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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个”了)
我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方千亦,他正不急不躁的望着我,手里还拉着我敞开的衣领……
“我不会……”我最后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会吗?”
方千亦想了想:“看过电视。”
我脸红的厉害:“我也看过,可是有些地方不怎么明白……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试过……不知道,会不会很痛。”
“我不会让你痛的。”方千亦很认真的回答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雄纠纠气昂昂的挺起胸膛:“那开始吧!!!”
他便缓缓开始解我的纽扣……解到一半我突然大声喊了起来:“等等!我觉得……我们还是再看看电视比较好。有没有……这种教程的。”
方千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佣送上来两张碟放进了播放机里,然后打开把遥控器交给我们之后悄无声息的退下了。我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这玩意儿居然也让女佣送,他也不害臊。
影片开始播放了,画面里传来“恩恩啊啊”的声音。我嘴角抽搐的看着那画面,眼睛瞪得很大。方千亦倒是非常平静,就跟看文艺片似的,不温不火……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兴致。等到片子放到了一半,他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那个女人身材不好。”
我僵硬在那里……这厮,敢情以为这是看电影啊?还身材不好,我们需要的是过程,学习的过程!
瞪了他一眼,我也回了一句:“我身材也不好。”
方千亦转过头来:“我不信。”
我雄纠纠气昂昂的站起来:“不信?不信脱给你看看!”
方千亦:“好。”
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0—!
我们又差不多看了半个多小时,这电视里的两个人也不嫌累,都在那边“恩恩啊啊”很久了,我看得眼皮都累了。方千亦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如果不看电视里那画面,别人会以为我们在看感情剧,或者欣赏一些旅游视频,结婚相片。
当电视的画面终于缓缓进入“D”的时候,里面那个男人“啊”了一声……好像是结束了。里面那个女人也累的趴在床上喘气……我看了这么久貌似也没看出个因为所以来。好像所有镜头都可以切成两张图……上下上下上下(循环)。
电视被关掉了。我继续坐在床上,方千亦坐在另一边。
我咽了咽口水:“你早上不用上班吗?”
“是自己的公司,”他回答道:“不必去那么早。事情昨晚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今天留下来陪你。”
好吧……我握紧了拳头,好像要上战场似的,鼓足了勇气对他说:“那开始吧!”
进行中的对话:
我:“不是说不痛吗?!”
他:“那我轻点。”
我:“越来越痛了!”
他:“……”
我:“啊啊啊啊啊啊!”
他:“嘘,他们都听见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新婚过后
好吧,我总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了,男人在这方面说的话都是骗人的。还说不痛,结果还不是痛的我死去活来。叫他不要再动了偏要动,我推又推不开,真想踹他几脚。等到他去工作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整个身子早就散架子了。
女佣们进来服侍我,要帮我洗澡更衣,我那好意思让她们帮忙,浑身都是汗。连忙摆摆手叫他们出去,自己跑进浴室里冲了个澡再出来。
换好了衣服之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她们给我煮了一杯牛奶,我一边喝一边看着她们整理床铺,其中有一个女人将床单收了起来放到了另外一个托盘上。我觉得好奇,便问她:“这床单不去洗吗?”
“少爷说,这是少奶奶您的第一次,所以要保留起来。”那个女佣说的风轻云淡,我的嘴角倒是已经抽搐了起来。
均首先,这种床单都要保留起来,方千亦是神经病么?其次……少奶奶,之前她们都称呼我为妙小姐,现在我一结婚就叫我少奶奶……把我给喊老了似的。
“以后仍喊我妙小姐好了,少奶奶什么的……听起来别扭。”我想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女佣们顺从的欠了一下身:“是,妙小姐。”
耒然后我走下了楼去,来到客厅里。方千亦出去工作了,并没有在家。他的父亲倒是在楼下的沙发上看报纸,报纸上全部是英文,我看不懂。
见我走下来,他很亲切的站了起来:“安兰,你起来了么。”
我有点脸红,羞涩的点头道:“恩,伯父早安。”(其实已经是下午了)
“还这么见外叫伯父,应该喊爸爸了。”他笑了笑,然后把报纸放到了一边。几个女佣立刻上来给他泡了一杯红茶。他朝着旁边的空位拍了拍,示意我过去坐。
我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坐下,然后他把红茶移到了我面前:“喝几口养养身,等会儿我叫厨房给你做些吃的。”
“谢谢……爸爸。”我抿了抿嘴,终于把这话给喊了出来。
然后两个人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我安静的喝茶,并且安静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这是我嫁给方千亦的第二天,如果昨天不算的话那才是第一天。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一切都好像是避风港里停靠的船舟一样,偶尔起伏,没有惊天波澜。我总是有些不安,好像现在的平静是暂时的,等到避风港豁然开朗之时,就是巨浪涌动进来之日。
到时候我这艘停靠的小船,不知道会被吹去什么地方,也许会被打的支离破碎,最后沉入这片杯具的海洋里。
但愿是我想多了,巨浪永远不会进来,而我永远都会风平浪静。
老爸老妈在这之后被送回了老家去。方千亦帮他们在很多城市都买了房子,爱去哪里旅游都有住的地方。房子里都有珍贵的红酒,足够我老爸喝的。
而我继续呆在方家,每天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一直到二星期之后,郑家的管家打来了电话。他提醒我说,合约上写着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希望我可以履行承诺前往郑家工作。
方千亦知道我和郑家签合约的事,他说他会帮我搞定,但是我总觉得这样做不好。当初是因为莉佳而签了合约的,现在应该是我履行承诺才是。如果我不遵照他们的话去做,也许莉佳又会被囚禁起来,也许……还有更多的事情。
方千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派了一个男人跟在我身后。这个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曾经是当过武警,功夫了得,而且非常能吃苦。以前方千亦吃过郑廉的亏,那个时候郑廉很幼稚,以为所有东西用抢的就行了。虽然现在他看上去比以前成熟多了,但是不保证他还有这种倾向,所以他派人保护我在我身边。
从波士顿回来,我飞机坐的有点头昏,保护我的这个男人似乎负责了所有重活。扛行李,拖箱子,毫不含糊的跟在我后面走。
郑家的车早就等在飞机场外了,我一出来便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坐上车子前往郑家老宅,一路上电话响个不停,先是老爸老妈的电话,他们给我提点一些夫妻之间生活的建议啊,以及之后如何抓牢老公的心之类的话。再之后就是方千亦,他问我是否下飞机了,我说是的。他再问我见到郑家的人没,我说见到了。他再问我,路上还好吗?我回答说很好……最后他没东西可问了,就说了一句:“不要被郑廉给拐骗了去。”
我哭笑不得:“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被拐骗了去。”
方千亦道:“这可说不准,郑廉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爬上现在这个位置也是用了一些手段,否则凭借他的年龄还不足以继承郑家的。”
“是么?没关系啦没关系啦,只要不用暴力,应该没什么关系的。”我安慰着他,然后又说了一些亲亲爱爱的话,就把电话挂掉了。
坐在右前方的管家皮笑肉不笑的吱出了声:“方千亦少爷对妙小姐可真好。”
我微微红了一下脸:“也没什么……”
“既然您现在已经成为方家的人,为什么不让方千亦少爷帮您解决这次的事情,反而还要来郑家做事。只要方家开口,我们郑家是不得不放人的。”管家也不知道是站在那一边的,这次说话跟电话里的语气有一些不一样。
我呵出一口气:“和郑廉签合约的是我,并不是方家。而且我是为了莉佳,如果我逃走了,郑廉会放过莉佳吗?”
“不会。”管家答道。
“那就对了,所以我仍旧来到这里。”如果郑廉可以放过莉佳,我还会千里迢迢的回来么?我可没那么傻,好好的少奶奶不当,还要去别的地方做苦力。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郑廉……人真好
郑家没有什么变化,如同上次见到的一样,只是旁边的灌木更加修剪的整齐了。那台阶仍旧是一望无际的,幸亏方千亦派了人跟着我,不然这些行李我就得自己搬上去了。
一步一步往上爬,天空的太阳火辣辣的,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灌木丛那边走了过去,我一惊,连忙将自己的眼睛睁大。可是刚才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是临染!
我难以置信的伸着手,指着刚才出现人影的地方:“呃,那个……管家,你刚才有看到那里有人经过吗?”
管家转过了头:“没有。”
均“没有吗?可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好像是临染!”我绝对肯定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管家说没看到,我就问了帮我扛行李的男人。他叫李宿。
李宿很认真的盯着灌木看了一会儿:“有。”
“对吧,我就说有!你刚才看见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我激动了起来。李宿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回小姐的话,其实我并没有看到那里有人,只是瞧见那边地面有被压过的痕迹,应该是刚刚站了人。”
耒“压过也有可能是之前的修草工人在这边修剪草木,未必就是在刚才。”管家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李宿,随后一摆手:“妙小姐,继续走吧。”
“哦。”我心里虽然觉得有点不甘心,自己明明看见了的,可是两个人都说没看见。不过想想就算真的是临染那又怎么样,也许是来这里拍戏的呢,郑家风景这么好,不拍戏可惜了。可以拍一个什么郑家大院啊之类的,民国时期的连续剧。
一边想着一边已经爬到了顶上。
是不是我年纪越来越大了所以力气越来越小的?这次爬起来比上次还要累,要不是有一个身份在,我真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休息。
几个仆人打开了门把我们迎了进去,我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趴到了沙发上坐好:“给我一杯冰红茶。”
仆人们遵照我说的话下去给我弄冰红茶,管家咳嗽了两声。
我立刻想到自己不是来这里享受的,而是来这里的工作了,于是站起身子:“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管家平静的看着我:“妙小姐坐着吧,我去唤少爷过来。”
呃……真让我坐着?不会扣钱吧?像一些莫名其妙的公司,说好工资是多少多少的,等到月底结账的时候扣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扣的自己甚至还要倒贴钱……杯具了。我要是在郑家工作,就算我是不收钱的,他们扣我时间怎么办?干不好多加一年,然后从五年到了六年,六年到了七年,七年到了八年……无期限的延长。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先不坐了,那些女佣给上了一杯冰红茶,我看着玻璃杯外面滴落下来的水,连伸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一杯,会不会也要算钱呢?(笔者:你想太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廉终于来了。他依旧是一副优雅绅士的模样,只是手上握着的那根手杖,上面的红宝石更加鲜红了,就像喝了血一样。
他走过来,轻轻唤了一句:“安兰。”
“啊?”我吓得一下子抬起了头,刚才走神走太久了。
他点了点沙发:“坐下吧,我们来谈谈合约的事情。”
我晃晃悠悠的坐下,桌几上的那杯红茶已经热了(刚才是冰的),上面原本白色的雾气都散了开去,只留下一层漂浮的深红。我口有点渴,但是不敢喝。
郑廉将合约展开,上面是我签的字,他款款的道来:“只是留在郑家五年,其实我并没有写上你做事。”
“恩恩,所以你不能给我干重活!”我赶忙应和了一句。
郑廉笑了笑:“不必担心,我舍不得让你干活。”
这话听得有一点暧昧,舍不得让我干活,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