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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主-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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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安宁你才满意!”

    “母后!”宫诀凊语气极重的开口。

    寒若冷哼一声,凄凄道:“母后,您可尝过丧子之痛?”

    滕安琪的面容微微扭曲,对着寒若冷冷道:“自皇帝纳了你以后,哀家就如失去这个儿子一般了!”

    “母后,这也是朕的孩子!你可知道,那是个已经成形的男孩啊!”宫诀凊想起方才寒若昏迷之际,自己得知后急急赶来,慕秋正好已经在宫人的帮助下引出胎儿,众人皆拦着不让宫诀凊看,宫诀凊却坚持一定要看。当他抱着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时,方知骨血相连的滋味,方知丧子的哀恸!

    “皇后不会,也不敢谋害你的孩子!”滕安琪断定道。

    “证据确凿啊母后!”宫诀凊冷冷道;“这贱人,朕今日非杀不可!”

    “哀家倒是要看看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哀家为你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会下这样的毒手。”滕安琪在宫人慌忙抬来的椅上从容坐下。

    慕秋将笑意忍下,上前一步跪倒,开口道……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扭转
    慕秋端来桂花糕,走到太后面前跪下,道:“太后,皇后娘娘送来的桂花糕中含有天南星,这便是铁证了。”

    太后冷笑一声开口:“合宫谁不知你是寒若的心腹,林大人,你来再验。”底下跪着的林白斐乃是日常照顾太后的御医,深得太后信任。林白斐得令,连忙上前,拈过一小口桂花糕放入口中细尝,一盏茶的功夫,林白斐冒着冷汗在太后脚边跪下,“回太后娘娘的话,这,这桂花糕中确有极微量的天南星。如非医者亲口细尝,绝察觉不出。”林白斐虽乃太后心腹,却有一颗医者仁心,断然不会在皇帝面前撒谎。

    太后冷冷瞥了他一眼,神色中似乎在责怪他多话,却也料到了这个结果,从容不迫的接道:“这盘桂花糕送入关雎宫中这么久,谁也不能证明没有旁人动过手脚,并不一定是皇后下的手。”

    寒若面色冰冷如霜,狠狠剜了太后一眼,却并不开口,仍作凄楚委屈的样子依偎在宫诀凊怀中,宫诀凊闻言怒道:“母后!你难道怀疑贵妃会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哀家可没这么说。”太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幽幽道:“这是皇帝你自己的想法吧。”

    宫诀凊一怔,慌忙看向寒若,见寒若眼中闪过一抹伤痛的责备之色,忙对她轻声附耳道:“我绝不疑你!”又对太后开口:“母后,你这分明是在偏帮这贱人!”

    “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否。”宫谨冰早已料到所有情况,将对应之法一概交待给了都胜,都胜心中赞叹谨冰料事如神,见太后这样说,便按谨冰的吩咐如此进言道。

    “你说。”不待太后开口,宫诀凊已先说话。

    “微臣料想,若当真是皇后娘娘所为,那皇后娘娘也断然不会亲手下毒,皇上可盘查拷问凤寰宫的宫人,或许能一解疑惑。”都胜不紧不慢道,然而神色始终恭谨低顺。

    “好!”这却不是宫诀凊所应,乃是滕添舞所言,“便去查个究竟吧!本宫的凤寰宫可不会有人做这般下作之事!”

    太后暗自摇头,叹息皇后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啊,威严的声音响起:“盘查可以,拷问则不必了,严刑之下岂有真话。”

    “若无严刑,岂吐真言。”宫诀凊也不顾太后反对,冷冷道,“来人,将皇后的贴身侍女,凤寰宫的厨子,一应带入慎刑司!”

    御前侍卫领命而去,关雎宫恢复了平静,寒若开口在宫诀凊耳边道:“让他们都出去吧,人多闷得慌,我要透不过气了。”

    宫诀凊看着她虚弱的神色,忙心疼的应承,立刻下令除了太后、皇后,其余人等全部退下。

    时间便在这难熬的寂静中过去,到了戌牌时分,宫诀凊身边的侍从张悠进来回话,“启禀皇上,那几个奴才受不住刑都招了。皇后娘娘贴身的宫人明珠和玉暖详细交代了天南星如何得来,如何碾药,落毒时间,每次下多少分量等等细节。那厨子也招出,自贵妃娘娘有孕以来,送入关雎宫的饮食,只经由明珠玉暖二人之手送去,她们大有机会在途中落毒。几人都是分开用刑,若不是真有其事,说不出这样一致的供词来。”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滕添舞难以置信的大叫道,她不信自小跟在自己身边的明珠与玉暖竟会背叛自己。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宫诀凊却已勃然大怒,下令让人立刻带皇后下去。

    只有寒若将笑容皆然隐藏在面纱之下,心中暗暗惊叹谨冰好大的本事,竟将皇后身边的人都收买了。

    “皇上,丞相滕云龙求见。”关雎宫的内监小来子进来禀告。

    宫诀凊眉头一皱,正想说不见,太后却已开口让他入内。滕云龙很快便赶来殿中,跪下请安后道:“皇上,此事前因后果,老臣都已知道,虽说这是皇上的家务事,老臣不该多嘴,但废后乃动摇国本的大事,请皇上三思!”

    “朕不是要废后。”宫诀凊开口所言,让太后、滕云龙还有寒若都大吃了一惊,不意他用冷酷的语气继续道:“朕是要杀了这个贱人!”

    “皇上三思啊!”滕云龙慌忙求饶道:“皇上哪怕不念在与皇后的情分上,也念在与太后的母子情分上啊!皇后可是太后娘娘的侄女!”

    “皇帝。”太后滕安琪也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宫诀凊。

    “朕记得,朕也记得滕添舞也是丞相你的侄女吧。”宫诀凊嘴边挂着一抹冷冷的讥讽之笑。

    滕云龙面不改色,继续道:“皇后娘娘确是臣的侄女,不过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高阳长公主亦是滕家之人,恳请皇上看在故人面上,饶过皇后这一回。”

    寒若闻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冷笑出声:“怕是高阳长公主在世,也断然容不得这毒妇吧!”

    滕云龙就是在等着寒若开口说句话,立刻回道:“老臣恐怕不是高阳长公主容不得皇后,是皇贵妃你容不得皇后吧?此刻在座并无外人,皇贵妃就是摘下面纱说话又何妨?”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这分明就是在以寒若的真实身份威胁寒若放过皇后。

    “那又如何?”宫诀凊突然冷冷出声,“皇贵妃如果就是昔年高阳公主,到底是谁比较难堪呢?”宫诀凊听得出滕云龙在威胁寒若,他却断然不能容忍,“当今皇帝人伦尽丧,纳亲妹为妃,丞相,这可是你所想见的?”

    “皇上此言差矣,若然宫寒漓本身就是一个冒牌货,何来皇上丧人伦一说?”滕云龙早做好功夫,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寒若气得就要咬碎银牙,若然被他揭发自己就是宫寒漓也罢,但他甚至威胁自己要揭穿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的确于自己不利,也罢,她本就没有非杀皇后不可的理由,憋住这口气,对宫诀凊开口:“皇上,这次便饶过这贱人性命吧。”

    宫诀凊神色无比冷峻,听她这么说,再看她为难而凄楚的神色,无比心疼,转向滕云龙,开口道……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宠
    宫诀凊的面容变得从未有过的可怖,他对着滕云龙道:“你喜欢怎么说便怎么说,但是今天这个贱人一定要死!”

    连寒若也没能想到宫诀凊竟会强硬到这般地步,低低喟叹一声,道:“罢了,我们的孩子到底是回不了来了,你废了她便是,何苦让这毒妇陪同我们的孩子上路,只怕皇儿他泉下都不得安宁。”若今日杀了皇后,那她今后与滕云龙连同太后便是势同水火了,如今她在朝中势力还不稳固,只得退一步做打算。

    宫诀凊看着在自己怀中虚弱的连嘴唇都毫无血色的她,心中痛极,只得勉强同意。滕添舞这才如获大赦一般与太后和丞相一同离去。滕云龙在离开之前,对寒若低声道了句谢,寒若却并不理睬他。

    天册元年八月,皇帝制诏三公曰:“皇后滕氏,怀执怨怼,数违教令。宫闱之内,若见鹰鹯。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岂可入主中宫,恭承明祀。今遣大司徒涉、宗正吉持节,其上皇后玺绶。”与废后诏书一同下发的还有立寒若为后的圣旨,“朕惟道法乾坤、内治乃人伦之本。贵妃寒氏,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雍肃持身、允协母仪于中外。以册宝立为皇后。钦哉。”

    寒若虽被立为皇后,可她不愿大动干戈的搬动,仍居住关雎宫,风寰宫便空置了出来,废后滕添舞则被皇帝打入了冷宫。当寒若接过皇后宝印宝册之时,不免想起当年之事。不料金龙金凤,皆然一举成真。也不免叫人心惊这八卦五行之道的诡秘精准。

    自寒若入主中宫,执掌凤印以来,便很快从丧子之痛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反观皇帝宫诀凊却一味的沉溺于悲痛,甚至于忧伤过度,无心朝政,几月不上早朝。寒若只得越俎代庖,垂帘听政,各地奏折,也一概由她批阅。滕云龙因为她饶过滕添舞一命,再加上宫诀凊现下确实无力朝政,便也没有为难寒若当政。毕竟是明君能臣,两相合作,行政效率也大大提高。

    接连三个月,寒若没日没夜的投入到无穷的公务之中,而她的身体也在都胜的调理下很快便恢复如初了,都胜一再向皇帝保证寒若身子康健,来日必定能为皇上再诞下一个皇子来。这自然是片面之词,有了这次的教训,宫谨冰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寒若有孕了。

    看似寒若忙于政务,全然没有悲痛之情,事实则不然,她完全是靠公事来麻痹自己的心情。寒若其实已有两个多月未曾见宫诀凊,只因每次见他,那悲痛的神情都在提醒着她弑杀亲儿的残忍事实,而宫诀凊见到她亦会勾起自己更多惆怅,因此两月来两人竟形同陌路。寒若虽贵为皇后又把持朝政,实则却已与失宠无异。寒若心中深知若是自己去见他,他必定不会不见,然而却不知为何,实在不愿提起精神摆出笑脸去见他,只要看到他眼眸中的悲色,她便觉得自己受到无声的控诉一般。

    午夜梦回,她多少次梦见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儿,每每醒来,皆是泪流满面,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有多渴望自己醒来以后那一刻的心悸与恐慌,能由他的怀抱来抚平。可惜总是屡屡失望,醒来永远是独守空房。那张奢侈的大床,更衬出了自己形单影只的孤寂。

    然而受此煎熬的又何止寒若一人,宫诀凊心中的悲痛也许还甚过她不少。丧子的头一个月,他一直担心她,日日陪在她身旁,谁想自己无心朝政,她却一力应下,整日忙于政务,全无半分悲痛之样。看到她那无动于衷的面孔,宫诀凊便觉心中堵塞。难道只有他一人,至今无法接受孩子已走的事实吗?

    他常常想起那短暂的五个月,他与他可怜的孩儿的父子情分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五个月,可是他却已经这么爱他。每天夜里,他都会附耳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倾听,他能清晰的听见孩儿正有力地与母亲共心跳。那一刻,挚爱的她的神色也会变得格外温柔,洋溢着母性迷人润泽的光辉。他还喜欢将手贴在她的肚皮上,期盼着孩儿能响应他的慈爱,不过这是个乖巧的儿子,从来不让他的母亲难受,一直安安静静的躲在母亲肚中。他后来听思婉说,当时寒若用桂花糕之前,向来乖巧的孩子竟踢了他的母亲一下,现在想来,这孩子是在向他的母亲预警啊!多么聪明的孩子啊!可上苍为什么还是不让他躲过这一劫呢!?他宁愿折寿,也希望他的孩儿能复生啊!

    与其日日对着寒若的麻木,不如自己醉生梦死更好。之后的两月他便不再踏足关雎宫,流连于各处宫房寻欢作乐,借酒消愁。夜半梦中,他总能听到孩儿的啼哭声,心慌不已地醒来,哭声顿止,搂过身边的女人一看,多半连方才与自己欢好的人的名字与面容都记不得。而他看见这些陌生的面孔时,不知为何便会一把推开起身披衣回麟昭宫。他自己都不知道,夜半惊心之时,多渴望怀中的人是寒若,只有抱着她,他才能心安。

    可惜彼此都不知对方心意,所做之事又加深误解,两人都只能如此备受煎熬的度日。

    寒若这几日来睡得尤其不安稳,连脸色都苍白不少,都胜来把脉之时劝她服用一些静心安神之药,寒若却一脸悲戚的拒绝了,她说她怕喝了这些药以后,连做梦都无法再见到她的孩儿了。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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