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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儿一把抢过来,放好,“不要乱动!“,芽儿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药良的宝贝,不能轻易动的。
“小气”,红颜不以为然。
“想救冷飒就老实点!”,芽儿踢了他一脚,又是一击即中,红颜不能还手,只能狠狠地瞪她,这个女人屡次攻击他,成功,自己的武功当真退化了。
“芽儿,我的小宝贝”,后面窜出一个人飞一样扑了过来,紧紧拽着芽儿,当然,这理所当然这个人是药良。
“干爹,好久不见,可还好?”,芽儿扶他一起坐下,药良红光满面,精神极好,看来见到她当真很是欢喜。
“还好,就是那天晚上离开望月山庄没多久就受到了袭击,受了点小伤,没事了”,药良笑着回答,他家闺女真是越看越漂亮了。
芽儿想起来,那天晚上就是她被冤枉杀死胡二那天,胡大旺以楚风和药良的生死要挟她,看来药良遇袭这事是胡大旺干的,只是没有得逞罢了,“干爹,你知道是谁?”
“除了胡大旺那厮,谁还干得出这种事?我正准备忙完皇帝老儿这点破事就回去收拾他的”,药良不以为然。
芽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果药良从一开始就知道胡大旺有歹心,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凌乱了,她这个干爹确实真心还是假意而已!
芽儿现在不想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她没忘今天到这来的目的,“干爹,我今天来是来求你帮忙的,你能不能把冷飒把毒解了?”
“这就是你找来的让我救人的筹码?”,药良这句话是对红颜说的。
“对呀,你觉得不值?”,红颜反问他,虽然他自己也觉得楚芽儿不一定有那么大的面子,但终归要一试的。
“芽儿,你觉得值是不值?”,药良又把问题丢回来给芽儿。
芽儿展颜一笑,“值与不值在于干爹自己的判断,看我这个干女儿在干爹心里值不值一条人命?”
“你个小丫头,就你会说话”,药良这算是答应了,“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也说过了,这毒我能解,他那一身武功我是一点都保不住的”。
“这?”,红颜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实实在在摆在眼前,还真是难办呀。
“救命要紧,武功的事稍后再说,我干爹是神医总会有办法的吧,对吧,干爹?”,芽儿拍起了药良的马屁,一脸乖巧。
“你个死丫头,净想着帮着外人,算计我老头子!”,药良嘴上说着,但面上却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红颜,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把冷飒接到这来!”,芽儿趁热打铁。
红颜懂她的意思,即可出了门去,话说药良那厮,喜怒无常,说不定分分钟就改变主意了,还是赶快的好。
“文昌,快上街买菜去,多买点好吃的,今晚咱们父女俩好好聊聊!”,药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洛王府大牢
“嘿”,文昌挎着个篮子就往外跑,芽儿喊都没喊得赢。
“干爹,我不能留这吃饭了,赶明再来看你”,芽儿小声说着,怕他生气。
“你怎么会来京城,现在住哪?”,药良没有生气,只是问着。
“我住洛王府,你不在这两个月发生很多事,改天有时候我定定细细的将给你听”,天快黑了,也不知云奎回来没有,她心里惦记着,没耐心和药良细细解释。
“那好吧!”,药良见她一直看外头,知道她有事,也不强求。
“对了,干爹,你在京城这么久,见过我爹没有?”,芽儿问起。
“你爹,你住洛王府,你不知道,你爹估计现在还在洛王府大牢里关着呢?怎么跑来问起我来了!”,药良莫名其妙,都这么久了,芽儿竟然还没见到楚风。
“什么,洛王府大牢?”,这大概是芽儿最没想到的结果,她甚至预想过楚风会不会已遭遇不测,唯一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就被关在洛王府大牢里,那云奎一个劲地跟她说没找她爹是怎么回事,是故弄玄虚还是另有阴谋,无疑,她凌乱了。
药良把她送到王府的前一条街就回去了,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在他住的那条街上独自行走是很危险的,天渐渐黑了,芽儿走到了王府门前路上却犹豫,她该怎么说,是直接去质问云奎,还是先去大牢里看看再说。
“芽儿,你怎么在这里?”云奎从马车上下来刚好看见芽儿低着头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把搂住她,“傻丫头,在门口等我呢,不是都叫你不要等了吗,还没吃饭吧。。。。。”。
好一通关心下来,芽儿刚刚想质问他到嘴边的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夜里辗转反侧,芽儿一点睡意都没有。尽管她动作很小,云奎还是发现了,“怎么啦,有心事?”
“没事,睡了半个月的马车,回到床上睡反而不习惯了!”,芽儿装作若无其事。
“傻丫头,等我忙完这阵,带你四处去逛逛,这京城比洛城繁华许多,你会喜欢的”,云奎掌心贴着她的小脸,黑夜里,总觉得甜蜜装得满满的。
“你会骗我吗?”,芽儿沉默了许久,才这样问道。
“又瞎想什么呢,早点睡,我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忙,乖啦!”,云奎没有直接回答她,芽儿心里一阵酸涩,这是否意味着他真的骗了她,或者真的在谋划着什么。
一大清早,等云奎一出门,芽儿就拿着云奎的令牌出了房门,一路问了很多下人,才打听到洛王府大牢设在王府最西侧靠近库房的位置,虽然这府里的人大多不认识她,但她手持着令牌,而且昨日管家也说了世子携夫人来了。芽儿很顺利地来到了大牢前,走到门口,被侍卫拦住了,芽儿照例拿出令牌,侍卫礼貌地行了礼。
“这牢里可关着一位姓楚的犯人?”,芽儿向里张望着。
“禀夫人,没有姓楚的”,侍卫想了一下,回答。
“当真没有?”,芽儿不肯放弃。
到阴朝地府,我也会缠着你
“当真没有,小的每天都要进出好几趟,对里面的犯人甚是熟悉,当真没有一位楚姓犯人!”,侍卫解释的很是详尽。
“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芽儿不愿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
“可是可以,可是这会郡主在里面,夫人还是等下来的好!”,侍卫却是一片好心,洛王府这位郡主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这府里上下都怕着她呢。
“郡主?”,应该是云奎那位三十多岁仍云英未嫁的姑姑,算了还是等她走了再来吧,她只是一名小小的侍妾,得罪了她也捞不到什么好。
“那好,我待会再来,有劳了!”,芽儿失望地离开了。这会她是既希望楚风在这里又害怕楚风真的在这里,如果在,爹有了下落,她自是高兴,但这就意味着云奎骗了她,关了她父亲还一直装模作样的在帮她寻找,目的不纯。
大牢里。
“风疋林,我今天又来等你的答案了”,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人死死地盯着牢门内那个狼狈瘦弱的男人,质问着。
“雅琦,对不起!”,男人很狼狈,身上的衣裳渐破,胡子拉碴,声音也有说不出的嘶哑。
“哈哈……”女人大声地笑着,笑着眼角的泪都出来,“我等了15年,等来的还是这句话……”,女人不再看他,慢慢地向牢房门口的阳光走去,“风疋林,我下个月还会来的,我等了15年,我一点也不怕再耗上15年,就算你一辈子不改变主意,到阴朝地府,我也会缠着你。;。;。;。;。;”,这是女人走时飘在空气里的话,话语间字字血泪,时间是把利剑,把人雕刻的支离破碎,把心更是耗到七零八落,避无可避,伤,会好,疤却一直都在隐隐作痛。
从大牢那边出来,在府里闲逛,发现,王府侧院下人们正来来去去地走个没完,那边好像是红香也就是现今的楚芽儿住的地方,芽儿拦住了一个丫鬟,问,“那边怎么啦,这般热闹?”
“禀夫人,是宫里赏了东西下来给楚姑娘”,丫鬟回答。
“这样啊,楚姑娘什么时候进宫?”,芽儿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愧疚有点,不安有点。
“禀夫人,就明天一大早”,丫鬟回答后就福身下去了。
直到吃晚饭,云奎还没回来,芽儿惴惴不安,还是想去大牢里看看,确定楚风到底在不在里面她才能放心。
轻车熟路地走到大牢前,仍是上午那个侍卫,“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吗?”
“夫人请!”,侍卫让开道,让芽儿进去了,侍卫心里还在嘀咕着,这夫人和世子当真奇怪,要进大牢两个人都没一块,一个前一个后,世子进去也才进去没多久而已。
大牢里很是阴暗,并没有芽儿想象的那种诸多犯人,也不过三三两两的关着几个,里面甚至连狱卒都没有,芽儿仔细查看了外间关着的十数人,没有楚风。她顺着墙,向里面走去。
你又要杀人
刚一踏进去,就被一道银光闪了眼睛,芽儿伸手一遮,才回神仔细去看,竟然是云奎,手中拿着剑正准备刺向他面对着牢笼里的人,那人头发整个散落下来,遮住了整个脸庞,看不清长相,全身污浊不堪。
“芽儿?你怎么跑这来了?”,云奎听见脚步声,回头,竟然看到了芽儿,不可思议,意识到自己手中正拿着剑,有点慌乱,“芽儿,快出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芽儿感觉到了他的惶恐,像自己的**骤然展开,“你又要杀人?”,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杀人,那次小翠死时那流满血的地板仍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听到芽儿用了个“又”字,云奎也听出了她言语间的不满与厌恶,她讨厌血腥讨厌杀戮,他知道,“芽儿,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出来陪你!”,云奎仍然试图劝她离开,这个人他非杀不可,一分钟都不能留,但他却是不愿在她面前杀人。
“能不杀吗?一个身陷囹圄的人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非要了了他的性命不可吗?”,芽儿眼神灼灼地看着他。
“芽儿,别耍性子,出去,乖!”,云奎不为所动,话语也变得焦躁起来。
“芽儿。。。。。。”,这是牢里那个男人发出的声音,很轻,很轻,但芽儿听见了,像一股清泉柔软地注入到她的心底,让她的世界瞬间变得清澈澄亮。
芽儿迅速地冲进了牢里,顾不上地上的污垢脏污了她的罗裙,顾不上云奎眼里的惊骇,她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害怕一步踏错这便是一个梦。芽儿轻轻地捋开男人脸上垂着的头发,露出那张她甚是熟悉的脸,“爹。。。。。”好久违的称呼,像是遗忘了许久今日终于找了回来。
“芽儿,芽儿。。。。。”,楚风从不敢幻想今生还能见到他的宝贝女儿,他预想过他的结局,那就是一辈子老死在这牢狱之中。
“他是你爹?”,云奎显然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芽儿怨毒地看着他,是怨毒,就这样一个日日对她吐露爱语的男人,一面虚以委蛇说倾尽全力替她寻找爹,一面又想将她的爹置于死地。她果真从不曾认识他,不曾认识这般阴狠虚伪的他。
看清了芽儿眼里的怨恨与责难,云奎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芽儿,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爹!”
“那现在知道了又如何,仍要杀他吗,或者连我一起杀了?”,芽儿扶起楚风,心疼着他的虚弱,腿似乎都站不起来了,只是虚弱的贴着她,像一颗失去支撑的藤苗,她倔强,她不愿在云奎面前哭泣,忍着忍着,为了楚风她也得忍着。
云奎好一阵思量,“芽儿,你让开,即便他是你爹,今日也必须死!”,云奎无奈,第一次觉得杀人是这般艰难。
“是吗,那你就连我一起杀了吧!”,芽儿绝望了,她以为至少云奎对她的情谊没有十分至少也有八分,而今却是彻底失望了,他不爱她,至少他的爱不足以让她放过她弱不禁风的爹一码。
恨不曾相识,悔愿不相知
“芽儿,你不要逼我!”,云奎手中的剑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芽儿觉得好笑,刽子手把到架到你脖子上嘴里却说着“不要逼他”,“云奎,到底是谁逼谁,今天似乎没有第三种选择了,要么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