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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缠上来就不放手,不停的蹭着,四处点火,殷红的小嘴儿含住他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又咬又吮。
他时经纬是什么男人?这种状况下要是再什么都不做,“时”这个姓氏大概就得倒着写了!
于是,他该出手时就出手,果断的翻身,扑倒。
这一夜,身下的小姑娘那柔软芬芳的身子把他伺候的极爽——不是一般的爽,简直是爽爆了。尤其当他进入她的身体,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心中那突然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满足感,排山倒海般的没了顶。他搂着她,没完没了的冲刺,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再也不分开。
可是,当餍足的时经纬一觉醒来,枕边却已然空了。
如果不是枕头上残留着几根绝不属于自己的褐色发丝,以及床头柜上被人扔了一沓湿哒哒皱巴巴统共小两千的人民币,时经纬几乎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里的春风沉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章:
要找迟颜,其实很简单,ICU走廊里那短暂的重逢之后,时经纬便知道迟颜是为林慕青工作的,看她小小的年纪,偏偏手里身上大包小包,出了电梯后又一副找不到北的糊涂架势,十之八’九还混不到经纪人的层次,撑死也就是个小助理而已。时经纬笑了笑,从林静那儿抄来了林慕青的手机号,便直接按了拨出键。
“喂?您好。”接起电话的声音清清亮亮,言语简洁而礼貌。
“迟颜?”时经纬暗笑。
迟颜愣了一下,再一次确认手里拿着的是林慕青的私人手机。
可怎么会有人打这个电话却是找自己?
“我叫时经纬,在雁归坊那一天,我们……”
“对不起,您打错电话了。”迟颜直接挂掉。
时经纬这边才自鸣得意的调戏了一半,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买账的撂了电话,嘟嘟的忙音让他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便有一股子邪火儿噌噌噌的窜了起来。周彦从包间里出来,见走廊这头时经纬脸色难看,恨不得把手里的手机生生捏碎,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又咋了?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啊,回回见你都是一张□脸。要不,我叫个妞给你泄泄火儿?一个不行多叫几个?”
“滚蛋。”时经纬的眼睛像刀子一样直直的射过去。
可怜的周彦无辜中枪,满脸莫名,对着时经纬离去时恼羞成怒的背影,摇了摇头,又摊了摊手。
林静算是他们四个当中最靠谱的一个,家里自小给他配备了一个童养媳,叫夜岚,半姐姐半媳妇儿的跟在他身边,他也没反抗,两人一直感情稳定,从成了年就住在了一起,林静一直没碰过除了夜岚以外的其他女人,而夜岚也一直消消停停的呆在林静身边,天王老子追都没正经瞧过一眼。时经纬推开包间的大门,看到林静靠在夜岚身上的情景,早已经见怪不怪。林静一杯紧接着一杯的灌酒,一旁的夜岚不劝他少喝一点,只是不动声色的给林静喂吃的,不让他空腹伤胃。
林静见时经纬进来,直起身,笑了笑,捏住夜岚尖尖的下巴,略一使劲,指下的那一点皮肤瞬间血色更无,“岚岚,你也是个女人你告诉我吧,丈夫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到外面拈花惹草,妻子知道了还默默替丈夫收拾残局,这他妈叫哪门子爱?”
夜岚抿着嘴,垂下眼帘,隐忍着一声不吭。
“要是你,你能忍吗?”林静冷笑一声,“要是你怀了我们的孩子,却发现我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嘴里说着的,净是曾经对你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你能忍吗?你会发扬我妈那种伟大的正室范儿精神,暗中接济那个孩子,帮那个女人把他养大吗?”
“林静,你醉了是吧?你对你爹你妈还有那私生子有气,冲夜岚发什么飙?”薄弘转转酒杯,眼神和语调俱是渐冷。
林静松开手,僵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找回了理智,他摸了摸夜岚的下巴,低声问道:“疼吗?我刚才只是……”
“没事儿。你有火,总不能莫名其妙冲外人发,本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夜岚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说。
这边儿林静夜岚这小两口儿你侬我侬,那边儿薄弘脸上的难看却比方才林静捏住夜岚下巴的时候还要明显和露骨。
薄弘对夜岚的那点儿心思,时经纬他们几个都心里有数,私底下也常劝薄弘想开点,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以他薄氏小开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勾勾手指不是一字排开任君挑选?可薄弘偏偏死心眼儿,恨不得一个星期七天睡七个女人每晚不重样儿,不管是眼睛鼻子身材气质,但凡有一处和夜岚有点儿像,他就统统来者不拒。看上去最潇洒的是他,其实最放不开的也是他。
薄弘借口说喝酒上了头要吹吹风,便从包间提前退场离开。雁归坊二楼的天台寂静无人,抬起头便是繁星满天,既敞亮又安静,薄弘靠着墙滑坐到地上,眼里心里满满的却全是夜岚的身影,走的越远反而越清晰。
时经纬跟了过来,在薄弘旁边坐下,把酒递上,两人一时无话,全在酒里。
“我总是劝你退,劝你忍,劝你放下,毕竟,你和林静都是我哥们儿,我不想你们为了夜岚闹翻,可是现在,倒真是有点犹豫自己当初的劝到底对还是不对了。”
“没什么不对的,夜岚一颗心全在林静身上,我在她眼里本来就跟个路人甲路人乙没啥区别。”言罢,一仰脖子,把剩余的酒全都喝光,然后把喝空了的易拉罐用力向前掷去,狠狠的撂下来一句,“我他妈就是贱!”
“爱情就是犯贱,所以我还真有点庆幸,自己没跟你对夜岚,或者夜岚对林静那样,无可救药的陷进去。”
“你该庆幸的,是你先瞅见兄弟我如今混得有多惨,再遇见那个注定是要来收复你的姑娘。等她出现的时候,一秒钟都甭犹豫,撒丫子赶紧追去!没脸没皮的缠,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软硬兼施!你慢了一步,让别人占了先机,早你哪怕一秒钟进到她心里去,输了的可就是一辈子的幸福。爱情这玩意儿,他妈的从来都是一日千里。”
薄弘很少这样长篇大论,这番话借着酒劲吐露真言,倒真真戳中了时经纬的心窝子。迟颜那张酒酣下熏染甜美的笑脸就这样突兀的再次闯入他的脑海,让他的心在不经意之间动了动,又动了动。
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时经纬站起身,拍掉裤子上的土,笑骂道:“黑灯瞎火的陪着你在这说醉话,我真是疯了。你还要坐多久?没事我先走一步了。”
薄弘笑着摆了摆手,一副了然的样子:“滚吧滚吧!赶紧奔你的温柔乡去!”
以太子帮在G市只手遮天的本事,时经纬创造一个和迟颜狭路相逢的机会,铁定不难,更何况她还是整天都跟在林慕青这么个公众人物身边。
就在时经纬盘算着怎样把迟颜拆分入腹收入后宫的时候,薄弘的堂妹薄芸倒是给他制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薄芸一直很喜欢林慕青,喜欢到可以去哀求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薄弘的叔叔为林慕青投资拍电影,薄芸是林慕青背后的贵人,薄芸的面子林慕青不敢不给,所以哪怕内心里并不甘愿跟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扯上什么关系,薄芸的生日宴会,林慕青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一身白色armani西装的林慕青面上带着和善温柔的微笑,其实只是明星惯常戴在脸上的面具,但陷在爱情里的小女人却偏偏以为那是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一身镶着碎钻的香槟色低胸性感晚装的薄芸迎上去,自然而亲昵的挽住林慕青的胳膊,笑得艳若桃李。几步之外的太子帮四人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薄弘看到堂妹这样彻底沦陷的表情,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们家薄芸算是陷进去了,你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简直把我们薄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时经纬很快就在林慕青的身后发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瘦瘦小小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短款小礼服,包裹出流畅曼妙的曲线,乌黑的长发平时都是随意的束起个干练的马尾,现在披散下来几乎及腰,像丝缎般闪着乌黑透亮的光泽。五官小巧精致,乌溜溜的眼珠像是汪着盈盈池水,顾盼之间透着懵懂和青涩的魅惑。
她就像是蒙了尘的珍珠,平时不修边幅便罢了,一旦打扮起来,便发出了夺目的光彩。时经纬端起酒杯,作势轻啜一口,以此来掩饰自己那有些失态的露骨视线。
面对薄芸的林慕青,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他进退有度,不谄不媚,薄芸娇嗔着求他弹钢琴给她听,他也很顺从的坐到了钢琴面前。林慕青的十指干净而修长,骨节分明,甚是好看,在三角钢琴的黑白琴键上上下飞舞,仿佛瞬间拥有了魔法,让《致爱丽丝》的熟悉而温柔的旋律像流水般在宴会厅中缓缓流淌。
在所有人都被这琴声弄的有些失神和动容的时候,只有迟颜一个人在兀自狂吃个不停。她的吃相其实是很文雅和不露声色的,一点都不会显得失礼和唐突,好歹她要对得起林慕青私人掏腰包带她去美容院重金打造出来的这一身行头。
“你是饿鬼投胎?”磁性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迟颜回头,只看到时经纬站在眼前,一身黑色西装,更衬得高大英俊,但是却与林慕青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如果说林慕青是天使,那么眼前这个带着浓浓压迫感的时经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时少真是幽默。”迟颜眨了眨眼睛,淡笑着说。她当然不能得罪眼前这个男人,她拎得清自己的斤两,一个小小的助理,人微言轻的跟根儿鸿毛差不了多少,如果冲动之下惹恼了眼前的这位二世祖,最后替她“买单”还不是林慕青?
“你这样打扮一下,倒真是变了一个人。”时经纬的目光有些放肆的在迟颜的上三路下三路划拉了一圈,目光也变得别有深意,墨黑的眸子深处仿佛透着邪恶,又夹杂着几许玩味,复杂难辨,看不分明。
“人靠衣服马靠鞍。”迟颜说。
时经纬俯□,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几乎完全贴紧到迟颜耳边的皮肤。此时的谈话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到,迟颜突然乱了心跳,有一丝灼热沿着脖颈一直狼狈的直烧到耳朵根。
绝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恼羞成怒。
因为,时经纬说:“其实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
天知道迟颜多么想用脚上这双八分跟的细根高跟鞋狠狠的跺在时经纬的脚上!跺出个血窟窿来方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时经纬,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迟颜的脸有些苍白,虽然仍强装镇定,其实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经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肉,靠着尖锐的疼痛支撑着自己,保持脑子里那根脆弱的名为“理智”的神经不立时断掉。
时经纬的手轻轻的搭在迟颜的腰际,那里有一块□的皮肤,光滑白皙,仿佛可以掐出水来。时经纬邪邪一笑,说:“敢和我上了床然后提上裤子就不告而别,并且甩下一叠钞票给我的,迟颜,你是第一个。”
“那间房间4000元一晚,我住了,便理应均摊2000块的房费,没理由让你一个人付钱,但是我那天身上只有1700的现金,所以只能全给你留下了。所以……时少今天,是来讨债的?”
“怎么,你没什么别的要求?那可是你的第一次……”
迟颜的脸蓦地一紧,眼珠子里仿佛能卒出火来。最后,却仍是怒极反笑,“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亏,毕竟,你伺候的我很舒服,我又不是没爽过……”
时经纬的脸变得极其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真恨不得把迟颜推到墙上直接狂吻,堵住她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叼嘴!
迟颜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容加深,得意洋洋的再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时少可能觉得是你睡了我,其实在我心里,反倒是我睡了你。那1700块钱,如果你不想把它当房间费,那就当……是服务费吧。那一晚,按市场行情来说,是值这个价码的。”
时经纬和迟颜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