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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说服院长就行。”
“我想好了,你带我回去,我们就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走,等我们到了家,木已成舟,谁也不能再把我送回来不是。”若敏跟爱诺商量着。
“他们都会怪我的。”
“爱诺什么时候还在乎这个吗?”若敏故意问。
“可我也怕你的刀口还没好,万一保护不好怎么办?”爱诺担忧地说。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正常今天就能出院了,但是来俊哥怕我回去会去工作,他想让我休息,所以才要我住足半个月的,你了知道我对饮食很注意的,怎么可能有事儿呢?更何况我又怎么能让自己有事儿呢,那天给你的文件你回去看了吧,我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完呢。”
爱诺听若敏这样一说,心开始动摇了,眨巴眨巴眼睛地想着什么。若敏安耐不住地问:“你在想什么?”
“姐姐说了,跟在你身边儿呀,凡事都得用点儿大脑,不然被算计了都不知道。”爱诺理直气壮地说。
“这是爱玲说出来的话?”爱诺立刻缄口,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地看着若敏说:“我姐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说让我看好你,如果你做傻事儿,那就要长个心眼儿了。”
若敏一笑说:“那我做傻事儿的时候,你都没来阻止我,看来爱玲应该骂你了,而且,如果爱诺不让我出院的话,那我就把爱诺和康柏的事儿都告诉爱玲,让你从此无宁日,你看怎么样吧。”
“你怎么能不讲理呀!”
“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若敏表现出一幅不在乎的表情说。
“那好吧,但是你要保证你真的没事儿了。”
“那没问题,我保证自己不会有事儿。”若敏举起自己的右手说。
爱诺终于勉强同意了,仕俊照例上午过来,并且送了粥过来。这一个礼拜以来,仕俊每天都送不同的粥过来。不过也幸好有仕俊送过来的粥,安毅杰也每天都会带他那独出心裁的粥,但他的粥初时确实很有效,但到后来,若敏已经慢慢康复了,嘴里的苦味也基本消失了,那粥便成了与苦药无异的了,每天中午吃他做的粥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儿,但是也不好打击他,只能是强忍着喝下,并装出很好吃的样子,但是每天最盼望的是仕俊来的时候,仕俊做出来的粥就是很特别,不止爱诺喜欢,若敏也非常喜欢。
仕俊进来之后,看着若敏一天天好转,他的心情也特别好,只是每天一束地太阳花,一天也没间断过,新的太阳花拿来,仕俊便取下昨天的送给护士们,再把新的插好,这时爱诺已经知趣地先离开了,仕俊插好花再给若敏盛粥,今天一打开保湿杯,若敏就闻到了一股香气。
仕俊看若敏闭了闭眼睛,便知道了是她喜欢的,于是一边向外面盛一边儿说:“我听哥说,你可以适当地吃点儿海鲜之类的东西了,所以今天给你做了鱼粥,小吃后悔药点儿肉,我喝点儿汤好不好?”
“其实来俊哥说已经可以吃些硬食了。”若敏高兴地解释说。
“还是要慢慢来,先少吃点儿吧,明天我给你做一次小时候吃过的南瓜粥,保准你会喜欢。”
“也是一整个南瓜的那种吗?”若敏问。
“没错,就是你曾经做过的那种。”仕俊回答。
“嘉宇哥最喜欢吃了。”若敏一下子失落也来。
仕俊看着若敏的样子,略有些自责自己的旧事重提,但是很快就转而说:“今天的鱼粥你偿偿看,有没有木头做的好吃。”
若敏接过碗喝了一口,细细品过之后,才品评道:“鲜美中带着一股菜的清香,而鱼肉滑而细嫩。”若敏点着头说:“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仕俊看着若敏的样子,一下子笑开了,眼睛盯着若敏说:“你什么时候成美食家了?”
“孤陋寡闻了吧,我其实老早就已经是美食家了,莲姨做出来的每一道菜,我都会是第一个品评人的。”若敏本来还高兴着,一说起莲姨,又想起了莲姨至信音信全无,心里不免又难过道:“只是都不知道莲姨现在过得怎么样?她无儿无女的,现在会不会很凄惨。”
仕俊伸手给若敏抚了抚头发,若敏也有意的避了避,仕俊收回了手说:“不要再这么多多愁善感了,你会变成林黛玉的,到时候心眼越来越小就会把自己给压死。”
若敏听了这话虽然笑了,但是却笑得非常勉强,叹惜说:“林妹妹虽然早世,但是却也是幸福的,毕竟他拥有了宝哥哥的爱不是吗?”
“是啊,如果我是宝哥哥,我不会让林妹妹伤心的。”
“那是因为你是站在第三者的立场上去看这件事儿,这也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道理,振振有词的指点别人容易,身临其境做好自己很难的,所以别再说这种风凉话儿了。”若敏满含深意地说
“你不相信我当局也不迷吗?”仕俊却不服气地说。
“那除非你是圣人。”
“不需要做圣人,我只要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就可以了,你曾经说过嘉宇哥于你就像是一个亲人,一人依靠,一个形影不离的影子,已经依靠了太久,已经拥有了太久,已经跟随了太久,所以你无法担受失去的打击,那是山崩地裂的感觉,那是没有生机的感应,你的离开与我是一样的。”仕俊说着有些义愤填膺,他看了看若敏惊恐失色的样子,继续说:“其实当年学校里没有人不感觉你跟嘉宇哥不合适,一个是教授儿子,书香门弟,一个是商人的女儿,满身的铜臭气,这样的两个家庭相差太过悬殊,当然,商人家庭也是看不起这些文人的,他们太过寒酸,我多希望冯叔叔能出来反对这门婚事,可是没想到,居然双方家庭都是这么开明的,商场多少人因为利益选择儿女婚姻,我希望冯叔叔也能在这方面自私一点儿,可是他却那么的无私,我也曾希望在大学里,那个充满梦想的地方,你们两个会因为差距太大而自动分手,可谁知道,你居然毫不在意,甚至哥回来告诉我,你因为嘉宇哥送不起你金银饰品,而只戴装饰性项链,我知道那不是喜欢,而是爱的象征,这个习惯一直到今天你都没有改掉。”仕俊说着不再去看若敏几乎掉下眼泪的脸,他自己也眨了眨眼睛,收起了自己的泪水继续说:“你可以说我自私,但是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如今,我知道你忘不了嘉宇哥,可是不在意,只要你来到我身边,你就会全心地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当然,我也不会要求你忘记嘉宇哥,那毕竟是你生活中非常重要的段回忆。即使你现在还不能爱上我,也不要紧,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你,记得有人曾说过,女人要嫁爱自己的人,不要嫁自己爱的人,既然没有你爱的人了,何不到爱你的人身边儿呢……”
“仕俊你不要再说了,如果你是因为爱诺那天的话而产生了什么想法,那我告诉你,爱诺并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别再等了,我已经嫁做他人妇了,而且安冯若敏的名字是铁板订钉的事了,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过自己的生活吗?这么多年来,一直让你生活在我阴影下,我真的很懊悔,自己居然都没有觉察到,以后不会了,海燕是个好女孩儿,珍惜眼前所拥有的。”
“世界的好女孩太多了,可是只爱你一个人。”仕俊坚决果断地说。
“我——”若敏刚一开口,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若敏手轻轻地捂住了胸口,眉头皱了起来,仕俊看到若敏的表情变化,慌忙说:“我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别激动,放轻松,我去叫医生。”
“不要,我平静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已经在用药了。”
“可以吗?”
“没有痛,只是感觉闷而已。”若敏叫住了仕俊,她让自己的表情平复,但是今天仕俊的话更加大了她出院的决心……
诺言
仕俊不再说话,而是望着若敏一勺一勺地吃着粥,他们的时间停滞在这里,但是外界的时间并没有停滞,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两个人都以为是爱诺回来了,平静的看向了房门外,但是当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若敏跟仕俊都不约而同地相互对望了一下,好像都希望从对方的那里得到肯定,但是很快,又都看向了门口,若敏先问:“新汉?”
只见门口的人向后退了几步,后面一位戴着眼睛,面无表情,但是从他的眼神却能感觉到寒意入骨,他就是穆教授。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仕俊睁大了眼睛站立地原来位子上,他看向了若敏。
而若敏看到他走来,立刻低下了头,但很快又想起了美国的事,他一双惊恐失色的眼睛看向了仕俊,而此时仕俊也正看着自己,她又立刻收回了目光,说不出此此时她的心里的感觉了,不是害怕,却也不是高兴,兴奋那就更谈不上了……
穆教授走进来之后,对着身后的新汉说:“你先出去吧。”
若敏看了看他,也转向仕俊道:“仕俊去陪陪新汉吧。”
仕俊走到教授身边看了看教授,才走出了房门,一出房门,站在房门口的黑奴又把他吓了一跳,还是新汉站在旁边叫道:“仕俊——”
仕俊向新汉走了过去,问:“爱玲姐跟孩子都好吧。”
“都好,你的礼物收到了谢谢!”
仕俊笑了笑,依墙而立着道:“孩子一定很可爱。”
新汉看着仕俊,疑惑地问:“你只想问我这样的问题吗?”
“别的问题我问了,你会说吗?”仕俊反问道。
新汉惊奇地看着仕俊,仕俊看到了新汉表情,于是笑呵呵地说:“我在美国见过你了,在那个酒吧里,”仕俊用下巴指了指黑奴道:“还有他,你们在一起,而你们说的话,我也全听到了。”
“我们说的话?”新汉回忆了当时的谈话,他立刻知道了仕俊能从那种堕落跟醉生梦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原因。
仕俊看着新汉的样子,故意指着房间里面问:“他们在谈什么,你能猜到吗?”新汉向房门看了看说:“我怎么可能猜得到呢。”然后看着仕俊想:仕俊虽然知道了一些事儿,但是他应该并不能了解到全部真相吧,如果知道了全部真相他会做什么?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而是看着房门,等待着……
病房里面的教授并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先仔细地看了看病床边儿上放着的东西,看完之后,才看着若敏问:“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若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疑问地看着他。
“如果再发生危及生命的事儿,你就立刻回到我身边儿,这是你答应过的。”教授不等若敏问,先提醒道。
“这次是意外,不能算的。”若敏轻声说。
“意外?我差点儿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这样意外多几次,我这把年纪还承受的了吗?”教授震怒地责问。
“我答应您,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我教过你言出必行吧?”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嫁人了。要去那里岂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若敏理论道。
“你只要履行诺言就行了,别人你就别管了,收拾好东西,出院之后就回我那里去,还有,李仕俊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只撞了他的车子,还杀不死你们的关系呢,下一次我可不敢证黑奴还能那么准的只做这种警告了。”
“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已经嫁人了,我跟李仕俊已经不可能了,您还要我怎么样?”若敏也不高兴地说。
“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也不要紧了,反正很快要回美国了。”
“不,我还有很多事儿没做完呢,我不能回美国。”
“已经由不得你了。”教授见若敏不同意,命令式地说。
“我都……”若敏刚说话,外面传进了争吵声儿,若敏停下来听出是安毅杰要进来,但被黑奴阻止了,安毅杰气愤地说:“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
“你不能进去。”黑奴用他那蹩脚的汉语说。
“这个病房是我付过钱的,你……”安毅杰说到这里,新汉跟仕俊走了过来。新汉很恭敬地说:“请你稍等一下,他们有重要的事情正在里面谈。”
安毅杰看了看新汉,他并不认识,于是他看向了仕俊,仕俊很友善地对着他点了点头,他才没有再去跟黑奴争,看了黑奴一眼,退到了门对面的墙上等着。
若敏听着外面没的声音了,知道仕俊跟新汉在外面应该可以,然后继续说:“我已经三十岁了,让我自己做一做自己的主不行吗?”
“三十年来,难道你不是自己在做自己的主吗?我要去美国留学,你说自己想要在中国考大学,你经历决战那一关,好,你经历了,之后,你说自己喜欢听大,感觉那里的环境好,你不喜欢美国式的环境,好,也让你自己决定,但是有谁不知道你是因为那个小子,才做这样决定的吗?但是我们依然由你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