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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强大的包围圈,杀人王就此中伏。那一夜,杀人王的爱人闻兵起舞,喝唱着'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自刎而死。第二日,杀人王见大势已去,最后也自杀而亡……”呃,凤雅讲的故事比白娅强多了。
姑娘们被凤雅讲的故事吸引,直到凤雅合了嘴,她们还在回味中。
凤雅也被自己所讲的故事吸引,说完之后,便一直沉默。
最后还是白娅同志闪亮登场,轻咳一声打断她们的相对无言,扔了碟片出来,便主动跑去角落蹲坑了。
凤雅一把攥了碟片,与众人看了一眼,再放进读碟卡,一首闻所未闻的曲子便倾泻出来。
《十面埋伏》是典型的琵琶曲,没有其他任何一样乐器,可以让这首曲子表达出它的原汁原味。三千年后,接近琵琶的乐器几乎没有,更不可能打造出原来的十面埋伏。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曲子她能扔出来,至于怎么演奏出来,则是乐器手的事情。
由于都是拨弦类乐器,所以白娅直接将曲谱扔给了乌索子,让他转交许文。她要求一日内,可以得到粗略的曲调。但是白娅坐在乐队会议室听了一天的塑演奏,都没有得到意想中的效果。不过,即使是这样,白娅拿回来的劣质品,也足够花儿队的姑娘们瞠目结舌的了。
“其两军决战时,声动天地,屋瓦若飞坠。徐而察之,有金鼓声、剑弩声、人马声……使闻者始而奋,继而恐,涕泣无从也。”——出自《四照堂集》
白娅一直皱眉地听着塑弹奏出来的十面埋伏,一边在心里叹气。三千年后的乐器太不给力,三千年后的乐器手也不给力,居然没法还原出当年天动地摇的一首激烈战斗曲目。
一曲终了,花儿队的姑娘们几乎已经呆滞。
唯有凤雅,在许久后,才吞了吞口水,指着读碟卡,回头朝角落蹲着的白娅问道:“这,这,这是……什么曲子!”凤雅太过激动,以至于她把问句吼成了感叹句。或者,她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感叹而已。
白娅抱着双膝,看了看她,眼睛闪烁几下,终于还是没有将十面埋伏四个字说出来,只是轻轻摇头。“曲子还没成形,这只是粗略的半成品。”
“我的天。”凤雅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长叹出声。
花儿队的姑娘们也是面面相觑,半成品已经这样震撼了,那如果是完美的成品会是个什么样的感觉?花儿队的姑娘们第一次觉得,有这样一个能在关键时刻震撼人心的队长,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你看,这凤雅姑娘不就是被打击了?
女忧,女思,这两首歌的曲子因为被上报的是舞蹈表演形式,所以很多人先入为主地将注意力投入在了花儿队姑娘们的舞姿上,再加上爱爱的乐队对这两首曲子的保密度几乎接近SSS级绝密,所以到目前为止,真正注意到这两首曲子的人,并不多。
凤雅之前也只觉得,花儿队的女思,曲调清音婉转,思绪惆怅,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去注意花儿队的表演,因此并没有察觉出女思曲调的不同。这次因为先有故事轮廓的垫底,再有曲调激昂的表达,这首不知名的曲子,竟然如此的与众不同,足可以让世人震撼惊讶到无以复加。
而同时,在另一个乐队单间。一脸平静的许文,双眼激动地看着曲谱,手下不停划,排,弹,挑,抹……直到乌索子敲门进入,许文才缓慢地停下手,余下一个音符。
“太让我震惊了。”许文的语气也不平静。
乌索子看看曲谱,再看看许文,轻轻点头:“我一直在想,她对音乐的理解到底有多深。即使这些曲子都只是口口相传的野曲,但是在她的思维意识里,仿佛有着更深层次的表达形式。”
许文也是点头,将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我简直不能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不能完全表达的曲子。她说,塑是最接近这个曲子的演奏乐器,但是我掌握的还很不够。”
半晌,乌索子只得安慰道:“有不懂的地方,就多问问她吧!她还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许文抿唇,重重点头,双眼望向远方。“我想知道,她的耐心到底有多好。这样的蛰伏,居然没有半分急躁……你知道吗?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没有问过我,枫林先生到底是怎样打算的。”
乌索子沉默,将目光顺着许文的方向望去,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 …我把大哥的名字给搞错了。。。。。居然木人提醒我… …狂晕
☆、恩赐
就在枫林与白娅见面的那天晚上,许文正好去枫林家里做客。
许文的演奏乐器是塑,塑的演绎难度为现代乐器之最。也就是说,许文能从小浸淫在塑这种乐器中,其家庭影响自然不可小觑。这个不容小觑的影响力,便是来自枫林。
枫林是许文的母亲的哥哥。
枫林很喜欢这个在音乐上有着强烈探知欲的外甥,而许文则是非常崇拜这个在音乐道路上稳打稳扎的舅舅,因此两人的关系比亲父子还要亲厚。
那日许文同枫林说起乌索子,顺便谈论起花儿队的曲调,再顺便谈论起被乌索子高调赞赏的花儿队队长白娅,枫林便将回到他手上的碟片放了一遍。
听完那首震撼人心的颂歌,许文久久不能开口言语。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歌曲,简直是大帝的恩赐!”
枫林赞美这首歌的时候,很平静,但是就如同许文后来见到乌索子递给他的词谱一样,枫林的眼里充满激动。
后面再与枫林讨论白娅的时候,他说:“虽然我不喜欢她这样费劲心机,但是不可否认,如果没有她这样的表现欲,我们很难发掘出她的才华。这样的唱腔和唱功,足够尊为我师。”这便是许文第一次与白娅见面,行的是长辈之礼的原因。
得知许文作出决定要跟随爱爱回到丰站镇,枫林对许文嘱咐:“也不用对她说明具体原因,若是她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得,只能说明她是个恃才傲物的人,我们不必为她操心。如果她够沉稳,那么……”
见到白娅后,许文还是心有不忍——她看起来那么柔弱,她的才华那么出众,她的微笑那么迷人,所以许文悄悄地提醒了一下白娅,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追问任何话语,仿佛那首歌与她完全没有关系。不,还是有关系的,因为他看到了她感激的笑容。
越接近白娅,就越会被她的自信、淡然、坚韧所折服。许文常常想,抛弃在爱丽丝乐器学院的学员身份而加入爱爱舞蹈俱乐部成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乐器手,这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之一。
至少,他此刻就在为这支被命名为“女殇”的曲子神魂颠倒。
在花儿队演绎的曲子中,这支“女殇”是第一首摒弃了其他所有的乐器,只有一种乐器演奏而成的乐曲。许文被白娅的魄力所震慑,在骄傲自豪之余,压力也相应地成倍增长。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许文除了正常的乐队出席之外,其他时间都在研究这首曲子。也多亏了一年多的浸淫,许文终于从白娅口中得到了“不错,快要接近完美了”这样的评价。
如果是花儿队的队员们听到这样的评价,肯定会把白娅骂个狗血淋头,靠,都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要求完美,你是不是个人啊!
但是听这句话的人是许文,是一个从小便在音乐声中追求极致的探索者,所以听到这样的评价后,许文的勇气更加的足了,他训练的时间深度越发的加深了,同时,他也觉得,音乐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神奇了。
没错,就是神奇。
当花儿队队员们一次一次又一次拿到许文更新的曲子时,她们从惊讶转变到麻木,再由麻木转变到震撼。惊讶的是这样让人回味不已的曲子竟然只是半成品,麻木的是许文的探索意识实在疯狂,震撼的是堪称完美的“女殇”成曲竟然如此激昂。
“驭人王善于驭人,天时地利人和之下,他得已成功。杀人王所缺就是人和,所以说,这首曲子中,不仅有胜利者的欢快号角,还有失败者的非凡气概。”凤雅不时地跟花儿队的队员们讨论,又不时地回头纠缠白娅,命令她说出自己的意见。所以这段话,来自凤雅经过长期的艰苦不懈的努力,最终总结的关于“女殇”的感悟。
通过这样的感悟,凤雅及花儿队的队员们对于“女殇”一曲,又有了最深刻的认识。这对于她们演绎出女殇的最高形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时间过的很快,花儿队仍然在不停地奔波忙碌中,爱爱仍然在一片和谐竞争中,爱丽丝大陆仍然在风起云涌的各种变化中,而周年庆的步子,已经大步踏来。
“妈妈,妈妈,许叔叔说有事找你。”白白胖胖的小白进小胳膊小腿地跑来,嫣红的面颊上,两颗紫色眼眸亮晶晶的,堪比耀眼的星星。因为白进的皮相太好,又有苏大老板毫无原则的溺爱,爱爱上上下下都特别喜欢逗弄这小家伙。这不,从他脸上红通通的样子来看,又不知道是在哪里被哪个狼女逮住掐了一通小脸蛋。可怜的小进进啊!
“你不是去老板叔叔那去了吗?怎么自己跑回来了?”白娅躲在角落执着电子笔戳着额头,抬头看见白进一路“风尘仆仆”,微瞪着眼问道。因为被花儿队的姑娘们排挤了,所以白娅的老地方向来是练习场的右边角落,后来还是凤雅觉得她可怜,给她弄了一套桌椅过来,这才免除白娅整天蹲在地上数蚂蚁的状态。
小白进短手短脚地跑到她桌子旁,双手抱着白娅的大腿就要往上翻。
白娅无语,看看手上的笔,再看看小白进,只好放下笔,帮着小白进爬上自己的大腿,再用双臂围着他。
“老板蜀黍被大大姐姐叫走啦,进进就自己回来啦!”说起白进对爱爱成员的称呼,还真是个很有趣的事情。除了比较亲近的人之外,白进对其他人的称呼是按队长队员来决定的,队长就是大大姐姐或哥哥或叔叔,而队员就是看谁给的礼物多谁给的礼物少来称呼的,最多的是好好姐姐,接着是好姐姐,再就是统称大姐姐,姐姐。所以说,小小年纪,趋利避害的圆滑性格已有凸显。
当然,花儿队队员们是例外的,她们一般都是叫花花姐姐,只不过对于凤雅,他一直是以“阿姨”称之,这让凤雅感到非常的蛋疼。不过,谁让凤雅以前经常陷害他呢!
有一次,凤雅问他:“进进,妈妈好不好?”——“好。”一岁的进进回答。
于是凤雅就再问他:“进进,妈妈坏不坏?”——“坏。”
“……”众人狂笑。
还有一次,凤雅抱着白进站在走廊上的窗口前:“进进,你看你在地上滚的像坨便便,姐姐把你扔到垃圾桶去好不好?”——“好。”一岁半的进进回答。
“……”众人呆愣之后又是狂笑。
小白进的智力发育的很快,等他经常从姐姐们的嘴里得知自己以前的糗事之后,对于凤雅同志越发的不待见起来,白天在爱爱的时候还好,一回家就要跟凤雅斗嘴,惹得白娅经常有自己养了两个小孩的错觉。
在许文的练习室找到他时,他还在不停地练习女殇一曲。看到她进门,他慢慢地停下了手,从身后柜子上摸了一样东西递给她。
“白队,我一直很好奇。”
白娅接过他手上的卡片,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挑眉头:“什么?”
“你将你的歌曲小样交给枫林先生之后,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
“你不是让我等吗?”白娅仍是挑眉,随即自己找了凳子坐下。许文当初的意思,确实是让她等。只是她心里明白,除了等,她也只有等。如果枫林并不给她机会,那么她就得寻找其他的机会。而白娅一向觉得,她的耐性还不错。
许文无奈地摇头,然后又抬了抬下巴:“枫林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他要参加一个词曲比赛,问你想不想去。”其实后面一句话是不用问的,他们都知道,白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白娅也知道,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唔,卡文很严重。。。
☆、堂表叔
在二十一世纪,词曲家是因歌手乐器手出名,而在玛雅帝国的爱丽丝大陆,这种关系却是相反的。词曲家写的曲谱,由不同的人来演绎,有不同的风格不同的表演形式,怎样演绎的最为精彩,这才是词曲家头疼的问题。
因为有多年的沉淀,爱丽丝大陆的词曲家是经由爱丽丝音乐学院培养而成,由最著名的老一辈词曲家共同承认的,每一个词曲家的身份得到官方承认,并且享有相应的社会条件。
枫林不算是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