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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喻悠悠点点头,头一回在陵哥面前受到这样的礼遇,一时真有点不习惯。
陵哥走后,喻悠悠揉揉干涩的眼睛,腰上突然打了个激灵,有双手正悄悄缠了上来,熟悉的陌生,好象是他……
没来得及转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来,“亲爱的,你今天真漂亮。”
☆、Chapter69 我要你,现在(9)3000字'VIP'
惊过之后喻悠悠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不是说你的车来接我的吗?”。
“我亲自来不欢迎?”席英彦笑着捏她的脸蛋,“现在可以走了么?”
整个神经因他的到来而紧张僵硬,喻悠悠指指休息室:“我去拿一下包。”
他点点头,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却见她迈出去的步子蹒跚,随即把人抱起,“我陪你一块儿去。”
这里可是走廊,喻悠悠惊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席英彦却是毫无顾忌,大步走向休息室,把她放在椅子上,“你包在哪儿?茆”
喻悠悠把钥匙掏出来,“上面有号码。”
他接过去,转身按着钥匙上的号码去找储物箱,边打开边问,“你的脚怎么样了?是不是不乖,没听我的话去看医生?”
喻悠悠低头看着受伤的脚面,他怎么可以把话问的这样自然而然,如果不看对面这张脸的话,真要怀疑他们正在交往,他这样的宠溺口气只有热恋中的人才能说得出口蚊。
看她不说话,席英彦已经了然,把包放到她腿上,在她面前蹲下,把那只受伤的脚用手托起来,脱掉高跟鞋,查看伤势。
“早上我向酒店总台要了纱布和消毒药水,不用看了。”喻悠悠不习惯几次三番在他面前脱鞋,缩回了脚,淡淡回道。
席英彦挑了挑眉,倒也没强求。
一刻钟后他们坐进一辆黑色宝马,当然他们是从后门走的,可是刚一坐进去,席英彦低头命令道:“把头低下,不要抬。”
喻悠悠听出他声音中的紧绷,赶紧埋下脑袋,并用包挡住脸,车子迅速启动。
开了一段路,席英彦说道,“可以了。”
喻悠悠的手早举累了包,放下后犹豫的问,“是不是记者?”恐怕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要知道这位花花公子可是绯闻王子,她不看花边新闻,却经常能从那些模特聊天知道他的泡妞事迹。
“不是。”他看了她一眼,嘴唇抿起,不再说什么。
喻悠悠微微一怔,难不成是他的家人?
看她发愣的眼神,席英彦指尖敲击方向盘,“亲爱的,想什么呢?”
一听肉麻的称呼,喻悠悠赶紧摇头,“没什么,对了,你想吃什么?”本来在约他的时候没什么底气,毕竟荷包里没有多少钱,请不起他吃什么大餐,幸好陵哥给了她提成,两只信封保守估计有两三万,够请客的了。
“我?”他勾起唇角,心情仿佛很好,孩子气的轻松口气,“天天在外面吃,说老实话,我最想吃点家常菜,不如我们买食材回去做。”
“回去”自然是指他住的地方,喻悠悠点点头,故作关心的问:“会不会不方便?”
他扑哧乐了,整个车厢里都是愉悦的磁性笑声:“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当我家里有女人?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也许我应该学学别人金屋藏娇一把。”
别有所指的目光投射过来,喻悠悠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掠过一丝喜色。冷麟要拿的东西在席英彦的别墅里,他这么一提,倒是成全了她,本来她就计划在他们吃完饭后,由她主动提出到他那里过夜,他总是轻描淡写说一切在于她,其实不就是等着她主动爬上他的床吗?今晚就是个好机会。为了景宾,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她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露天别墅,喻悠悠仔细打量外面的建筑,与冷麟描述的基本一致,冷麟说过席英彦在北京光房产就有五处,这里是席英彦的大本营,也只有在这里才有可能拿到那份资料。
深深吸了口气,她随着他下车,食材拎进去后她洗手挽袖子,准备进厨房,被他抱了起来,“家里有钟点工,用不着你做,你要真想做,以后有的是时间。”
厨房里两三个身影正朝这里张望,喻悠悠的脸有丝红意,他脸上在笑,手臂却强硬,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异议。
吃完饭,钟点工过来收拾碗筷,喻悠悠坐在椅子上没动,对面的席英彦正在讲电话,桀骜不羁的眉眼间流露出一抹凌厉,又讲了几句才收线。
“怎么样?饱了吗?”他把手机随手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饱了。”她点点头,指了指楼上,控制住微颤的嗓音,“我能洗澡吗?”
“当然。”他弯起唇角,随即过来抱她,喻悠悠别开脸,“我可以自己走。”
他的动作不容置疑,抱起她大步走出餐厅,踩上楼梯间铺着的松软地毯:“这是身为男人最起码的绅士风度,不管是谁,我必须这么做。”
眼看楼梯快走完,攥紧手指,喻悠悠故意往他胸口靠,仰起娇艳的脸蛋,轻声说,“一会儿能给我拿换洗的衣服进来吗?还有红酒。”
黑眸刹那间变的灼热,在她头顶吹气,沙哑不已:“这算邀请么?”
她盯着他的眼睛,学着电影中所看到的情节,用指尖在他胸口划圈,“不喜欢吗?”
他只笑不说话,把她放到浴室门口,转身退出去。
确定他走远,喻悠悠赶紧把那包药拿出来,这才打量起浴室来,整个空间极宽大,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豪华按摩浴缸,放了热水,颤抖着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受伤的脚小心的跷在边缘,一只手臂也自然的搭在浴缸边,手里紧紧捏着那包药。
一切只等他的到来。
心脏如鼓在敲,喻悠悠好不容易等来推门的声音。
“要我忙前忙后服侍的女人,你可是第一个。”席英彦噙着笑,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有一瓶红酒及酒杯。
“谢谢。”
席英彦微微眯起双眸,盯着浴缸中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一览无余,声音变的低沉,“老是这两个字,你就不能换个词儿?”
他的目光炽热如同火球,喻悠悠咬咬唇,歪着脑袋,故作老练的笑道:“说管什么用,我用做的行吗?”
“你可真是个会勾人的小妖精。”他微带喘-息走过来,伸手抚上她细滑的脸颊,逐渐往下移上她裸-露的美背,如同摸到上好的绸缎般着迷。
他的大手又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胸前,收紧五指,挤-捏两团软球,越来越放肆的搓-揉。喻悠悠不闪不躲,发出猫咪似的呜咽,噘着红唇:“先来杯红酒怎么样?”他显然很受用这撒娇的口气,转身去倒酒,却一阵失笑,“抱歉,亲爱的,我好象只拿了一只酒杯,都是你,害得我心猿意马。”。
“我会补偿你。”喻悠悠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笑得媚气。
离开前,他眼中更多的是笑,而不是欲,喻悠悠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在这时候还控制的如此之好,心里那个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真的要实施吗?为什么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可是仅有的时间容不得她多犹豫,走出浴缸,赶紧把酒杯中倒上红酒,又把药倒进去,面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酒杯拿在手里来回摇晃,看着药粉在红色液体中慢慢消失,直至融合。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返回浴缸,外面刚好出现脚步声,门一打开,很清脆的铃声响起来,应该是他的手机,席英彦把空酒杯放下,边接电话边拉上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电话接的有点长,喻悠悠闭着双眼,后背陡然贴上一具热的胸膛,她忙睁开眼睛,扭过脸,咯咯的笑着,“怎么去了这么久,人家差点睡着。”
“没办法,一个商务电话。”他先吻上她的耳垂,然后慢慢滑到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嘴……
喻悠悠笑着转过身去,主动坐到他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好吧,原谅你。可是我要惩罚你,喝一杯酒。”
他吮着那柔软的小嘴儿,宽厚的手掌覆上她胸口的一团弹性十足的柔软,发出满意的低-吟:“宝贝儿,你的尺寸真让人发狂,别说一杯,十杯都成。”
“不,我只要一杯。”喻悠悠咯咯笑个不停,指着不远处的红酒杯。那里已经有两只倒好的杯子。
很快他们一人一杯,喻悠悠指着他手中的杯子,“你拿错了,这是我的。”也不等他说话,直接夺过来,率先仰脖喝下,把空杯朝下,再看看他仍没喝,娇笑着推他的手,“你要喝哦,不许说话不算数。”
犀利的黑眸定在她脸上,红酒转眼消失在薄唇间,也学她的样子,把空杯朝下,“喝完了。”
一只小手淘气的从他的腹部穿插,来到他的档-部,握住那巨大,来回抚摸,“你给我拿红酒,这是奖励。”
“那我也应该给你奖励,宝贝儿……”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笑着低下头用嘴去品尝她的甜美,在那高高的耸起上轻轻的吮,像个婴儿一般津津有味的喝着母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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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更三千字滴……
☆、Chapter70 我要你,现在(10)3000字'VIP'
“你好坏……”她弓起身子开始细细喘-息,胡乱伸手去抱埋在胸口的头颅。
他埋在她胸口,吮着那一颗小小的红樱桃,低低的笑,仿佛一个偷吃的孩子,“不喜欢?”
喻悠悠跨坐在他怀里,双腿盘上他的腰,脖子情不自禁向后仰,露出优美的嫩白脖颈,以及瀑布般的长发,在失控中几乎说不出话来,“喜、喜欢……喜欢死了……”
“亲爱的,你身上烫的离谱。”灼热的大手任意在她娇躯上游移,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脸,黑色眼眸中蒙着一层看不透的雾。
他的停顿无疑是种折磨,体内好象被人放了火,好热好热,喻悠悠失神的喃喃:“要我,要我……茆”
“这么急……”他发出沉沉的低笑,由于浸在水里,视线有点模糊,没找准入口,试了两次才把自己对准湿润的入口,一举攻占。
撕裂的疼痛使她弓起身发出呻-吟,把脸藏在他脖子里,用牙恨恨的去咬。眼睛里好象有热热的液体淌下来,越淌越多……
她小兽般的咬人刺激了他的亢奋,气息凌乱,强有力的折腾起敞开的娇弱,一切变的那么美妙,脑子呈现一片空白,唯一做的就是狠狠的占有,快-意纵横驰骋,任意索取蚊。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整个浴缸里的水都在随着他们撞击的动作一起一伏,如同起潮和落潮。他快猛的力量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感觉自己是片树叶,一折就断,碎成粉末,随风飘扬。
明明是排斥之极,却要极力迎合,好疼,疼到想死,疼到痛不欲生,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挫骨扬灰,灰飞烟灭。
不知怎么的,想起景宾,如果他看到她现在这样,会不会骂她水性杨花,气到吐血。假如那是结局,她宁可那样,然后她就可以追随他而去,不必再苟活于世,不必再为替他伸冤而苦苦挣扎于这浩渺的尘世。
“小妖精,怎么没声了?今儿又不是第一次,不会连叫都不会吧?乖,叫给我听听。”耳边他邪恶的开口,粗-重的呼吸着,低喘着,这个男人此时轻易享用着她未曾欢爱过的身体,他的冲撞更加有力,每一次都入到最底,身体里那燃烧的燥热烧得她骤然叫了起来……
不知道有了几次,她快虚脱,这个男人精力过人,她吃了药,仍是不敌,此刻他正抱着她往卧室走,扔上大床。
又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到达欢乐的巅峰,整个人都掉入另一层空间,浮在半空中,没法思考,没法动,更没法睁开眼睛。
身下,女人趴着,双手撑在床铺上,娇软的身体在颤动,在包裹着他的,那里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在吮-吸着他,让他体味余下的甜蜜。
迷雾散去,喻悠悠在一间奢华的大床上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双腿间酸疼,有如被人拆过重装一样,窗帘没拉,外面刚刚蒙蒙亮,透出一股早晨的清冽,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房间里开着暖气,她轻手轻脚起来,身边的男人一丝不挂,趴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他可能经常做运动,肌肉纠结,藏着危险与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记得昨晚是怎么被这个男人折腾的,又是怎么被他使唤着摆出各种变态的姿势,昨晚那杯下了药的酒杯最终是被她喝掉,不是她慌了手脚,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他堪称完美情人,温柔体贴,给她拉车门,去餐厅帮她拉椅子,送她鲜花,她脚受伤把鞋脱下来给她穿,大冬天赤足背她上山,又单独跑下去,到车里给她拿药箱……他太好了,好的让人疑惑,让人不安。
与这个男人的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已经领教过他深不可测的心思,虽没有十足把握他有没有看出来,但她不能冒险,昨晚是个绝佳机会,如果错过,这辈子不会再有。
硬要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迎合恐怕很难,据说吃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