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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两付“雷光赤电手”手套都炼好了,云啸和懿心兰一人一付,公平分配。
然后就是煅烧“天锻神铁”了,有了“太乙星沙”,就好办多了,再加上云啸教的“连续淬炼锻打法”,一块剑形的铁器便初步成形了。
看着懿心兰熟练cāo控着“紫极天火”以最大的烈焰煅烧着铁剑,那铁剑在空中来回飞舞,均匀受热,一柄由灵力化而成的灵锤正在懿心兰的cāo控下不断敲打着铁剑。
每敲打一百次后,便施个“灵水符”,将锻打的通红的剑坯“呲”地冷淬,那柄灵锤霎时由下变大,变成了巨灵锤,狠狠敲击着铁坯。然后,再用“紫极天火”煅烧,不时加些“太乙星沙”进去。
反正就是烧了,淬,淬了烧,不断锻打,良久,墓冢里蓦地一声“叮”的清脆声响,仙剑炼好,懿心兰手执一柄银白sè的三尺仙剑,护手为四方形,剑柄上是一圈一圈的螺纹,而那将近三尺长的剑刃则闪烁着银白sè的金属光泽,似有流动的灵气在仙剑上吞吐收缩。
懿心兰欢喜地转了一圈,道:“终于可以御剑了!”
一边的云啸道:“还没完呢,咱俩可是有约,还得炼制打通“九yīn绝脉”的“通神丹”呢!
懿心兰这才收了仙剑,问云啸道:“该给我的仙剑取个什么名字呢?”云啸道:“取个婉约一点的吧,适合女孩子用。”
懿心兰柳眉轻蹙,道:“那就叫……秋水剑吧。”
第88章 蒙汗药
() 懿心兰在炼制了自己的第一把飞剑后,便如约帮云啸炼制了治疗“九yīn绝脉”的“通神丹”。以“太虚古藤”为主,加入了几味辅助的普通草药,一颗“通神丹”就炼好了。
离开了碧水毒潭,云啸找了僻静的地方,重新化装易容,再次成为三十来岁的方郭南然后云啸打马来到皇林镇,来到了马府,开门的是一个青衣仆人,云啸并不认得,那仆人道:“沈管事交代了,公子若来的话,就请直接去‘竹外楼’,小姐的居所。”
云啸把马交大门内旁边的一名灰衣仆人,自己则在青衣仆人的带领下,往后院的绣楼走去。
云啸来马府也有几次了,对马府的一些规定也算观察出了一二。这马府里的仆人,以穿灰衣的等级最低,其次是青衣仆人,等级最高的则是黄衣仆人。当然,这都是指的是仆人一级的,到了管事级别,衣服就可以随自己的心意穿戴了。
一路走来,只见亭台楼榭,假山水石,更有抄手游廊将这一切连接在一起。顺着抄手游廊,忽而过池塘,忽而过草地,两旁尽是一进进的跨院,别院。身穿各sè衣服的男女仆人各自忙各自的,对于云啸的到来,习以为常,没有多看一眼。
来到后院,四面环水,中间是草地,石板小径,小径旁是排列整齐的牡丹和芍药,老眼昏花,耳聋背驼的黄伯在修剪花枝,别看七十多岁的人,一把小剪刀运用的很灵活,枯枝败叶都难逃被剪掉的命运。
云啸得了“通神丹”,马秀姑的病治愈有望,心情高兴,因为按照他和马致远的协议,马秀姑的病一旦治愈,翠儿就得嫁给云平,不管翠儿愿不愿意,都得嫁,谁让自己的哥哥喜欢翠儿呢?
不久,两人来到通往后院绣楼唯一的通道,一座小石桥,这灰衣仆人就不再往里走了,而又肃立在石桥那一端的一名黄衣丫鬟领着,来到了“竹外楼”下。
那黄衣丫鬟冲悬挂在门上的竹帘里禀报道:“老爷,方先生到了。”里面立刻传来马致远的声音,“快请进!”那黄衣丫鬟挑起竹帘,云啸略一低头,便进了“竹外楼”的一楼会客厅。
只见会客厅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马致远,一个却是燕长空。马致远jīng神头明显很好,眼中有神,一身的绸缎员外服,头戴方巾,脚上是白帮黑靴要的布靴。
一见方郭男便道:“方先生,快坐,小秀,上茶!”等一碗“盖雪芙蓉”上来后,云啸故意对马致远说:“员外,不知这位是?”说着,点头示意燕长空。
马致远忙道:“方先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县里的名医,燕长空,燕大夫,小女的病,按你的吩咐,便是请的燕大夫给施的针。”
云啸立刻对燕长空道:“原来是燕大夫,失敬,失敬!”燕长空也回礼道:“久仰,久仰!”
云啸问燕长空:“燕大夫,不知给秀姑小姐施针的进展如何?”燕长空连忙道:“方先生的诊断真是切中要害,以针灸疏通那九条瘀滞的经脉上的四十九个穴道,非常见效,但不知……不知方先生是如何确定这九条经脉和四十九处大穴的呢?”
问完,燕长空脸上不由悻悻,他问的这等事乃是医家大忌,别人的秘方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的,只是,这燕长空实在是被云啸从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中确定九条经脉,和四十九处穴道的jīng准而震撼,见猎心喜,不由脱口而出。
说完后,也知道自己问的不妥,忙道:“当然,此乃方先生的不传之秘,燕某问的鲁莽,方先生不说也没什么关系的。”
云啸道:“这也并非什么不传之秘,只是,就算我告诉燕大夫,恐怕燕大夫也做不了,此诊断之法乃是取的‘不通知痛,痛则不痛’的道理,以武者内力窥探才能确定瘀滞之经脉。”
燕长空闻言,不由苦笑,道:“燕某手无缚鸡之力,莫说内力了,便是力气也不大,还正如方先生所言,燕某的确是做不到的。”
就在这时,翠儿下了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还有两道红晕,见了云啸所扮的方郭男,气sè明显一冷,向马致远道:“回禀老爷,刘队长给小姐做的‘推宫过血’已经完了,不知老爷现在是……”
这时,楼板传来“腾腾腾”的脚步声,刘长胜从楼上走下来,进了会客厅,向马致远道:“老爷,幸不辱命,小姐的病症经我和燕大夫的手,已经好了五成,那另五成嘛……”说着,一看云啸。
云啸“哈哈”一笑,道:“帮助小姐打通‘九yīn绝脉’的丹药已经炼制出来了,不过,员外也不要忘了我们的协定呦。”说完,瞟了翠儿一眼。
翠儿面罩寒霜,也不客气地瞪了云啸一眼。
云啸道:“员外,燕大夫,那咱们就一起上楼吧。”于是,云啸,马致远,燕长空,还有刘长胜,翠儿也都跟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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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阁内,云啸先给马秀姑号了脉,道:“从脉象看,沉,涩,滑的症状都有了很大的好转。”燕长空在一边也道:“的确如此,但无论是针灸还是‘推宫过血’的治疗效果都到此为止了,难以再有进境。”
云啸小心地从怀里取出一个青花的小瓷瓶,往手里倒出一粒手指甲盖儿大小的黄sè药丸,对翠儿道:“倒一碗水来。”翠儿眼睛一白,嘴一撅,很不情愿地去取水了。
现在,翠儿的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和小姐情同姐妹,也为小姐的病愈而高兴;但另一方面,她又知道,只要小姐病愈,马致远就会把自己嫁给云平,这又是令她很揪心的事。
众人眼看着马秀姑服下了丹药,都在一边焦急地等待,良久,躺在床上的马秀姑“哎呦”一声,头上开始冒汗,因为为了便于针灸,尤其是为了“推宫过血”,马秀姑身上只穿了一身白sè长袖的上衣和白sè的裤子,赤着脚。
马致远连忙道:“秀姑,有什么感觉?”马秀姑说:“全身好热。”马致远回头看看云啸,云啸不动声sè地说:“体热,说明药力已经展开。”
又过了一会儿,马秀姑又道:“全身好痒!”云啸道:“这是药力开始冲击蔽塞的经脉了。”眼见得马秀姑身上越来越痒,已经开始禁不住抓挠起来,云啸道:“刘队长,控制住小姐的双手,否则会挠破皮的。”
刘长胜走到床边,看了看马致远,然后又看看马秀姑,一弯腰,轻轻地按住了马秀姑的双手。马秀姑双手被制,无法抓挠,只痒地身体来回乱扭,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啊,嗯”的声音。而目光则苦苦哀求般望着刘长胜,刘长胜心一硬道:“秀姑,得罪了。”
这时,再看马秀姑浑身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身子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着。翠儿,坐到床沿上,掏出一块汗巾给马秀姑擦拭额头的汗水。
那马秀姑突然“啊,啊!”叫了两声,身子剧烈地一抖,便昏了过去,云啸走上前,给马秀姑号了号脉,随后,转头看向燕长空,示意他也来诊脉。燕长空也给马秀姑诊了一会儿脉,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对马致远说:“沉,涩,滑的脉象已经完全消失了。”
马致远惊喜道:“燕大夫,那是不是说,小女的病就……”燕长空用力一点头,道:“只要今夜子时不再犯病,则小姐这‘九yīn绝脉’就算治好了,而且是根治。”
“呦!”几个月来,压在马致远心头上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大喜,吩咐道:“翠儿,赶紧准备一桌酒宴,我要宴请方先生,燕先生,还有长胜,咱几个不醉不欢。”
翠儿悲喜交加,黯然地下去了。
于是,几个人下去了,闺阁内只留下小秀伺候,在一楼的会客厅里,早有热茶准备好,都是上等的“大红袍”。
不一会儿,酒宴就整好了,地点在前院的一处花厅,叫“听雨廊”。桌上除了云啸,燕长空,刘长胜,马致远外,忠伯也来陪酒,府内的大小事就交给小沈哥和何婶两人来打理了。
酒宴上,第一杯酒,云啸便知里面有蒙汗药,但他有“恶灵玉璧”在身,可避百毒,自然无惧这区区的蒙汗药,他只想知道,是谁下的药,又是为了什么?所以在马致远的殷勤相劝下,大杯喝着酒。
桌上五人不久就醉了,各自扶着圆桌打起呼噜。云啸干脆醉倒在地毯上,眯着眼等待着。花厅内的丫鬟,侍女早就被马致远差出去了。所以,花厅内只有他们五人。
第89章 林大圣又回来了
() 花厅内,五个人,四个趴在圆桌上打呼噜,云啸一个躺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鼾声。这时,就见花厅的门一开,进来三个人,云啸眯着眼,继续打呼噜。进来的三个人,都认识,当先一个尽管蒙着面,一身黑sè劲装,手提一柄单刀,但他化成了灰,云啸也认识,正是林大圣。
另两个人倒是没有蒙面夜行打扮,还是身着青sè家丁服,正是马府的护院钱通海和冯克治。俩人没拿武器,可能他们也认为如此份量的蒙汗药,已经是用不着什么武器了。俩人手里拿着几段牛筋的绳子。
一进花厅,林大圣就沉声道:“快,把刘长胜,忠伯捆起来。”钱通海道:“老大,这忠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还用的着捆?”
林大圣道:“有备无患,毕竟这老头子练过几年拳脚,不得不防。”说话间,刘长胜,忠伯就被用牛筋绳子捆住了手脚。
这钱通海似乎吃过刘长胜的亏,见刘长胜被捆牢了,上去就是一巴掌,道:“让你横!”刘长胜砸吧砸吧嘴,含糊道:“好酒!”
钱通海对冯克治道:“老冯,你看,这厮天生的贱命,就该打!”冯克治对钱通海道:“老钱,办正事要紧,等拿了银子,咱们到神都的最好的jì。院潇洒去,再不窝在这乡下小镇被人当奴才使唤。”
林大圣说:“今天好不容易在众仆人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弄晕了众仆人,事不宜迟,先弄醒马致远,问清楚银票藏在哪里了,怎么在内书房搜不到银票,这老家伙经营了这么多年,少说也有个两,三万两银子吧。”
钱通海,冯克治听了,喉头艰难地动了动,咋舌道:“两,三万两!”冯克治兴奋道:“咱们三正好一人一万两。”
林大圣听了,冷笑两声,眸子里闪过一线杀机,嘴里催促道:“麻利点,先弄醒马致远!”说着,用脚踢踢躺倒的云啸,道:“这俩大夫,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便不用管了。”
“哗!”一碗茶水倒在马致远的脸上,他一受激,不由得咳嗽两声,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林大圣等三人,还没从酒醉的状态里苏醒过来,道:“来呀,上酒!”
那冯克治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啪”,马致远一愣,醒悟了,一看林大圣的打扮,顿时知道坏了,就要喊,林大圣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