几乎把家事一手包了,你们根本比不上人家。”她再次打断他的话。
“慎言……”
“啊,我去倒杯水来,来者是客,我怎么能怠慢的客人……”她叨念着往厨房走去。
“够了!”钟肯再也忍不住,倏地站起来大喊。“你说够了没有?”
于家三兄弟都聪明地只用眼睛看,不再多说。
于慎言慢慢回头,笑容僵在脸上。
“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别再装模作样了,好吗?”钟肯沉着嗓子道。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回去吧!”她垂下肩膀,转身要走入房里。
“慎言,你听我说,伊莲娜的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急急拉住她的手。
“我没有想什么,她是你的女朋友,我知道啊!”她看着他,笑得凄恻。
“她不再是了!我得陪她回法国,是因为她被黑手党的人控制,要向我要一份研究资料,可是那份资料我早就销毁了,她得不到东西,黑手党不会放过她,我得保护她。”
“哦。”她的反应让人不安。
“慎言,不要这样,我以为你能体谅我的处境……”他痛苦地道。
“我体谅你,所以我离开,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用为难,陪你女朋友在法国去吧!”她表面通情达理,实则内心淌血。
“慎言,我对你是认真的,只是,伊莲娜在这里只有我一个朋友,她现在很脆弱,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她……”
“别说了!”她闭起眼睛,泪滑下脸颊,被他的说辞伤了心。“她是很脆弱,你最好别离开她,否则她一个想不开就会寻死。你放心,我很坚强,没有你,我照样可以过日子,所以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走吧!”
看着她强作镇静的脸也,他心疼得直想将她拥入怀中,无奈有三双杀风景的眼睛正死盯着他们。
“我办完她的事还会回来,你会等我吗?”他低声问道。
“别说笑了!钟肯老弟,我已经二十八岁,哪来的闲工夫和你耗?天晓得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像我这种老女人是禁不起等待的,你走你的吧!我呢,大不了寂寞时找那个程瑞同或是黄得亮聊聊。”她大笑着轻折他的肩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她的话在他心中激起前所未有的妒意。她想找其他男人?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让那些男人有任何机会接近她,她只能是他的!
钟肯压下酸溜溜的感觉,二话不说,决定用行动表示,多费唇舌只有换来她的伪装而已。
他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近,应当着她弟弟们的面,重重地吻住她。
“喔!”于家三个男生的嘴全成了“O”字型,眼珠子还差点从眼眶掉出来。
于慎言瞪大眼睛看着他,傻了。
温热的唇带着雷霆万钧的爱再次掳获她的感官,她几乎忍不住要回应他。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她,说道:“算了,我不要你等我了,跟我走!”
“走去哪里?”她愣愣地问。
“哪里都好,我要把你栓在我身边。”他握住她的手,走向大门。
“放开我!钟肯!”她这才发现他的企图,挣扎地大叫。
“我再也不会放手。”他的大手紧紧箝住她。
“慎知、慎行、慎谋,你们三根木头,不会救我啊?”她转头朝无动于衷的弟弟们大喊。
早就看出一切的三兄弟动作一致地双手环胸,在沙发上坐下来。
“开什么玩笑?现在救你,以后一定会被你宰了。”于慎谋很有远见地说。
“是啊!去吧!让我们再多度几个月的假好了。”于慎知笑着说。
“啧!害我浪费那么多精神打扫,早知道你回来了又要走,我就不用忙了。”于慎行则替自己清理房间的蠢事感到扼腕。
“喂!你们这算什么弟弟啊?”她已经被钟肯拉到大门了。
“识相的弟弟。”于慎谋翻开书,顶了这句。
于慎言就在他们坐视不顾下被钟肯强拉上车,回到别墅。
“放开我!放我下来!”于慎言又羞又急又气,拼命捶着钟肯的背。
钟肯把她扛在肩上,走上二楼,进入他的房间。
“哎哟!你……你……你这个混蛋!”她跌在他的大床上,连忙爬起来瞪着他怒吼。
“别吵,让我先洗个澡,刮个胡子。”他不理会她的抗议,走进浴室。
于慎言跳下床,打算冲出他的房间,离开这里。钟肯听见声音又追出来,两人在楼梯口扭在一起,到最后钟肯索性用身体把她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别这样,慎言,我已经接连数十个小时没睡觉了,你饶了我吧!”他喘着气,把头埋进她的颈间。
“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放不下伊莲娜,就不要对我说喜欢我,这种分割的爱我不要……”她忍不住掉下眼泪。
“嘘,不要哭,我从没有要玩弄你的意思,这次的事件是个意外,我爱的只有你,为什么你不相信?”他抬头吻去她的泪水。
“那你为何事发之后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不想把你扯进来,那些媒体记者虽然对我不熟悉,但这种题材正是他们的最爱,我怕他们乱写一通,才没有和你联络。”
这么说,他是为了保护她?
“可是我去了医院,听见你对她说会一直陪着她,还吻了她……”她双手掩面,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面目可憎。
“我是告诉她,我在她安全回到法国之前会一直陪着她,她现在只是个受惊的女人,我得送她回她父亲那里。”他叹气道。了就是太好心了,才会造成这场混乱。
“钟欣说得没错,你是个心肠太软的家伙,禁不起女人的哀求……”她吸着鼻子,哽咽地说。
“她不是坏人,慎言,伊莲娜只是太低估这个世界了。我和她毕竟是朋友,我无法让她就这么自生自灭。你要相信我,我只爱你,只爱你!”他拢着她的发,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那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把我绑在这里看你陪另一个女人去法国,再傻傻地等你回来?”她怨怼地问。
“不,我原本想要你等我,但现在改变主意了。”他的唇吻向她的耳垂。
“为什么?”她敏感地缩了缩。
“我要你跟我一起去法国。”他微微一笑。
“嗄?”她没听错吧?
“跟我走,然后我们到美国去结婚。”他低头舔着她的胸口。
“结婚?”她的脑子糊成一片了。
“没错,我在向你求婚,于大姊!”他啃着她的锁骨,轻笑。
“你……你脑子没问题吧?”她结结巴巴地问,浑身都软了。老天!他向她求婚耶!
“再正常不过了,我不要有任何事将我们分开,包括你对宿命可笑的忌讳。”
“但是……伊莲娜……”
“送她回去后,我会告诉她我的决定。”
“但是……我的工作、弟弟们……”她觉得有一大堆麻烦随着这个求婚产生。
“这些都不成问题。”他乐观地说。
“但是……”
“天,哪来这么多但是?你就不会说个‘好’字?”他坐起来,将她横抱在手上,走进他蓝色的房间。
“你确定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她又问。
“我确定我爱你,而现在,要你……”
他的话消失在她的唇边,藉着抚摸来化去两人之间的误解,也以热烈的吻来表达他对于慎言的钟爱之情。
于慎言被他扎实的拥吻解除了内心的不安与伤痕,在他们愉悦满足的呻吟声中,她知道这位“弟弟情人”将永远与她厮守到老,而年龄上的差距就留给别人去伤脑筋吧!
翌日,钟肯忙着替她办理签证,她则到公司递辞呈,在黄得亮惊愕的时候,她送给他一拳当临别赠礼。
“谢谢你的照顾,总监色狼!”拳头虽然痛,但比不上内心的痛——快!
黄得亮则跌倒在桌下,狼狈不堪,身份从此跌停。
钟欣得知她要随着钟肯一起去法国,高兴地祝福她。
“你终于能正视自己的命运和爱情了,恭喜你。”
“谢谢,可是我一想到要成为你的弟妹,我就觉得有点尴尬……”她红着脸,笑得很羞怯。
“我不介意有个年龄和我一样大的弟妹,慎言,在爱情的国度里,所有的称谓和年纪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你有没有一颗真心。”钟欣大方地说。
“嗯!”她笑着点点头。
“不过呢,我还没向你要个媒人的红包,想想,也是我的撮合,你才会遇见我老弟的啊!”
“呃?”可不是吗?于慎言眨眨眼。
“别紧张,这份礼我会向钟肯要,反正他有得是我赖以为生的香水,他付得起的。”钟欣大笑。
“别想我会叫你大姊,钟欣。”她也跟着大笑。
“那好,我也不想被你喊老了。”
于慎言相信,她们的友谊绝不会因为关系的改变而改变。
伊莲娜回法国后便公开了黑手掌插手广告界的黑幕,让许多黑道大哥被逮坐牢,而她也因一些罪嫌被收押。
她在钟肯带于慎言去看她时,只是冷冷地对她说:“你只不过是藉着一些不平凡的人来衬托你的平凡而已。”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