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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必说,夏天的各色莲荷都不用细表,秋天的玉簪扶桑也来凑热闹,就连冬天的水仙墨兰都在此反季登场,不得不令人称奇。
“小姐,这么美的景色,这么宜人的景色,我们能不能先去观赏观赏。”青蕾毕竟是还不到十四的小女孩,看见满山的各色鲜花实在是向往。
“青蕾,先把师祖交代的任务完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待我顺利交给大师兄,我们再折回来小住几天看个够,好么?”夏末真真不明白师祖为什么会把这个差事交给她。还只派青蕾这个小丫头跟自己一起,究竟用意何在。,但是比起在师祖身边学艺,还是外面的世界来得精彩和真实。
市集大致能分为干花区和鲜花区以及连接这两区的最中间干鲜皆有的摊位。夏末二人在干花区逗留了片刻,采买了几样平时少见的可以入药的干花后便直奔鲜花区而去。
师祖在临行前万般嘱咐,万万不可买错的,难道是眼前这株被被冠名为兰花可是却不怎么弱质芊芊的石斛兰?可这确定是石斛而不是木斛?《本草蒙筌》里说:“石斛有效难寻,木斛无功易得。第一时间更新卖家多采易者代充,不可不预防尔。”
在山中学艺时的自信满满,此时早已全然消散了。纸上谈兵毕竟是简单的。夏末知道如何判断,是不是石斛,折断就知道了。如果断面像麦秆一样中空的肯定就是木斛,只有**的才是真货。可哪个老板会让人白白弄折正好卖高价的鲜花啊。
“姑娘,你看,我这金钗石斛可是生长得正是茂盛的时候,你看看这颜色,这株蔓。石斛即可入药又可观赏,一物多用,带几株回去吧?”摊主见夏末在摊前犹豫不决,忙上前招呼。
“嗯,这株木斛不错,花色清丽,带回家观赏还是不错的。”一身月白上了前:“老板,这木斛怎么卖啊?”似是没注意旁边还有两位他刚搭手相救过的漂亮姑娘。
真巧,夏末暗思。
“公子开玩笑,小的这个可是正宗的金钗石斛啊,怎么会是木斛呢?”老板心虚地打着哈哈。
“呵呵,那我再看看吧,石斛我是不要的。”月白身影转身就走。大步流星。
“哎,公子……”被甩在身后的老板显然不想放过眼前仅凭衣着谈吐就能对其地位略窥一二的贵公子。
“小……公子,这不是刚刚救了我们的……?”青蕾小声道。
夏末轻轻拍了拍青蕾的小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半个多月的经历让她不得不防。
可青蕾的话语早已飘入了某个人的耳中,转过身来:“是你们。”波澜不惊的语气:“买好了花早点回家。”就像对七八岁的小孩一样。
“你怎么知道是木斛而不是石斛的?”虽然她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医者,但强烈的求知欲让夏末忍不住脱口问出。
“很简单,虽然它们长得很像,但是,它们的梗不一样。”
“可是,你不是还没折吗?”夏末十分不解。
“傻孩子,看长短。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真正的石斛可是连这个一半长都不到的。你师父难道没有教你吗?也难怪,现今很多医工都不能明辨,更何况你这个还未出师的小丫头片子呢。”
这个人的语气怎么永远都这么傲慢和狂妄。但却让人感觉他本来就应该这样,这份傲慢和狂妄是那么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地让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成为引人注目的人物。夏末倒一点不觉得反感,如果这个人用谦卑的语气跟她说话,啊哈,那真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你也要买石斛吗?不能确信一定能买到真的就跟我走。我们一起可以便宜些。”完全一个精打细算的市井形象。
夏末青蕾两人竟跟了上去!
“要来买鲜石斛,说说看,你对石斛了解多少。”
夏末听话地娓娓道来:“石斛,生境独特,对小气候环境要求十分严格。多生于温凉高湿的阴坡、半阴坡岩层峭壁上,群聚分布,上有林木侧方遮阴,下有溪沟水源。”
“就这点?”
“它能却惊定志,益精强阴。壮筋骨,补虚羸,健脚膝,驱冷痹。皮外邪热堪逐,胃中虚火能除。浓肠胃轻身,长肌肉下气……”
“还行,基本的知道。”
夏末怎能不知道,她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将石斛兰护送回去,而且必须是鲜活的,否则师祖怎么在他的药林里加入这个新成员呢。
“在下夏末,还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夏末拱了拱手,自认为很男子气概地说。
没想对方却俯下身来,凑近她的耳旁,呼吸暖暖地柔柔地喷在她的耳后敏感部位。夏末觉得半边身体都变得酥麻起来,一朵红晕立马绽开在脸颊,且呼拉拉呈燎原之势蔓延到了耳根。
身后的青蕾见状,大喝一声:“休得无礼!”
哪知,此人似没听见一般,依旧俯在夏末耳边,低声闷笑了一声。鼻息掠过,如此近距离,他身上散发出淡淡衣物浆洗后清爽干净的味道,不同于夏末以前接触的任何一种味道。但是,却十分好闻。
青蕾见他完全无视自己的警告,竟还不明所以地低笑,一中被嘲讽的感觉腾然而生。怒极之下,执掌径直向其风池穴砍来。
他竟也不还手,一手勾过夏末腰间倏忽间便将她带出了青蕾的攻击范围。
“公子,初次相见这般热情,在下愧不敢当。”夏末淡淡地提醒道。她懊恼她竟然有一瞬间恍了神,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
“夏姑娘,初次见面切不可与人坦诚相待,嗯?”慵懒的一声“嗯”言有尽而意无穷。更重要的是,这样扬高语调的轻哼,在一般场合也无可厚非,但是加上他们现在亲密的姿势和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却能给人噬骨的麻痒感。说完,附在她的耳后轻叹一声,转身一笑头也不回潇洒地走了。
“小姐,我要杀了这个浪荡子,他,他……他竟敢,轻……轻薄于你!”此时的青蕾早已气急。
“没用的,即使两个你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夏末看着他的背影淡淡道。
“可是,他那样对你,毁了你的清白……”青蕾其实想说的是,他抱了你,叫你以后如何嫁人呐。
“青蕾,走吧。把东西交给大师兄带回最要紧。我们得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夏末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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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平安镇上不平安(二)
傍晚时分,夏末青蕾二人在平安镇平安客栈落了脚。吃罢晚饭便早早回房准备歇息。
正要入得房内之时,旁边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袭颀长身影步了出来。
“咦?好巧啊。是二位……公子。”略略耳熟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是苏澈。
夏末笑着点点头,“苏公子,好巧啊。”
夏末青蕾二人进得房内,闲话二三各自入睡按下不提。
三更刚过,平安客栈中各房客早已沉沉入睡,走廊上隐约可闻房中鼾声连绵。那柜台内小二也困意浓浓,以手撑着下颌,却依然连连点头。
只见二楼一间房内门微微开了一丝缝,黑暗中,似有一道目光在窥探着什么。许久,那缝悄无声息慢慢拉大,一个人头伸了出来。
那头左右一探,见无人注意便迅捷闪出,摸着墙根,走到了夏末房外。
黑色身影伸出手指蘸了蘸口水,将那窗户纸轻轻刮破,又从袖中掏出一管小杆。那身影鼓捣一阵,那小杆另一头已烟雾缭绕。片刻功夫过后黑衣人收了小杆,摸出一方黑巾将自己口鼻遮个严实,这才从袖中拿出一柄袖剑。
这袖剑与平常所见袖剑略有不同。剑身超薄,宛若布帛。只见那袖剑划过一道白光,便侵入门缝。第一时间更新丝毫无半分阻滞,房门内闸悄然而开。
黑衣人将那房门轻轻推开,发出轻轻的“吱”的一声。黑衣人动作一滞,越发轻手轻脚。
到得房中,见房中二女早已熟睡,他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外塌上的青蕾,毫无动静。他摸出根绳子,悉悉索索将青蕾绑了。又摸到内室,见床上之人早已昏迷不醒,心中一笑,迅速将她绑了,扛起便走。
他急急来到窗边,想要从窗内跃出。可却怎么也打不开窗。他用尽力气去推,依然如故。
黑暗中传来呵呵一笑,黑衣人吓得一哆嗦。什么时候这房间进了人?还是一早便在这里候着的?他竟丝毫无知觉。第一时间更新他心中骇然,佯装镇定道:“谁?!”
“兄台,此窗不通。”一声温润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却不带半丝起伏。
他转过头去,只见暗中淡淡一袭白影坐在桌边。他回想进来之时并未发现此人,此人定是在他之后才来,如鬼魅般如影随形。黑衣人只觉额上沁出了缕缕汗水。他将手搭在剑柄,紧了紧,准备随时应对强敌。
“你要做什么?!”黑衣人喝道,明显显得外强中干底气不足。
“呵呵,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我不要做什么,我来给你指路。”那浅浅白色身影不疾不徐倒了杯凉茶在手,“你不欢迎么?”
黑衣人见他语气平静无波不知是敌是友,心知对方不弱,不敢惹怒于他,便随他话头问道:“朋友,什么路?”
“朋友?我可没说我是你朋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黑暗中那语气渐渐有了丝起伏,回雪流风的嗓音配上这轻慢的语气本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听在黑衣人耳中却蓦然地觉得有些寒凉。
“李楠。”那声音只顿了一顿,“你是叫李楠吧。”明明是问句,却被他说得如此笃定。
黑衣人心中一凛,对方竟知道自己名字,且如此巧合出现在此。他心中顿感不妙,扛起夏末便欲从门口逃出。
那袭月白一闪,转瞬间便到了门口,淡淡道:“扛着她,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李楠被他这样轻言淡语几句一说,心中只觉自己被他戏耍于股掌之中,心中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一手抓紧了肩上夏末腰间,一手拔剑便刺。
那袭白色轻轻一旋,躲过一剑,却依旧立在门口纹丝未动。
“真是……自不量力!”那原本和缓的语气,突然间便变得凌厉起来,森森冒着寒气。
黑衣人只觉面门一阵劲风铺卷而来,心道剑都不拔空空一掌便想劈来,也太小看我李楠了!心中恼怒更甚,身形微侧,躲过一掌。
“呵——”浅白身影见一击未成,发出意味深长的一声感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也不收势,依旧原路拍去。黑衣人见他一击未成却并不变换招式,心下一惊,想要再躲已经太迟!
原来那掌在临他太阳穴时,突地变换成拳,速度之快,令他来不及反应。那一拳猛地击来,正中太阳穴,他只觉一阵头晕眼花。
白衣人却不再进攻,只淡淡道:“如何?”
李楠激起几分狼性,将夏末往地上一扔,发出“咚”的一声。那白衣身影听见这一声巨响眼眸一眯,眼底卷起惊涛骇浪。李楠根本不知他这一扔扔出多少麻烦来。
一道白光掠过,杀机陡盛,直袭白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白衣轻轻跃起,已到他身后。李楠急急回身自守,只听得“啪”的一声,右脸火辣辣的肿痛起来。
无端挨这一耳光,他心中怒极,眼中愤恨,出手更加狠辣,恨不得一剑便将对方挑死。对方似是看透他的路子,在他剑还未至之时,便将他意欲攻击的部位一个一个报了出来:“风门穴、六宫穴、将台穴……”
被羞辱之感越发增长,李楠不再攻击,挑出一个空隙回身夏末身边,一剑直指她胸前,“放我走,否则杀了她!”
“杀了她?”白衣人呵呵一笑,“好哇,你试试看。”
李楠见他毫无放行之意,自己如同那被猫抓住的老鼠般,屡屡想逃却被他玩弄在掌心,心中愤恨不已。既然最终也是一死,拉个垫背的也合算。他提剑便刺,只听“叮”的一声,手中剑道一偏斜插在了夏末身边的地板之上。片刻之后,那剑柄仍带着清啸微微抖动。李楠只觉自己虎口又麻又痛,心中吃惊那击来之物力道之大。
李楠见这场打斗得不到半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