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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得有老爷或秀姑小姐同意才行的。”
云平对陪着带路的仆人道:“那还不赶紧通禀员外一声?”那仆人陪笑道:“公子莫急,已有人去通禀了。”
云平扒着木栅栏往里面望了几眼,颓然地靠在墙上,这时,花木园林后面的青石小径传来脚步声,马致远当先,后面跟着马忠,和一个丫鬟。
一见是云啸,马致远诧异地说:“方先生呢?”云啸走上前,双手抱拳道:“马员外,方先生让我和员外通禀一声,他老家有事,先回去了,说这里的事就交给员外了。”
马员外道:“你叫……”云啸忙道:“我叫云啸,这是我哥,云平。”马员外道:“云平我认的,你们来这是要……”云啸一看云平,云平冲马致远一抱拳,道:“员外,我想见见翠儿。”
马致远道:“当然可以了。”说罢,吩咐两个老妈子打开木栅栏,方云平进去。
云啸,马致远和马忠等人在院外等着,云啸把灵识放出去,院内主卧室的情景他是纤毫毕见。
只见云平走到主卧室外,一推门,门是锁着的,云平拍拍门,道:“翠儿,我啊,云平,你开开门好吗?”
屋内传来翠儿的声音:“你来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是吗?我告诉你,想娶我!门都没有,我死都不会答应的。”
云平贴着房门的木板,道:“翠儿,我知道这件事上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一厢情愿,死缠着你,我这两天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不娶你了。”
屋内一阵沉默,随后翠儿一声冷笑,道:“你和马致远一个货sè,反正我没得选择,不是嫁给你,就是嫁给马致远那老鬼,不过,我还有第三条路的。”
云平一凛,道:“翠儿,你别做傻事,我这就跟马员外说,让他放你走,你看可行?”屋内的翠儿又是一沉默,惊讶中带着三份喜悦,道:“此话当真?”
云平道:“我这就跟员外说。”说罢,云啸看见云平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冲马致远一抱拳,道:“员外,我考虑过了,既然翠儿不愿意嫁我,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肯请员外放翠儿走吧。”
马致远脸sè一沉,道:“想娶翠儿的是你,不娶的也是你,你当我马家是车马店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云平一愕,讷讷不知如何做答,一边的云啸道:“马员外,方先生临走时,曾说过缘分强求不来,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现在虽然我哥的姻缘没成,但秀姑小姐病体痊愈,能和长胜大哥喜结良缘,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听是方郭男说的,马致远立刻没脾气了,本来他还存了个私心,既然云平和翠儿的姻缘不成,那自己是不是……嗯?可以……嗯?
现在想起与方郭男的口头之约,方郭男是自己家的救命恩人,自己怎么能毁约呢?便无力地道:“放翠儿走吧!”
两个老妈子推开木栅栏,拍着翠儿屋子的门,道:“翠儿小姐,老爷答应放你走了。”不久,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身材袅娜的翠儿,一身的青蓝sè的丝绸襦裙,对襟的薄羊羔皮小袄,一双小猪皮的软靴。
翠儿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走到马致远跟前,万福一礼,道:“翠儿从小无父无母,是老爷养大了翠儿,此等恩德,翠儿今生补报不了的话,来世也一定要报。”
随后,她的美目看了看,黯然道:“小姐没来?”马致远道:“秀姑,身子现在还弱,不能受风,她便不来了。”
翠儿有些黯然,又对云平万福一礼道:“云平,让我叫你一声‘哥’吧,虽然今生咱们无法做夫妻,但来世翠儿愿意当牛做马,补报你。”
云平道:“翠儿,祝你幸福。”翠儿的眼角留下一滴泪水,又冲马忠一礼,叫了声:“干爹”,马忠摆摆手,于是翠儿便急匆匆地顺着青石小径走了。
谁也没想到,翠儿刚转过花树,假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外,一拐弯,却站着个小丫鬟,正是小秀,她把抱着的一个包袱往翠儿怀里一塞,道一声:“翠儿姐,小姐给的,祝你幸福。”然后,小秀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翠儿愣了愣,便一咬牙,满怀着憧憬,离开了马府。
第91章 真实嘴脸
() 随后,云啸和云平也告辞离开了,没有了方郭男,马致远失去了招待云氏兄弟的兴致,让仆人送云平,云啸出府。
出了马府,云平打算打马回石山坳村,云啸对云平说:“哥,我还有点事,先去个地方,你先回家吧,我随后就来。”
云平道:“那你自己可要小心,赌坊,jì院是千万不能去的。”云啸梗着脖子道:“哥,你放心,这些地方我再不去了。”
云平这才牵着马出镇往石山坳村的方向去了。此时,云啸才放开灵识,搜索,以他所佩戴的“恶灵玉璧”,灵识可以放出去上百丈远,果然在街市的一处写字摊儿上,发现了翠儿。
她背着个包袱,借用了写信摊儿上先生的桌子和纸笔,匆匆写了一张信笺,装入信封,封了火漆,在信封上用毛笔点了几笔,恰好是个梅花的形状,匆匆给写信先生留下几个铜子儿,便拿着信走上了街市。
云啸牵着马,马头正好高过云啸,于是云啸以马匹为掩护,悄悄跟在翠儿的身后,只见翠儿在街上找了个小乞丐,塞给小乞丐一个铜子儿,又把信塞给他,这小乞丐便一溜烟跑了。
接着,翠儿便背着包袱,一个人走在街市上,云啸跟在她身后十几丈远的地方,有马匹做掩护,倒是不虞被发现。
果然,翠儿又来到了“天府茶楼”,待她进去片刻后,云啸把马交给门口的店小二上草饮水。自己进了茶楼,用灵识缀着翠儿,等翠儿进了一间包厢后,云啸便选了旁边的包厢,继续用灵识探测翠儿。
不久,楼梯处“腾腾腾”上来个公子,头戴四棱青莲sè方巾,一身的丝绸黄衫,腰束玉带,脚上一双白邦白底黑腰的布靴。
手中一柄折扇,“刷拉刷拉”的打开合上又打开,他一对星目,翘鼻子,紧抿着的嘴唇,带着一丝嘲讽和玩世不恭。
正是岳家的公子岳正非。
外面响起几声谄媚的男女声,岳正非“刷拉”打开折扇,折扇上是一副美女牡丹图,他摇摇折扇,便像是回答了那几声谄媚,一挑门帘,就进了翠儿定的包厢。
岳正非冲翠儿道:“翠儿,你越来越漂亮了,要不咱们就把事办了吧,这包厢内倒也有些野趣。”
翠儿双手抓住岳正非的手,道:“正非,我已经没有去处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岳正非惊讶道:“没有去处?这是为何?”
翠儿道:“我因为不嫁云平和马致远,府中再无我立身之地,现在我只有投奔你了,你快娶了我吧。”
“这个嘛……翠儿,你要体谅我,岳府家内家外的事都是家嫂在主持打理,我便是要十两银子,都需通过家嫂的,翠儿,你给我时间。”
翠儿柔情地说:“正非,我相信咱俩间的敢情是真感情,我愿意等你,只是,眼下你总得给我安排个住处吧,要不就安排在岳府上吧。”
岳正非连连摇头,道:“没有家嫂的同意,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便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岳家。”
翠儿任xìng道:“你好坏,把人家比作苍蝇,恶心。”岳正非趁机两臂环上翠儿,重重地香了一个,才道:“要不,你先在‘集贤’客栈租住下,我回去想想办法,几天内就给你回信儿,如何?”
翠儿的眼睛一亮,道:“真的嘛?”岳正非。yín。笑道:“我这里还有假吗?不信你摸摸?”翠儿的脸上露出憧憬的表情。却突然“啊”的叫了一声,随即嗔怒道:“正非,你不娶我,这事就不能做。”
岳正非急sè道:“翠儿,早晚你都是我的人,就先让我尝个鲜儿吧。”然后是一阵“嗯,啊,嗯,嗷”的喘息声和衣衫的撕扯声。
眼看翠儿最后的防线就要被攻破,云啸连忙冲出包厢,看看四下无人,便再翠儿和岳正非的包厢口喊了一嗓子:“给岳公子上茶!”
顿时,包厢内一阵惊慌,岳正非的好事被扰,险些不举,怒道:“有病啊!这时候上得哪门子茶?”
云啸又缩回包厢内,暗自偷乐。那边的包厢内,由于云啸这一惊扰,俩人都没了兴致,岳正非yù再次霸王硬上弓,却被翠儿拒绝了,她刚才意乱情迷,险些失。身,不由得暗自侥幸,又对自己不能尽情伺候心上人而羞愧。
但不管怎么说,她的理智又恢复了。
岳正非魂不守舍地喝了几口茶,便如坐针毡,对翠儿道:“翠儿,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这是五两银子,你收着,去‘聚贤’客栈开个房,我有空便会去找你的。”
翠儿柔情地道:“正非,我等你。”然后,望着岳正非离去的背影,合上了竹帘。就在这时,门帘一挑,翠儿还没来得及转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眼前一黑。翠儿发现自己居然口不能言,身子也动弹不得,只能感觉自己的身子在移动,仿佛是被装进了一个袋子里。
茶楼内的嘈杂声,喧闹声,她听的清清楚楚,但自己试了几次,就是无法出声。
云啸把翠儿放进储物袋后,便尾随着岳正非下了楼,岳正非上了马车,往西而去,而云啸也骑上马在后面十几丈尾随着。
马车左拐右绕的,最后才在一座府邸前停了下来,岳正非下了车,拍开大门,便进去了,大门“咣啷”又合上了。
这可怎么办,要知道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这一世,都没有“隐身术”这玩意儿,要不然,架也就不用打了,直接一个“隐身术”靠近了,下刀子就行了,世上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讲究地是一坨铁打一堆钉,想绕开铁,直接出钉,这样的事是没有的。
云啸下了马,把马拴在巷子里的一株槐树上,便施个“地遁术”,潜进了岳府,放出灵识探测着。一般炼气期的修士施展“地遁术”的话,在地下也就是能待个一刻的时间,再长了就要窒息了,因为本身灵力不够。
而云啸有“恶灵玉璧”,灵力几乎是无限的,所以,他想再地下待多久都行,仗着“地遁术”和灵识,云啸很快找到了岳正非。
这是一间宽大的卧室,极尽奢华之能事,窗棂紧闭,地上是厚厚的波斯地毯,玉屏风和罗汉榻,茶棋椅和四方桌,太师椅和翘头案,应有尽有。
此时,屋内的雕花花梨木床榻上正是一副活sè生香的chūn。宫。图,一个美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榻上,而岳正非则伸出地下的那物件,让那美人舔弄。
云啸借着“地遁术”上了房,掀开一片瓦,由上往下窥看着。
此时,储物袋里的翠儿似乎突然看见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窗口,而这小窗口里的那个男人,不就正是刚刚还对自己信誓旦旦的岳正非吗?
接下来,岳正非的一句话,险些让翠儿叫出来,当然,就算叫,她也叫不出声来。只听岳正非道:“嫂子,我这物件比起已逝去的哥哥的如何?”
云啸集两世为人,心态之平稳,听见这话,也是不禁心旌摇动。
此时,就听床榻上那美人道:“你到底准备如何处置那个小妮子?”岳正非一阵冷笑,道:“该玩的都玩了,就差最后一击了,我准备明天去‘集贤’客栈找她,给她下药,霸王硬上弓,然后,便把她卖给人贩子,相信以翠儿的姿容,贩卖到外地的jì院,也是头牌。”
“既玩了她,还能赚一笔零花钱,岂不快哉!”
储物袋里的翠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长方形的小窗口里的叔嫂不。伦,憋的难受,想叫叫不出,想骂骂不出,只是留下一滴泪来。
地下的屋内,正在上演盘肠大战,那岳家的大太太,突然都:“是不是外边下雨了?是不是哪里的瓦片漏雨了?”
岳正非一个虎扑,便堵上了嫂嫂的香唇,道:“我现在就给你下场雨。”嫂嫂道:“死人,这么急。sè,轻点,奴家要让你折腾死了,哎呦,郎君,亲哥哥,饶了小妹吧。”
到现在,已无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了,云啸小心地盖上了瓦片,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岳府。而那巷子里的老马还在,这皇林镇上的吏治倒是不错。翠儿不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