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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笑,说实话,她当真是很喜欢仁儿这姑娘,没有一点儿小姐的架子,而且还那么可爱。
孙仁后退了一小步,上下看了看她:“诶,姐姐,你怎么没有穿我给你的那件裙子呢?是不合身还是不喜欢?”
“没有没有。”她摆了摆手,“没有不喜欢,那件裙子很漂亮,只是奴婢穿着一件小姐的衣服,当真是穿不习惯。”
孙仁甜甜一笑:“那姐姐喜欢穿什么便穿什么吧,若是现在的衣服也穿不习惯了,那便告诉我,我让明雀她们去给姐姐做新的。”
她点头:“嗯。”
孙仁张了张手示意明雀过来,道:“明雀,你先带姐姐回房间休息休息吧。”
“诺。”明雀笑着应了下来。
她向孙仁略施了一礼,随后侧头对明雀笑了一下,跟在了她的身后,其实明雀和仁儿一样,也是一个很可人的女孩子呢。
孙仁抿了下唇,回到了屋里,婉姐姐的性格正是她喜欢的,以后有人作伴她自然是高兴得很,只是脑海中不禁浮现了多日前凝香阁中的场景。
——“哥哥所说的那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啊?哥哥你是不是特别的喜欢她啊?不过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哥哥照顾好那姑娘的!”
男子当时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轻笑:“莫要多问,除了孤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你只需知道此事便可,她身侧也一直都有暗卫保护。”
想必哥哥定是极其在乎婉姐姐的吧,虽然派了暗卫却还是放心不下,万一真的有什么**烦暗卫们也是需要听候主子的。
******
在凝香阁当差的确是要比之前轻松得多的多,而且可以说是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儿要做,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那便是成日地陪着仁儿。
仁儿是个很率真可爱的女孩子,贪玩的性格和她很像,而且骨子里比她还女汉子,剑法好得估计连男子都会自叹不如!
这几日的相处也让彼此熟络了很多,两个人很谈得来,自然,她也从未做过什么有**份的事或者说些什么有**份的话。
只是令她一直很不自在的一点是,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把她当做是一个普通的侍女,或许是因为仁儿待她的那份不同吧,又或许是因为仁儿她曾吩咐了些什么。
而对于那个小将军……
不得不承认,她从前从来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会用心,当初只认为他一时冲动后会马上的冷静下来。可谁知,这个马上……似乎是慢了一些。
凝香阁离之前的地方远得很,每次都要走一段很长的路才能够走回去,那个讨厌的“无权”,让她白白地跑了这么多天,今日如若再看不到他,她一定不会原谅他的!一定!
某女有些生气地翻了下眼珠,却忽的想起什么一般抬起了头。
——“喂,你该走了!被罚的是我,又不是我们!你明日还要当差呢,万一你迷迷糊糊地出了什么差池被主子罚了,那岂不是太划不来了吗?我的良心也过不去啊!”
从上次见面后,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看到那个“无权”了,想想她这张“毒嘴”当时玩笑的一句话不会也当真了吧。
拼命地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不可能,那个人向来沉稳,怎么可能行差错呢?
她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捶了下头,哪里有什么嘴毒不嘴毒啊,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无神论诶,怎么竟瞎想这些呢?
肯定是因为那人太忙了,或者……嫌她烦,不再来找她了,只是无论怎样,别出什么事就好,若不然啊,她一定揍死他!
这是最后一次,她最后一次去找他了!若不是怕他出了什么意外,她才不会抱着丝希望回去呢。
“哎呦”一个不留意,竟撞到了什么东西,手中的提灯也掉在了地上。
胳膊上忽的传来了一股稳稳的力量,整个人都仰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她一怔,却听到了一声温和的浅笑:“姑娘可否无碍?”
清和好听的声音让她意识到,她刚刚撞到的似乎不是个东西,而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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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伯言
“嗯?”
步婉一下回过了头,双眸微微睁大,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微微带笑的精致面庞,一双似星般的眸子。
男子一袭似雪的白衣一尘不染,在月光的照映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将他温润如玉的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优雅的气质宛若一副水墨画。
男子的声音温和带笑:“姑娘似乎很喜欢现在这个姿势。”
“嗯?”
她又是一怔,目光稍稍向下移了移,脸却“唰”地一热,她此时正半仰在他的怀里,侧头看着他那俊美绝伦的面容,两个人的距离当真是近了些……
“对,对不起。”
她似是慌了神一般地挣来了身子,恢复了正常的站姿,带着歉意地“呵呵”一笑,“不好意思,不过……谢谢你啊。”
她轻抬了下下巴,道谢的模样有些男孩子气,倒也不失真诚,毕竟是自己撞到的人家……
男子哑然失笑,轻俯下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提灯,举止温文尔雅,高贵清和的神韵恍如仙人一般。
男子将提灯递了过去,唇边习惯性地挂着丝浅笑:“姑娘可愿陪在下走一段?”
“啊?哦,好啊。”
她一笑,下意识地看了看那人,难怪,走夜路竟能忘了提盏灯出来。
她提着灯照着前方的路,微侧着头看了看身旁的男子,男子轻温的气质中夹杂着几分随性。
谁说“颜如玉”只能用来形容女子,她倒是觉得这三个字放在这人的身上当真是一点儿都不为过,不过她认为再加上一个“神如玉”更加地贴切他。
“公,公子?”她也不知道如何称呼他好,试着唤了一声,“公子,你要到哪里去啊?“
“出府。”温和的声音似是清风一般。
她稍稍一怔,心中随后翻涌过**欣喜的海潮。
出府?没想到她这么长时间都没勘察明白的地方今日竟遇到明白人了。
她装作不经意地笑了笑:“你这大晚上的出府……门口的侍卫不会查些什么吗?”
男子清浅一笑:“若有令牌自然不会。”
“哦。”有些失落地低了下头,“对了,我要怎么称呼你啊?“
“在下陆议,字伯言。”男子的语气依旧轻温。
“伯言?”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下,虽然对那个名字万般陌生,可为何感觉这个字号听上去有几分熟悉呢,似是在哪里听到过。
男子轻尔一笑,并未因她的突兀而感到不悦。
她稍稍打量了他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伯言,你,你是个内侍吗?”
男子一怔,哑然失笑:“姑娘觉得在下很像是一个内侍吗?”
“啊?“她一怔,这个回答应该算是否定了吧,“不,不像啊。”
男子清浅一笑,并未说些什么。
——“我自然知道你是个内侍。你看,这个侯府是个阴盛阳衰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女人,若有男人也无非是这三种可能,第一种便就是那些将军大臣,第二种可能便就是内侍,第三种可能就只剩下那个boss孙权了。现在这么晚了,那些将军大臣们哪能在这侯府**里走来走去啊,所以,你肯定是个内侍喽。而且看你的穿着,应该还是个品级不低的内侍。”
某女咽了口口水,忽然有种预感,自己貌似推理错了什么……
“公,公子。”她还是这样称呼他吧,直呼上级的名字可不好,“公子,我想问,如果不是个内侍,晚上也能在这侯府里走动吗?”
在他未开口前,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解释道:“公子你别误会,我可没有怀疑你的身份。”她笑了笑,“而且你真的不像是个内侍。”
他侧眸看着她此刻俏皮的神情,不禁失笑,道:“如果是商议要事或者有吴侯的命令便可。”
“那有没有可能每天都有要事商议到很晚,或者连续好久都有吴侯的命令呢?”她追问,一双眸子莹莹发亮,“嗯……也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连续很多个晚上都能在这侯府里走动呢?”
他稍怔,有些无奈地笑了下:“那估计只有可能是内侍了。”
“哦。”步婉有些沮丧地低了下头。
如果不是个内侍,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啊。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公子……”
“姑娘还是唤在下伯言吧。”男子的神情风轻云淡。
她稍稍一怔,随即笑了笑,面前的男子如此温和,应该是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的。
“姑娘,我们可是从哪里见到过?”片刻后,他侧首看着他,眉眼间依旧含着抹清浅的笑意。
“啊?”
她一愣,举高了手中的提灯,刚好照亮男子的面容,微微锁眉,向前探了探头,仔细地看了一番:“有吗?”
他失笑:“许是在下记错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她放平了高举的灯,嫣然一笑:“我叫步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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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吴总管
“婉姐姐,你上次做的那个什么……‘撕’的那个点心,还有没有啊?”孙仁挠了挠头,一脸贪吃的表情。
她“嗤”地笑出了声:“小姐你是在说那个寿司吧。”
孙仁眸光一亮,笑呵呵地看着她:“对对对,就是那个寿司,还有没有啊?”
她一笑:“现在是没了,不过小姐想吃的话,奴婢现在就可以给小姐做。”
“好啊。”孙仁撒娇似地望着她,“婉姐姐真好。”
“嗯……这样吧,奴婢现在去趟膳食房,看看能不能淘点什么新鲜的食材,拿回来多做些好吃的点心,给小姐当午膳可好?”
孙仁听了自是开心得很:“当然好!婉姐姐做的点心都很好吃,而且还都是旁人不会做的呢!”
她心中暗自发笑,自然是旁人不会做的,这些可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产物,而且她不仅是会做别人不会做的糕点,还知道不少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呢。
不过说来有一事奇怪,她那句“处处闻啼鸟”并未给她带来一笔不小的收益。
那位主子的品味也当真是差极,这么好的千古名句居然都不选!
听说最后获胜的好像是一句“夏夜什么什么悄”的。
真是的,当真是远远不及诗圣大人的“处处为啼鸟”啊,某女暗自摇了摇头,为“自己”这么好的文笔感到惋惜……
还有那个“无权”啊!昨天晚上又没有看到他,自从上次被罚后,她便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人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从昨天晚上开始,右眼皮便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心里有些乱,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一会儿回去定是要好好地补一觉。
——“诶,你们去看了吗,那个人死得好惨啊!”
——“那可不,谁让他对主子怀恨在心,被杖毙了也是他活该的!”
——“哎,要说还要怪他当初当差如此的不小心,要不怎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呢?!”一个内侍锁着眉头,感慨地拍了拍手,另几个人也都嗞声摇头,不知是为那人悲哀还是为自己,怕哪日自己也会意不小心落得如此下场。
步婉恰巧从此经过,正把他们的对话大概听了个真,心中一紧,快步走上了前,抓住了一个内侍的胳膊:“你们在说些什么?”
“我,这……”看着她此时焦急地眉眼,那个被抓着胳膊的内侍顿时一怔,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从袖中拿出了几个钱币,塞在了那个人的手里,笑道:“请几位大哥喝酒的,几位大哥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刚刚你们在谈论些什么吗?什么人犯错被杖毙了啊?”
那内侍和其他几个人相视了一眼,将钱放入了自己袖中,眯眸笑了笑:“我看你还不知道吧,上个月,王姬身边的那个总管,不知怎的,迷迷糊糊地行错了差事,惹恼了主子,被打了六十杖后发落到了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