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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余,你打我……你从来没打过我……”女郎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捂住脸一跺脚,呜呜哭起来。
“哎呀,我这……我这一时情急,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的……”老板一看女郎漂亮的脸蛋挂满泪水,心疼的哟,马上来哄。
几个助理,包括那被打后脑勺的,一律捂嘴跑到旁边偷笑去了,这女人以秘书的身份才进公司就和老板勾搭上了,公司上下没人不知道她小三的身份,还真当自己是块宝啊,小心被厉害的老板娘知道,到时候就有好戏看啰。
与这伙人只有两步远的包厢门虚掩着,里面安静之极,之前的女人已经走了,空气中泛着男欢女爱后的气息。沙发上躺着一个闭眸的男子,一群人在外面聒躁如麻雀,听得人心生不悦。
削薄的双唇上扬起,席英彦睁开双目,微微皱眉,继续闭上眼睛,一分钟后,起身坐起来,取了桌子上的手机和沙发尾的大衣外套,刚才小憩的时候设成了静音,这会儿屏幕上显示有未接电话,边回拨过去,边拉开门大步走
☆、Chapter16 这种货色也要(2)
Chapter16 这种货色也要(2)
☆、Chapter17 这种货色也要(3)
席英彦一走,不知怎么的康尉分了心,“席少……”唤的时候,人早走了。
撩拨到现在,身下的女人蜷在沙发里跟个木头桩没什么两样,和她的人一样冰冷无趣,康尉顿时索然无味,悻悻的伸手去捞地上的衬衣。
“哎,我说席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你小子急轰轰的跑什么……”
门锁在空气中发出响声,有人出去了,喻悠悠保持着那个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的眼睛仍然空洞,如同一个木偶,甚至连呼吸导致的胸口起伏状态都没有。
蛮暴的恶狼已经不在,包厢里空荡荡的,喻悠悠全身麻痹,眼角干涩,一滴眼泪都没有。过了几分钟,直勾勾的眼睛眨了眨,生命似乎回到了这具可怜兮兮的体内,身体陡然一抖,整个人从抽离的状态清醒过来。
慢半拍起身,白皙的肌肤惨不忍睹,到处是痕迹,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扫向地上撕的七零八落的衬衣,动手把卷在腰上的裙子拨下去,已经很好了不是吗,至少没有**,刚才的一切及身上的痕迹不过是被疯野狗抓了两把,啃了两口,仅此而已。
沙发尾部有件皱巴巴的西服外套,是康尉留下的,她拿过来披上,很平静的把自己简单收拾一番,又把包厢整理一遍,然后才低头走出去。
门外,那伙人还在,正闹得如一锅热粥,沸腾不已,周围有好几个包厢的人都伸出头来看。只见刚刚还在哄女郎的温柔老板骤然又甩出一个耳光,那女郎被打了个结实,与低头悄悄离去的喻悠悠撞了一个正着。
连续两个耳光,那女郎估计被打蒙了,捂住右半边脸大哭起来,“好你个姓余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爱我,到头来你是个喜新厌旧的东西……”
老板本来没想把事情搞这么大,一个劲哄着这女人,不想康尉从里面出来,等到助理提醒他的时候,人家已经坐电梯走了。他一回头,一帮人瞧着热闹,几个属下躲在一边笑,本来他和女秘书的这点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哪个有钱的男人不偷腥,这下好了,当众出了大丑,丢尽了他的脸面,要传到家里的母老虎耳朵里他回去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真是个蠢女人。
喻悠悠扣好外套,冷冷的看着坐在脚边哭闹的女郎,周围很多人都向女郎投来不屑的目光。这么年轻的一张脸,还是个孩子,人家年纪大到可以做你长辈,你偏偏以为攀上一颗摇钱树,可以一步登天。想得太天真了,这世界上最难猜的就是人心,尤其是男人的心,要想对你忠心耿耿,此生不变,还不如养条小狗,起码到死都会跟在你身边。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个面色冷霜的女人把女郎扶了起来,原本哭闹不止的女郎在看到女人身上的男式西服后奇异般的没有再鬼哭狼嚎,抽噎着被女人带走了,消失在走廊尽头。
☆、Chapter18 这种货色也要(4)
女郎坐在椅子上抽抽噎噎,看上去委屈极了。喻悠悠不习惯劝人,也无话可劝,席慕容曾写过一首《青春》,里面写道: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的确,青春是个成长的过程,很多人一开始会迷茫,无所顾忌的想走捷径,殊不知这是条太窄的路,窄到你无法想象。幸运不会眷顾每一个人,理想与现实永远有差距,理会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忍的,它会在你最洋洋得意的时候给你一刀,它会用血一样的教训告诉你,成功没有捷径,只有汗水和努力。
把人领进换衣间,自顾自打开一排储物柜中的第一个,开始换衣服,幸好小琦的柜子里还有一套旧的工作服,腰间破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勉强能穿。离下班还有几个小时,不管发生了什么,她还得继续做下去。
女郎坐了一会抬起头,刚才她就是被喻悠悠身上那件男式西服所震慑住的,同是女人,她想象得出来喻悠悠在里面一定遭受过极大的羞辱,衣服被撕坏,才会穿别人的。遭受这样大的侮辱,换作旁人早哭了,为什么这个女服务员一点委屈的表情都没有?眼神冷冷的,象块冒着寒气的冰,似乎那些伤害从来没在她心里存在过。
“喻悠悠,经理找你,快出来!”有女服务员从外面进来。
喻悠悠没表情的点点头。刚才包厢里的客人全被赶了出去,动静闹那么大,如果是平常经理早出来了,刚才却一个面儿也没露,这会儿倒来让人叫她。显而易见,经理早知道今天姓康的会过来,知道会出事,一直躲着没见,装什么也不知道。
女郎发现那女服务员离开前眼睛里尽是幸灾乐祸,站起来拉住准备出去的喻悠悠,“哎,你别去……”
喻悠悠沉静的看了女郎一眼,没有说话,拨开了女郎的手,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递到女郎面前,“这里平日不让外人进来,你休息一会就离开吧。”话音刚落人走了出去。
休息室内,迎接喻悠悠的是一张堆满笑的脸,“悠悠啊,你受苦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这里是康少的地盘,你进来的时候就应该心知肚明。”
记忆里经理好象很少笑,除非在客人面前,喻悠悠接过来,点点头,仍没吱声。工作中经理为人严厉,管理着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平心而论对她还算客气,有几次她被同行排挤,也是经理出声制止的,因此今晚的事她并不怪经理,也无从怪起。
这座娱乐城俨然如同一个残酷血腥的原始丛林,活在食物链顶端的是有钱人,是老板,他们手中掌控生杀大权。经理最多不过是个打工的,在这里混碗饭吃,就算肯站出来为她打抱不平,到了姓康的耳朵基本上跟空气没什么两样,有可能会落到一个被炒的下场,这么一来她反而欠经理一个人情。欠小琦的债已经教她内疚不已,倘若再多背一份人情债,她恐怕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去还。
“找你来呢……是这样,康少临走的时候搁了话在我这儿,打明儿起你就不用来了,这些天的薪水,拿着!”经理把装有钞票的厚信封放在她手中的衣服上面。
意料之中的结果,喻悠悠点点头,没有马上转身离开。
“还有事儿?”经理看喻悠悠的目光多少有点虚,他在这儿干了这么久,凯旋门从来不做逼良为chang的勾当,坐台的公主少爷均是自愿,全是冲着出手大方的客人,以及高昂的收入而来。自打前几天康少突然说会安排个女人来当DJ公主,他就发觉不对劲儿,康少每次和席少来都是吃喝玩乐,奔着一个乐趣和消遣,从没兴趣插手凯旋门内的管理事务。今晚他是眼瞅着喻悠悠往陷阱里跳,又无能为力。
喻悠悠垂着眼帘,既没说有,也没说没有,整个人杵在那儿,一声不吭。
“你想留下?”经理察人眼色的功力还是有的,看喻悠悠盯着手里的钞票,估计是与钱的事有关,唉,在凯旋门里工作的公主少爷哪个不是为了钱,这娱乐场所的钱啊就是好赚,就说这DJ小姐累是累了点儿,跟在坐台公主后面干着丫环的事儿,可一晚上最少也能拿到几百块的小费,搁谁头上都舍不得丢了这块香馍馍。
喻悠悠抬起眼;“我想再做一个月。”
经理想了想,爽快的同意:“行,康少和席少回京,交待过有阵子不会过来,一个月你们也碰不到面。这样,今天你的工作就到这儿,明天再来上班吧。”
喻悠悠真心想谢谢经理,唇角扯了个笑,可从对面的镜子中只看到一张木然的苍白面孔。
☆、Chapter19 守株待兔的屠夫(1)
回换衣间换下工作服,女郎已经不在了,坐过的地方有一滩水渍,分不清是泪还是水,自己认清楚事实,比别人苦口婆心讲一千道一万都管用,但愿她能想明白,振作再出发。
外面下着夜雨,寒风四起,看上去有大暴雨的迹象。
喜欢下雨的冬天,尤其是半夜,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在欣赏,喻悠悠眼角露出淡淡的笑,仰起脸看天空,如果再大一点就好了,刚这么一想大雨陡然开始倾盆而泻,守在门口左右两边的四个漂亮男孩是凯旋门的门童,被外面吹进来的冷雨淋了半身,一面抽着气,一面拉紧身上的大衣埋头纷纷往玻璃门内躲。
“喻悠悠,你站在外面不冷吗?先进来躲会雨,你就算有雨伞,这么大的雨也会被淋湿的。”几个门童自然没有不认识喻悠悠的,这么一个冷艳美女在凯旋门里工作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喻悠悠恍若未闻,面对狂泻而下的大雨,心情益发好起来,突然抬脚冲进了雨里,引得后面一长串倒抽气声,男孩们不约而同的以为她疯了,现在外面没有零下十度也有八度,大冷天淋雨,不被冻死也被冻伤。
豆大的雨打在身上,冰冰凉凉,很痛快,有点象喝冰水的感觉,一路爽到心里,喻悠悠不由在暴雨中奔跑起来,身体的每寸肌肤好象都在进行洗礼,因为妈妈说过,雨是天使落下的泪,天使的眼泪是世上最纯净的水,可以带走你所受的一切,屈辱、痛苦、苦难及悲伤。
她身上这些东西太多了,需要好好冲洗一番,所以双腿跑得更快,她需要很多很多天使的眼泪,去洗刷那些她承载不了的东西。
雨水在身上疯狂肆虐,天地之间混成同一个声音,反反复复,像咒语,像用梵文在吟唱的大悲咒……
有时候,净化,真的能洗涤心灵吗?
那么心底那一汪苦楚是什么?是天使眼泪的味道吗?原来天使的眼泪也是苦的,苦的让人没办法呼吸,快要死去。
去往西方极乐世界前是这种感觉吗?她以为,她只会堕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有车辆从身边经过,朝她按喇叭,她不管,她走的是人行道,没有碍着他们的事,如果是想伸出援手,对不起,她愿意,她喜欢这样。
电闪雷鸣,闪电照得地面亮如白昼,又被雨帘切割,变成无数道光芒。
雨水变热了,她停下来大口喘气,抹掉脸上的泪,抬头看天,笑,明明想笑,可是一摸脸,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皮肤绷得比鼓还要紧。
又开始狂奔起来,身边的建筑物告诉她快到住处了,再跑上一条街就到了小区。
可惜,没有跑多远,身子被捞进一个突来的阴郁怀抱,她有一瞬间的失神,自己竟似被守株待兔一般落入屠夫的手中,双手慢慢的收缩,一点点紧握成拳。然后惨白的唇吐着雨水,开口说:“先生,请放手。”
没有声音,那个人没有说话,雨帘砸得她无法抬头,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在发抖。
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人把她推进了拉开的车门里,挣扎中她没再动,源于看到了男人的面孔……席英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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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一章的时候心口钝痛,象被东西砸过,闷闷的,很想哭,这种感觉只有在写小橙子死的时候有过。写完竟然耳朵里听到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的声音,转头一看外面除了夜幕啥也莫有,呃,入戏太深鸟,边抹汗边爬走……
☆、Chapter20 守株待兔的屠夫(2)
午夜,外面风雨交加,狂风肆虐,西餐厅内冷冷清清,客人寥寥无几,两名服务生躲在角落里偷懒打发时间,一名上菜的服务生经过他们跟前被拉住。
“小李,你负责的那桌客人忒奇怪了啊,男的衣冠楚楚,女的全身上下**的,怎么跟个落汤鸡似的,她怎么不觉得冷啊,咱们瞧着碜得慌,大半夜的会不会是女鬼啊?”
那名上菜的服务生白了他们一眼,“要是女鬼就好了,那男人一进来塞给经理一大笔小费,说是清洁费。最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