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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抹邪恶的弧度,继而踱步进了房间。
洗澡洗的好好的,喻悠悠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心想着凉了吗?屋里到处有暖气,花洒里的水也是热的,不像是着凉。
加快速度洗完,喻悠悠从满是水汽的浴室出去,打了个哈欠准备入眠,手机猛的大响,吓了她一跳。
“开门!”话筒里响起低低的笑声,像恶狼准备进食前发出的仰天长啸,在深夜里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深更半夜的他要她开门干什么?喻悠悠面如纸色,吓的不轻。
缓了半天才用颤抖的唇,哑着嗓子冷冷的提醒:“这是在你家。”
“亲爱的,开门!”门外的席英彦像一头柔声哄小红帽开门的大灰狼,鼻腔里发出嚯嚯的笑声。
喻悠悠好久没听到这笑中藏刀的声音了,全身的汗毛根根直竖,冲动间想把自己藏起来,可双腿早就虚软,迈不动半分。
“我说宝贝儿,你有脸来我家,怎么没脸见我?嗯?乖,开门。”
听筒里他的声音不重,却已经失了耐心,有些咄咄逼人。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这里可是他家,他的妹妹、父母、奶奶、甚至未婚妻都在家,他居然公然要进她的房间。
喻悠悠闭上眼睛,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想来和她谈谈,要谈在电话里就行,为什么非要进房间?
咬咬牙,索性跑去开门,她就不信他敢在他家人面前对她做什么?虽然这里在一楼最背面,位置偏僻,但楼上楼下有大的动静还是可能听得到的。
门刚被拉开一条缝,一道大力突然从外面撞进来,接着霸道的身影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喻悠悠有些仓促而乏力的向后退,嘴里喃喃的说,“你出去,有什么话在门口说。”
“出去?去哪儿?这里可是我家,我爱在哪儿就在哪儿。”他哼哼的笑着,神情轻松自在,上下打量着她刚刚沐浴后的馨香身体,凑过来使劲嗅了嗅,嗯,是他喜欢的樱花味道。奇了怪了,家里的沐浴露不是这个味儿,难不成是她身体自带的?
望着他眯眸凑过来拿鼻子闻的情景,感觉像一只饿着肚子的狗闻到了肉的香味,喻悠悠一阵寒噤,抓住门本能的要往外跑,奈何她哪里是毒蛇的对手,转眼被他扛到肩上,她整个人像破布一般被甩到了地毯上。
忍住身体的疼痛,喻悠悠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向后躲,高昂起下巴,一双眼睛凉凉的望着关上门的男人,“你也说了,这里是你家,你不怕引来你家人的注意吗?”
“家人?你指哪个?”他挑眉,“我父母吗?不巧,他们刚刚出去了,还有丁凝。”
“不可能,大晚上他们出去干什么?”喻悠悠不信。
“你不信我没办法。”他满身的戾气,笑容满面的望着她苍白的脸,慢条斯理的说:“反正我告诉你,现在这里除了我和你,没别人。英箩的房间离这里远着呢,再说她现在讨厌你还来不及,更不会来救你。”
卑鄙!瞪着他越来越近的邪恶脸庞,喻悠悠抽着气扶住墙壁站起来,“你威胁不到我,你妈亲口说了,我欠你的钱一笔勾销。”
“谁承认的你找谁去,反正我不承认。”他笑嘻嘻的走近,眸中已经有了冷硬,扣住她的下颚,寒眸眯起:“原来你知道威胁二字啊,我当你不知道呢,口口声声把我妈搬出来,吓唬我是不是?行啊,那你现在叫啊,把她叫过来和我当面对峙,我倒要看看她是帮你,还是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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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1 奉陪到底(6)'VIP'
喻悠悠早就料到会从这张嘴里听到难听的话,可是她没料到他对席母一点都不顾虑,不单不顾虑他的口气还很张狂、十分笃定,似乎席母早就站在他那一边了。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容,“你应该知道你今晚会在这里出现完全是我的意思,我跟我妈说我要见干妹妹,我才说了两句,我妈就心虚了,她现在呀觉得对不起我这个儿子,帮着外人来算计亲儿子她觉得心中有愧,人呢只要一内疚就会把天秤往她内疚的一方倾斜,到时候做出些什么全当成赎罪,你说是不是?”
冷冽的话像一场冷雨浇了个透心凉,喻悠悠听出了一身汗,这个擅长于玩心理战的狡猾男人原来已经把席母摆平了,不仅摆平了他还煽动了席母的罪恶感,他哪里是毒蛇,他是不折不扣的狡诈小人茆!
感觉到她的颤抖,席英彦扬唇一笑,轻声说:“我什么时候说那笔钱不用还了?要是没记错的话,我才签了八张,也就是说你才用你的身体还了四百万,五亿减四百万还剩下多少,你不是不会算吧?”
他气息灼热,手指却冷的像冰,喻悠悠几乎被他逼疯了,在他犀利的言语下不由自主的发抖,胡乱挣扎推开他的手,“你何必这样,何必这样,侮辱我你就这么好受吗?我还你五亿,不,我会算利息一分不少的还给你,请过我行不行?”
“放过你?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他直直的望进她眼中的退缩和惊惶失措,一手抚开凌乱盖在她脸颊边的发丝,俯过脸去舔着她小巧的耳垂沉笑:“对了,我忘了称赞你了,你真了不起,变着法的和丁凝还有我妈联系上了,联合起来捅我刀子是不是?你要捅倒是捅的干净点儿,利索点儿,把事情处理干净啊,这么拖泥带水,漏洞百出我想不钻空子都难。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个儿,和什么人合作不好,偏偏和丁凝还有我妈合作,她们是谁呀,一个是我的未婚妻,一个是我的妈,你说她们会站在哪一边?”
喻悠悠心中凄苦,说不出话来,他虽然在挖苦她,但有一点没说错,是她没有评估好丁凝和席母,到最后没把事情办成倒把这条毒蛇彻底激怒了。
心跳如擂,她的四肢动不了,身体冰凉,可怖像重重的拳头击在心脏上,很难想象下一刻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嘴里忍不住求饶:“是我的错,对不起,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你不是讨厌我吗?我走的远远的,我向你发誓一定会在一年内把钱还清,全部还给你。”
“那就等你能还清的那一天再说。”他无情的笑着,眸眯气哼哼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娇颜,他不明白这张冷冷清清的脸到底有什么魅力,为什么这些天总是时不时跑到他脑海里,他想他是气糊涂了,在横店酒店她居然嫌他脏,报上登出他和她是什么见鬼的干兄妹之后,新仇加上旧恨,他就更恼了蚊。
他生气,气的够呛,她居然来了这一手,在他没羞辱够她,没尝厌这具身体前,她就是他的暖/床工具,游戏由他说开心,也将由他说结束!
他凑过来不知道在看什么,一脸的邪笑,黑沉的光线中他的眼睛在发光像狼的眼睛,喻悠悠别开脸,无法忍受他的靠近,也无法去揣摩他怀着怎样恶毒的心思,可怕的手段,她只记得在这个男人身下曾经经历过多少可怕的激情,那不是男欢女爱,那是抽皮剥筋的凌辱,那是烈火焚身的地狱。
她满脸的怔忪惊慌,不能思考,下意识的哆嗦着用力推人,可他的胸膛像一堵墙,力气到了那里完全消失了。
“宝贝儿,我劝你最好省点力气。”他笑的无耻,抓住她的头发,像山一般健硕的身体向前一抵,压住扭动的娇躯。
她怎么抵得过男人的力量,他压过来的力气差点把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掉,再坚强的女人到了这时候也禁不住啜泣出声。
席英彦喘息着低头看向脸色难看的女人,她抖的像秋天衰败的树叶,软弱可怜,顿时他感觉到一种痛快从心底滋生出来,心想你也有今天,喻悠悠,你不是很狠的吗?不是想置我于死地的吗?怎么现在倒菜了,跟条丧家犬一样可怜?
大手来到她胸前,她睡觉前穿的单薄衬衣在撕扯中发出“嗤”的响声,瞬间露出雪白娇嫩的坚/挺,像两团躲起来的白兔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无助的惊颤着,尤其是一左一右两只粉红的眼睛,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任何男人都受不了。
他埋下头张嘴就叼住其中一团,像吮/吸果冻一样发出啧啧的肉/靡响声,这声音听在喻悠悠耳朵里如丧钟,满腔的恨意洪水般冲出胸口,她突然像疯了似的用十指向男人的脸抓去,幸运之神好象又一次站在他那一边,她的手被他捉住,他的嘴仍牢牢叼着那团柔软,抬起的眼神带着狡黠的黑芒。
喻悠悠又是猛的一抖,这一次不是害怕,而是生理反应,强烈的感受到他舌尖在玩弄那顶端的樱桃,羞辱像细绳疯狂的向身体鞭策而来,挣扎着不顾一切的开始扭动,左摇右晃,不让他得逞。
似乎在演一部哑剧,两个人的四肢开始在房间的角落里无声的纠缠在一起。
她越挣扎他越兴奋,不管她怎么动也局限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因为他慢条斯理的咬住嘴里的樱桃,每一次她想挣脱,胸口的传来的刺麻疼痛促使她停下动作,到最后她力气耗尽,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喘息,眼神中透出一股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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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2 奉陪到底(7)'VIP'
估计她折腾完了,席英彦眸中漾起胜利的笑,嘴里狼吞虎咽的吃着,一掌覆上另一团肆意挤/捏,唇间含着的樱桃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在舌尖的戏弄下傲然挺/立。
不想,他颈侧间传来痛感,她竟然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着,咬的那样紧,那样深,像要把那块肉活活撕下来。
席英彦抽着气迅速抓住她的头发,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但没怒,反笑起来,“宝贝儿,你又冷又辣的劲儿果然没变,来,你可以更辣一点儿,我受得了。”
“我杀了你,杀了你……”喻悠悠嘴里呜咽着像个悲鸣的小动物,她似乎真的要再咬上去,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才解恨,不顾头皮的撕扯,发了狠的往他脖子上俯过去。他手上使了劲向上提,她就跟被捏住背脊的龙虾,双手在空中乱抓,张牙舞爪,却不得要领。
她是真的恨,她恨他的无情和戏耍,上次他突然发火,一脚踹开她后,她一直以为他厌倦了自己的身体,没放开她不过是一口气积在他胸口没撒掉,可是她错了,错的离谱茆。
在席宅他敢在家里人眼皮底下放肆,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在这一方封闭的小小天地里,她又成了他的嘴边之物,他永远不急着吃她,总是先把她戏耍一番,把她里里外外羞辱个透,耍的死去活来,再一口吞掉。在这种被玩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中她的意志快瓦解,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我早说了,我可不能在你前面死,我死了谁给你收尸,谁让你享受到做/爱的乐趣,我可不能死!”他慢慢的说着,夹着无耻的嗤笑,喘着粗气用力扭拧她的手臂扣到后背。
转眼她身上的衣服不堪一击,花瓣一样片片掉落,露出皎洁的身体,油腻莹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漂亮的让人想用力掰开,欣赏里面的绝美。
全身有如浸在水中,实在受不了,喻悠悠想起景宾和她讲过的那么佛语,他说佛由心生,可是她的心静不下来,席英彦好象知道她会抽离自己,故意把她的手拧的好疼,快要断掉似的疼。到处在疼,下巴疼,眼窝疼,胸口疼,还有头皮,疼的快要裂开一般,她想最好疼死,喻悠悠你怎么还不疼死,你这么脏,被禽兽羞辱过一遍又一遍,你有什么脸面去想景宾,有什么资格去继续爱他。
你为什么不死?趁早死了好,死了干净,死了一了百了蚊。
像抱小孩一样托住她高翘的臀部,抬起她的双腿环在虎腰,他腰一用力,巨大的凶悍一下子契入她的身体。
浸泡在温暖的狭窄中,感受着娇嫩处急剧的收缩吸啜,他舒爽到闷哼一声,“宝贝儿,瞧你热情的样儿,巴巴的吸着我,早就迫不及待等着我钻进来吧?”
“啊——”突来的侵入使喻悠悠睁大双眼,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全身打了个激灵,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的眼睛簌簌落下,身体悬空,唯一的重力只有腰上他手掌的托力,不肯去搂他的脖子,本能的双手乱舞寻找平衡。
被占有后手忙脚乱的可怜样儿,嘤嘤的哭泣柔媚销/魂,是男人看了都会兴奋,席英彦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随即恶狠狠的动起来,每一下都深入至底。
他太气了,这辈子没这么气过,一想到在酒店她不让他亲嘴,嫌他脏,他就他妈的火冒三丈。
喻悠悠,你干净吗?到了我手上还不知道经过多少只手,你他妈的比臭水沟里的水还脏!
喻悠悠很想让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恍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