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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是方鼻环眼,脸生络腮胡子,很是威武。
这将领后面跟着曹法兴,对云啸道:“云贤弟,这位就是王总兵,还不见过?”云啸和王大福目光稍一接触,鞠躬抱拳道:“王总兵,云啸有礼了。”王大福已经从曹法兴哪里知道了云啸得到了公主的荣宠,但这云啸到底是什么背景,曹法兴也说不清楚。
所以,王大福也不敢怠慢,呵呵一笑,道:“我拖个大,叫你声贤弟,不知找我有什么事?今天真是不巧,赶上了迎接公主的銮驾,要是换在平rì,哥哥我就请你吃顿大餐了。”
云啸呵呵一笑道:“王大哥,小弟是有事相求啊!”说着,把呼延灼,曹法兴写的举荐信拿出来给王大福看。王大福接过信件,没有看,呵呵笑道:“有曹长史在此,我都已知晓,兄弟是想在燕国和辽国找下家是?”
云啸点点头,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王大福,道:“区区薄礼,还请笑纳。”王大福一看,是张一万两的银票,呵呵笑着接过,收入怀里,道:“法兴来我这,已经把你的事跟我说了,明人眼前不做暗事,我在燕国,辽国都有生意上的伙伴,在燕国的是燕国雁门关一带的大地主,大商人裴信,他儿子正是雁门关的总兵。而在辽国的下家则是辽国扶余城的城主,辽国皇帝御赐的‘万户’素昆。”
“兄弟,这两人可是老哥哥我花了不少jīng力才结交下的,你可要替我保密啊!”云啸道:“这是自然。”
王大福道:“我这里有两封亲笔书信,还有一个信物,你拿了,我在派人秘密出关,先和这二人联络一下,你再去,不就方便多了吗?”
云啸由衷的感谢道:“王大哥的这份情,云啸铭感五内,永志不忘,rì后,王大哥若有用得上兄弟的,尽管吩咐。”
接过两封书信和一个银牌,银牌上有一条蛇,背面是一个“王”字。这银牌令云啸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但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这时,王大福道:“贤弟,我还得回去陪两位大人,咱们就此别过,如何?”云啸一抱拳,王大福便进去了。
曹法兴道:“小兄弟的发财路又更近了一步,可喜可贺啊!”云啸笑笑。曹法兴道:“现在山海关内戒严,没人领路是出不去的,我便带贤弟出城。”
山海关外,十里长亭,荒草凄凄,云啸和曹法兴挥手作别,然后,快马加鞭,赶回“武曲镇”。
景仪公主的銮驾,凤撵在休息了半天后,再次开始准备出发,牵马驾辕,人嘶马炸,军官的号令声,兵器的撞击声,足足整备了大半个时辰,这才出发。
开道的是一百御林军骑兵,红sè的大氅,长长的骑枪高耸,整齐的佩戴在腰间的横刀随着战马的前进摇摆,发出“哗楞楞”的声音。
一百御林军骑兵后,是二百御林军步兵,盔明甲亮,旌旗招展,长枪如雪。
然后是负责打着各种旗帜,各种仪仗的宫内宫女和太监。
然后便是景仪公主的六驹凤撵,凤撵周围是骑马的一百女婢,都是景仪公主训练出来的。女婢外围是三百“伏虎军”,都是十仈jiǔ岁的棒小伙,也骑着马,每人配备着横刀,长弓,短弩。
凤撵后面是绵延出一里多地的四百多辆拉货的大车车队。最后,殿后的是两百御林军骑兵。
如此壮观的队伍,虽然离着山海关还有一段路,但关上的军卒早已看见,赶忙向上禀报。
平卢军节度使李嗣弼,幽州太守赵思温得到信儿,赶忙骑马出了总兵府,在王大福的陪同下,来到城门外,下马,迎接景仪公主。
景仪公主的车撵缓缓停下,双手扶着车撵前辕上的扶手,景仪公主道:“有劳李节度使,赵太守来迎接我,景仪这里谢过了。”
李嗣弼趋前一步,躬身施礼道:“末将李嗣弼,参见公主殿下。”一边的赵思温不甘落后,赶紧跟上一步道:“下官赵思温,参见公主殿下。”
景仪公主道:“两位都是地方上的文武官员,替我大秦守卫这北方疆土,劳苦功高,景仪替幽州的三十万臣民感谢二位了,只是,此去辽国,路途漫漫,前途未卜,便不和二位把盏话别了。”
李嗣弼感动地道:“公主为了我大秦的长盛不衰,只身犯难,末将感动之余,定要誓死守卫咱大秦的北疆。”赵思温酝酿一下情绪,也伤感道:“是啊,下官能力拙劣,蒙新皇不弃,继续任用,定要和李大人一起,守卫这幽州的千里江山。”
客套话说完,景仪公主便入御撵内休息了,车驾开始缓慢地通过山海关了。看着长达一里多地的运送物资的车队,赵思温疑惑地眨眨眼,李嗣弼心中有数,想必是那叫云啸的小子了,这次能脱险,这小子也出过一份力。
整个銮驾,车队通过山海关,用了将近半个时辰,当最后的两百御林军离开山海关北门时,已是正午时分。
第165章 马匪
() 过了山海关,往北走一百多里地就是燕国的边军驻扎地。这中间的百多里地是燕,秦两国的缓冲地区,名义上属于燕国,实际上燕国主动后撤了百里,把这块地方让了出来。由此,也可以看出秦,燕两国的国力了。
事实上,燕国相较之秦国,更处于不利的地位,北边的辽国,控弦三十万,对燕国虎视眈眈,高丽国趁机兴风作浪,意图夺回百年前被燕国占领的渤海地区。
所以,燕国的军队的主力都被吸引在了北方边疆,对于秦国,实际上是采取的一种既不疏远,也不亲近的态度,而且在南部边疆还驻扎有重兵,对于秦国也不是没有提防。
而西部边疆则和赵国接壤,因为燕,赵乃是同盟,所以,除了在紧咬的战略要地——雁门关,驻扎有一只军队外,西部边疆的驻兵与北部,南部相比,显得单薄了许多。而东部,则是茫茫的北海。
景仪公主的队伍走出去二十里地后,已经深入了燕,秦之间的这块缓冲地区,只见四下里,茫茫的荒原,芳草凄凄,不见一个人影,也不见村落。
为了避免迷路,在出山海关时,问王大福借了个当地的向导。这向导是个老卒,以前经常来往于秦,燕之间,为王大福运送私底下的货物,所以,对这缓冲地区很熟悉,自打进入这块地区以后,这向导便表现地很紧张,是不是眺目远望,嘴里叨咕着什么,似乎是在诅咒谁似的。
云啸是个不安分的人,所以,他并没有像汪东喜几个,老老实实呆在后面的货车队伍里,而是时而跑进中间的御撵那,和江海天说几句话,或是赶到队伍的前头,看一看。
无论是护卫景仪公主的“伏虎军”,还是前后的御林军,也都不讨厌他,寂寞跋涉的漫漫征途上,多一点风景,也是好的。
在前面的队伍里,向导的异常表现引起了云啸的注意,再给向导塞了一锭五两的小银元宝后,那向导便变得对云啸无话不谈了。
那向导叹了口气道:“云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你走这一趟货真是不明智啊,至少在走货以前,也应该把路线上的情况搞明白啊!”
云啸虚心求教道:“柳大哥,此话怎讲?还望不吝赐教。”姓柳的向导,四下里看了看,见众人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便道:“我告诉你,现在走的这段路,最近可是不太平啊!”
云啸道:“此话怎讲?”柳向导再次四下里看了看,道:“这几个月,秦,燕两国之间的这片缓冲地区里,出现了一股马匪,人数在二千左右,专门劫掠途经此地的客商,且手段残忍,男的全部杀死,女的掠走卖给人贩子。”
云啸道:“柳大哥,可知道这些马匪的来历吗?”柳向导道:“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三个月前,这里连续出了几次客商被劫的事件,作案手段残忍,虽然平卢军出动过几次,但都无功而返。”
“平卢军之所以出动,还是因为被劫的货物里有王总兵的私货,奈何,这缓冲地区,南北长约百里,东西却长有五百多里,这伙马匪仗着马快,熟悉地理,和我们打游击战,稍微闻到点不对,就立刻远遁不见了。”
云啸安慰了柳向导几句,柳向导喃喃道:“但愿没事。”
云啸不敢停留,立马返回,来到中军,御撵之下,景仪公主现在正在车厢里休息,御撵的前车辕上坐着个赶车的老卒,江海天就骑马紧紧伴着御撵。云啸来到江海天身旁,把刚刚了解到的事和江海天一说。
江海天没把这事当回事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咱们这一千来人都是jīng锐,虽然对方有两千人,但也奈何不了咱们,待会儿,若是马匪来了,我先冲上去,宰他几十个再说。”
云啸道:“江大哥,我看这事还是先和公主打个招呼,这样事来了,也好有个准备不是?”江海天点点头,道:“成,我就去和公主说。”说着,这厮单手一扶御撵的扶手,便翻身上了御撵,在车厢门口问了句,再得到景仪公主的许可后,便进了车厢里。
周围的女婢和“伏虎军”们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知道这厮和公主交情非同一般,所以大家都当看不见。
何况,此去辽国,很肯能是一去不回,除了五百御林军,其余的人都是要随公主在漠北长久生活了,这江海天的武功,昨rì大家都见识过了,有这么个人,也多一分保险不是?
不多久,江海天从宽大的车厢里走出来,冲云啸道:“兄弟,公主有请。”云啸甩蹬离鞍,上了御撵。
车厢里传来景仪公主的声音,道:“云啸,进来。”云啸一撩车厢的皮门帘子,进了车厢。车厢内铺着波斯地毯,正面的软榻上端坐着景仪公主,两旁的车窗开着,车窗上的紫sè窗纱随风摆动。
景仪公主道:“消息可靠吗?”云啸道:“可靠。”景仪公主陷入了沉思中,道:“他们这是为了什么呢?”云啸道:“公主殿下,恕我直言,这李嗣弼可没安好心,他明知有马匪,却不和公主打招呼,更不派兵护送,看来是想火中取栗啊!”
景仪公主皱皱眉,道:“为什么?”云啸道:“还是养匪自重呗!”景仪公主眼光一凛,道:“说下去。”云啸道:“当今的大秦国,各个地方上的节度使,实际上已经是拥兵自立了,他们最害怕的就是新皇登基,会不会裁撤节度使,加强中。央的权力。”
“说句不敬的话,若公主在此遇害,正好给了平卢军口实,扩军,甚至借此发动对燕国的战争,这样一来,李嗣弼的权力就更稳固了。”
景仪公主愤怒地一拍锦榻,喝道:“老匹夫!”云啸道:“公主,为今之计,只有速速做好迎战准备,李嗣弼靠不住,燕国的边军也靠不住,他们虽然不会阻碍公主到辽国和亲,但也乐得见到公主遇险,唯有靠得住的,就是咱们自己了,还请公主下令!”
景仪公主点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和马匪斗一斗,看谁的矛尖谁的盾厚!”说,景仪公主起身出了车厢,站在御撵的前台上,前台上还架着面战鼓,景仪公主“咚咚咚”敲响了战鼓。
立刻,几个马上的女婢来到御撵旁边,道:“公主,请下令。”景仪公主道:“让后面的车队跟上来,以御撵为中心,围拢过来,做行进间车队。”两名女婢得令,骑马传令去了。
景仪公主道:“前后的御林军向御撵收缩,全部进入车阵里,做好最高临战准备!”又有四名女婢往前后传令去了。
很快,前面开道的三百御林军和后面断后的两百御林军就收缩了过来,和一百女婢,三百“伏虎军”一道,把御撵紧紧护卫在中间。
随后,四百多辆大车也被赶着向御撵靠拢过来,围在最外层,充当起了车阵,掩体。整个队伍仿佛是一个圆形的龟壳,缓缓前进。
如此缓慢的走了七八里路后,眼尖的士卒就看见远处的荒原上泛起了高大数丈的烟尘,随后是震耳yù聋的马蹄叩击地面的“隆隆”声,离得近了,还可以听见“呼,喝”的喊叫声。
马匪!终于来了,刚才还为景仪公主莫名其妙的命令感到摸不到边际的众军兵,现在才算是服了,要不是景仪公主适时的命令收缩队伍,现在就很被动了。
马匪们是呈一团糟似的骑马过来的,在他们的眼里,这些客商在见到他们马蹄扬起的烟尘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