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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不是孬种!”男人腕部稍一用力,利刃割断了丁字裤的系绳。以沫脑中的弦刹那间绷紧。
金属特有的冷硬贴在她下腹部,一毫米一毫米往下挪,惊悚也随之加剧。
“这么美丽的纹身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当然,身体也相当美丽。我该从哪里开始呢?”匕首尖划过大腿,顺着内侧往下移至膝盖,又犯上,停在大腿根部。“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你不想被男人凌虐致死就老老实实跟我说真话,跑跑究竟是谁的儿子?”
“我的!”以沫字字铿锵。
他愣了愣,又问:“是不是我的儿子?”
“……”以沫颤栗了一下,这男人脑袋没坏吧。
“是不是?”匕首在她敏感部位摩挲,仿佛下一秒便会扎进去。
“是。下流胚!”
丁霂震的脸明显抽了几下:“我什么时候跟你上过床?我怎么不记得?我玩过的女人不能说个个都记住,但一定不会漏掉你这样的。十三岁?嚯嚯,毛都长齐了么?”
以沫异常愤怒,却最终化作一抹嘲讽的笑。“好吧,”她说,“是我坚强过你,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丁霂震手腕一沉,匕首重重地扎在她两腿间的地上,目光转向站立一旁的手下。“你们几个划拳,谁赢谁先来。”
“三哥!”有人在喊,同时传来门被撞开的巨大声响。“这个女人得由海狼帮审讯,你劫她来这里,会惹上麻烦。”
以沫听出是阿靳的声音。那个丁霂霆又将如何审讯她?想起他暴戾的目光,她不由颤栗了几下。
“我的麻烦够多的了,不在乎多这一个!”丁霂震在医生的搀扶下坐回椅子上。
严靳快步走到他跟前,附耳传话。
丁霂震瞪大了眼睛:“她、她是阿伊汗的女儿?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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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霂霆赶到五福巷时,严靳已将以沫带到。女孩正在吃饭,仿佛饿狼投胎,面前几个盘子均被扫荡一空。他三哥,严靳,另外几个弟兄,皆目瞪口呆的看她抓起最后一团米饭塞嘴里。
“还有吃的吗?”女孩似乎意犹未尽,舔着手指上的米粒说,“还差一点点。”
“你是猪啊!”丁霂震抽了抽嘴角。
“老娘誓死不做饿死鬼!”以沫傲然巡视一周,“再说老娘平日里就这饭量,你们不必吃惊!”
丁霂霆想起跑跑也喜欢拿手抓饭吃,心中一痛。“彻骨”显然计划好了一切,先让小妖精迷惑他三哥,再制造混乱,方便他们伺机行动……
以沫突然扭过头,目光凛冽的看向他。“我说怎么感觉一股邪气袭来,原来是丁老大驾临!赏点吃的吧。”
丁霂霆冲过去,一把揪住女孩的头发:“你还有心思吃!”他想活吞了她!
就在他搜索到东郊发出的电子信号赶去救三哥时,赤壁路总部被袭,林场也被袭。他登时明白中了“调虎离山”计。但他没料到的是“彻骨”的目标居然是跑跑!那个混蛋劫走男孩后直到现在一个屁也没放!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知悉石杞的身份后,第一时间担忧三哥的安全,那小妖精可是石杞的人,也就是说与宏图帮是一伙的!然而打电话过去,已联系不上他三哥,车载电话也没人接,他心急如焚,又联系了寂叔,一来担心他的安危,二来想弄清心头的疑惑——寂叔似乎早就知道林以沫是阿伊汗的女儿,为何隐瞒?寂叔承认他是知道,但并不知“彻骨”是石杞,更不知石杞与女孩居然是一家人,答应回国后再做详细解释。另外,他在阿姆斯特丹的活动取得了质的飞跃:在朋友帮助下,使用离间计收买了‘红冠’高层,如此,“彻骨”来自国外的一切援助将被切断,宏图帮仅凭一个“彻骨”是撼不动海狼帮这棵大树的。他们只等着关门打狗。但狗急了,难免跳墙。
只是,这狗急得也忒快了!他如何得知自己被“红冠”出卖了,绑架男孩是为了自保还是其他目的
虽说那男孩并非三哥的儿子,“彻骨”打任何算盘也难以对他们形成掣肘,但丁霂霆不想那孩子出事!小妖精会想么,她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以沫头皮吃痛,很想踹丁霂霆一脚,无奈双腿被捆住。灵机一动,抱住他的胳膊就咬。
严靳哪能让老大吃亏,一掌劈下去,疯狂的小妖精立即温柔了。
丁霂震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老规矩,跟海狼帮作对的都得死!?霆,她欺骗玩弄你我的感情,更得死!”
丁霂霆推开打算帮他处理伤口的医生,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神色。
严靳看了眼老大,又瞄了一眼昏过去的女孩。“大叔早就交代过……不得靠近这丫头,也不要为难这丫头,就是说……老规矩不太适用。是不是等大叔回来再处理?”老大显然不忍心小妖精死,可身为海狼帮老大不方便站出来说话,身为丁霂震的弟弟也不方便说。
只能他这个跟班的斗胆说出口了。
老大望向天花板,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老大在掩饰目光中流露出的感激之色。
丁霂震却歪一嘴,哼哼两声。“权寂这老家伙何时这么有善心?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丫头多半是他的私生女!当年父亲极有可能追杀错了目标!”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怔住。
丁霂震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霆还在吃奶时,我就发现寂叔总爱往阿伊汗那屋跑,你说他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见到阿伊汗那样漂亮的女人能不动心?那会儿阿伊汗才十八、九岁,正是娇艳欲滴的……”
“三哥!”丁霂霆听不下去,“没证据的事情别瞎猜!这涉及两个男人的声誉。”他三哥可不是连他俩的父亲也牵扯进去了?哪个男人喜欢戴绿帽子,还是视为亲兄弟的人给戴上的?
“你别激动,是不是一试便知。阿靳,你现在就联系寂叔,告诉他这丫头杀了我六个保镖,还差点杀了我,是杀还是留,请他定夺!”他那六个跟班的不能白死,他也不能白受辱。
“老大?”严靳看向丁霂霆。三哥这招毒。老大恐怕很难保全小妖精一条命了。
“?霆?”丁霂震盯着弟弟。自从小妖精对他下黑手,他就恨不得她死,他竟然想娶她,一个要杀自己的女人!而且这女人还异想天开的占有他的儿子!
既然他得不到她干脆毁了她!这才叫无毒不丈夫!他岂能让弟弟的心软阻止他的杀意?
正想大腿翘二腿,无奈中间那部分受了伤,刚抬起的腿只得又放下地。
丁霂霆朝严靳一抬下巴。“照三哥说的做。”
丁霂震愉悦的叹了口气。“母亲生前说过哪怕天塌了,你我也要站在一起面对。我以为你忘了。”
“我没忘。”丁霂霆沉声说道,将手中一包尚未开封的烟捏得面目全非。
“这小妖精根本不爱你,你舍不得她,万一她缓过劲儿来只会对付你,将你置于死地。你看三哥给她害成什么样儿了?红颜祸水一个啊。”丁霂震循循善诱。
丁霂霆没有作声,两道浓眉拧在一处。
严靳犹犹豫豫的出现在兄弟俩面前。“怎么说?”丁霂震饶有兴趣的问。
“只有一个字,”严靳垂睫看着地面,“杀。”
“我猜错了?”丁霂震遗憾的摇摇头,“这老头还真是正人君子。”撑着扶手站起来,走到弟弟跟前,“尊重寂叔的意见吧。你一向听他的话。”
丁霂霆真希望三哥的猜想是成立的,这样便能保住沫沫一条命,可连寂叔也放弃了保护,他如何保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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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宏图帮来消息了。”胡力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剪贴文件。“他们要求拿小少爷交换林以沫!”
“什么?”刚坐下的丁霂震跳起来,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
“三哥,对不起,他们凌晨五点左右袭击了赤壁路,劫走了跑跑。”
丁霂震倒抽一口气,一屁股坐下去,脸色煞白。“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不是你的儿子,丁霂霆暗暗说,可他怎能在此刻说出真相、火上浇油?他三哥发飙倒不是大问题,那个男孩的性命却成了问题。他能眼睁睁看跑跑出事吗?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笑着的,哭着的,灵动的,狡猾的……他使劲咬住下唇,是他害了那个无辜的小孩!
他走过去,一把拎起以沫。“我要单独审她!谁都不许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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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盆凉水浇灌下来,以沫抽搐了几下,睁开眼,正对着丁霂霆的脸。
“今天是泼水节?”她甩了甩头,无所谓的问。
丁霂霆再次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来贴墙站好。“‘彻骨’拿跑跑当人质要我们交出你。你可真能兴风作浪啊,丁某佩服!”他知道这小妖精一直想抢走男孩,这次行动她既然参与了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捉住吧。
以沫迷蒙的目光注视眼前青筋暴突的男人。“跑跑?”突然身体颤栗了一下,“跑跑!不!”她只知道大师兄想捉住丁霂震跟海狼帮谈条件,并不知道他也劫了跑跑。她后悔没告诉大师兄跑跑是自己的儿子,万一他伤害他怎么办?
“别在我跟前演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总算看清你有多荒。淫无耻了。你不喜欢男人!你喜欢男童!”丁霂霆双目喷火,这女人给她那么多钱都不死心,看见跑跑就贪婪的、恶心的叫他“乖宝”。若非这个原因,还能有什么?
以沫瞪大了眼睛:“呸!”连水带唾沫喷向男人。
丁霂霆被激怒了,身上的血管几乎爆裂开。他猛的将她掀翻在地,再揪起来,揪起来后再掀翻……
以沫觉得自己快死了。这个男人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将她纤瘦的身体狠狠的一次又一次摔在地上,撞在墙上。痛感那么清晰,那么可怕,她几乎无法呼吸,仿佛五脏六腑都碎裂了,血在体内迸发,四处飞溅。她眼前阵阵发黑,只想逃离这恐怖的时刻,可她动弹不得。仿佛一个破布袋任人摔来摔去。
“跑跑……跑跑……”她微弱的呻吟,泪水成串的下坠,妈妈再也看不见你了吗?
不能!一想到跑跑会被伤害,甚至被杀害,她所有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不能死,她要保护她的儿子。
她剧烈的挣扎,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可她要对付的男人力气那么大,而且暴戾得发狂;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才解恨。她使出多大的劲,他便拿更大的劲镇压她。
她不要命地出拳打他,毫无章法的出击。纵然捆绑她腿脚的绳子磨破了她的膝盖,磨破了她的踝骨,血迹斑斑,血肉模糊,她也全然不顾。
她要拼出一条血路。她要自由!
丁霂霆心底的那个黑洞再次旋转起来了,他要征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个妖精,是个摧毁了他所有美好情感的妖精!
嗤啦一声,单薄的衣裙根本经不起扯拉,刺耳的裂帛声激发男人原始的野性。小妖精的的胸衣和丁字裤更不堪一扯,如碎布片脱离身体。破碎的衣裙下是少女不着寸缕的美丽胴。体,雪雕玉砌般的肌肤上白色雏菊和黑色梅花妖冶的绽放,勾起他无穷无尽的恨和铺天盖地的占有欲。他扣住她的手臂反拧,令她双臂脱臼,再也无法攻击他。他拽开捆缚她的绳索,凶残地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将寂寞了很久的凶器似一把斩妖除魔的利剑,刺入她难以驯服的躯体,他要扎痛她,刺穿她,毁灭她,让她的顽固,她的倔强,她的不可理喻统统见鬼去!
【难道是第一次】
他带着恨意撞入女孩身体,对方浑身一颤,惨叫自口中逸出。
这就让浑身长刺的妖精痛得叫出声了?她不是一向很能忍么?始料不及的丁霂霆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恶毒的想:很好!就要让你痛!比起不被你爱的苦痛,这些痛还嫌小!
仿佛顽劣的儿童突然发现施虐小动物的乐子,丁霂霆生平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起了暴虐的心。
男人倨傲地俯视着她,解恨地看她惊恐而迷乱的目光。她张大嘴,眸光破碎,剧烈地颤抖,无助地挣扎,活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这样对我,你很快乐么?”她发白的唇在颤动,吐出破碎的字音。她的身体竟然在痉挛。
男人杀气腾腾的盯着她,重重的嗯了一声。
其实他很不舒服,并未感觉到快乐,相反,感觉——痛苦。但他早已失去了理智,只剩下蛮横和疯狂。
他以为她会屈服,可她挺起腰,梗着青筋暴突的脖子,纵然上气不接下气,还是一副至死不服输的倔样儿。
她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滑腻的肌肤上陡然暴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却惨笑着嘲讽他:“你姥姥的……技术太烂……痛死老娘了……一分钱小费都不给!”
他的愤怒恶浪滔天了,露出牙齿啮啃着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