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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极大方的话却教喻悠悠倒抽一口凉气,就算一人一半她也得付几亿,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她每日挣扎在温饱线上,哪儿来那么多钱?
就算去偷,去抢,甚至把自己全身的器官拆了卖了,连零头都凑不够。
他明显在侮辱她!
或者说他在逼她求他,向他低头。
其实可以把景宾的死说出来,这是她被冷麟利用最大的原因,喻悠悠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样想,偏偏又说不出口,说了又怎样,他已经把她订了罪,钉死在绞刑架上,挣扎只会让自己血肉模糊,白白受辱。就算他肯相信,不把美果的巨大损失算在她头上,那么她的身份必定暴露,她可是逃过婚,和景宾私奔的,让席家颜面扫地,掀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想都觉得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考量过后,她低声说:“我没有。”
“什么?听不见。”他掏掏耳朵,凑过来,一脸的邪笑,“你给我大声一点说。”
喻悠悠手心冒汗,拉高声音,“我说我没有,不是我害的你,是冷麟,你的损失应该去找他陪。”
她不肯乖乖就范,早在席英彦的意料之中,听完了她的答案他很久没说话,脸上一直噙着笑,等他笑够了,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才欺近她,薄唇再度轻启,说着让她生不如死的话:“喻悠悠,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我要的东西向来没有得不到的,同样的,我要毁灭的东西也从来毁的干干净净。你说你想做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噢,我想起来了,你想做第三种,你想让我得不到你,你想钩着我,想折磨我,让我跟猫抓似的难受,每天看着和你做-爱的录音解渴,为你疯狂,是不是?不过你好像算盘打得太精了,我没想这么做,我喜欢玩,越是不容易到手的东西,我越有兴趣玩,不过我这个人一疯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到时候玩残了可不要怪我。我一激动,一不小心把录像带拿给别人看,让别人和我一块儿欣赏……”
“席英彦!”喻悠悠冰冷的面孔刹那间迸裂,神魂俱散,喘着气死死的盯着眼前魔鬼一样的男人,头脑混乱,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她是怎么惹上他的,她是怎么惹上这个男人的……
“宝贝儿,别激动,瞧你一激动就难看,我可不喜欢看丑的女人。再说了,我指的这录像可不止一盘,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做-爱的录像我当然舍不得拿给别人欣赏,我指的是书房里的,我的别墅到处都有摄像头,那天你的动作很迅速,拿U盘拷东西的动作也很漂亮,我想警察不介意和我一起欣赏……”
什么?喻悠悠的心里顿时冷了半截,什么警察欣赏,这禽兽是想告她一个窃取商业罪,这可是条不轻的罪,最低能判三年。
上一刻他还阴沉的可怕,下一刻他突然又变了脸,抚摸着她冰凉的侧脸,笑眯眯的哄道:“乖,乖乖的,瞧你这脸蛋长得多漂亮,倾国倾城,这魔鬼身段当模特可惜了,你不是想当明星吗?不是还有一部过亿投资的戏等着你去拍吗?瞧瞧,前面有大好的前景等着你,你只要往前迈一步,康庄大道等着你,从此你就不用做车模这么辛苦,从此你的路会越来越好,你想得到的东西全部都能得到……”喻悠悠怔怔的,满头大汗,他说的没错,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妈妈的嘱托,景宾的死因……她可以不为自己着想,可是不能不为他们着想。他们是她最放不下的心事和责任,她有义务必须去完成。倘若抵死不从坐牢,再拖下去几年,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凶手。
她逐渐安静下来,身体也软软的瘫到座椅里,席英彦狭长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举动,唇角满意的勾了勾,心知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哥……”车外席英箩的声音传来。
席英彦推门下去,“怎么了?不待在房间出来乱跑干什么?”
“你们没事吧?我在楼上都听到悠悠的声音。”席英箩眼睛越过席英彦去看车里,席英彦却反手把车门一关,云淡风轻的说道,“你听错了,我和她在谈点事情,很愉快。”
“你骗人!”席英箩才不好糊弄,“你不要欺负悠悠姐,她和你以前的女朋友不一样。”
“白疼你了,你才见她几面就这么帮她说话,胳膊肘往外拐。”席英彦宠爱的捏捏席英箩的鼻子,“行了,你听话,进去睡觉,不然下次我可不收留你。”
席英箩做了个鬼脸,“不收留就不收留,到时候我就离家出走。”
喻悠悠颤抖着低头从车上下来,她知道从刚刚那一刻起她的脚上就被绑了一根绳,这根绳的那一头被紧紧的攥在禽兽的手里,从此以后她只能看他的脸色小心行事。
“悠悠,你没事吧?”席英箩不理哥哥的警告,跑过来问。
喻悠悠白着脸摇头,“没事。”
“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我哥欺负了你?”席英箩大家长一样的口气,“他要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没有。”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喻悠悠真怀疑席英彦怎么会是席英箩的哥哥,一个阴险无耻,一个却天真无邪,根本不在一个世界。
“宝贝儿,来,咱进去。”席英彦一面使眼色让妹妹上楼,一面过来揽喻悠悠的腰,完全是平日里大众情人的好形象。
席英箩是个聪明又机灵的小丫头,从小哥哥很受女孩欢迎,长大之后哥哥做了生意,桃花运那更是不得了,她这个做妹妹的从小沾了哥哥的光,上学的时候一不注意书包里就被塞满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好喝的,全是学姐、学妹或是同班女同学贿赂她的,为的是多打听哥哥的事。所以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识趣二字,从不和哥哥的女朋友亲近,因为她知道哥哥是营盘,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永远是流水的兵,不会长久,她拿了东西心里过意不去。再说,那些女人好烦的,一听说她是席英彦的妹妹,总是过来巴结她,她不喜欢那些刻意讨好的女人,对她献殷勤是假,别有目的是真。
☆、Chapter78 秋后算账(2)3000字'VIP'
说不上来为什么,一看到喻悠悠就很亲切,特喜欢的那种,可能是投缘吧。
刚才她在楼上阳台吹风,听到楼下喻悠悠的尖叫声,尽管没听清楚,她能感觉得出来喻悠悠好象不太喜欢哥哥,一想想真的是这样,以前哥哥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沾人啊,才不会因为她和石阳朔哥哥们在就收敛,跟牛皮糖似的一直粘着哥哥,亲亲热热的。
喻悠悠不一样,她总是与哥哥保持距离,反而是哥哥主动去亲近,这还真是怪事啊,什么时候哥哥也会主动去追求女孩呀,全是他随心所欲从一大堆追求他的女孩中挑顺眼的约会。
越想越不对,席英箩懂进退,哥哥疼她,对她有求必应是一回事,但是她不能有恃无恐,这些毕竟是哥哥和女朋友之间的事,她插手会不会不好哇?
好头疼,一边是哥哥,一边是她喜欢的喻悠悠,最后她把决定交给老天,抛硬币,正面她就下去,反面她就进屋,关灯睡觉茆。
结果是正面,她就下来啦。
席英箩跟在他们后面进屋,小丫头人小,眼睛却毒,她留意到哥哥放在喻悠悠后腰上的手在抖,不,她看错了,哥哥没抖,是喻悠悠整个人在抖。
喻悠悠每走一步都如行走在刀尖上,她的世界冰火两重天,一面是火,烤得她大汗淋漓,痛苦不堪,五脏俱焚,一面是冰,冷的她全身瑟瑟发抖,一心求死蚊。
接下来呢,她要何去何从,身边的男人脚步懒散,却目标明确,他掌心的温暖那么炽热暧昧,从她的腰上下滑到臀部,意图明显。她好象又回到那个夜晚,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初-夜,虽然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可她就是不想和这个男人再发生关系,死也不想。
“哥。”席英箩在后面叫,追了上来,拦在他们前面,“我想和悠悠一起睡。”
“别胡闹,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席英彦停下脚步。
“我一个人睡害怕,白天看了一部恐怖电影,好可怕的。”席英箩皱着小脸,靠过来一下把喻悠悠的手拉过来,“哥,你不会想我晚上做噩梦吧?有人陪我会好一些。”
妹妹的小把戏他要看不穿也白当这个哥哥了,席英彦失笑,把球踢给喻悠悠,“不如让她来决定。”
喻悠悠一时语塞,席英彦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藏着灼灼的温度,那是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她也想不到席英箩会插足,这小丫头看上去很聪明,不是那种磨不开的人,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和她睡,不管怎么样她知道小丫头的举动在救她。
看见喻悠悠眼睛在他们兄妹中间来回,就是不说话,席英箩朝席英彦哼了一声,“哥,你不要把问题转给悠悠,是我和你在说话,你只要说同意和不同意就行了。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和你一起睡……”
“胡闹!英箩,这是你一个女孩该说的话吗?”席英彦头疼的捏着眉心,“行了,行了,你们去吧。明儿早上记得不要睡懒觉,起来陪我吃早餐。”
“哇,哥你真好,哥晚安!”席英箩反应极快,说完拉起喻悠悠就往房间跑,咚一声关上门。
宽敞的走廊只留下席英彦一个人,他举起右掌,放到鼻前去嗅,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他得承认他有过很多女人,她们身上有着各种各样的香水味,有高级的也有平庸的,没有一个身上是这种味道,很自然,也很舒服。
他记得喻悠悠那迷人的身体在舒展呻-吟时会散发出这种味道,好象小时候老头带他去乡下看过的樱花,花瓣漫天飞舞,他们一家三口铺着格子的餐布,盘坐在树下野餐,很简的快乐,那笑声中就有这种味道,淡淡的,回味很浓。
冷笑的目光投向那关起来的房间,之所以在车里和她说了那一车的话,总结起来目的只有一个,他想再次品尝这个女人的甜美,她给他的印象是咬牙切齿的,从开始她的出现就带有目的性,所以他动手收拾她的时候不带有一丝内疚,他咬着牙暗暗发誓,这辈子敢整他的人还没出世,今天他要可劲的折腾她,让她尝尝什么叫背叛者的下场。
躲得了十一,躲不过十五,他已经在她脖子上套了绳,就算踢她走,她也不会走。
喻悠悠,咱们来日方长。
进入到席英箩的房间,喻悠悠恍如活过来一般,想不到在关键的时刻会有人救她,她以为自己今晚会很惨。
席英箩打量着喻悠悠,“悠悠,你和我哥怎么了?你们俩个人给我感觉好怪,有什么困难吗?我可以帮你。”
能说吗?喻悠悠看着席英箩真诚的小脸,算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丫头,她这么脏,身体脏,灵魂更脏,怎么能把那些在黑暗中的肮脏说出来,污辱纯洁小丫头呢。
不说也罢。
喻悠悠略微沉吟一下,转而问,“你洗澡吗?”
“噢,我洗好了,你用。”席英箩指指浴室,又到衣柜里拿了睡衣塞过来,“这是干净的,我还没穿过。”
“谢谢。”喻悠悠点点头,挤了一个笑,低头钻进浴室里。
席英箩叹了口气,坐在床沿,挠了挠头,嘀咕着,“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悠悠又不肯说什么,会不会是我多想啊,唉……”
在这唉声叹气声中席英箩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嘴巴特别甜的叫,“妈,我在我哥这儿,今晚不回去了。”
“你这丫头,怎么又跑你哥那儿去了,刚才他给我打电话。”
“哼,我就知道他去告我的状了,我还没告他的状呢。”
席母来了兴趣:“你哥有什么状让你告,说说。”
“我哥啊,我哥他金屋藏……”席英箩讲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马上转了语锋,“我哥他又欺负我,本来他不让我在这儿睡,我赖在他这儿他才勉强同意。”
“死丫头,你那点花肠子我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哥又交女朋友了?”
“什么都瞒不过妈您。”席英箩吐吐小舌头,趴到床上,蹬着两条小腿上继续听电话。“哼,你别拍我的马屁,你小时候就和你哥是一个鼻孔出气,他哪次交女朋友不是你在你爸面前打掩护。行了,你哥你还不知道,三分钟热度,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一样,没一个靠谱的。终身大事到现在都没订下来,今晚你爸还跟我唠叨来着……”
“妈,丁凝挺好的,我只是觉得她降不住我哥,怕又会在婚礼当天出事……”
“不怕,丁凝的八字我特意找人算过,不会那么短命,你就准备好了叫她大嫂。”
“哎呀,妈,你和爸能不能不要这样逼我哥啊,婚姻是大事啊,我姐的婚姻是你们做主,我哥又是,你们怎么这么喜欢控制人呀,是不是我以后也不能自由恋爱啊?”
“你们那叫自由恋爱吗?你看看你哥打着自由恋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