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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市,又询问了茶叶,瓷器的价格,比之秦国的价格,都要低上三,四成。当然,若能贩到燕国,就能赚出近一半的价钱,若运到辽国,那就要翻倍了。
云平低声道:“这买卖是好买卖,就是秦燕边境过不去啊!现在的秦燕边境,倒是允许过人,但只要带的东西多些,便要严格搜查,动不动就课以重税,甚至没收充公。”
云啸道:“各位,不用忧虑,我在北方边境认识几个朋友,他们有关系,保证货物能完好无损地运过边境。”
汪东喜道:“哦,那便很好了,咱们那就进货!”
转完北市,又转了南市,南市比北市稍小,主要卖丝绸,布匹,酒,金银器具,上等瓷器等,较之北市,南市的价格要高上一成。
云啸等四人又返回北市,决定先买茶叶,这里卖的茶叶有绿茶,红茶,白茶,黑茶,花茶,都是新鲜采摘,烘焙好的,陈年的老茶,茶梗之类的劣茶,云啸是不要的。
各种茶都要,要了一百包,都是用油麻布的袋子包好的,既透气又防水。这一百包茶叶就花了一千两银子。这些货栈附近到处都是出卖苦力,拉车的,从北市拉到城外江边的码头,雇一辆车要二十个铜子儿,雇了十两大车,由云平押着车,去了码头那的货栈。
剩下三人,继续进货,又购进了一批丝绸,一共是一千匹,一共花了五千两银子。打包,装车完毕,就由汪东喜押着车,去码头了。
两批货花了六千两银子,还剩下一万一千两银子。
在南市,云啸进了一批金银做的酒壶,酒碗,盘子,小刀,又花了两千两银子,装车后,由仇天正押着去码头了。
拿着还剩下的九千两银子,云啸离开了市场,默默走在街道上,两旁的店铺里发出“嗡嗡嗡”的说话声,因为是万人一起说话,所以听在普通人耳里就是“嗡嗡嗡”声,但云啸却能非常仔细的甄别各种的说话内容。
尤其是临安城里的几家挂着“盐货专营”牌子的卖盐的店铺,云啸会更留意一些,就这样走走停停,反正街上人来人往,也没人会注意云啸一个人的。
终于,线索找到了,在一家“盐货专营”的店铺外,云啸听见店铺内的二楼里两个人的对话。
“大哥,姓丁的出尔反尔,这批盐货他不要了!”一个瘦个子说道。
“他XX的,找人做了这丫的。”一个高大的胖子说道。
“大哥,那咱们这批盐货怎么办,多在手里拿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啊。”
“这个嘛,我会找人的,你再jǐng惕几rì,不出三天,我就能找到下家,干咱们这一行的,明面儿上是给官府做事的,可实际上又有哪个不是在为自己谋福祉?”
“大哥,你……我那笔分红,是不是……”
“你小子的,我哪次落下过你的那份?这次一万两的货,再给你长长,这回给你一千一百两!”
“大哥,我这回可是担着风险的,能不能再给长长?”
“屁,我哪回不也担着危险呢?再跟我来这套,小心大耳瓜子抽你!”
云啸微微一笑,迈步走进了这家盐货店,守在一楼的店伙计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靠着墙壁直打哈欠,真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看云啸进来后也不说买盐,有些奇怪,懒洋洋地问:“买盐啊?”
云啸道:“我是来找贵店掌柜的。”
那店伙计jǐng觉起来,因为云啸面生,掌柜干的那点事,他也是知晓的,于是店伙计挥挥手,道:“掌柜不在!”
云啸道:“小二哥,你只管去禀报,就说姓丁的来找他了,这点意思,你收下,我保证这是大好事。”说着,把一锭小银元宝递给那店伙计。
这店伙计很想拒绝云啸,但那锭十两的银子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于是,收了银子,上楼禀报去了。
不一会,那店伙计便下来了,对云啸道声:“公子,楼上请!”
云啸上了楼,二楼只有那个高大的胖子,并不见那瘦子,但云啸却知道就躲在幕布后,手里还攥着一把匕首,只待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灭口。
那胖子看了云啸,一愣,此人并不认识,莫非是官府的暗探?就在他所坐的墩子上,他的宽大衣衫下,还藏着一把牛儿尖刀,此时,下意识地握紧了尖刀。
云啸朗声道:“不错,我并非是姓丁的人,所以你们并不认识我,但我却是从姓丁的那得来这个消息的,你们手里有货!而我只是个北方的商人,我需要你们的货,我也不是什么官府的暗探,该说的我都说了,想怎么办,就由二位决定了。”
那胖子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然后一愕,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俩人?”说完,哈哈大笑,道:“瘦猴,快出来,你已经暴。露了!”
幕布后的瘦猴也是一愣,明明是摔杯为号,怎么又变了?他也从幕布后走了出来,手里的匕首还攥着。
那胖子脸sè一变,道:“瘦猴,还不把匕首收起来!这是咱们的客人!”
那瘦猴悻悻地收了匕首,不过手总是在腰后的匕首那晃荡。
第147章 买盐
() 云啸道:“鄙人姓云,是秦国的商人,不知二位如何称呼?”那胖子道:“我姓陈,瘦猴姓王,都是这临安一带的‘盐运司’的人,喜欢没事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
云啸道:“那可是巧了,我也是想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咱们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
陈胖子和王瘦猴都笑了,气氛没有开始那么紧张了。
云啸道:“二位,那就带我去看看货。”俩人相视一眼,陈胖子道:“按照规矩,是应该先看货,但我们这货特殊,是官府专营的盐,贩私盐是死罪,说以要先交一万两的定金才能看货。”
这两位认定云啸是外来人,想在云啸身上好好捞一把,云啸道:“你们的规矩我不知道,但总共一万两的货,光定金就要一万两,似乎不妥?”
陈胖子,王瘦猴惊讶地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就差问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云啸接着道:“二位,姓丁的既然肯相信我,把消息告诉了我,我自己是了解一些内情的,咱们天南海北的相聚在一起,不就是图个财吗?但俗话说的好,和气生财嘛,这样,我给你们留下一千两的定金,咱们去看货,如何?”
陈胖子胖嘟嘟地手指头伸出两根,道:“两千两,看中货,定金算货款里的,看不中,定金不退!”
云啸看二人脸sè严肃,便点点头,道:“那好。”说着,取出一张两千两的‘大通宝’的银票,递给陈胖子,陈胖子仔细检查了一遍,脸上露出笑容,对王瘦猴道:“瘦猴,你领客人去看货,看好货!”
瘦猴眼里一亮,脸sè有些狰狞,随即恢复了平静,这一切都落在云啸的眼里。
瘦猴在前面带路,云啸在后面跟着,两个人出了那家“盐货专营”的店铺,东拐西拐的,尽挑偏僻的地方走,路上,光走路就花了一个时辰,这瘦猴欺云啸是外来人,想把云啸东绕西绕的绕晕,不让云啸记住路线。
一个时辰后,来到一座宅院的大门外,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后,大门打开,里面有人把守着大门,云啸跟着瘦猴进了大宅院,看到这座宅院是一座废弃的破旧宅院,四周的围墙倒是完整,中心的主客厅,抄手游廊,厢房,客房,屋顶的瓦片倒是都很齐整,只是四周的窗户被风雨淋得斑斑驳驳,不少的窗棂的糊窗户的麻纸都破了。
云啸刚进来宅院里,站在门口,便有一个人过来搜了搜云啸的身,发现没有携带武器后,便退在了一边。
瘦猴“嘎嘎”干笑道:“云公子,这边来,您要的货就在这里。”说着,领着云啸来道到主客厅外,只听里面一阵的喧闹,瘦猴抬腿一脚便把门踹开。
里面顿时一静,“哗啦啦”,屋中正在赌钱的六七个汉子顺手抄起旁边放的砍刀,待看见是瘦猴以后,便又把刀放下,一个领头的汉子叫了声:“王哥!”
瘦猴很不满的走进屋,道:“赌,赌,赌,成天就知道赌钱,也不jǐng惕些,知道咱们干的是什么活吗,被官府抓住是要掉脑袋的!”
几个汉子顿时垂头丧气道:“知道了,王哥!”那王瘦猴向云啸努努嘴,对那领头的汉子道:“这位云公子,来看货的,给他看看好货!”
那领头的汉子脸上露出一片yīn笑,瞥了云啸一眼,道:“公子,随我来!”说着,前面带路,想后屋走去,那王瘦猴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把云啸夹在了中间。
穿过两道门,开了两把锁,终于来到屯盐的库房,这库房约有十几亩大小,顶棚约有三丈高,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的。
库房里一眼望去,都是一堆堆的白sè的蛇皮口袋,细细一估量,足有上千袋。云啸上前,打开一袋,抓了一把,果然是盐。
看着云啸看盐的背影,那带头汉子握紧了拳头,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瘦猴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不要着急。
等云啸看完了货,转回头,道:“这些货,我都要了,不过得给我算便宜些,除去已经交的一千两的定金外,我再给你们八千两,如何?”
带头汉子和王瘦猴相视一笑,王瘦猴道:“这位云公子,货也看了,但不知你的钱又在哪里呢?”
云啸佯装没有察觉气氛的不对,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道:“整整七千两,都在这里呢!”
王瘦猴和那汉子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眼神,再也无需掩饰,“噌,噌”,二人摸出了匕首,凶相毕露,恶狠狠地道:“小子,识相的,把银票留下,老子或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rì!”
云啸惊讶地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们打劫!不讲信用!我不买了,我要走!”王瘦猴好整以闲地道:“你脑子没有烧坏?老子干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这里就是阎罗殿,进得出不得,识相的,快把银票拿来,我给你个痛快的,如何?”
你汉子咆哮道:“王哥,和他废话干什么,先杀了算了,看我的。”说着,那汉子往前一窜,手中的匕首刺向云啸的胸口。但那汉子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居然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胸口,惨叫一声,倒地不动了。
云啸流露出惋惜的表情,道:“你看看,非要杀我,我不让你杀,你还要杀,这不,把自己给杀了!”
王瘦猴瞪圆了双眼,手里紧紧攥着匕首,觉得这场景,云啸那见了死人毫不在意的神情,还有那汉子诡异地自己杀自己的情景,王瘦猴久走江湖,知道那汉子绝对没傻到自己杀自己,里面一定有鬼!
他慢慢一步步后退,口里道:“这位公子,我们走眼了,你的钱,我们不要了,如何?”王瘦猴暗道:“等退到门口,猛的转身跑到前屋,哪里还有七个人,又有砍刀,就算这小子有些邪xìng,七八个壮汉对付他一个,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那承载着王瘦猴美梦的门,却在王瘦猴后退到门槛时,却是无声无息的关上了。王瘦猴用脚踢一踢那门,关的紧紧的,纹丝不动,王瘦猴突然跪在地上,扔了匕首,道:“公子,好手段,我王瘦猴再也不敢耍花招了,求求您放过我。”
云啸叹了口气,道:“早知今rì,何必当初呢?我可是实心来和你们做买卖的,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你!我是不会放过的!”
王瘦猴一听,脸上就是一紧,却听云啸继续说道:“这笔买卖还得做,现在我把钱给你,你立刻去前头把人都叫来,雇车的雇车,装车的装车,然后跟着我去码头,价钱吗,除了先前的两千两定金,再付给你们六千里两,我想你不会太在意那一千两?”
王瘦猴以为云啸是在猫戏耗子,但当那叠厚厚的银票放进他的手里时,他还是不确定,世上会有这么便宜的事?王瘦猴就差痛哭流涕了,刚才打的鬼主意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有钱挣,谁还会打歪主意?
答应一声,站起来,犹豫地看看云啸,又看看那扇紧闭的门。
云啸道:“你只管去忙,我就留在这里。”这时,那扇门无风自开,吓得王瘦猴后背发了一阵冷汗,赶紧跑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