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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悦文足够好,叫我有那勇气义无反顾,那么他呢?他愿意喜欢我,接受我吗?如果母亲晓得我此刻的所作所为,估计会直接呕出几升鲜血来吧。她的女儿,居然会做出这样不傲娇的事,真丢她的脸啊。
可是,我现在懒得管别的事情。唐宋作为我的前夫,已经向我发喜帖宣战了,我即便不是为了气他,也总该给自己找个归宿了吧。项悦文有才有貌,哪一点配不上我?
大约有一分钟那么久,也或者只有几秒钟。
项悦文勾着嘴角冲我笑了笑,“你这是为了利用我,还是在向我表白?”我了个去,你这妖孽,要不要把感情的事也说得跟学术研究一般直白。。。。。。精准啊。我即便是个失婚女,可到底还是个女孩子,脸皮子薄啊!!
骑虎难下的我对着项悦文点了点头,“不利用,真有点好感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只听你的课,做了你的研究生啊。”
项悦文忽然抬手,将我耳鬓的发别起,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抹暖意,“以前读书的时候,奇怪那么多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的学生。”
我一听,立马乐了,强忍着嘴角的笑意,学者项悦文这样一般正经的模样点点头,“我以前读书那会儿,也奇怪那些学生怎么就喜欢上自己的老师了。”
“政治说上说,实践出真知。”
“这话,我也听过。老师啊,那你说,我们要不要试着摸索一下?”
“嗯,到时候记得交份论文报告给我,我会一直跟进的。”
。。。。。。
这话的意思是,我勾搭上项悦文了?只是这往后的日子,我都要被压到了?
因为项悦文是Z大的老师,而且他爹还是校长,我们俩事更适合在低下进行。不过我同项悦文也约好了,先试着相处看看,毕竟好感是一回事,真的婚姻又是另一回事了。等到双方都觉得合适了,也就不用避开家长了。
作为项悦文新上任的女友,我雄赳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比项悦文要乐观。母亲大人一早就觉得项悦文不错,心底指不定怎么嫌弃我下手速度慢呢,这会儿好不容易把他搞定了,怎么的也要回家去报喜啊。
结果到家的时候,小夏也在,等我想要过去挨着人蹭一蹭,借机傲娇一回再把自己跟项悦文的事说出来的时候,小夏先嗤笑起来。
“妈,你看姐姐,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肯定是。。。。。。”接下来的话,肯定不怎么好听。母亲懒懒地横了母亲一眼,然后成功地止住了话尾,我坐到母亲边上,“妈,我跟项悦文要去江南做一个课题。”
小夏在一边沸腾了,反复念叨一句话,“我再也不怕挂课了。”我泪流满面,不过要是真能成的话,别说是挂课了,小夏在Z大的确可以横着走了。
母亲认真地看着我,“同项悦文说了?”
我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拿出顾茜给的喜帖,递给母亲。
“姐,我怎么觉得唐宋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啊?”小夏把请帖捏在手上抖了抖,我点点头,当初要不是项悦文叫我多看一眼,只怕我还真有点措手不及,掉进可能的圈套里来。
母亲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既然要去江南,大抵也不会太远,你外公在S市,到时候替我去看看他也好。”
我一愣,难不成母亲不是Z城人吗?
同项悦文交换了登机牌,坐在候机室里翻杂志打发时间的时候,我斜眼看了他好几眼。这会儿没外人,我同他也不需要太生分,不是嚒?
“你说你是不是找校长开后门,不然就是你挪用项目经费了?”Z大给理工科的项目资金素来丰厚,可就像所有大学里的文科院一般,提供给文科的选题项目资金总不会太充裕。我计划好了,同项悦文浪漫地乘火车慢悠悠地到江南,可还真没想过大手笔直接飞过去啊。
“嗯,回头你记得跟我爸反应一下情况。”
我决定低下头不吭声。
华老事先帮我们联系了一个老友,姓曾,是文化馆馆长。
在飞机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也没怎么休息过。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一出机场大厅。扑面来的便是燥热极的空气。
出租车停在我们面前,项悦文同司机一起将行李放进后备箱后,直接去了预定好的公寓休息。我之前也问过项悦文,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曾馆长,项悦文笑了笑,“项目是我们在做,老麻烦人家也不妥当。”
我顿悟,采风这种事情,的确是自己进行会更真切舒服点。之前已经将行程都安排好了,边上的乔庄保留有一定的桑花节习俗,所以乔庄是一定要去的。项悦文还打算多走走这一片地方,收集第一手的材料,好为论文增加真实性。
项悦文同我将东西收拾好后,就直接买了2张去乔庄的车票。司机告诉我们,从这里去乔庄倒是挺方便的,只要不遇上什么意外的情况,两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结果,运气比较背的人像我同项悦文一样,车子晃悠到半道上的时候抛锚了。
23 # 。
74 吃醋了?
我对着停在半道上的小破车欲哭无泪。质朴的司机告诉我们可以选择等在原地直到下一趟车子来,不过可能要过上四个小时,所以车上的大部分的人开始整理好东西打算步行。司机说,这儿离乔庄已经不远了,走路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项悦文很自然的牵过我的手,“走吧,反正不远,东西带的也不多。”自从跟项悦文交心后,同他在倒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也就是没人的时候能跟他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一会儿喊他悦文,一会儿又黏糊糊地喊他老师,倒是没把项悦文怎么着,反倒把自己给整疯了。可我同他并没有更多的亲密举动,这次牵手,算是他最主动的一回。
我以前还以为项悦文是斯文有礼的,现在看来,他其实是个温柔又强势的人呢。不过这样也好,我这人性子也要强,若是项悦文没有点强势,估摸我们俩要在一起,这日子也会过得够呛。
结果就这么一恍惚,我就被项悦文拐着走到了乔庄。到了这小村落的时候,我才发现腿肚子有点酸,我没做贵妇那会儿,就不爱走路,难得这会儿跟项悦文勾勾手走了半个小时的还不觉得累,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
因为事先也有联系过,问过老乡知道村长家的方向后,项悦文同我就直接去了村长家。村长是60多岁的农村汉子,热情爽朗,儿子媳妇都在镇上工作,家里就剩他同老伴。知道我们来了,极热情地招待了我们。
项悦文的气质,就是母亲那样见多识广且挑剔的女人都赞一句好,就更不用说乡下地头上的这些人了。好在乔庄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贫困落后。安顿好之后,项悦文叫我去乔庄祠堂里查看典籍,村长给我开了证明,允许我这外乡人进去。至于项悦文,则在村长的陪同下去拜访几家老人,对桑花节她们知道得比较清楚。
晚上的时候,村长妻子炖了只鸡招待我们。灶台铁锅隔着瓦片用自家酿的黄酒蒸鸡。里头还加了板栗,我刚进村长家小院就闻着香味了。
村长同项悦文是男人,他们谈些正经事。我低着头努力吃村长妻子夹到我碗里的那只肉质滑嫩的大鸡腿,油滋滋香喷喷呢。看着这只鸡腿,我忽然想起当初项悦文做给我吃的那顿饭,要不趁这机会,跟大妈学学怎么做饭?
村长大妈话语里有着浓浓的方言音,好在我在江南上过四年大学,听起来倒也不难。“小秋啊,你今年多大了啊?”
额,这种开场白,通常会往做媒相亲方向发展,我吞了口鸡腿肉下去,呀了口汤,“今天24了。”
“那找对象了吗?”
我瞄了一眼项悦文,见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心底不乐意了,于是扭过头冲大妈笑得很甜,“还没找呢。”
“我跟你说啊。。。。。。”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大妈说她家媳妇哥哥27,是镇上的大法官,未婚,要不要处处看。
哎呦,你还真别说,大妈烧的饭菜合口味,就是介绍的对象也合我心意啊。填志愿那会儿我就想过读法学的,结果母亲说学法女子容易犀利冷漠,而且牙尖嘴利,不讨人喜欢。我一想也是,可却对读法的人特有好感。
不如。。。。。。
项悦文不晓得什么时候站起身,握住我的手,对大妈笑了笑,“大妈,您就甭操心了,小秋由我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轰。。。。。。你别不拿村长当干部看!
在村长同大妈揶揄的笑里,项悦文再一次牵着我的手走了出去,乡下的小路总是弯曲而不平整的,晚风吹过,空气里有股甜丝丝的泥土气息。
项悦文突然停下来,转过身盯着我,“打算换研究课题了?”
我一愣,明白过来,好嘛,你这不是潜台词怪我不跟你玩师生恋嚒?可人家也就是嘴巴上念叨念叨,根本没实际行动过啊。
“没呢,我做事向来一根筋,像我妈,完美主义,”
项悦文点点头,眼底溢出满满的笑意来,“来的时候我同我妈说过咱们的事,我妈说,等回去的时候,如果觉得合适了,就带你过去见她。”
我心底所有的褶皱与不舒服都被他这句话熨帖的平平整整,不剩任何一丝阴暗角落。我像少女一般快乐奔到他面前,手挽住他的头颈,整个人赖到他的怀里,像只树袋熊一般使劲蹭了蹭,“你同你妈都说了什么?”
“我说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挺不错的,有想结婚的打算。”
心底像是被一杯滚烫的蜂蜜给淋了上去,甜蜜极了。我拿额头贴着项悦文继续蹭,“你跟你妈说了我是你学生的事了吗?”
项悦文环住我的腰,掌心暖暖地贴着我的腰际,“我告诉妈妈,你离过婚。”
我心底一沉,这实诚孩子,咋这么早就把我的底给交代得一清二楚了啊,谁家婆婆会喜欢我这样子有过前科的媳妇啊?项悦文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长长久久,所以故意整出麻辣婆婆来对付我,替你挡我啊?
额头被人狠狠地敲了两下,项悦文他居然。。。。。。俯身亲了我的额头一下,只一下,蜻蜓点水一般,但却温柔极了,“我妈不喜欢被人瞒着,摊开来讲更好。”
狐疑的瞪着项悦文,想了想又问他,“那你妈。。。。。。对我没意见?”
“有没有意见那是以后的事情,不是还有我吗?”项悦文一说完这话,我心底立马甜得一塌糊涂。这世上总有一种男人,用最实际的话说出最动听的情话,如果遇见了,千万别错过。
等我们散步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天刚擦黑,谁家院落里的狗儿使劲叫唤着,村长大妈站在院门口等我们,“还以为你们迷路了,正打算出去找你们呢。”
我笑了笑,小夏的电话正好响起。
24 # 。
75 外婆,你打我?
事情也是有的,只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顾元鸿拿着顾茜同唐宋的喜帖找到母亲,邀请母亲出席婚宴。
小夏说的时候,预调里满满的不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顾元鸿还没对母亲死心是一定的了,这段时间时不时打个电话,企图邀请母亲同他一起出去吃个饭什么的,都被母亲拒绝了也不恼怒,第二天依然会打电话过来。我同小夏什么话也不说,顾元鸿对我跟小夏好不好,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给母亲幸福。所以对他,母亲自己决定就好。
可这一回我是真觉得可笑了。明知道他们会离婚,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顾茜同唐宋的关系。他还敢拿喜帖来邀请母亲,我想他想追回母亲是不大可能了。
小夏提过叨唠了两句也就算了,然后便笑嘻嘻地问我,同教授姐夫进行到哪一步了。我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正好对上项悦文转过头看我,脸上一热,低声冲那头的小夏说了一句,“亲了。”
结果小夏愈发激动起来,我没好意思告诉她也就是亲了额头。天知道我怎么会同一个十七八岁纯情的少女一般为了额上的一记亲吻就面红耳赤、心乱如麻了。这事铁定不能告诉小夏,否则肯定要被笑话的。
小夏笑够了之后发现逃不出更多的话后索性停了这个话题,“妈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外公。可惜我还有课,不然能跟你一起去了。”
我这才想起这茬,外公啊,我还有一个外公要见啊。我沉默了一下,“妈只跟我说外公在S市,连叫什么都没告诉我,我怎么去找?”
小夏在那头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就笑抽了,“你去S市找姓沈的黑社会不就成了吗?”
我蛋疼,我肝疼,我心肝肺都疼!
收了电话后,项悦文走到我边上,问我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拜访外公。我想了想,也成,首先项悦文不是带不出手的那种人,再说了,外公他老人家可是混黑道的,多带个人壮壮胆也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