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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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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二胡的老者一拉盲女的衣襟,示意她别过去,但盲女看不见,已经走到这桌了,清脆如珍珠落玉盘般的嗓音,听得那俩大汉一脸的陶醉,一个大汉禁不住抓住了盲女的纤纤玉手,拉到鼻子跟前嗅了一个,yín。笑道:“如此的妹妹,真是令哥哥我沉醉啊!”

    盲女慌忙抽回手,躲到了拉二胡老者的身后,老者连忙赔笑道:“二位大爷,小女还小,不懂事,便由我给两位大爷拉上一曲,如何?”

    那俩大汉,一个站起来,一脚把老者踹倒,道:“谁稀罕你个老棺材瓤子,识相的,赶紧滚到一边去,让哥哥我会会这可人妹妹。”

    这时,就见那陶总管在听到“老棺材瓤子”五个字时,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店小二也过来劝慰,道:“二位爷,今天的茶水算我们楼的,还请二位爷放过这可怜的女子!”

    今天这俩大汉如同打了鸡血,又是一脚踹翻了店小二,嘴里骂骂咧咧的,一句又一句骂:“老棺材瓤子,小杂种!”

    陶总管再也按捺不住,啪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道:“兀那俩无赖,还不住嘴!”那俩无赖一见正主现身了,心中不禁一阵紧张,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无赖相,蛮不讲理,上去对着陶总管就是一记老锤。

    陶总管那想到他们说打就打!身子往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不由得怒了,骂道:“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那摔倒的店小二也道:“知道这位老爷是谁吗?”

    这个是谁是一定不能让他们说出来的。

    俩无赖不经意的望了一眼端坐不动的云啸,得到了鼓励的眼神,一个冲过去,一拳就揍在店小二的鼻子上,鼻血当即便被打出来了;而另一个无赖,也扑向陶总管,他常年在码头上抗大包,力气岂是养尊处优的陶总管能比的?陶总管立即被扑倒,脸上挨了几拳,不轻不重的,但那个我是谁就说不出来了。

    这时,那个少年,也就是云啸,一声怒吼,掀翻了桌子,桌上的茶碗,瓷盘“哗啦啦”摔了了一地,云啸冲上去,从后面抱住那大汉,死命往后拉,被扑倒的陶总管这才脱险。

    云啸对着那大汉的鼻子就是一拳,那大汉顿时鼻血长流,陶总管在一边看得不解气,也上去对跌倒的那无赖踹了两脚,嘴里嚷嚷着:“报官!快报官!”

    真要报官,那就糟了,云啸冲俩无赖一使颜sè,俩无赖连滚带爬地就逃走了,而最开始那卖唱的爷孙俩,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走了。

    二楼只见翻倒的桌子,跌倒的椅子,打碎的碗碟,被踩烂的干果和地上的茶水渍。陶总管兀自在呼呼喘气,云啸抓紧时间,连忙过去扶住陶总管,道:“这位大伯,没事?”

    这陶总管就怕别人说他老,听不得那个老字,听云啸说话顺耳,便道:“刚才多谢小兄弟了。”云啸道:“大伯,身手很是康健嘛!”陶总管哈哈大笑,道:“若是放在三十年前,定叫那俩无赖好看。”

    那陶总管胳膊不露痕迹地一甩,甩开了云啸扶他的手,刚要走,云啸暗道:“今天演了这么多的戏,岂容你说走就走的?”不动痕迹的把一块茶水渍移到了陶总管的脚下,正是五行法术中水系的“无影运水术”。

    陶总管只觉脚下一滑,“噗通”坐倒,半条腿都麻了,嘴里呢喃着:“好痛!”云啸趁那店小二去后面收拾鼻子,无法与自己争宠的空当,连忙蹲下,不由分说便背起陶总管,“噔噔”地下了楼,嘴里道:“大伯,我送您回家!”

    陶总管有心拒绝,但摔的太疼了,他现在半边身子都麻了,不想落人人情,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道:“那就有劳小兄弟了,我家就在河对岸不远,陶府。”

    云啸看似浑浑噩噩,也没细究“陶府”,便爽快的答道:“陶府是,很快就到,您稍等。”背着陶总管,过了桥,按照陶总管的指点,一直往南,便看见一座大宅院,青砖绿瓦白泥墙,高高的飞檐,叮铃铃的风铃,高达两丈的墙壁,门口的石狮子和石牌楼,显得古朴凝重。

    门上果然有块黑漆木匾,两个金字“陶府”。

    云啸便要上去敲门,背上的陶总管忙道:“小兄弟,不走正门,从角门进去。”于是,又绕到这宅子的旁边,果然有个角门,拍了两下门,便有人开门,一见云啸不由得一愣,再一看云啸背上的陶总管,便慌了。

    陶总管怒道:“慌什么?赶快前面引路,去我的卧房!”

    ※※※

    陶总管侧身躺在罗汉床上,疼的直哼哼,半边身子都麻了,嘴里嘟囔着:“倒霉,喝碗茶都能摔伤,运气太差了,晦气!”

    几个下人忙手忙脚地给陶总管上红花油,但陶总管却是更疼了,连连呵斥几个下人没用。

    这时,云啸道:“大伯,我会些推拿按摩之术,能迅速止痛消肿。”陶总管连忙示意,让云啸来。

    云啸灌注灵力于手掌,缓缓按摩着,原本火辣辣痛的部位,此时却是清凉一片,疼痛也好了七八成。

    陶总管“咦”了一声,坐起来,下了床,试着走两步,除了还有些肿以外,行动倒是不碍事了。

    陶总管现在怎么看云啸怎么都顺眼,道:“小兄弟,你真是我的贵人啊!”一边的几个下人都露出羡慕,嫉妒的神情。

    云啸谦虚道:“当时在茶楼里,若不是大伯率先拍案而起,我也不敢与那泼皮无赖厮打的。”伤势一好,陶总管心情大好,道:“弄俩小菜,我要与小友把盏小酌一杯。”

    云啸谦虚道:“不敢让大伯如此麻烦的,我就先走了,以后再来看望大伯。”陶总管就喜欢云啸这个居功不自傲的xìng。子,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莫要矫情,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第137章 纵火案
    ()    当云啸踉跄着走出陶府的角门,坚决拒绝了陶府的下人的搀扶,离开了陶府。坐在石板路上,迎面而来的清风吹散了一身的酒气。

    回想刚才,陶总管乃是县令陶大人的远房亲戚,这陶府是陶大人在县城里的一处别院,陶总管,也就是陶大仁,负责照应这处房产。

    为什么云啸能知道陶总管会固定去“chūn风渡”茶楼喝茶呢?因为他事先找过步云县里的乞丐头子洪八爷,这步云县城里还少有他不知的消息。包括陶总管忌讳听别人说他老这一条,洪八爷也告诉了云啸。

    月上柳梢头,乌云渐渐散去,撒向大地的是一片皎洁的月光。

    想想刚才陶总管的大包大揽,自己也把装珠宝首饰的盒子递上去了,县令陶大人一共是正妻一名,小妾八个,所以首饰盒子一送就是九盒。陶总管保证这九件首饰一定送到每个夫人的手上。

    当然,他不会愚蠢到当着陶总管的面从怀里像变戏法似的往出掏几个木头盒子,云啸事先已经打听清楚陶大人有九个夫人,所以事先便准备个褡裢,装了这九个首饰盒子。

    只对陶总管虚言这些个首饰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为了“云氏米行”的事,只有忍痛割爱了。

    当然,也没少了陶总管那一份,给陶总管一次xìng就塞了二百两银票,不是不能多送些,但这里要掌握个度,过犹不及嘛。

    拐过街角,在一个胡同里,云啸看见了今天陪他演戏的几个人,俩无赖,正是姜二伯的大儿子姜一郎,二儿子姜二郎,拉二胡的老者,正是姜二伯,难为他拉二胡拉得那么好;那盲女,是城内jì馆里的一个清倌人,难得她唱歌唱的好,扮盲女也扮的惟妙惟肖。

    几人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一见云啸如约而至,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云啸知道他们的想法,先是感谢了几句,便给四个人一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姜二伯领着俩儿子就回去了,那被称为小翠仙的清倌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云啸,嗲声嗲气的道:“公子,不如到我那里宿上一宿,奴家的绝活,口。吹。萧,定让爷满意。”

    云啸嘿了一声,道:“以后再说,速速离去,不要让人看见,以后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若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坏了我的大事,我自有手段对付你,到时,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知晓?”这话说的有些重了,那小翠仙撇撇嘴,道:“公子过滤了,我小翠仙出来混,讲的就是信誉。”说完,扭着腰,走了。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云啸甩甩头,不多想了。

    等回到“云氏米行”,整条街上静悄悄的,连个行人都没有,各家店铺都上了门板,打烊了。

    云啸只得拐进立chūn巷,敲开正门,方才进去。

    云平打着哈欠,手里拿着个烛台,一根红蜡已经燃烧了一半,在野风里“噼噼啵啵”地燃烧着。云平用鼻子一嗅,道:“阿啸,你喝酒了?”云啸道:“今天玩的高兴,有些孟浪了。”

    云平换了个话题,道:“阿啸,今天下午孙师傅押运的粮车就到了,足足十辆大车呢,周围的店铺都震了,现在在店里放了三十石粮食,后面的粮仓里屯了七十石粮食,照现在这火爆程度,这些粮够七八天卖的。”

    云啸道:“哥,凡事你拿主意就是,我只会玩儿,也不会经营,跟人打交道什么的,咱们的米行生意这么好,我以后就做甩手掌柜了,这几天先在步云县城里好好玩一玩儿!”

    云平道:“阿啸,尽管玩,钱不够了就问哥要,上回让你小小年纪就去参军,哥我心中有愧,所以我只能拼命工作,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云啸道:“我的牙齿掉了!”云平惊讶道:“你的牙齿……云啸道:“酸死了!”,云平反应过来,给了云啸一脚,道:“找打,胆子是越来越肥了,敢编排起哥来了。”

    云啸嘻嘻一笑,揽着云平的肩膀,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嘛。”俩人都是一乐。

    笑声惊动了下夜的姜家章,他披着件老羊皮的皮袄,对云啸道:“啸哥,可吃过饭了?灶上还有些饭菜,不如热热将究一下?”

    云啸今天从午后到现在喝了一肚子茶和酒,吃过几口菜,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闻言便道好,姜将章便往后院走了。

    云啸让云平继续去睡,自己在小院里的石头桌子旁坐下。

    不多时,饭菜热好,姜家章给云啸端了上来,是两个馒头,一盘黄豆老酱瓜,西里呼噜吃饱了,姜家章收拾了碗筷,云啸对他说:“家章,你去睡,剩下的时间我来值夜。”

    姜家章便去睡了。

    云啸静静坐在石凳上,这里离粮仓不远,他的灵力缓缓放出,粮仓周围的动静尽皆掌握。高达一丈五尺的围墙下,两只路过的耗子,叽叽咯咯地边爬边嗅着,它们嗅见了一丝危险的气氛。

    黑暗中,一个影子蹑足潜踪来到云氏米行的外墙下,这一丈五尺高的高墙,他可没那本事能一跃而过,想来现在“云氏米行”的人应该都睡了。

    他掏出个钩子,钩子后面有根绳子,一甩那铁钩,嗖地铁钩飞起,“啪嗒”便钩在了墙头上,他运力拉了拉,钩结实了。

    随后,就见这个人蹬着墙壁,拽着绳子,三步几步就爬上了墙头,依旧把铁钩钩在墙头上,手里的石块往下一扔,静悄悄的夜里,石块落地的声音分外清楚,没有狗,他放了心。于是拽着绳子,蹬着墙壁,就落了地。

    落地后,猫着腰,一动不动,等确定没有值夜的人后,他这才站起,依旧是蹑足潜踪,寻找粮仓的位置,粮仓很好找,拍一拍粮仓的外壁,外壁是麦秸的蒲包做的,便于透气通风,不利的是同时也容易燃烧。

    那人在黑暗中默默地笑了,他好像看见了粮仓,麦垛燃起熊熊大火的场景,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噗”一声,火折子便打着了,冒起一团豆大的火苗。

    但这火苗紧接着“噗”又灭了。看来是夜风有点大,于是再打着火折子,“噗”火苗燃起,正当他想点燃粮仓时,那火苗“噗”又灭了。

    乖乖,这可是新火折子呀,他不死心,再次点燃火折子,但随着身后传来的一股清风,火折子再次熄灭。他的心颤了一下,心里发紧,他能听到身后有个东西在冲着他的脖子吹凉气。

    不敢吼出声,他“噌”拔出了护身的匕首,猛的回身,身后什么也没有,但那东西再次在他脖子后面吹凉气。可是再回身,又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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