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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尹律从痛恨中寻思过味来,在追去看,两个人早都不知道去向了,闷闷地回到家中,尹律左想也不是右想也不是,唯一确定的就是越想他越气。
家里的地板块快被尹律磨平,最后心烦意乱的他抓起电话给水果打去:“喂?果子~啊哈哈~你干什么呢?”尹律的语气让人一听就毛骨悚然。
躺在被窝里搂着水天伊占便宜的水果粥粥眉头,然后凶神恶煞的吼:“老邓,有屁就快放~别耽误我办正事”(老邓是东北话,就是老家伙的意思)
“哇~连你也说我老~我很老么?我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尹律失控的爆吼着,而后想到自己打电话来是有求于水果,即刻又放软语调奸笑着:“嘿嘿~果子~那个啥~晚上一起吃饭吧~叫上滕树,你安排我付钱好不好啦~”
“就这事?”水果的语气很是不屑,隐约的还能听到水天伊轻喘的声音,完全就是故意在刺激禁欲N多久的尹律一样。
“啊~对,对,就这事嘿嘿~”尹律急忙搭腔,生怕水果把他拒绝。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水果当头给了尹律一棒子:“明白了~晚上来我店里”说完电话就被水果无情的挂断了。
“耶~”扔掉电话,尹律就兴奋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美得嘴里哼哼着小曲儿,从现在开始他就对滕树展开疯狂的进攻,反正他哥们多的是,今个儿是水果,明儿个是孟繁博,后个儿是左岸,哈~我找人天天拴住你看你还怎么出去勾三搭四。
水果家的蓝颜大酒楼的上等包间里,尹律的这群朋友差不多都到齐了,其实老早就来了的尹律非要躲起来,要来个所谓的压轴进场,在人声鼎沸的包厢突然推开门,那回头率一定咔咔地。
躲在水果的经理室里,恨不得一分钟就给水果他们打一遍电话问滕树来没来,烦的这群人恨不得学学那些高丽棒子把手机电池抠出来丢掉。
焦急等待了N久后,通知他可以上楼来的电话给他打来,放下电话,尹律眉飞色舞的就冲了出去,路过二楼的卫生间时还故意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十分满意后才浪三儿的上到四楼贵宾包厢。
推开门,尹律眉眼狂眨,咧着嘴巴就娇嗔道:“嗨~同志们我来了~”
结果瞪大眼睛在一看,滕树怀中正搂着一个清秀的小男孩和大家相互介绍着呢,根本没人听到他的问候,那男孩分明不是白天那个什么狗屁思然,这又是从哪里捣腾来的货?而且一个比一个水灵嫩超?
“啊~小律来了,来来来,给你留着位置呢~”第一个发现尹律的是水天伊,笑着朝站在门口黑着脸的尹律摆手,其他人已经放下酒杯落座。
尹律一双狐媚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滕树就走了过去,只是滕树那双如墨的眼睛却始终望着身边的少年,一会夹菜一会倒酒的。
一屁股坐下,越发觉得心里堵挺慌,是哪个不开眼的给他留的位置?坐哪里不好?偏偏坐到滕树和那少年的正对面,这不是衍他呢么?
可想而知,这顿饭吃的尹律是自讨苦吃,光飞醋就已经把他撑死了,散局后,还是他死皮赖脸的非要坐滕树的车子同他们一起走,就是故意坐人俩的电灯泡,不给滕树在外放炮的机会。
“哎呀,尹哥,我们真的不顺路了~”直到尹律坐到车子里了,那少年还娇滴滴的冲着尹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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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顺路?我俩住在一块~”尹律气呼呼的吼着
“是、尹哥和我家亲爱的住在一起没错,可是人家亲爱的也没说今晚要回家嘛~”少年故意眨着眼冲尹律放电刺激他。
“亲爱的,亲爱的~他做你爹都行了~别恶心我了”尹律又是那套说辞~
“尹哥,你这是发哪门子火呢,难道你不知道年龄不是差距性别不是问题这句话么?我和亲爱的是忘年交呢~嘻嘻”少年说着还啵的在滕树侧脸颊亲了一口,故意亲给坐在后排的尹律看。
少年也不掩饰的就笑开来,而后又冲滕树撒娇道:“亲爱的~要不你先送尹哥回家~完了在去我呢好不好嘛~”
“不行~”尹律本能的吼了出来,在看滕树有些松动,马上就要被那浪蹄子迷去心魂,尹律急忙胡诌八扯道:“晚上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滕树”
滕树觉得这一生之中,唯有现在是最爽的,在心底都乐开了花,故意掩面伪装自己,啵的也在少年的脸上亲了一口宠溺的道:“改天吧~乖~今天先送你回去~”
“嗯~讨好~”少年不满的撅起嘴巴。
“一个男孩一副女人的样子你恶不恶心啊?同性恋就同性恋呗,非得搞成娘娘腔,真要人鄙视~”最没有发言权的尹律大言不惭的凶着那花季少年,完全忘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娘娘腔。
回到家中,滕树一边脱下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尹律:“好了,到家了,说吧~什么事?”
“没事,就是要你早睡早起~哼”尹律十分生气的摔上门,站在门口的滕树哑声笑弯了腰。
不过,没一会滕树便愁眉苦脸的走到浴室,然后对着氤氲雾气的墙壁自己动手DIY起来。。。。。。。。。
第二天是水雷做东请客,尹律买单,第三天是左岸做东请客尹律买单,第三天是颜色做东请客尹律买单,第四天是程风做东请客尹律买单,然后又轮回来,变成水天伊请客尹律买单,孟繁博请客尹律买单,若溪请客尹律买单,杨柳请客尹律买单,倪若请客尹律买单。
尹律恨不得把七大姑八大姨都叫来请客滕树吃饭,最后实在没招了,水果水雷把倪操啊、沙洋啊、孔确啊、谢地啊、科力啊、杜蕾斯啊、肖邦父子都找来请客吃饭,反正这群人被尹律折腾了一个月,成效实在超乎想象,滕树随叫随到从不缺席,但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该死的居然给你一天换一个少年,气得尹律两眼直喷火。
一个月过去,转眼已经是四月底了,临近五一,尹律真的好怀念以前,现在身边这些哥们都有家有业的,不可能再像年轻时候聚在一起胡闹,都得在家陪着自己的伴侣,他可不想在五一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去旅行。
这晚饭局过后,尹律怕滕树会被那小狐狸精勾走,这一个月下来,每天都说破了嘴皮子,今天很干脆,假装醉倒,往滕树身上一靠就不起来了,心想着看他能奈我何,反正不会把他丢在雪地里就是了。
尹律如愿以偿,滕树一路将他抱上了楼,而且还体贴的给他脱衣服、袜子盖被子,外面白雪飘飞,屋内灯光昏暗,酒气缭绕,尹律顿时就来了感觉。
一脚勾上滕树的腰肢,然后媚眼如丝的望着欲要直起身子的滕树,娇嗲的道:“难道我不是男人么?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尹律哪里知道滕树每天换的那些孩子都是他开办艺术学院里的学生,邪恶的滕树居然拿这出戏作为孩子们的模拟考,完全是一石二鸟之计。
“谁说我喜欢男人?”滕树甩开尹律勾在他腰上的白腿嘲讽的道。
“难不成你喜欢女人?”尹律扑腾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酒意全无,而后傻傻的喃呢着:难道失忆了,连自己的性向也忘了么?
?(思然是冷无然和黄妙龄的孩子,被尹润抚养长大的,看爱‘上’你正文便会明白)
55 呆呆
“我一直都是喜欢女人的吧…。。”滕树轻描淡写着:“哦对了~在你这里住了这么久我也没想起自己失去的记忆,我想我该回去了,回到碧海”
“你回去干什么?你已经臭名昭著了”尹律吼着。
“你指的是网上流传的那些事么?呵~要秦格开两个PATTY,找两个本子拍一拍啥都解决了,我照样是大牌编剧~想找我的人多的事,哦对了~听说你以前还拍过一部你自己写的小说呢~完全没有印象,都不记得和你一起拍过戏,不过很喜欢你里面的扮相”滕树的眼光突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细细的打量着尹律而后道:“啧啧啧~戏里戏外~真是好大的区别啊~怎么会是个男人呢~”
“什么事难道只用嘴说说那么简单么?哼~你知道你有多么的臭名昭著么?”尹律不屑的吼着。
“我相信秦格的能力,更相信我自己的实力呵呵~”滕树一脸的自信,而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其实呢~我回去最主要的目的是看我的小儿子~呵呵”
滕树不提儿子还好,这一题儿子尹律就火大,一把扯住滕树的衣领吼道:“你这个王八蛋,你说,你到底几个儿子?光那一个小崽子也行啊,起码还不懂事呢,我带带他也好带,你看看那个大的呢?看我好像仇人似的~我怎么带他?啊?别说后母虐子~”
滕树不慌不忙,神情泰然,推开尹律抓着自己的脖领很冷静对尹律道:“第一、我只有一个儿子叫滕爱,也就是你嘴里的那个小崽子,思然他是冷无然的儿子,第二、请你放心,不会有人说你后母虐子,因为我对你根本没兴趣,我要给孩子找个妈妈,你这个样子我以后要怎么对孩子说?嗯?叫你妈妈么?胸部平平的”
“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来?”尹律急得直抓头发,忽然眼前一亮,贼兮兮的冲着滕树谄媚道:“嘿嘿,要不~你在去撞一下吧?没准能撞回来呢~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么?嗯?”
滕树冷眼撇撇满怀期待的尹律道:“我怕我撞大劲在直接穿越了”一摆手:“好了~我困了,晚安吧”
本以为尹律会黏黏糊糊的追出来,结果让滕树失望,也只能忍着回了自己的房间和自己的右手玩了。
没多久,滕树似乎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动静,噼里啪啦的、翻箱倒柜的,也不知道尹律在折腾啥呢。
就这样,三天后,滕树提着行李回了碧海,本来想着尹律要是多做纠缠他没准就缴械投降了,毕竟这两个多月把他自己憋的也够呛,看他悔改的也不错,随便咔个跟头假装恢复记忆,哪里知道这三天尹律都消消停停的,直到他上了飞机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滕树一下飞机就披星戴月的赶回了老宅。
“呆~呆呆~(爹地)”不到两岁的小滕爱,在地上乍吧乍吧的朝他走来,如白瓷一般细嫩的小脸蛋已经有了尹律的轮廓,小家伙晃荡着手里的摇铃就扑了过来,仔细一看,小家伙的嘴角源源不断的往出淌着口水,看得滕树不禁皱起眉头来。
喜欢他,完全是因为滕树他爱屋及乌,伸出手一抓,就把小家伙拎了起来,小家伙以为滕树在和他玩,立即咯咯的笑着,看得滕树莫名其妙,只觉得这小孩子都这么好糊弄么?是不是自己拿一坨狗屎来逗他,他都会嘎嘎笑个不停?
“呆呆~呆~~”小家伙挥舞着小拳头,似乎对滕树外套上的那颗银色的扣子很感兴趣,一个劲的用小手去抓,而另一只握成拳的小手总是在滕树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是爹地~爹地,不是呆呆~听到没?”滕树皱着眉把小家伙拎了起来,硬是要小家伙抓着那枚扣子的手松脱,好像揪着猫脖子似的拎着小家伙。
“呆呆~球球~要球球~”小家伙朝着滕树衣服上的扣子比划着。
滕树语气硬邦邦的纠正他:“是爹地,爹地,那是扣子,扣子不是球球~”
“哇呜呜呜~~~”换来的是小家伙嚎啕大哭,在滕树的手里张牙舞爪的踢打着。
“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滕树被吓了一跳,不擅长哄孩子的滕树有些手忙脚乱,将小家伙放到了腿上,把衣服上的扣子塞到他手里道:“给你球球,给你球球,别哭了~~别哭了~”滕树太过着急,拽的衣服变了形,将下面的一颗扣子也崩开,随即露出他大片的胸膛,小家伙眼前一亮,自小就没吃过母|乳的他狼似的就朝着滕树的|乳头扑过去,小脑袋一个劲儿的往滕树的胸口拱。
“呃~呜”柔软的小舌头无所顾忌的卷上滕树的敏感,刺激得他浑身一颤,随即嫌恶的想要把小家伙的头从他胸前拨开,可惜小家伙的嘴巴好像一把老虎钳子,死死的咬住滕树的|乳头不放,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乳头了,气得滕树只想一把将这个孩崽子拍飞,惹得他火大,是欲火很大。
低头看着小家伙心满意足贪恋的表情,滕树就欲哭无泪,被他爹折磨完了,又被孩崽子折磨,觉得下身快要爆炸了。
小孩子就是好骗,什么都裹不出也让他开心的不得了,终于把滕树红肿的|乳头从嘴巴里吐出来,美得直咂嘴。
滕树:呃~
低头一看,该死的居然在他的身上尿了~
“保姆~~保姆~~~”下一秒滕树扯个嗓子就开吼。
保姆闻声赶来,即刻抱走快要睡着的小少爷离开,剩下滕树看着一腿的童子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滕树换好了衣服,临走的时候想要在看看那个喊他呆呆的鬼东西,走到婴儿房,发现门是半掩着的,滕树是这里的主人无须敲门,透过门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