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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咱俩是一对。我和你是被姓席的兄妹硬拆开的,央央,跟我走。”
“跟你走?去哪儿?你是席英箩法律上的丈夫,你想让我背上第三者的骂名吗?对不起,我宁可做名正言顺的席太太。”喻悠悠眼尖的看到席英箩出了餐厅的身影,匆忙挂掉,并动手删除通话记录。
“讲什么电话?讲的脸都红了?”席英彦上车后把手机搁到边上,捏捏喻悠悠红红的脸。
“没什么,我本来想打电话给我妈,但是车里实在有点热。”喻悠悠配合着拉拉衣领。
“也是,开春了,是有点热。”他笑眯眯的说着,动手关掉供暖系统,发动汽车,扳转方向盘,将车驶进浩瀚的车流中。
整个车厢安静下来,喻悠悠的心却安静不下来,脑子里想着该怎么样和妈妈说自己就是韩央,隔着这么远的电话,她把这么劲爆而富有戏剧性的事讲出来,妈妈会不会受不了?他只给她一天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
思量之后,她小声开口,“我想去一趟横店。”
席英彦看她一眼,邪肆薄凉的唇片弯起,“这都马上要办婚礼上,没新娘子在可不行,有些方面你和婚礼策划多沟通沟通,这可是咱俩的婚礼,关键时刻你得拿主意。”
他这么一说等于是转着弯回绝,偏偏还要拿婚礼说事,喻悠悠心中反感,脸上平静,点点头。
她低着头,话少,他受不了她这么冷淡,挪过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怎么了?不高兴?”
喻悠悠摇头,转移话题,“你上午不上班吗?”
“这个世界少了谁地球照转,天泰我少去一天半天的没关系,要不然养那么多人干什么。”他轻笑一笑,紧了紧她的小手,“一会咱去看戒指。”
某珠宝商场贵宾接待室——
“席先生,席太太,二位请喝茶。”经理模样的男人接待他们,态度恭敬,“你们订做的戒指上午刚刚空运到货,请你们看一看。”
订做?喻悠悠面无表情,也就是说他早弄好了,也对,她本来就是个傀儡,只需提供手指戴戒指就行了。
经理戴着白色手套,捧出一只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把闪着璀璨光芒的男婚戒和女婚戒一一取出来,摆在他们面前。
席英彦拿起女戒,执起她的手往无名指上套,大小合适,喻悠悠没心情看款式,只觉得上面的钻石跟鸽蛋似的大,勾了下唇,“谢谢。”
“亲爱的,帮我戴上。”他兴冲冲的凑在她耳边低语,喻悠悠于是拿起男戒推进他修长的手指中,哪知戴上才发现戴错了,戴到了他左手的中间指上,等回过神来想脱下来重戴,他已经攥起手,指节因捏紧发出响声。
☆、Chapter204 唾手可得(3) 'VIP'
Chapter204唾手可得(3)文/顾盼琼依
经理察言观色惯了,此时看出了端倪退出贵宾室,走之前说:“席先生,席太太,你们慢慢看,一刻钟后我再进来。”
半天来席英彦受够了她的漫不经心,这下更肆无忌惮的一手扣上她的腰,在她耳边恶劣的轻哼,“真可惜啊,假如现在换成姓费的,你的表现恐怕是兴奋吧,又何至于这样心不在焉,连一个小小的戒指都要戴错,要不,我现在叫他过来,让他从旁指导,教教你怎么给我戴戒指?”
这些话如剥皮一样疼,别人的痛苦却当成他大少爷发脾气时的消遣,喻悠悠强忍住,噤声,她不想在此刻和他斗嘴,吃苦头的最后还是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两只手覆上他的拳头,一点点的传递出自己的温度,低声下气的试着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你重戴。”
席英彦凤眼一眯,“重戴?哈——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就是好糊弄的主?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在车里和他通电话吧?啊?我一转身你就这么巴巴急的跟他通电话,要是我不在,你俩指不定给我戴个绿帽子啥的,你说是吧?”
喻悠悠拉了下僵硬的嘴角,决定一忍到底看来是不可能了,说是错,不说也是错,反正他要存心挑毛病,她怎么样都是错嗝。
“我和他只是讲了一通电话,没有你说的这么龌龊……”剩下的话消失在相撞的唇瓣中,骨髓分明的手握住她的下巴,两颊剧痛,她微张开嘴,他乘势攻城掠地,她不是不喜欢他亲嘴吗,他就偏要,不光偏要,还在这种公众场合亲嘴,他要让她明白,在他面前她没有反驳和拒绝的权利。
她戴错戒指,完全不在状态,他窝火,嘲笑她之后,本以为心里的压抑会释放一些,殊不知没有丝毫的快意,心反而空空的,挫败感像倒长的蔓藤一样圈在身体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血洞,他无力的感觉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怎么挽回,她的心门始终关闭,他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他错了吗?
他承认,可是就是该死的说不出口,他想用行动表示,可她根本不给他机会,表面上敷衍,心里鄙夷加不屑,他沉下脸,挫败到想杀人!
然而一瞧这张冷艳漂亮的脸蛋,又气不起来了,跟火遇到冰一样,只来得及发出“滋”一声就灭了,灭的连个火星子都寻不见。
他辗转吻着她香软的小嘴,忽然张嘴咬住她的下巴,她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叫,“啊……闸”
气息在她脸上寸寸萦绕,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下来,喻悠悠快没办法呼吸,推他,“你疯了,这里可是在珠宝行,经理可说了一会就进来。”
“唔……”这一次发出声音的是他,猝不及防被她从椅子上推下去,瞪着眼睛看她。
“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你力气不是比我大的吗?”喻悠悠下意识想去拉他,到了半路又后悔了,恨不得他摔重一点。
可他已经伸手扣住她的,坏笑的用力,她跟失了重似的往他怀里扑,两个人滚到地上,停下时紧紧抱在一起,跟连体婴儿似的。
“亲爱的,想不到你这么依赖我?”他在她耳边轻道。
看他心情又变好了,还有闲心开玩笑,喻悠悠真是弄不懂他,蜷起双肩,试着乘机说,“五年前是我欠你的,如果你真的想报复我,你大可以在这一次婚礼上同样摆我一道,我不怪你,这样大家扯平了。”
“有这么报复的么?咱俩的婚礼到时候人尽皆知,我一走了之席家的面子往哪儿搁,这样的报复岂不是我又是吃亏的一方?”
喻悠悠愣了一下,看他心情不错,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那么你想怎么报复?或者等你腻了,能放我离开吗?”
“你操心的有点多了。”他的指尖着迷的抚过她如婴儿般细白嫩滑的脸颊,目光闲散,“难不成我还要养你一辈子?玩腻了我自然会放手,不过不是现在。”
喻悠悠垂眸,这样算是给了她一点盼头,他是个贪新鲜的花花大少,厌了也指日可待。
“一个人又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她推开他从地上坐起来,“我在想再不起来,一会经理过来看到咱俩这样会怎么想。”
“爱怎么想怎么想。”耳后他坐起来贴着她的身子吹气,不怒而笑,手掌揽住她的细腰,薄唇轻狂的埋进她脖颈里,“都是过来人,又不是三岁小孩,刚才那经理识趣走掉不就是给咱俩留下空间么。”
话虽这么说,喻悠悠仍不习惯这个陌生的环境,再次转开话题,“婚戒试完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婚纱吗?”
“唔。”他闻着她身上樱花的味道,支吾一声。
“我听说穿婚纱很麻烦,不如早点试完婚戒赶过去。”
难得她主动关心婚礼的事,席英彦心情不由转好,一骨碌爬起来,伸手把她也拉起来,刚好经理从外面进来,看到俩人衣裳不整,不由尴尬的站着,出去不是,进去也不是。
席英彦却是一本正经的往椅子上一坐,把中指上的戒指往无名指上一套,转了两圈,抬眼看对方,“阮经理,戒指试好了,大小刚刚好,把帐结一下。”
经理动作迅速,翻看起笔记本,“席先生上次付过订金,今天只需要付两千一百四十五万整就行了。”
席英彦眼睛眨都没眨,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漫不经心的夹在指间递过去,喻悠悠听着这个数字猛的抬起头,去掉订金都两千一百多万,那么加上订金岂不是……他疯了,婚礼还没办,光婚戒就花这么多,嫌钱多的慌?
结完帐,经理递上包好的礼袋,又拿出一只锦盒,“席先生是咱们店的贵宾,这是额外赠送给席太太的小礼物。”
看着锦盒里躺着一条由五颜六色的珠子串连成的手链,每只珠子晶莹剔透,一眼能看到里面的纹理,以及中间的红绳,拿在手里温凉舒爽。所谓贵宾,恐怕他在这里没少买东西给女人,喻悠悠对那枚鸽子蛋钻戒没兴趣,没动手接装婚戒的锦盒,倒是伸手把这条赠送的手链锦盒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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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送个订情信物也要弄成是赠送滴,够悲摧滴。有亲说最近情节少了点啥,的确,少了一点悠悠的互动,咱席少可是个花花大少,团着转的女人那是少不了滴,某人会吃醋么?
☆、Chapter205 单身派对(1) 'VIP'
Chapter205单身派对(1)文/顾盼琼依
此举到了席英彦眼里既好气又好笑,“不花钱的你倒喜欢,花了钱的你倒是瞧不上眼,世上还有你这么傻的女人。”
喻悠悠可不管,她喜欢简单的东西,喜欢清淡的口味,相同的她也喜欢简单的饰品,钻石不适合她,那太华贵,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喜欢普普通通的东西。
瞧她眼睛没离开过手链,席英彦的眼角几不可闻的挑起,他猜的没错,她果然喜欢这类珠宝,这个就当作是他俩的定情之物,以后有机会再揭谜底。
他没带她去试婚纱,路上接了个电话,便不顾双黄线,硬是调了车头,往另一方面开去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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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
A市,凯旋门近一个月重新装修过一次,本来今天正式对外营业,却临时推迟到明天,因为老板之一的康尉要用来开派对。
风月场所,自然要的就是气氛,男人变的狂放,女人变的妖冶,周围充斥着尖锐的电子音乐,舞池里的男女大跳贴身热舞。
四周的沙发上坐满了人,随着节奏挥舞手臂,扭动身体,大家都在等今天派对的主角——席英彦。
舞池里康尉跳的最high,热情、性感、狂野,像漫步于森林中的美豹,衬衣解开最后两颗钮扣,紧窄的腰臀紧贴着面前女人妖娆无骨的身体扭动,在众人的尖叫声中一只手缓慢的解开扣子,挥臂扔出去,周围响起女人的尖叫声,一呼而上,差点为抢一件衬衣不顾形象大打出手闸。
“你说席少会不会来?”唐英看着场中央sao包无比的康尉,一手搂着女伴,拿脚踢曾其。
昨晚玩了一夜,早上才睡,中午不到就被老头挖回家训话,曾其这会儿把身边的女人晾在一边,瘫在沙发里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我怎么知道,问康少,他不是刚才打过电话了嘛。”
“我说他应该会来,康少可是很有诚意的包下凯旋门,给席少过结婚前的最后一个单身派对。”
曾其听到这儿模糊的嘀咕了一声,“单身派对不是在结婚前一夜办的嘛,现在办哪儿跟哪儿,我看康少是想见那冷美人还差不多。”
唐英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康少今儿是有点心不在焉的,老拿眼睛盯着门口,以前可没见他这么盼着席少出现。敢情他对那姓喻的念念不忘啊,哎,这么多女人,这俩哥们怎么就独独看上同一个女人?”
提到这个曾其来了精神,凑过来悄悄说,“你真假的不知道,前阵子康少老往北京跑,你忘了他最不喜欢北京,回回去一趟跟要他命似的,抱怨交通,抱怨堵车的,抱怨走哪儿人多,车不好停。最近不往北京跑了,人也变的没精打采,今儿算是他最有精神气的一天了。”
唐英连连点头,搁下手里的威士忌,神经兮兮的往曾其身边挪了挪,小声说,“那今儿这个派对咱俩小心点儿,时刻留意他俩,万一发现有啥不对的地方咱第一时间上去拉人。”
“放心,打不起来。”曾其忍俊不禁,“你就算不相信康少,也得相信席少,那小子管着那么大一个企业王国,对付康少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这么多年的情份在,又同为凯旋门的老板,他俩能为了一个女人在这儿大打出手吗?”
抵达A市的时间差不多快傍晚,席英彦带她到了尤晗煜的私人会所,美容美发一条龙服务,她被推进去,半小时后出来已经是精心被装扮后的样子,斜刘海被烫卷向两边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眸,娇艳的五官上不需要再多的妆空,只化了一层淡妆,腮红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