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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小刀也是云啸在镇上购买到的,只有一根小手指长短,薄如蝉翼,锋刃锐利。
紧接着,在毛撼北,冉铃儿,小玉三人惊讶的目光中,云啸手中小刀“唰唰唰”十几刀,一个胡萝卜就被切成了片,每片都是一样的宽厚。
然后,云啸手中的小刀不停,“噌噌噌”,刀法看的让人眼花缭乱,那十几片胡萝卜片竟然又被切成了上百块小丁,每个小丁都是几乎一样大。
要知道常人,比如有经验的火夫,厨师,也能切到如此程度。但要是用如此之小的刀,就不一定了,因为手握菜刀和这小刀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而且,像云啸一样,再蒙上眼,恐怕就没人能做得这么好了。
三人已是很震惊了,但还有更让人震惊的。云啸手中小刀泛着银灿灿的刀光,在一片刀光手影中,那些小萝卜丁竟然全被切成了丝,细若缝纫的丝线。
这一切都是在毛撼北等三人的注视下完成的,切完丝,云啸并未见疲劳,而是取出火折子,燎了燎小刀,消一下毒。
然后,将那猪肚也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中切成了长而细的肉线,并让小玉准备了缝合创口的针,也在火上燎一燎,消了毒。
云啸便对毛撼北道:“员外,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我便给三夫人治疗了,此病不宜久拖,迟恐生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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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撼北连连点头,“云先生,果然是神医啊,有鬼神莫测的本领啊,铃儿的病交给云先生,毛某就放心了。”
冉铃儿也说:“云先生尽管施为,不用管我,只要能治病,再疼我也能忍!”
云啸微微一笑:“三夫人,过滤了,我这开皮裂肉的‘伤科’医术,却是不疼的。”
“啊?”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毛撼北颤声问:“开肠破肚还不疼吗?”
云啸莞尔,“员外,郑重说一下,不是‘开肠破肚’,而只是以利刃在三夫人的患处开一个一小拇指长的切口,将‘rǔ岩’取出。”
“再以兽类的内脏所制的细肉线缝合,这用兽类内脏所制的细肉线随着伤口的将养,将会渐渐与血肉融合在一起,不用拆线。”
“而我这里有祖传的麻醉汤剂,喝下后,病人就昏昏入睡了,完全感觉不到实施‘伤科’医术时伤口的疼痛。等一觉醒来,病患已除,只剩下清清爽爽的一个健康身子。”
毛撼北,冉铃儿等三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云啸复又从小木箱取出个巴掌大小的一个小葫芦,道:“这便是我祖传的麻药,名唤‘睡圣散’。”
这所谓的“睡圣散”是云啸在山中采集洋金花,坐忘草,草乌等十几种草药混合煎煮再加入少量“烧刀子”烈酒而制成的,只有这一小葫芦。
云啸让小玉取一碗水来,往碗里倒了三一点“睡圣散”,药面儿在水里化开,便让冉铃儿服下,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冉铃儿便昏昏沉沉入睡了。
第23章 惊艳一刀
见冉铃儿已经被麻醉,云啸非常沉稳,让小玉取来一个铜盆,装了一盆温水,又让准备了几条干净的白毛巾。
然后再打开小木箱,取出一个红胎的釉彩小瓶,放在黑酸枣木的木床旁边的矮几上,矮几刷了清漆,呈红sè。
准备好了一切,云啸对毛撼北道:“还望毛员外把三夫人的衣襟解开,我好施为。”毛撼北定睛瞧了瞧云啸,看他的黑sè眼罩完好无损,当下也不再担心。便对小玉道:“听云先生吩咐,照他说的做。”
小玉轻轻答应一声,慢慢把冉铃儿的腰上的银灰sè束腰丝绦解开,顿时银灰sè的对襟小衣和雪青sè的罗裙便被松开。
小玉把冉铃儿的衣衫摊开,露出里面的白sè真丝的中衣,犹豫地看了看毛撼北,见毛撼北面无表情,就将斜襟的中衣的一排六个小琉璃扣子也解开,顿时,一件紫sè的抹胸就露了出来,那抹胸无法包住的一对玉兔便跃然而出,微微颤动着。
冉铃儿的rǔ。房颇美,皮肤紧绷,一对颤巍巍的玉兔,可以想象触感定是极为爽滑,弹xìng十足。且一对玉兔,没有松弛,而是傲然挺立,两颗荔枝核般大小的rǔ。头和深红sè的rǔ。晕,令人不禁怦然心动。
毛撼北虽然对这对玉兔已不再陌生了,以前也时常揉捏赏玩,但一见之下,身下那物还是不由得硬了。
他心中暗骂自己,“老不正经,老没羞,铃儿都徘徊在生死路上,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当然,这一切,云啸是看不到的,他只是在冉铃儿衣衫解。开的一刹那,闻到一股处。子的幽香,稍微愣了愣,便动手施为。
小刀不仅准确地找到了冉铃儿玉。rǔ上“rǔ岩”的位置,而且没有一丝犹豫,便准确下刀。小刀似柳叶般,轻轻飘落,“rǔ岩”随着第一刀便从创口露了出来,而随后的第二刀,“rǔ岩”随着刀尖划过,而剥落了下来,此时,血还来不及喷溅。
云啸手脚麻利地将那红胎釉彩的小瓶的瓶塞咬开,往创口撒了一些白sè的药面,此药面遇血而凝结,本就极小的创口,现在竟然好了五成。
这白sè药面乃是云啸根据上一世的经验,自己采集散淤草,苦姜,仙鹤草,田七,穿山龙,山药等六味草药配制而成的止血圣药“金创迎刃散”。
上一世,行走江湖时,此药便随身携带,多次救治了自己的重伤。“金创迎刃散”是那一世,行走江湖时的保命王牌,千金不换的。
伤口的出血就被止住了。
剩下的,云啸让小玉用干净的白毛巾将冉铃儿胸口的创面擦拭干净。
云啸在铜盆里洗了洗手,便取来准备好的针具和肉。丝线,穿针引线,白sè的猪肚线把冉铃儿的创口完全缝在了一起。
云啸做完了“伤科”医术,就随毛撼北下了一楼,云啸要来纸笔,留下内服外敷的方子,以及如何食疗,药膳,补益的办法。
就准备离开了,毛撼北命人取来一个蓝sè的小钱袋,蓝sè的绸缎上绣了个火麒麟,里面是十锭五两一锭的纹银。
云啸高兴地将钱袋揣进怀里,其实却是放进了储物戒里。
现在,云啸总共的财产是九十两五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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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云啸现在的财力,给哥哥娶个媳妇,绰绰有余,但涉及到镇上马府的婢女翠儿,就不仅仅是钱财的问题了,还得需要马致远的点头和马秀姑的同意才行。
而云平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他与翠儿一见钟情,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
云啸离开了毛家时,让毛撼北给自己写了一封推。荐信,意思是自己医术如何高明,治好了石山坳村的刘nǎinǎi的老慢气和自己夫人冉铃儿的“rǔ岩”,希望能对马秀姑的病有帮助等等。
云啸知道毛撼北认识马致远,以防万一,才要了这封书信。
他坐在大榕树下的磨盘沿儿上,大榕树对面就是云啸家,此刻显得有些安静。
先前云啸在村里行医时,并没有看见自己的爹娘和哥哥,想来,赌债的危机一解,全家人都放下心来,都下地劳动了,所以,先前才没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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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慧贞一手挎着个藤编的篮子,篮子上盖了一块白sè的纱布,里面是剩下的半个玉米烙饼和半灌水。另一只手里攥着个镰刀。
一身竹青sè的短襟衣衫,干练而秀美。盘起来的发髻上包了块油绿sè的包头布,没看见有首饰。
她后面跟着云连生和云平。
进了村子,沿着村中的卵石路来到自己家门前,门前是两株盛开的樱花树,绚烂如雪,不时有蜜蜂在花丛中“嗡嗡”飞舞。
这是个劳动与收获的美好季节。
到了家门前,就要推开木头的篱笆门时,本能的向大榕树那望了一眼,本要脱口而出的“啸儿”两个字,在看到是一个中年的郎中时,不由得“咦”了一声,低声对云连生道:“他爹,我是不是糊涂了,我感觉啸儿回来了呢。”
云连生瞅了瞅大榕树下的野郎中和那面布幡,摇了摇头,对云平道:“你弟弟怎么还不回来,待会你去找找他,莫要在外边贪玩耍,饮酒过度了。”
云平看了一眼那江湖郎中,答应一声,一家三口人就进了院子。
云家,虽然不富裕,但吃喝穿衣不愁,虽然没有多少余钱,但身体好,从不生病,因而对这行医的郎中也并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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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啸坐在石头磨盘沿儿上,耐心地等待。
可能是稍微洗漱了一下,满身风尘的云平,出了院门,就要往村口走,看来是去找自己了。
云啸捏着嗓子,模仿沙哑的嗓音,喊道:“占卜算卦,无所不能,不准不要钱!”见云平没搭理自己,云啸又喊:“千里姻缘一线牵,不是时辰未到,是没有有缘人!”
云平的背影震了震,走路的速度缓慢下来。
云啸又喊:“在下‘医卜双绝’云涯子,平生算卦,无有不准,以我口中言,解你心腹事,再好的姻缘,也需要月老不是?小兄弟,来算算吧,不准不要钱,准了,只要一文钱。”
云平停下了脚步,回头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云啸一笑:“小兄弟,你的名字里有个‘平’字,本为保护伞的‘伞’字,却变成了‘平’,再加上‘平’字的本意,平平常常,算你的姻缘的话,姻缘已有,感情也尚可,但事业不理想,姻缘一时无法安定,需要在事业上再努力才行。”
完了,云啸莞尔道:“不知我算的可准否?”
云平愕然道:“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知道……”云平有些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云啸对云平道:“你随便写个字,我给你测一测。”云平看来已经心动,就蹲下去,在地上写了个“翠”字。
云啸一笑,道:“‘翠’拆开来就是卒生双翼,在棋牌上是丰羽之卒,当勇往直前,无论如何都不要犹豫旁顾;在事业上是有升迁的机会,在敢情上是比翼齐飞的意思。”
“所以……”云啸顿了顿,道:“小兄弟,你的机遇就在眼前,就是这个‘翠’字,无论是事业,还是姻缘,都要当断则断,不断则必自乱啊。”
云平皱了皱眉头,道:“我该如何做呢?”
云啸道:“你缺个牵线的月老,若有意,敢和我走一趟皇林镇吗?”
第24章 揭榜
“行啊!”云平想,“反正要去找弟弟,正好与这江湖郎中一起走。”便道:“就是有些麻烦你了。”
云啸乐道:“不麻烦。”
云平起身就要走,却见这江湖郎中还坐着,不由有些疑惑。
却见这江湖郎中伸出两个指头,道:“两文。”
云平这才想起这郎中方才说得话,惊讶道:“不是一文吗?”
云啸莞尔,“小兄弟,‘平’和‘翠’可是两个问题呦,两个问题我都算对了吧?”
云平释然,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两个铜子儿,递给云啸,道:“这样总行了吧。”云啸笑呵呵地接过两个铜子儿,揣进兜里,爽快道:“且随我一行!”
两人刚走两步,村子正北传来一个童音,“叔叔,不要走!”
云平,云啸愕然回头,只见村子里的卵石路上飞快跑来一个小孩,这小孩,云平和云啸都认识,正是刘nǎinǎi的重孙子小胖儿。
小胖儿跑到云啸二人跟前,喘着气,道:“郎中叔叔,我nǎinǎi和王大哥有事找你呢。”
于是,云啸和云平只得站下,不一会儿,村北的几株老柳树掩映下的两家紧挨着的院落里,走出两个人来,正是刘nǎinǎi和王二毛。
等两个人走近了,却见刘nǎinǎi手里拎一个崭新的蓝花包袱皮,王二毛则是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崭新的白纱布。
刘nǎinǎi对云啸道:“你这先生,怎么说走就走呢?怎么也得在nǎinǎi家吃顿饭再走呗!”云啸哼了哼,道:“刘nǎinǎi,就不麻烦您了,我还有急事,马上就要出发了。”
刘nǎinǎi道:“就知道是这样子,”说着,她一抬手把蓝花包袱皮递给云啸,道:“里面有十个煮熟的鸡蛋,你路上饿了吃吧。”
云啸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