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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样一句,显得没什么气势,于是就停口不再说话了。
“那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纯属巧合。”他说着这话,端起酒杯悠悠的喝了一口,言下之意便是在质问她,难道不知道丁贺妤约了喻柯,不知道喻柯又约了他。
双手不停的在划动,他高高在上的模样着实是不怎么讨喜,而眼下她的状况也实在是没什么气势可言,但是官御觉得如果爬上泳池,她想那狼狈的样子会比现在更糟糕,毕竟她现在的样子还可以媲美电影里的美人鱼。官御不屑的冷哼一声,说到:“很不幸的告诉你,这就是个巧合,我知道今天喻少约了你可是我不知道丁贺妤约了喻少,所以不要觉得是我在纠缠你。”
明亮的灯光齐齐从他的身后找来,映的肖安脸晦暗不明,原本冷峻的脸于是徒添了一丝柔和。官御盯着他看良久,被这一发现搅得心里某名的不安,这厮若是单看外表还是很不错的。她敛眉悠悠的叫了一声:“肖公子,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纠缠谁呢!”她微微笑,神色柔媚,眼波流转。
肖安的眉头倏然拧起,他想这可真是个可笑到让人觉得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可以说他不喜欢任何的女人,尤其是像她这样胡搅蛮缠,卖弄风骚的女人(相信官大美人看到这个词语一定会暴起)。即便是喜欢他也提不起欲望,他可以和女人交往,他可以和她们牵手,拥抱,接吻,同样也可以做|爱,但是他不喜欢,他提不起兴趣来干这些事,所以他宁愿这些年来单身一人。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他不是,但凡女人都提不起他的欲望,当然男人就更加不可能了,他不是同性恋,医学上称这为性冷淡,而且已经到达了没有□的级别。
嗯,而这又源于什么呢?肖安想起一直隐藏在自己心底的事情,就觉得恶寒,只怕这将成为他心中永远的阴影。
官御看着他的脸即便在阴影里也散发出源源不断的寒气,就快赶上寒冬腊月。她想再热的天只要有肖安在都不用怕了,因为他会提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永久免费的冷气,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这将是多奢侈的一件事啊!
看着他不断降温的脸,官御最终打住没在出声说任何可能成为导火索引得某人爆发的话。于是官御乖巧的低头划动着身子往岸边靠去,不再理会某人,谁料竟然听到某人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讨厌甚至让人觉得恶心。”
从肖安的薄唇里缓缓吐出一句刻薄的话最终让好不容易抚平心绪的官御暴起。所以说世事难料,前一刻,官御还决定了不说任何话来惹怒肖安,而后一刻她却被他的一句话惹火了,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
两人隔的已经不远,官御盯着肖安看了许久,某人不屑的挑了挑眉梢转身要离开。
年少的时候谁没有年轻气盛过,谁没有一刻骄傲的自尊心,官御同样不例外,被肖安如此讽刺她如何愿意罢休,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勾起嘴角,带出一个冷笑,抬头冲着某人的背影说到:“喂,拉我一把吧!我上不来。”说话间她已收起冷笑,转而脸色平静,似乎和肖安之间不曾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肖安转身回去看着泳池里的人,她咬着唇脸上表情平静,没有了先前那种妖娆妩媚,她被打湿的卷发的耷拉下来,粘在脸颊上,湿衣粘在身上,曲线必现,安静的整个人反倒是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肖安收回自己的目光,见官御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人还是因为自己掉进水里的。
迈开步子朝官御走去,弯下身子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她伸手去握上肖安的手,同时抬起右脚抵住池壁。
他的手如同他的人一样,冰凉凉的,在热情似火的九月,仍旧冰凉凉的,肖安触上她的手,掌心缓缓合上。
在手搭上肖安的手那刻,官御的嘴角溢出一个坏笑,也便是一瞬间的事,两只手紧握在一起,还不等他用力准备拉她上去的时候,她已经先发制人手上用力,脚上用劲定住在池壁,然后一把将某人拉下水。
猝不及防的被拉下水,肖安的大脑又一瞬间的愰神,没有想到原来她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肖安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全身浸在水中眉宇仍旧是微微皱起,都怪自己放下了戒心,才会让她得逞。
将他拉下水后官御还不忘乘着对方意识没有清醒的状态下双手死命的将肖安的脑袋往水中按着。
还没等官御得瑟多久,就被后起的肖安钳住了双手,落了下风。对于如此快失了势,官御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不悦,反倒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肖公子,我是因为你才掉进水里的,而你又因为我你掉进了水里,所以咱谁也不欠谁,千万别发火哦,会失了风度的。”
她年轻的脸上张扬着肆意的笑,振振有词的说着,他知道他们这些世家出来的年轻公子哥是很讲究风度问题的。
他捏着她手腕的手渐渐加了力道,捏的生疼。官御疼的闷哼一声,见面前的人铁青着一张脸,湿发粘在脸上,也没有一点狼狈的模样,反倒生出了一份性感俊美。
官御看着面前人如此模样心生挫败,郁闷的想莫非自己是真的如此让人讨厌?
到了最后肖安到底也没有将她怎么样,只恨恨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腕,转身朝岸边游去。
有风呼呼穿过,带着一贯的温热,可是在一刻却让官御莫名觉得冷,她肃起脸上神色,冲着肖安的背影喊道:“肖安,我问你,我到底哪里那么惹你讨厌了?”
很多时候这个问题都是无比自取其辱的问题,但是多数时候人们都会情不自禁的问出口,在这个时候官御也没能列外,心里的不甘,让她脱口问出这个问题。
“你哪里都让我讨厌!”他解开衬衣的扣子,伸手拂了一把额头,甩落一片的水珠,声音如同金属质感,冷冽无温。
动着唇她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看着那人要走,最后才气愤的说到:“我看但凡女人你都觉得讨厌,也没见你对你的新女伴有什么喜欢的表现。”
肖安的身影一滞,即便看着他的背影,官御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冷气。
被肖安回头赠以一记可以削铁如泥的冷眼,官御缩了缩脖子,她没有想到这句话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可怜的官大美人,谁让你真相了。
最终那夜丁贺妤没能成功将喻柯拿下,官御也很不幸的感冒了。
放长线钓大鱼
晚饭凑合着叫了外卖,两人随便吃了一些便齐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当大家看到这个时候丁贺妤和官御竟然在家中千万别感到惊讶。这也是无奈,谁让官大美人生病了,而丁贺妤……她还为推到美男失败而感到无限惆怅没有这个精力出去潇洒。
一边擤着鼻涕,一边无语的官御心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都成了体弱多病的林妹妹了,大热天的没中暑反倒是感冒了,太不幸了!同时对于害她生病的追魁祸首表示无比的怨恨。
丁贺妤手上拿着一包薯片,即便过了足足两日,对于没能拿下喻柯她还是深感遗憾!
两人眼睛盯着电视里的相亲节目看的仔细,心思却都不在上面,各自在心中痛心疾首!饱受情伤的两人同时相对无言。
看着已经用去一包纸巾的某人,丁贺妤一把丢掉手上的薯片,瞪着她不悦的说到:“我说你可以消停一下吗?听着那声音让我一点食欲也没有!”
“感冒啊!你当我愿意啊!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我自己了!我也想我的鼻子消停一下啊!”官御抽出最后一张纸巾,擤去鼻涕,有气无力的说到。所以说不论你怎样的痛,永远没有人能感同身受,你再痛,在苦也好,那都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就算设身处地也未必能够明白你的心里是怎样的感受。擤的鼻子都痛了,她也想消停消停啊!
重新拿起薯片袋,爪子伸进里面抓出一把薯片塞到嘴里,丁贺妤问到:“我那么杯具,你也那么杯具,唉!我们还真是应了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丢掉手上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纸巾,官御伸手拿了茶几上的水果盘捧在手上,低头哀怨的开始啃葡萄,她师姐哪里有她杯具的,最杯具的莫过于她了吧!官御心里如此想着,吃着葡萄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你哪里有我杯具!我是杯具女王。”
“你哪里杯具?你感冒而已,这不过是肉体上的打击,哪里向我这么悲惨,三番四次引诱失败!我这遭受的可是心灵上极大的打击。”丁贺妤如此说着,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仰着头满面痛苦的说到,“苍天啊!大地啊!我那颗脆弱的玻璃心算是彻彻底底的碎了!”
看她如此一副死德性,官御忍不住出声啐了她一句,随后才一脸纠结的问到:“师姐,你说我难道很让男人觉得讨厌?”
在男人面前从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向万人迷的官御竟然问出如此的问题,丁贺妤怒,操起一旁的抱枕朝她砸去,顺口恨恨的说到:“你是嫌我的心碎的不够碎,非要把它整成了粉末才甘心吗?还说这种话打击我!”
挥手挡去冲天而来的抱枕,官御仍旧是一脸纠结的模样,她是当真郁闷,好久好久,反正在她的印象里,似乎没有哪个男人对她如此避而不及,甚至说出“讨厌”这样的话,看肖安认真的模样,官御自然不会自恋的认为人家只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说喜欢她,反而要用欺负这样的手段来吸引她的注意,这是小孩子玩的把戏。
丁贺妤扔去手上的空袋子,看到还是一副纠结到要死的模样的官御后,想着小妞不知道发什么癫,这才想起那日在凯悦的事,也不知道她还拿肖公子是怎么个□。因着这两日自己的事情苦恼了这么久,于是便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这会儿想起了,丁贺妤便忍不住八婆一般问道:“师妹,你和那肖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你们不简单啊?”
听到肖安的名字,官御心里又来了气,手上捏着的一粒葡萄于是很不幸的葬身,被官御捏的稀巴烂,汁水四溅,然后只听官御眼底冒绿光,幽幽的说到:“是不简单,一点都不简单!”
闻言丁贺妤兴致大起,凑到官御身旁,脸上大放好奇的光彩,“速速说予吾一听,吾便道:其中□甚重!”
“就是这杀千刀,乌龟王八蛋的拍碎了我的一颗玻璃心。”官御挥舞着双手,恨不能现在就捉住肖安海扁他一顿,随后才将前因后果,其中原委同丁贺妤娓娓道来。
听了官御与肖安相识至今的全过程,丁贺妤点着头,拖长音调“哦”了一声,随后才肯定的说到:“听你这么一说,我到也觉得你比我还杯具些!”
说完这一切,官御舒畅的呼出一口气,这些日子这便如辣子一般呛在她的喉间,让她寝食难安,做什么事都不痛快,而今说出来后,虽不能改变什么,但是郁结在胸口的一口气总算是被吐了出来,让她舒服些了。
“师姐,你说为什么?我是哪里让他讨厌了?”想起这一切,肖安那日说讨厌她,说她哪里都让人讨厌的话便会不断在她脑海中回荡,大有将她折腾出精神病的架势。
冥思苦想多时未果,丁贺妤懒得在浪费脑细胞于是站起身舒展一下浑身筋骨,道:“Six,这种事你比我在行的多,你自己慢慢想吧!好困,我想去睡觉了!”
抬头斜睨一眼丁贺妤,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后到:“不行,你快坐下来陪我。”
想要甩袖走人,却又于心不忍。好说歹说上次人家还出卖色相帮自己出了一口恶心,自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弃她于不顾!
可是在男人面前从来都是春风得意的官御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让她怎么知道,怎么解决。丁贺妤只能重新倒回在沙发上,靠着沙发,歪着脑袋看官御。
官御皱起眉头,耷拉着脑袋,好一副悲戚戚的模样。
看她如此模样,丁贺妤也叹气一声。
隔了片刻,丁贺妤突然蹦起身体,一把拍在官御肩头,开口建议道:“不如你也想我整他一次!出了心理的那口恶气!”
官御一把拍掉肩上的爪子,不悦的说到:“你有点新意可以吗?”
撅起嘴闷闷不乐的反驳她,“这叫做经典!多好的办法啊!”
官御不去看丁贺妤,心里肖安冷峻的脸庞总是挥之不去同时一旁还有个人影拿着一把大刀将他的脸劈成了碎末,之后仰头大笑:“让你说我!让你侮辱我!”
官御正在出神间听到丁贺妤说话。
“其实吧!Six我觉得你也不算失败,毕竟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从来没有出手过!你只是在以一般的状态面对他,这属于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对于一般的男人,你没鱼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