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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家喜欢地就是这种冰冷地酷劲呢?”若敏半笑半掩地说。
若敏摇了摇头说:“真是人之喜好各有不同。”说着起身跟仕俊说了一声去了洗手间。
女人天生就是爱美的动物,舞会上到洗手间补妆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若敏也是同样具有着女人的这个天性,所以到洗手间简单地补了一下妆,正巧碰上海燕跟楚歌华也走了进来,若敏从镜子里面看到她们,便转过身来,轻盈地笑着问:“海燕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跟我们的美女明星拍合照了吧?”
“我都没想到歌华姐姐一点明星架子都没有,这么平易近人呢。”海燕美滋滋地赞扬说。
若敏接着海燕的话说:“楚小姐不仅是不摆明星的谱儿,而且美貌也比电视上看到的更显清纯、丽质,连我这个女人看到都留恋往返,这在场的男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也不见得呢。”楚歌华含羞地低了低头,但眼神里已经充溢着自信、满足地仰了仰头说:“本界的华人会主席李仕俊先生可就并不欣赏我这种美的,自始至终都没多看过我几眼,反而眼睛可都在你身上呀,若敏小姐。”
若敏本平静的表情在听到这声称呼后,不得不惊讶地看着楚歌华,凭着印象应该没有人给自己与楚歌华介绍过,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若敏转身看了看身边正在补妆的海燕想,“准是这丫头嘴快的”。
“这个世界上的一种人是不懂得如何欣赏美的,我想仕俊就是其中一个吧。”若敏笑笑说。
后面也就无话了,毕竟若敏跟楚歌华并不属于同一类人,只有海燕在其中说上几句话,也只是玩笑说而已,海燕一直围着楚歌华转,根本顾不上别人。若敏只得一个人回到会厅。
若敏再回到大厅,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仕俊冲着一个男人挥上了拳头;这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对方的脸上,紧接着对方也重重地回击过来。这时周围的人开始拉住他们俩个,但两个人还是怒目而视的。
若敏快步向前走的时候,后面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杰——”就在听到声音的同时,后边从洗手间出来的楚歌华冲向了刚才跟仕俊挥舞着拳头的人。
若敏赶到了仕俊的身边,但是两个人的怒火并没有因着大家的劝阻而消散,反而更加怒不可遏,若敏跟柳珍还有予亮及其它一些人,大家一起将仕俊拉到了一边,而对方也被人带了出去。
看着仕俊不再挣扎,大家也就各自散开了,若敏好奇地问:“怎么回事?怎么就会打起来了呢?”
“没怎么回事,就是看着不顺眼而已。”仕俊没好气地说。
“这么说是你先动的手啰?”
“没错,就是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你这是什么理论,要是看谁不顺,就对着他抡拳头的话,那这个世界还要法律做什么?”若敏不理解地说。
“管它法律还是拳头的。走,我们去跳舞。”说着,并不给若敏说话的机会,就强行拉上若敏向舞池走去。边走边对予亮说,“叫他们放探戈舞曲。”
带若敏走到中央舞池,带着若敏摆好的姿势,但握在手里的若敏手有些瑟瑟发抖,仕俊又看到若敏一脸紧绷绷的样子,很僵硬地说:“仕俊,不可以,我不行的。”
“相信我,你没问题的。”仕俊说。
看着仕俊的脸上怒气未消,又有着一种固执地表情,若敏也预感到是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只能硬着头皮跟仕俊配合了。
当他们俩个出现在舞池加上舞曲一更换。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在若敏跟仕俊两个人身上。若敏的大脑在极力的搜索着仕俊曾经教过自己的步法,但是越在这种时候,脑子里越是混乱,尤其又是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的 时间。
还好,仕俊一直给着若敏应该有的提示,若敏虽然身体僵硬,但是还是维持着舞蹈应有的动作跟步伐。
舞蹈就是这样的状态下平稳进行着,但是围观的人们只能看到若敏动作的僵硬,却看不到若敏心里的紧张,脸上已经没有一点儿血色,而且随着舞蹈的进行,脑子里也已经一片空白了。只能任由仕俊摆弄着。
这一幕仕俊是全部看在眼里的,而且仕俊非常明白,若敏在音乐方面是弱项,不是一般的弱,简直就是幼儿园的水平。于是仕俊也在极力地带动着若敏,以自己的强劲盖住若敏的僵化。
一切都在仕俊的控制下安静地进行了,仕俊很顺利地带若敏转了两个圈子,给了若敏一个眼色,音乐的节奏进入了最快的时节,仕俊将若敏拉到自己的身前,紧跟着音乐的音符再将她推出去。
而若敏并没有明白了仕俊的这个眼神,慌乱之中被推了出来,脚上失去了平衡,唯一的办法只有大步向后退去,但是如果真要大步退出去,那自己的这个小A字裙子就该变成大喇叭裙了。那样也就太难看了;另一个办法,恐怕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上一跤,就在若敏来不及去掂量孰轻孰重时,大脑因为爱美而选择了摔倒。
随着轻轻地一声“啊”若敏倒在了大家的面前。然后尴尬地回头看向了仕俊的脸。
仕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搞蒙了,不知所措地愣在哪里看着倒在地上的若敏,身体僵持着,不能移动似地呆在哪里。
若敏有些失落地收起看着仕俊的眼神,就在想要爬起来的瞬间,一双冰冷的眼睛出现在眼前,眼神仍突显着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他向若敏伸出了手,在示意若敏,他要像绅士一样地拉若敏起来。但是全部都只是通过眼神来传递,并没有语言。
近距离地看清楚这张脸之后,若敏更加可以肯定,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在脑海中的那么一点儿模糊的印象,但是要确定是在哪里见到的,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若敏缓缓地伸出手,准备接受他的帮助。
但就在此时,仕俊甩开了他的手,一把拉住若敏微伸出的手,揽腰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直接拉着若敏往外走去。
在路上,若敏没作任何反抗,任由仕俊拉着自己大步向外走,眼睛看到仕俊阴沉着地脸,中途转身很歉意地向方低了一下头,但是对方的眼睛并没有跟着看向自己,仍在原地保持着原有的站姿,唯一改变的事,手已经收回到身前了。
若敏又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予亮,回转身子,径直跟着仕俊走了出去。
以爱的名义
仕俊开着车子,行驶在回住处的路上,眉头紧缩,面若槁木死灰般阴沉,只是开着车,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仿是旁若无人。
若敏看着仕俊,心里充满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感觉,这种感觉连若敏自己都不知道,如同站在一个路口,但是这个路口的岔路太多了,虽然每条路上都在标记通向何方,但是迷茫中,自己也失去了重心,不知道该往哪一个目标前进了,所以只能继续在这个路口观望着……
车内的气氛紧张而凝重,尤其是现在的若敏跟予亮,两个人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予亮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着,试图找出一个话题来打破沉寂。
若敏已经有些心绪混乱,心思全无地等待着接踵而来的一切,能做的也只能是任由处置了……
就在这一片沉静的车箱里,传来了一首贝多芬交响乐的声音,这乐曲就像一颗流星一般,终于划破了这沉寂的夜空,予亮接起电话“喂——”一声之后,时间又静寂了一会儿,予亮把电话拿向一边,对着仕俊说:“柳珍不放心你,想跟你通个话。”
仕俊斜着眼睛,通过后视镜瞅了予亮一眼,然后继续向前开着车,没有任何反应,若敏看了看予亮,又看向毫无反映的仕俊,轻声说:“仕俊——”
……
‘嘎吱——’一声巨响之后,车子重重地停了下来,这个急刹车给了予亮一个措手不及,头重重地撞到了前排的座椅上。
坐在副驾驶室的若敏,也差点儿因这个急刹车惯性而摔出去,还好,有安全带的保护,若敏急忙转身问予亮:“没事吧?”
予亮摸着额头,摇了摇头说:“没事。”
“下车吧。”仕俊面无表情地说。
若敏从车子上走了下来,虽然心还是很沉重,但是终于离开了这个沉闷而又狭小的车箱,若敏急速跳动着的心脏也慢慢有所缓解,抬头看向夜空,虽然天空中的星星不是很多,但是每一颗星星都好像有生命力一般,不停地眨着眼睛,好像在紧紧地盯着这各怀心事的三个人一般,还有一些星星好像也害怕了,干脆地闭上了眼睛。
“我再重复一遍,冷酸灵的电话,不要再叫我。这句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仕俊冷冷地说。
“你怎么又这样称呼她?”予亮微微有些色变地说。。
“这是我的事。”仕俊艴然不悦地说着,一张冷冰冰地脸,毫无表情地背对着予亮,并向若敏迈开了步子。
“你的事,李仕俊辱骂一个爱你的女人,这就是你的本事吗?”予亮用它那近乎沙哑的声音喊道。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刚从予亮的口里发出来,仕俊已经转身几步走近了予亮,抓住了他的衣领,一拳打向了予亮的右腮,随着这一拳的落下,予亮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倒在地上,事发之突然,根本就没给予亮及若敏反映的时间,若敏只能立在原地,看着这因柳珍的电话为导火索而点燃的仕俊心中的怒火,一迸爆发出来。任由事态向前发展着……
“我的本事,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再没本事,也不是个傻瓜,你以为你跟柳珍狼狈为奸做的那些龌龊事,真是就可以瞒天过海吗?”仕俊说着,手重重地对着车子又是一拳,车子的一声惨叫,使得若敏也锁眉闭眼地不敢再去看,直到听到仕俊的声音,若敏才睁开了眼睛。
“我一直在等着,你这个好兄弟亲口告诉我真相。”仕俊在说“兄弟”这个词时,故意拖长了音,无尽失望的感情包含在其中,“如果这就是你对兄弟的定义,那么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若敏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听着这一句句足以射窜人心的话语从仕俊的嘴里说出来,却只能如一只温顺的小羊一般,任由仕俊将因自己而产生的怒火发在了予亮的身上而不敢言语。
予亮爬在地上,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只见他一动不动地在哪里听着仕俊的话。
仕俊说完要说的话,转身拉着若敏,头也不回的回到了房子里。
进门后,仕俊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手臂疲惫地支在沙发扶手上撑起了头。
若敏站在门边,看着仕俊,静静在伫立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罚站一样,不曾发出一点儿声音。
时间并没有因为两个人的不愉快而为他们停止,墙上的挂钟仍然按照机械式的韵律,不停地发出匀称地“滴答”声,以前听到时钟的这种韵律都会感觉很美、很动听,能够给人以宁神的功能,但这种情况下听到这韵律,却使人心烦意乱。
若敏一直看着时钟转了近三个圈子,已经站了近三个小时的若敏,小腿已经酸痛不已。再看看仕俊依然端坐在沙发上,想是仕俊在故意的惩罚自己的失误,可这惩罚也已经足够了吧。若敏很无奈地硬着头皮向前移开了步子,为了让自己脚步的声音近量轻一些,走路时,就让自己的高跟鞋的鞋跟先着地,但是这微若的声音还是传进了仕俊的耳朵里,仕俊转过身来,问:“怎么还没去休息?”这时,仕俊的声音已经变得亲切温和了许多。
听到问话,若敏停下了想要迈出的第二步,身子转向了仕俊,眼睛略过望着自己的仕俊之后,就看向了自己的脚面。然后有点儿怯怯的说:“一个走进战场的战士,竟然荒唐地发现自己错把冲锋枪拿成了手枪,但是怎么办呢,已经在战场上了,而且战争一触即发,难道还能去跟对方商量一下,我方拿错了武器,要回去换一下吗?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吗?……但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能将错就错了,只求上天的倦顾,别出什么大事就好。但是上帝好像打盹了,并没有听到战士的请求,一个最亲密的战友因此而受伤了,自责和懊悔这两个兄弟也适时来访,可即便是热情周到的款待他们,也已经于是无补了呀,思来想去,还是给自己一个惩罚吧,这样自己的心里也会好过一点,并且企求上帝醒醒吧,别再连累其他了。否则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了。若敏缓缓地道出了这段好似故事,实是道歉的话。
仕俊静静地等着若敏把话说完,说:“别胡思乱想了,这么晚了,早点睡吧。”
“但是仕俊——”
“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早点休息。”仕俊没再等着若敏把话说完,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翌日,艳阳高照时,若敏才睁开惺忪睡眼,大概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