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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御在一旁直将肖安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这货莫非真是转性子了还会幽默了。
闻言管妈妈笑着点头称是。眼见肖安这就要走了,官御急忙说到:“这怎么行,我可以送送他,不然我不舒服。”说着已经黏上了肖安,对她老妈笑的灿烂同时拽着肖安开门走了出去。
一离开官妈妈的视线她就立马放开了面前的人,灿烂的笑脸也换成了怒气冲冲的模样。
肖安也没了之前的笑,只不过也不似以前相处时的那般冷淡,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睁着一双眼睛状是太真无辜的问到:“怎么了?”
还问她怎么了?看他这模样官御就觉得火大,不悦的说到:“肖安有你的啊!找我爸妈来逼婚!”
他的手顿在她的发间,缓缓的否认,“我没有。”
“没有嘛?那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爸妈为什么会来还不是你告诉他们的,你明知道我还不想结婚你却还要告诉他们,你还敢说你没有嘛?”她恼火的拍掉他的手指责他。
“你答应我求婚的隔天早上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父母说明一切了,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不想结婚的,你是那天下午才来见我说你不想结婚的。”他收了手,淡淡的说到,却是说的官御无法反驳,似乎确实如此。
无法反驳却心有不服,官御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恹恹,不耐烦的朝肖安挥了挥手转身就要回房,却被肖安从背后抱住,官御没心情冷声说到:“放手。”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脑袋埋在她的发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肖安闷闷的说到:“这么……不想嫁给我吗?”
他的声音很低,却那么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像是被按了重播键一样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大脑,官御怔了良久扯开他的双手,最终都没有说出口任何话就开门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河蟹啊!!!河蟹之分又刮回来了,文名不行,文案不行,章节不行,要改要改都要改~~~~我好郁闷,文名一时间随便想的,将就着用吧~~~大家也讲究着看吧!唉~~~~河蟹又回来了~~~我好郁闷~~~
冷淡的真相
那天晚上官妈妈苦口婆心软硬兼施训导了女儿大半夜,官御受不了最终举白旗投降了,但是表面上虽是投降了,实际她还在做着垂死挣扎。
然而经过三天两夜后官御彻彻底底投降了,因为官妈妈已经认定了肖安这个女婿,这让官御很郁闷的同时很无奈,最后她也认了,权当是在为了征服肖安而更进一步,然后还有她一个她不敢细想的问题在这里,那就是她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婚礼筹备两家父母都亲力亲为又有肖安完全轮不到官御来动手,本来她已经够无所事事了,结果竟然还被迫辞职,因为怀孕以前的一切活动都被迫停止,这让她觉得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于是肖安就更殷情的和她约会了。
起初的几天官御天天都摆脸色给人家看,然而肖安也不介意,只每天准时的接她吃饭,送她回家,送她礼物,态度和善,然而官御却分明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感,这不是她一个人可是竖立的,这让她心里舒服了好多天,她却只以为自己是因为事与愿违才会这样,却不知道她是为了某人。
某一天官御突然发现自己的银行卡上多了很大的一笔钱,她百思不得其解是谁的,最后在晚间陪同父母一起和肖安父母吃饭时才得到了答案了。
傅美琪慈爱的看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到:“那笔钱是给你的。”
官御狐疑的看着她,那笔钱的数目可一点都不小,她无缘无故为何要往她的账户存这样一笔钱,官御知道这笔钱显然不是未来婆婆给儿媳妇这么简单的,否则两人也不用背着众人说了。
“作为我对我们合作愉快的表示。 ”傅美琪笑的如同以往一样,这答案让官御很无语,想了想后才说:“还是免了,伯母和我似乎也谈不上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罢了,钱你还是拿回去,我不需要。”
“你就拿着吧!当是我这个婆婆给未来儿媳妇的见面礼,千万不要还给我,否则我们往后的婆媳关系会不好处的哦!”她调笑着说到,拍了拍官御的手就往包间走去。
官御在原地呆站了一会,有点搞不懂傅美琪这算什么,见面礼吗?哪有人直接拿钱当见面礼的,她想了一想也不打算在深究,于是转身也跟着要走了。
她转身走回去的时候不意间看到一个女人倚着墙盯着她看,笑的意味深长,等到官御扭头重新看去时,那女人已经走了,这让官御觉得刚才应该是自己眼花了!
饭后两家的家长为了表示开明,还特意不占用两人的时间,让他们年轻人找自己的活动。官御笑着点头应下,只是官妈妈在他们临走时忽然挥着手着急的对他们两说到:“阿御,别玩的太过火,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这话……官御怎么听让她怎么觉得尴尬,她妈这句别玩的太过火,为什么说的这么暧昧,为什么让她浮想联翩……
肖安笑笑,回头文质彬彬的对官妈妈说到:“伯母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
官御在一旁勾着唇冷讽,她妈还真是瞎操心,肖公子不但不会玩过火,他连火都不会玩,两人间除了必要的接触他连碰都不碰她一下,这让官御心里极其不是滋味,胸口像是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弄的她难受的紧,可是她又不好发火,他温文有礼,态度谦虚,服务周到,真的挑不出一点地方可以供她发火。
双手握着方向盘,他专心致志的开车,官御坐在一旁,脑袋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心里空白白一片,没有一点思绪。
不知过了多久,肖安停下了车子,官御辨认了一下所处的地方,现在正在市中心热闹非凡的青安路上,灯火通明,映照的天都亮起来。她转头看向肖安,不知道他现在停车是要干嘛?
“口渴吗?我替你去买饮料!”他解着安全带问她。
官御摇了摇头,木呆呆的说了一句:“不要,我困了,你送我回去吧!”事实上她不是困了,她只是很憋屈,我郁闷,也许真的是受到怀孕的影响,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情很抑郁。
肖安正解着安全带的手一顿,绑着身体的安全带已经解开,他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重新把安全带系上,发动车子准备送她回去。
肖安还是一本正经的开着车子,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说有点慢,因为这样同样的路程就需要更长的时间来行驶,就在刚才的路口他甚至有点想方向盘一打,绕远路送她回去。
官御也保持着原样靠着窗,但是这次她看的不是外边的风景,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开车的肖安。车内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玻璃从外边传来的光,官御细细打量肖安的侧脸,线条流畅,勾勒出一张俊朗的脸,看的久了,她忽然发现她心跳似乎有些加快,为什么会觉得越看越好看。这个念头把她吓了一跳,倏然坐正身体,于是她突然的行为把肖安吓了一跳,急忙扭头看她,担忧了问她怎么了。
他的声音忽然出现,将她混乱的思绪一瞬间搅的更乱,乱糟糟混为一团,官御心里一抽,开口尖声喊到:“停车!”
看着她怪异的行为,肖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急忙踩下刹车,将车子熄火,侧身靠近官御还没靠近就见她忽然翻身爬到自己胸前跪坐着,然后一把揪住自己的领口,目光炯炯看着自己,肖安顿时愣在原处,不明所以。
她揪着他的领口,情绪很亢奋,脱口激动的问到:“肖安,我问你,你爱不爱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问你!”
被眼前的景象完全弄懵了,肖安呆滞在原地,看着面前激动的她,醒悟后急忙点头安抚的说到:“是,爱,我当然爱你。”
得了他的答案,她却突然呆住了,没有一点反应,只直愣愣的盯着肖安看。方才还混乱的大脑瞬间清明,只剩下他刚才说的话,血液在血管里汹澎湃就差破皮而出,她鼻尖一酸,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哽咽的骂道:“肖安,你王八蛋!”
“嗯?我王八蛋吗?那你就是王八蛋的老婆!”肖安被她一系列的举动吓的不清,伸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却调笑的说她,其实不过是想哄哄她。
官御大恼,气他这个时候还不忘讽刺自己,伸手捶他的胸口,又骂了一声:“你混蛋。”
见她用了大力,想必还真的生气了,肖安急忙认错,“好,好,是我混蛋,别哭了。”
官御却不管,继续躲在他怀里咽唔了起来,哭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这个才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丢人,于是这会儿便不好意思面对肖安了。她埋首他的怀中,扭捏了半天都没好意思抬头,而肖安对此并不知情,只当她还没好,所以还抱着她,说些安抚的话。
她伏在他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的传入耳中,铿锵有力,官御忽然发觉经她这么一闹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距离感。她的嘴角不由勾起,有种淡淡的喜悦在她心间回荡,他温暖的体温隔着两人的衣服传递到她的身上,他低声的安抚响起在耳边,官御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不错,这让她伸手用力抱紧了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想抓紧一些东西……
她温热的泪水渗入他的衬衫,印上他的胸膛,让肖安觉得那么烫人。微微动了动麻痹的身体,肖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她呼吸平稳,双眼紧闭,大概是睡着了,肖安低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想是真的睡着了。
他轻轻抱着她,动了动僵硬的手脚,看着怀里睡的安稳的人,不由苦笑,女人啊!果真是喜怒无常,变化多端。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睡梦中的她的嘴角还弯着,似乎带笑,肖安不禁看的出神,他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他对她说:爱,我当然爱你。
肖安现在想起才发觉他说的那么顺畅,似乎是顺应本能一般。为此肖安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呆,然后他茫然的低头看着官御,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肖安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原来但凡女人对这句话都是无法抗拒的。
以前和女人有过不好的经历,排斥女人,对于和女人肌肤接触更是让他厌恶,但凡想起就觉得不喜欢,更别提欲望,虽然也曾和女人拥抱接吻,甚至是上|床,然后做这些时他都没有感觉,可以避免的话很大程度上他都会避免,然后现在他竟然会主动想要吻一个人,所以和官御结婚,他觉得真的不错。
他抗拒和女人上|床,抗拒和女人有性行为这已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存在他心中的本能行为,如果上次没有酒精的作用他未必会成功和官御上|床。肖安对自己是性冷淡从来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以前他甚至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很好,表面上他对女人并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然而追究内里,他对女人有种隐藏在心底的厌恶,那是因为很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他这一生见过最彪悍的女人,也是最变态的女人,在他弱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那年他其实不过十岁,唇红齿白已经长的很好看,彼时的他也曾天真活泼,调皮捣蛋,不像如今冷漠薄情。十岁的他还没发育,身高或者力量上都很弱,心灵更加弱。
那个女人那年十四,比他大了四岁,然后就只是这四岁,不论从身高还是力量她都是超越他的。她曾在她十岁那年就对六岁的他说喜欢,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喜欢是什么,只是用幼稚的童音果断的和她说:“我不和女孩子玩,和女孩玩的男人不是男人。”说完就跑远了。
而后的四年她一直缠着他,这让他很反感,但是两家是世交,所以他也无奈,只是仍然从来不和她多说话,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只是在他十岁那年……
苦苦明恋仍旧无果,这让十四岁彪悍的姑娘干了一件很彪悍的事,她说:“要想得到他的心就一定要占有他的人!”
于是彪悍的她以这句话为开场白,将柔弱的他推倒了……虽然强J未遂,但这已经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彪悍的姑娘干了强J未遂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彪悍事件后被家人遣送澳大利亚修身养性去了,这些年肖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没有见过也好,不然肖安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掐死她,即便如今想起来他都会手脚发抖,从心底升起一股恨意,他觉得那是耻辱!他此生最大的耻辱。
便是因此肖安对女人开始排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看到女人就心烦意乱,这也导致了他对性这方面的彻底缺失。成年以后慢慢试着接受女人,交女朋友,甚至会和女人上|床,但是那阴影一直在他心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