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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重新给我一个机会吧,好不好,你想在哪里都可以,我们可以在上海,可以不回深圳。”他吻上她的唇,她一歪头,落在脸颊上。
“悦!”他哀伤的眼神刺痛了她,心里一软,她主动吻上他的唇,任他的炽热的唇吮向耳垂脖颈,当他的手透过她的衣服抚上她的胸时,她浑身一颤,拦住了他。
“你如果真的想要我,如果只是想要,我――我愿意给你――”她咬着唇,心中却大恸。
“悦悦,你为什么这么伤人,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我是爱你,不是单纯的想要你。你为什么不明白?”
他没有再碰她,只是轻轻的揽着她就这样坐在地上,静静的,静静的。
“那个女人不是我爱的,真的不是,悦悦,我只爱你,认识你以后我就只爱你一个,你才是我要的我想终身守护的。”
他想对她说,可是不确定她能接受多少,男人也是有欲望的,他们可以为了性而性,没有一点爱也可以。只为了欲望,如果这样对她说,她能接受多少?
段文忠叹了口气,深深的挫败感让他不敢说出口。
她的离家出走,让他怕急了,他疯狂了一样的找她,念叨她,梦着她,想着她,可是她有没有爱着她。
她就这样给他莫大的幸福,将他推上云端,然后又狠狠的将他摔下去。
他该怎么说那个女人为他死过无数次?他不想刺激她让她在悦的面前作出那样的事情,他不允许她有任何的伤害悦悦,可是,到头来,他终究会失去她,失去她哈!
想到这点,想到不能在看见她,不能听她的声音,不能吻她,不能揽她在怀里,他就揪心的痛,痛彻心扉的痛。
痛到骨头里,痛到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痛到以为自己一直痛着从来没有轻松过,
痛到一秒抵千年,
“悦悦”他梦呓一样,“如果没有这些,你是不是真的会嫁给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他的心一直在这样的煎熬着,不敢知道答案,不敢去探究答案,他就像那样永远的呵护她,从
来也不敢奢求她会全心全意的爱他。
“我去找你本来就是想嫁给你的,”柳悦幽幽道,“那你爱我吗?悦悦,你问过你的心,你爱
我吗?悦悦,你什么时候才能张大,什么时候才会懂得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保护什
么想真正的为什么负责人?悦悦,想过吗?”
他的一番话,想春雷初绽,响亮清脆却又力重千钧的劈进柳悦脑海海里。
要什么?爱谁?保护什么?为什么负责?
“悦悦,等你觉得自己长大的时候,觉得你可以承担责任的时候,你觉得你玩够了,累了,你来找我,就发到我的邮箱你,我告诉你的那个”
许韶枫说这话的时候,说得风轻云淡,可是他的表情是严肃的一本正经的,他的眼睛是专注的清亮的……
她又想起来自己曾经依赖段文忠的日子,他对自己那么好,他陪她度过最难熬的日子,她不能就这样伤害他背弃他,回报他是她的责任吗?
她轻轻的反搂住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可是你伤心的时候我真的很心痛,很心痛。”
她任由段文忠用几乎勒断她的力气抱着她。
晚上她躺在他的身边,他就这样看着她,看了一夜未曾合眼。
看着她的眼眸里波光流转,睫毛弯弯,她几近透明的肌肤吹弹可破,
看着她进入梦想,睡得黯然神伤,表情不停变换
看着她的挣扎
看着让自己绝望
看着让自己发狂
她是他的爱,可是他却只是她生命里的过客,落花爱向流水去,流水何曾意落花,悦悦,我是
你长流不息生命里的落花,只是点缀你一时的生命,却不能陪你到永生。
那样的痛,我不希望你体会,悦悦,多么希望可以永远将你保护在我的羽翼下,为你遮风挡雨,让你永远不会受伤。
悦悦,爱你就是要伤害自己,那么我愿意把自己伤害的遍体鳞伤。
当悦悦醒来的时候,段文忠已经走了,他留下一张纸条,
“悦悦,我从不曾怪你,无论我有多痛,我不求你一定爱我,只求为我保重你自己,像以前一
样,有了不开心的有了难过的都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担,你知道除了替你爱别人,我真的--
什么--都肯为你做!永远爱你的文忠。”
看着那张纸,柳悦痴痴的呆了傻了,泪落到衣襟上滚落在脚底下。
柳悦觉得自己原谅他了,可是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恨过他?
第二十一章
柳悦开始上课了,老师学生都找她问过,她就说家里有事情,回家了一下,现在赶回来考试。
她鼓起勇气去跟老教授道歉,
“老师您好,我回来了!”说完站在那里傻笑。
“柳悦,来点新鲜的,这招不好使了。”老教授不吃那一套。
“是,老师!请您原谅我的任性我的妄为,我错了,我愿意回到学校好好的做个好学生。”
“我没有让你硬要做好学生,只是想你做你自己该有的样子。”老教授觉得她看起来阳光灿烂一个女孩子,可是却有看不到的阴影,阳光从来不会独立存在的。
“不用说好听的了,以后要是有事情来给我帮帮忙就好了。”老教授开始埋伏炸弹了。
“是,不过――我可不可以问问一般是什么?您的领域那么深奥,估计我插不上手。”柳悦也不是全然进套。
“当然是有什么忙帮什么忙了,我现在哪里知道?”老教授瞥了她一眼,“柳悦都看些什么书呀?”
“现在再看外国的名著,”柳悦开始汗滴!查功课了。
“高中看什么?”继续审问
“那个――武侠――”声音很低
“初中呢?”继续
“武侠”声音更小
“小学呢?”提高了声音
“武――武侠”腿直打哆嗦。
“没看过琼瑶?”老教授语出惊人。
“啊?”
柳悦吃惊的样子让老教授很好笑,用书拍她脑门
“啊什么啊!闭上嘴巴”。
“啊,”太用力咬到舌头了。使劲忍着,却不小心抽风被看见。
“有时间也看看琼瑶之类的言情小说,女孩子不看那些书是不完整的。”老师竟然有这样的论调。
当柳悦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撞坏脑袋了不知道,这个老师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呀,竟然和学生聊这些,唉!
果然是名师呀!不经意间就把学生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柳悦不由得真心感叹。
柳悦开始了被虐待的非人的日子,她们逼迫她自己去上一些不重的却是必修的好几个班级一起的大课,她一个人点名喊到,她都被训练成喊到专业户了,反正黑压压的人,低着头成默哀状,声音稍加变化,老师也不会发现。
“柳悦,我要去上德语辅导课,这节课帮我喊到呀,谢谢呀!悦悦!”李蓝笑眯眯得走了,正事要紧,支持!
“悦悦,还有我,我男朋友今天好不容易请了假来看我,”辛雨笑得魅惑众生,张健放了3天假又请了2天,立马赶来看女朋友,痴情可感,支持!
“柳悦,我今天想去上网,帮我喊到”王若欣甩下一句走了。
走得太快,来不及拒绝。自从柳悦教会她上网,迷恋聊天了。
“柳悦――”林静眼镜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帮我喊到,我要睡觉!减肥!”说完倒头睡去。
她睡下去,雷打不动,无奈。
“悦悦,不差我一个了,我也去上网了―――”朱童说完就不见人了。
柳悦哭笑不得,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不会再被勒令家属领走了。
点名的时候尽管她喊的很好,觉得蛮轻松的,可惜是,她自己被老师识破了,点到柳悦的时
候,她喊到的时候,老师就问她,“这位同学你刚才不是辛雨的时候答到了?怎么柳悦你又喊到?”
老师,我喊了那么多人您怎么没有注意?偏注意辛雨?您可真会挑刺!柳悦心里开始郁闷了。
“那个,老师,我没有喊,”
“没喊?那谁喊的?辛雨?辛雨哪位?站起来?”
周围人那个目光呀,那个剜呀,那个幸灾乐祸呀,这也是4个班的大课呀。
“老师我是辛雨,”柳悦认命的站起来。
“那柳悦呢?别逼我在点一遍呀。”老师怒了,“治不了你们了。”
“老师,柳悦她请假了,”只要瞎编。
“请假?怎么总请假,这个学生这样散漫,可得好好管管,”老师走回去。
天上小鸟那个飞呀,地上柳悦那个追呀!哎呀!
“下课让柳悦到我办公室来下,这都快什么时候了。”老师真是敬业。
“老师她请了好几 天假,暂时不回来。”硬着头皮编。
旁边的那些幸灾乐祸呀,笑声那个阴险呀,柳悦那个小心儿呀!扑通扑通的那个跳呀。
“辛雨同学,你先坐下,以后不要替人喊到了啊,这次先不追究你了。坐下吧。”老师宽宏大量。
“谢谢老师!我们一定帮你好好管教柳悦的。”柳悦鞠了个标准的躬。
下面的同学简直憋得内伤了,有个同学,老师我尿急!然后冲出去狂笑,狂笑,然后步履悠闲,
神态自若的走回来。
这节课,老师让辛雨回答了好多问题,不停的夸奖她很好,听的很认真。让她下节课准备一个演讲。
这名牌大学的老师也忒拽了吧,就这么个破课也要演讲?柳悦晕倒,再晕倒,不知道下面的戏怎么唱。自己就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不回答问题就对了。真是笨到家了,真是笨,柳悦碎碎念,眼睛再找地上的坑,好随时准备埋了自己。
老师一说下课,刚走出教室,哈哈!哈哈!呵呵!笑死我啦,笑破肚子了,憋死了!“柳悦,你真是天才!天才中的天才!”同学们对着柳悦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是天上的蠢才吗?”柳悦汗道。
“不是,真是天才!”
就连刚才金融班还有其他的班级的人都知道了柳悦的大名,柳悦又轰动了一下。
她们戏的人不是说她回家生小孩去了吗?是呀,还说走的时候肚子都大了,军训的时候都差点流产。
是呀是呀,还有那个什么……
柳悦当事差点昏倒。
柳悦捏紧拳头,然后走到讲台上敲敲桌子,“那个,大家请等一下,”
一看她站在那里同学们楞了一下,她要干什么?
“我叫柳悦,就是你们猜测做什么做什么去了的,我家里有点事情,向学校请了2个月的假,现在事情办完了,就提前回来了。以后大家就不用在费力猜我做什么去了,呵呵!其实有的事情很简单,但是因为不知道就会生出很多说法来。好了,谢谢大家听我说了这么多,请大家在老师面前把我当作辛雨,谢谢!大家晚安,再见。”
说完她就咚咚跑出去了,甩下一屋子人目瞪口呆,然后是狂喷唾沫。
下课的时候她接到段文忠电话,“喂,”那边没有回声,她柔声道,“你怎么不说话?”信步往操场上走。
电话一直沉默,柳悦就想挂断的时候,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你个女人怎么那么贱?专门勾引别人的老公?我已经和文忠同居了,我们要结婚了,他在洗澡呢。你以后不要骚然我们了。”
柳悦气的手心发冷,几乎拿不住电话,“你让他接电话,”
“他洗澡呢,才没有时间理你。”然后一说了一通让柳悦看电视也没有听来的疯狂至极伤人至深的话。
柳悦明明知道她故意气她,可是还是止不住生气,会心痛。她肯定又赖在他身边,可是他并没有赶她走不是吗?就连她去的那些天,他也没有赶过她。现在她不在,她可以更名正言顺了吧。
这是他要的吗?那么就成全你吧。
柳悦心里痛,可是脑子里止不住的乱想,手发抖,嘴唇几乎咬破。她将电话卡拔出来,折断,狠狠的甩进垃圾桶里。
然后跑到无人的角落,狠狠的,再狠狠的哭一通,哭够了找个自习搂的洗手间,洗把脸,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快步的回寝室了。习惯性的,练习一下微笑,僵硬的,柔和点,拍拍自己的脸蛋。
一回到寝室她们却都在了,看见她回来就叽叽喳喳的问,“点名了没?点名了吗?”
“点啦!”柳悦作出痛苦表情状,“点的那叫一个邪乎,唉!我现在头痛!”
“悦悦呀,怎么喊个到就把就累成这样呀?”林静在被窝里伸出乱蓬蓬的头,“可是一个老师点6个名,我都要答的呀。你们这些祸害呀!!没天理了,本来不是说一个个轮流的吗?”柳悦假装撞床板。
“是噢!柳悦,你还这能干,这都没有被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