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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反应,可是想到他的身体,忙摇头,“我怕你身上的伤口裂,再忍几天,赶紧睡吧。”
席英彦早就憋坏了,连日来一直被她这个理由拒绝,这会儿他是一点也不想理会,长臂一伸把要逃跑的女人捉回来按在怀里,面对面,刚好让她两条修长的腿分别跨坐在他腿上,手指灵活的把她身上的睡衣挑开,两团球晃然晃然抖出来,大手向突起的殷红捏了上去。
隔着内-裤薄薄的丝缎,她立刻满脸绯红,呼吸急促,紧咬下唇说不出话来。
巨大的火棒对准隐秘花园的门扉,大手往她腰部一按,她陡然坐了下去,两片花瓣被大大的撑开,滚烫的巨大以强势的姿态挤入,极度强烈的快-感同时上冲头顶,整个身子颤栗痉-挛,头部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乌黑的发在空气中甩出漂亮的弧度,露出雪白颀长的颈部和傲人的丰-满,与他同时发出结-合时那美妙的闷哼声。
他低头张唇叼住她左胸前那柔嫩的圆润,一边肆意品尝它的滋味,一边趴在她耳边说,“不是担心我的伤么,别害羞,自己动,这样我的伤口迸裂的危险指数会大大降低……”
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人的结-合处,强烈的感觉到他的粗-壮满满的撑开自己,他突然一顶,她整个内壁电击火燎般的冲击全身,因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娇嫩处痉-挛般的夹紧里面的征服者。
那里完全被撑满,小腹内生气勃勃的巨大迫力直逼喉头,感觉气透不上来,她无意识的微微张嘴,“喔啊……”
……
结果,愉快的事是在沙发上完成,席英彦总是有办法拉她进欲-海,电流直击每一只毛孔,喻悠悠完全被欲-望主宰,主动抱住他的熊背,双腿曲夹他的粗腰,双脚顶在沙发背上,以这个为着力点,主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手脚很长,做起这个来自然不吃力,又拥有纤细性-感的腰肢,雪白的肌肤,褪在腰间的睡衣松松的耷拉着,从胸部到臀部的玲珑曲线有一股逼人丧失理智的诱惑力。
毕竟力量有限,不一会幅度就变小,他亲了亲她的小嘴,“你歇会儿,我来……”话音还未落,身下大起大落。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灵魂好象离开了身体,她的视野开始变的朦胧,好象要死了那样喘-息着,脚趾头绷的紧紧的。
……
娇柔的身体哪经得住他这样放肆,被他顶的哭出声来,软着嗓子求饶都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她始终感觉到肌肤相贴,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自己,如待珍宝。
他不许她闭眼,只要一闭他就狠狠的深入,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高-潮时的表情,眉头微紧,五官立体深邃透出说不出的邪气俊美,微眯的眸底散发出迷人的光,有种让人心颤甚至忘记呼吸的惊艳感,心里瞬间有满满的甜和厚厚的幸福感,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都给你了,没心肝的。”他抱着她,在她的上方,依然占据着她不肯出来。
刚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差点夺了她半条性命,扬唇抬拳打他,“臭流氓。”
“我是流氓,可我不臭,你闻闻。”他扬唇笑着趴在她身上,笑声中夹着粗-喘。
她装作嗅鼻子的样子,发嗔的说:“我闻了,很臭。”
“行,你说臭就臭,反正刚刚你和臭流氓发生了关系,你也是臭的,你是臭小鱼儿,臭流氓和臭小鱼儿也算是一对。”
“谁跟你是一对,我是最干净的小鱼。”喻悠悠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坚硬的肌肉咬的她牙痛。他却一点不怕,吃吃的笑着,搂着她吻,“对,你不臭,你是我的小鱼儿,请问小鱼儿,咱是清理一下再睡,还是就这么睡觉?”
“当然要清理。”她这才意识到体内里还有他的东西在里面,推了推他,“又不做措施,万一有了怎么办?”
“有了就生呗,怕我不负责?”他好心情的调侃,跳下沙发,把她抱向浴室,“刚才你不是在看萌宝宝逗小狗么,等明儿咱也生一个,这样你就不用对着电脑羡慕……”
她摇头,“生小孩你当是养宠物啊,不行!”
艳丽的脸上写满拒绝,某人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咬牙边把她推到花洒下,边问,“为什么不行?还不想举行婚礼吗?”
被他吼的有点莫名其妙,喻悠悠抹了下脸上的水,拧小花洒的水流,讨好的往他怀里扎,“不是没宝宝吗,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好不好?对了,刚才你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唱的什么歌,我也想听。”
“忘了。”他绷着张脸,这时候哪有心情唱什么见鬼的歌,最想把她推到墙壁上,狠狠的对着那小屁股拍下去,把她的真心话打出来。
“你自己唱的怎么可能会忘,乖,唱给我听,我可从来没听到过你唱歌,貌似你的嗓音还挺好听的。”
他蹙眉,架不住她软磨硬泡,有气无力的唱起来:“我爱你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小屁屁,我爱你的大咪-咪,我爱你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小妹妹,我爱你的……”
声音陡然消失在她捂上的手指中,喻悠悠那个汗颜,“你刚才用《我爱你中国》的旋律唱着这样的歌词?”
“唱歌讲究兴致,想唱就唱。”他拉下她的手,继续唱下去,薄唇上一阵温热,她索性用双手捂他的嘴,“别唱了……”再唱下去她快要找个缝往里钻,有他这么改歌词的么,改的这么色-情,也不怕流传出去被国人扔砖板,大骂不爱国。
“还没唱完呢,下面有更精彩的。”他拉下她的手,显然兴致很高,非要唱下去不可。
喻悠悠怕自己再听下去要吐血,胡乱冲了几下水便说自己洗好了,跑了出去。
浴室里,关掉花洒,席英彦勾着唇却没再往下唱,有时候真想仰天长叹,他到底看上了什么样的女人,怎么油盐不进,攻心不穿呢?
每次谈到举办婚礼,她不是逃避就是岔开话题,到底是为什么?手指抚上身上的几道疤,是不是她根本没原谅自己?那天她说原谅了,是不想看他身自残下去?
☆、Chapter286 怄气(6)
这个结果是残忍的,为了得到她的原谅,他不惜拿命做赌注,可是依然不能解掉她心里的结,说到底又怎么能怪她,要怪只怪他不好,是他残暴不仁,是他过去把事情做得太绝,伤了她,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磨灭不掉的阴影。
换位思考,如果当初她那么对他,他还能在今天原谅她吗?也许很难吧,那时候原谅不是说说而已,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和伤痕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他不会怪她,要怪只能怪自己!
“嗵!嗵”两拳一前一后狠狠打在墙壁上,溅出两圈水花。
不,应该不是,那天她的话不象是骗他的,她应该已经原谅他了,更或许,他过去的情史太辉煌,她害怕他以后对她不忠?
这个有可能猓!
****
懒的穿睡袍,某人光溜溜的跑出去,床上被子微隆,一上一下规律起伏,喻悠悠钻在薄被里已经睡了。
没良心的坏女人,他愤愤不平的嘀咕着,仍小心翼翼爬上床,贴上她的背,轻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于。
熟睡中的喻悠悠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在深度睡眠里。
几次的释放消耗体力的同时也使男人的身体益发疲惫,他在她发间吻了吻,眯了眼困乏到睡过去,然而与女人弹力十足的臀部只有薄薄的睡衣相隔,小弟弟在渐渐苏醒,越来越硬。
靠!他诅咒了一声,幽幽叹了口气,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进了浴室,再出来,身上套了件睡袍,爬回去,再度搂着她扣在怀里,小弟弟老实了,他也安心了,跟着怀里的女人一块儿沉进梦乡。
隔日,被怀里的人动的跟着醒来,他搂紧她,埋在她发里,“悠悠……”
“嗯……”
他吞了吞口水:“其实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一个也没记住,不管是名字,还是脸蛋……相信吗,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你……”
喻悠悠打着哈欠,转过来面对他,抱上他的腰:“嗯……”
“我年轻的时候爱玩了点,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完全收心,没再乱来过……”
喻悠悠还没睡够,困意袭来,闭上眼睛:“嗯。”
“悠悠。”听上去声音的主人正在抓耳挠腮。
喻悠悠勉强睁开眼睛,纤细的手指抚上他胸口,“以前的事真的不重要,从你受伤那天起已经正式翻过去了,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收紧手臂,嗓音哽咽:“我还不是怕失去你……”
心底升起一道暖流,喻悠悠抬眼亲亲他的下巴,被泛起的青胡茬刮的疼而抽了一口气:“你怕什么,我不是在这儿的么,这可真不象你席少潇洒潇洒的个性。”
他搂紧她,“在媳妇面前我可潇洒不起来,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她推了推他,“你本末倒置了,席少,急着结婚的应该是女人,女人年龄越大越掉价,你是男人,越老越香,可以保持你的魅力,继续吸引异性,一举两得。你傻啊你。”
他轻笑两声,“我就犯傻,乍滴,我就想早点把你娶到手,以免夜长梦多。”说完挑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
一个吻过后,喻悠悠发觉睡意全无,在他胸口咬了一口:“鉴于你打扰到我的睡眠,罚你一天之内写份四千字的检讨书交上来,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就咬你。”她的手刚好碰到他的下面。
他双手放到脑后,立马露出兴奋的表情,“真的?那我不写了,等你来咬我的小弟弟,我口味重,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不过别咬坏了,咱女儿还得等着它来造呢。”
“流氓!”她脸红了,捶了他一下。
“你才是流氓,是你先挑-逗我的。”他一脸认真加无辜。
“你就是臭流氓。”喻悠悠说不过他,手指在他腰间掐起来。
“咝——”他最怕这个,抽着气扣住她的手腕,“不带你这样儿的啊,说不过就动手。”
“我就这样,怎么滴?”她继续掐他,他吃吃笑着跟蛇一样扭着身子向后躲,最后整个人后空翻,连同被子一起滚到床下去了,那模样既狼狈又好笑。
****
明日即将启程去横店拍戏,喻悠悠白天在别墅收拾东西,吸取上次快递丢失的教训,这一次她决定把行李带在身边。
上午收拾完,下午看剧本,看完剧本到花园里散步,花匠栽培的丁香花开了,满园都是花香,想起摆在别墅里的那些书,于是打了一个电话,想让小萝莉取走,可惜电话始终打不通,倒是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
“请问喻小姐吗?”
一听就是那个叫张智的警察,喻悠悠:“我是。”
“是这样,喻小姐,今天早上在海淀区四季青镇门头村,也就是五环以外的公路下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经身体辨认,证实是日本籍的漫画家方欧先生,警方在他身上除了搜出他的身份证和护照,还在他的手机草稿箱里发现了一条准备发给你的短信,时间是昨晚,也就是死者死亡前一个小时。”
正在闻花的喻悠悠整个人懵掉了,用力过猛折断了枝头,尖锐的树枝划过指头,暗红的鲜血汹涌而出。
方欧死了?可昨天在新华书店还好好的啊?怎么才过了一夜他就死了?
“所以,请喻小姐你配合一下,方便的话马上到警察局来一趟,看看你能不能给警方提供一些线索。”
“好。”喻悠悠好半天找到一点声音,不由与早上席英彦告诉她的李鸿死联系到了一起,是他杀吗?
凶手会是丁凝吗?为什么?丁凝恨她,为什么要杀两个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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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喻悠悠最先被领到停尸间,当那张灰白的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想吐,当然不是他面目全非,也不是他身上流出来的血腥味,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想吐。
张智递上了面纸,喻悠悠捂住唇跑出去,却见到了同样赶过来的席英箩。
两个女人对看一眼,谁也没说话,席英箩在一名警察的带领下进去,不到几分钟她也出来了。“和他闹离婚的时候,都没想过他会死,一段感情谢幕了,他却死了。”这是席英箩出来后靠在墙壁上说的唯一一句话。
喻悠悠耳边响起昨天在新华书店他最后走的时候说的那两个字,“再见。”
“再见,央央。”
再见之后就是再也不见。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后来据警方讲,方欧那天是从五环外的别墅里出来的,当时是晚上十一点多,警方只调出了那天别墅区的录像,之后的就不知道了。第二天尸体被人发现,公路的护栏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