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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次带你一起执行任务的是楚雄,或许你们两个真的只能走着去了,而我刚才跟你说的除了那两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付给那些出租车的筹码不够多,
等你给他们的钱到了他们可以接受的价位,他们自然就会为你卖命了,这就是那些被金钱所驱使的人们,常说的富贵险中求!”
郎天义说道,“那我们呢?我们为了什么?”
沈傲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们?呵呵。。。。我们不一样!我们有自己的信仰,其实,更多的是,我们别无选择!”
说着,沈傲叹了口气,向着车窗外看了看,此时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从郊区上了国道,
只见四野荒凉,举目苍茫,道路两旁层层叠叠的黄土山岩裸露不均,远处荒漠连片,到处都是砂砾干燥的戈壁滩。
大片大片的风沙,像是龙卷风一般,在一块块山间平原之间来回肆虐,虽然坐在车里,但是还能透过风挡玻璃,听到外面的风沙呼啸之声,
更为这片神秘而悠久的河西走廊,渡上一层苍凉之感。
因为这里独特且恶劣的气候环境,不适合于发展农业耕作,因此虽然地势开阔,却人烟稀少。
出租车在荒凉的大西北黄土道上继续行驶了一段时间,天sè也渐进黄昏,出租车突然在一处戈壁上的岔道口处停了下来。
“再往前方开一会,就到嘉峪关了,从这一直向右走是祁连山脉,你们要去的黄土坎儿村的方向,就在祁连山脚下,
听说前几天那个地方突然飘来一团黄云,接着下了一场奇怪的雨,然后村子里的人和畜生就都疯了,见到人就啃,都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现在已经被jǐng察封上了。
你们要是去嘉峪关,我可以把你们送过去,顺道拉上几个旅游的客人,但是要是去黄土坎村的话,我只能把你们送到这里,剩下的路就得靠你们自己走了!”
郎天义有些生气的说道,“我们可以给你加钱!”
出租车司机说道,“唉!兄弟!我虽然也很想挣你们的钱,但是首先我也得有命花才行啊,我劝你们也不要去了,那个地方邪xìng的狠。
据说当年西北王马步芳的部队,曾经在祁连山脚下附近一带藏了许多宝藏,建国后期,有许多假装考古的人们,纷纷来到祁连山脚下想要去挖出那些宝藏,
后来都疯的疯傻的傻,还死了不少人呢,估计黄土坎儿村的怪事,就跟那些被诅咒的宝藏有关!
我劝你们来到甘肃,就到嘉峪关和张掖旅旅游,感受一下中国古代的大漠豪情和丝绸之路,就回去了,犯不着因为点钱,把命都丢了!”
沈傲和郎天义互相看了看,感情这个出租车司机是把他们两个当成是来寻找马步芳宝藏的人了。
郎天义依然坚持着说道,“师傅!我想你可能误会了,这样,你说个价吧,只要你能把我们送到地方!”
沈傲一把推开车门,将吉他盒子背在身上,说道,“走吧!这不是钱的问题了!谢谢师傅!”
嘉峪关所在地是甘肃省西部的河西走廊最西一处隘口,河西走廊继续向西延伸。
甘肃西部已属于荒漠地区,河西走廊夹于巍峨的祁连山和北山,包括马鬃山、合黎山和龙首山之间,一条古道穿行于祁连山麓的戈壁和冲积平原上,古代“丝绸之路”即此。
道路本艰险,到了嘉峪山隘口处,狭谷穿山,危坡逼道,就更加险厄。
郎天义与沈傲二人沿着的慌乱的戈壁沙道沙道,一路向着黄土坎儿村的方向走着,为了抄近路,二人爬上一座砂砾山坡,
此时天sè黄昏已深,夕阳西下,灿烂的余晖将远处的荒凉大地渡上了一片金黄之sè。
二人站在山坡转身向远处方望去,但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广阔的关城,横卧戈壁滩上,两侧城墙与山丘相连。
巍峨朱sè的城楼昂然yù飞,衬托着祁连山如玉的雪峰,美丽如画。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古城墙脚下,戈壁滩上骆驼队的浑厚的悠扬的铃声,
在这风景如画的大漠夕阳之下,不禁使人想起古代“丝稠之路”上的商队和旅行者,令人神驰!
这是郎天义第一次来到中国的大西北地区,第一次见到长城雄关,和大漠落rì的壮丽,虽是远远观望,却也不禁被眼前的壮丽景sè所深深吸引。
“严关百尺界天西,万里征人驻马蹄。飞阁遥连秦树直,缭垣斜压陇云低。天山巉削摩肩立,瀚海苍茫入望迷。谁道崤函千古险,回看只见一丸泥。”
沈傲站在山坡之上,听着呼啸的风声过耳,望着远处的长城雄关,念起了一首古诗。
郎天义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这是清代林则徐因禁烟获罪后,被发配到xīn ;jiāng时,路经此地所写下的诗句!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古自今,有无数的英烈和前辈们,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在不为人知的特殊战线上,默默无闻的守护着我们华夏民族灿烂文明的繁衍,
因为我们要将这些人类文明传承千古,只有这些才是我们华夏民族活过的证据!”
沈傲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天sè不早了!我们要在天黑之前,到达黄土坎儿村!”
说着,两人转身翻过山坡,踏着夕阳的余晖,朝着前方继续走去。
第二十九章,被上帝遗弃的村庄
第二十九章,被上帝遗弃的村庄
沈傲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天sè不早了!我们要在天黑之前,到达黄土坎儿村!”
说着,两人转身翻过山坡,踏着夕阳的余晖,朝着前方继续走去。
西北地区的天sè,要比华北、东北等其他地区的天sè黑的晚一些,二人走了大概两个多时辰,太阳还没有彻底下山,他们二人翻过两道戈壁滩上凸起的丘陵,
一座方圆不到百里的村落,出现在了二人的视线,由于距离甚远,那座大多由黄土堆砌起来的小小村落,坐落在远处的黄土高坡上,显得格外渺小。
远处的祁连山脉在风沙的隔阂之中若隐若现,这座建立在祁连山脚下的小村落,就像是守护在祁连山脉的一名伤痕累累的老者,虽然饱受孤独,历尽风霜,却依然初衷不悔。
沈傲从包里拿出地图,和指南针,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祁连山,说道,“就是它了!”
二人一路走下山坡,来到村口,村口空无一人,只有一台破旧的jǐng用吉普车,和两辆旧式的军用挎斗摩托,歪歪扭扭的停在村口,车子附近似乎进行过一翻打斗,显得狼狈不堪,
在摩托车和jǐng车的车窗和车身上,还粘着几片鲜红的血液。
沈傲皱着眉头,走到jǐng用吉普车的跟前,伸出手指沾了点喷溅在车身上的血液,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说道,“血还没有完全凝固,应该时间不长。”
说着,他拉开jǐng用吉普车的车门,弯着身子走了进去,发现车里一片狼藉,尤其是架势室的座位上更是凌乱不堪,方向盘上还挂着一件带着血渍的jǐng服。
沈傲走到架势室附近,伸手将那件带血的jǐng服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那件jǐng服的正面衣领和衣袖的部位被撕开了一大截,只剩下了原来的一半,
衣服上的扣子全部被撤掉,从遗留在缺口附近的痕迹来看,似乎是被某种动物的利爪抓开,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丝。
郎天义打开车门,看着沈傲手中的带血jǐng服,问道,“发现了什么?”
沈傲看着手中的jǐng服,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说道,“从上面的缺口,和被撕开的痕迹来看,这件jǐng服是被某种力量强大的生物,生生从衣服的主人身上撕下来的,
而穿着jǐng服的主人应该是想逃跑,但是见到自己的衣服被抓住,于是他在情急之下,撕开自己的扣子,脱下外衣,自己逃脱了。”
若是放在之前,在此处人烟稀少的西北荒凉地区,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再加上沈傲如此犀利的推理,郎天义恐怕已经开始浑身发抖,
然而他已经在第九军区经历了残酷的超常规训练,又接受了许多超自然特事档案的讲座,因此对于此刻面对的恐怖事件,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按你所说,既然他脱下的衣服,挂到了方向盘上,就说明当时那名jǐng察一定在驾驶室里,可是既然他身在车里,为何什么没有开车逃走呢?”
郎天义不解的问道。
“两种原因。第一,他的手也被扯断了,无法开车。第二,车子无法发动,他只能选择靠着两腿逃命!”
沈傲一边说着,一边委身坐在了驾驶坐位上,随手拧动了还插在钥匙孔里的钥匙,挂了倒档,准备踩下油门,就当车子刚刚启动,发动机里突然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就仿佛是绞肉机里正在绞着骨头一样,还不时的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沈傲眉头一皱,发现情况不对,踩下油门,车子轻微向后一晃了一下,紧接着,车子前方的机箱盖被弹开,一摊血肉模糊的东西,突然从机箱盖里喷shè了出来,
正好喷溅到了汽车前方的风挡玻璃上。
站在车子旁边的郎天义本能脚一踏地,使出一个凌空翻身,向后翻出了三米开外,才避开那些血肉喷溅到自己的身上。
沈傲也是吓了一跳,他一脚踹开车门,一个鱼跃从车里跳了出来,快步走到车前的机箱盖前边,向里面看去,
只见,机箱里面布满了细碎的血肉和骨头,随着刚才车子的启动,带动了里面发动机和相关部件的转动,绞碎了那些血肉,一汪汪的血液,顺着钢铁零件的缝隙,往下流淌。
沈傲强忍着胃里的恶心,摘下墨镜,收入怀中,仔细的检查着机箱里面的情况,他发现,汽车发动机和附近相关的零部件的外壳已经被拆开,
这些碎肉是有人故意放在能够在车子发动后,飞速转动的零部件附近。并用坚硬的骨头,卡在发动机的传送带和齿轮边缘,阻碍车子发动,
以及在发动机发动后,可以达到血肉瞬间从机箱盖下喷溅出来的效果。
“看来!这是有人专门在给我们布局!”沈傲面sè严肃的说道。
郎天义捂着嘴,走到沈傲的身边,看着汽车机箱上面的绞的碎烂的骨头和肉,说道,“这些血肉是。。。。。”
沈傲淡定的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放到自己的嘴边点燃,吐了一口烟,说道,“是人类的!”
沈傲刚说完,一颗人类的手指,从机箱下面的空隙掉了下来。
“我们走吧!”
沈傲说道。
“去哪?”
郎天义依然在盯着喷溅到车前的风挡玻璃上后,不断的向下流淌的细碎血肉。
“进村!去见见给我们布局的人!”
一边说着,沈傲一边背着吉他盒子,朝向村子里面走了进去。
整个黄土坎儿村,孤零零的建立在黄土高原上,从远处的山顶向这边望来,倒真像是一道黄土坎儿,横向堆在大地之上上,
从村子外围高矮不一的土墙,和土墙有的部位露出的古代时弓箭的穿透的痕迹,能看出,这个偏远僻静的村落一定有着一段十分悠久的历史。
大西北的偏远山村与中原地区的乡村不一样,这个地方有许多的房子,都是由黄土和石头堆建而成,从外形上看,与山西的窑洞倒有些相似之处。
沈傲嘴里叼着烟,身后背着吉他盒子,与郎天义一前一后在村子里的土道上走了一会,却发现整个村子里空无一人,他们向四周的院户张望了一圈,
家家的门户都是紧紧关闭着,有的人家院墙和门前,还粘着尚未干涸的血渍,一阵西北风从远处吹来,带着少许的风沙,从郎天义和沈傲二人的身边掠过,
为这个原本就已经很是萧条的村落,更加的增添了一股凄凉之意。
“老沈!村口那个碎尸怎么办?总不能就一直停在那里吧,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郎天义一边向前走着,一边不时的回头向身后村口的jǐng用吉普车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