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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是万恶的,怎么可能率领我们这种无产阶级轻易致富?阴谋啊,这一定是个阴谋。我只要不上课,就得过来这里三陪,也就是说,我一点个人时间都没有,除了上课之外,吃喝拉撒都得在这里,不准逛街也不准回家看父母,最重要的是,没有机会看美男,泡帅哥……
拘禁!变相拘禁!我防备地看向叶祯泽,他抬头跟我对视,哟,那叫一个奸商啊,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可不就了不起么)几个钱就能把老娘打发了?伟人说得好,金钱诚可贵,美男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什么是自由?我们伟大的先烈抛头颅洒热血,赶跑日本鬼子,才赢得我们劳动人民今天自由的生活。你这个地主资本家凭借几个钱,就把先烈为我争来的自由给买断了?我要是从了你,岂不是对不起那些革命烈士?
“林老师嫌薪水不够?”叶地主发话了,英眉一挑,“再加一万。”
一个月两万了??我硬是把扑腾着要扭秧歌的小小心脏给打压下去,我是有原则D!利益当头,我林浩然不为所动,这是怎样的一个哀痛者和幸福者?金钱啊!金钱啊!不在金钱中爆发,就在金钱中灭亡!
“三万……”叶地主好像是自个儿印钞票的,轻描淡写之间,加码一万一万往上加,“四万……”
在他开价到六万的时候,我举手让他住口。他懒懒抬眼,“林老师可是答应了?”
90后出了几个炫富一族,叶地主这个80后的人,怎么也有这脑残癖好?这么有钱的话,用火点钞票做饭多好啊,用得着跟我在这里炫?问题是,我越来越管不住自己雀跃的心脏了。
忽然间,我就想起了鲁迅先生——鲁迅先生是我的榜样,我今儿个也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如果你强逼我,我也只能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被自己感动得哭了)因此,请允许我我更改一下亚里士多德的名言——吾爱金钱美男,但我更爱自由!
“年薪一百万可不可以?”上一秒下决心,下一秒就泄气,我真恨我自己!
叶地主二话不说,修长的手指探入怀中。他要掏什么?一百万?不可能,他就算穿个F罩杯,也不可能装得下那么多纸。难道是……手枪?!丫的,早知道答应他每个月六万就好了,也不用被他一枪嘣掉。
白光一闪,啥?支票本?吓死我了,掏个支票本,你干吗做出个要杀人的表情?(你要是给人家一百万,也会有如此表情的)
“成交?”他填好以后,撕下来就往我面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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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百万……早知道我就要两百万了!我的手指在抽搐,我的嘴角在抽搐,我的双腿在抽搐,反正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抽搐的。
曾几何时,我变得这么值钱了?来往几句言语之间,就谈定一百万的价格?MD,早知道这样,我还考什么大学?累死累活参加高考,该追的帅哥没有追,该泡的美男没有泡,等我好不容易混个简称为“北师大”的北门师范大学之时,帅哥被人追走了,美男被人泡化了,而我!仍旧是一个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继续着暗恋美男而被丑男暗恋的苦差事。
我的双眼已经放出野兽般的绿光了,一百万的支票静静躺在我面前,冲我猛抛媚眼。
要,还是不要?容我考虑考虑,下章再做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被留言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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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望天,又是艳阳高照。
惊奇我会用这么正经的开头吧?我这是郁闷的,难过的,后悔的。你们知道吗,那天面对一百万的诱惑,我TMD拒绝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胆小,叶地主敢把支票开给我,我竟然不敢要。可见,我脸皮还是没有厚到我想像的那个程度。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世擦肩而过,可见,上辈子我回眸了多少次一百万,就是没得到过它,而这辈子,我和一百万再次擦肩而过。按照这个逻辑,这辈子和你结婚的人,就是上辈子扭断你脖子的人。
因此,我一天的试用期结束,还没来得及看我儿子最后一眼,就被眼镜大婶“请”了出去,让我以后都不要去了,以免给秋祯洛留下心理依赖。
我离开的时候,风萧萧兮易水寒,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仿佛看见秋祯洛咬着被角眼泪花花,再也见不着我,他只能默默呼唤着我的名字,回忆着和我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呆滞地哼起那首千古流传的——《世上只有妈妈好》。
由于那天回来的时候受凉,我光荣地感冒了,拖了几天,一直没好。趁此好机会,刚好可以去校医院调戏调戏谈初意,说不定他一受不了挑逗又强吻我,那就太好了。
想到这里,我懒洋洋地爬下床,脱掉睡衣,准备换上正式的衣服之时,甄莹慧忽然一个箭步过来,把我按在衣橱门上,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看进我的眼睛里面,好像要把我的灵魂给吸出来一样,让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我有个严肃的问题要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她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甚是凶狠,感觉上像是我抢了她的老公却一直瞒着她。而事实是,她没有老公,我也没有抢。
“官人问个破事,能先让奴家把衣裳穿起来否?”我巧笑倩兮,鼻涕却没留神流了出来,可我还是丢给她一个媚眼,把她恶心得忍不住放开我,蹲到一边干呕。老娘打不过你,还恶心不死你?等我把衣服穿好,她也恢复健康,我开始变回原型,大声问:“你要问什么赶紧的,老子还要去医院看病呢。”
“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何平?”甄莹慧向来脸皮比城墙都厚,全世界核武器爆炸以后,地球上估计只剩下她的脸皮了。可是问这个问题时,她居然露出一副与她非常不相称的小女人姿态,目光那个流转啊,腮帮子那个红啊,活像一个榴莲上贴两片红纸。啊,不行了,容我先呕一阵再回答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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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呕的时候,先向大家说一说何平这个人吧,他也是和我有许多年坚情的人,这坚情从初中开始,但没有持续到大学。他是我初中同桌,属于阳光型的,而且是个专业的游泳运动员,早在小学时,就拿到全省冠军,而且是800米!总体来说,他是个善良的人,没有我和甄莹慧那么不正常(你也知道你们不正常),但是经常由于头脑秀逗,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记得那是初三时候的物理课,我们刚做完一份考卷,左右组交换了改,老师在上面念答案。一道填空题是“电流过大,电流表会——”,正确答案是“电流表被烧坏。”
这时,一个同学举手发问:“老师,这个人的的答案不准确。”
我们物理老师那张和朱镕基十分相似的脸一下子崩紧,说:“无论是烧坏也好,烧毁也好,意思对了就可以。”
那个同学非常为难,憋了好半天才说:“可是上面写的是——电流表……被烧死。”
全班骇然。
何平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桌子大笑,高叫道:“看看这个人是谁,叫起来给大家参观参观!”
物理老师深深好奇,走过去看了一眼考卷,叫道:“哪个是何平,站起来!”
我骇然。什么叫前一秒天堂,后一秒地狱啊——人生,这就是人生!
何平在大家疑惑和嘲笑的目光中站起来,顶着寒风,矗立了一节课。我想,那个时候,他一定很希望自己是那个被烧死的电流表吧。
回归正题,何平考进体育大学,就在我们学校隔壁,经常会来我们学校溜溜,说是要找美眉,有时候是我带他去找,有时候是甄莹慧带他去,但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难道甄莹慧想打我的主意?我是美眉?!一想到这个,我心里那个乐开花,扭捏道:“你问人家这个做什么?”
“你TMD少给我废话,到底喜不喜欢?!”甄莹慧这厮急红了鼻子,一把揪住我。
“不喜欢。”我斩钉截铁道,老娘喜欢的人可多了,对他就是没感觉,唉,在一起久了,就不把他当人了……
“你别骗我,告诉我你喜欢他!”甄莹慧这种做法,让我想起了琼瑶的电视剧。
我拉着她的手,声泪俱下,“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得了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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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你个头!”甄莹慧大怒,好像我□了她老公一样,甚至对我大打出手,一边打一边喊:“你不喜欢最好!给我听好了,他以后就是我男人了!”
“什么?!”这是一个比何平得绝症更震撼的消息,这两个人什么时候从兄弟发展为恋人的?
“慧慧。”门外响起敲门声,甄莹慧把我推到一旁,又给了我一拳,才整理整理衣服头发,打开门,“平平,你来了~”呵,那声音,把我呕得呀,心肝都掉出来啦。
随着他俩翩然而去,我心想,又一姐们结束单身了。如果说男人像衣服,朋友像手足,那我就已经七手八脚的裸奔二十多年了。唉,不想了,调戏美男去!
—————————————偶素代表林浩然惆怅万分的分隔线———————————
再进校医院,我竟然万分激动,以致于一时居然无法控制自己,扶着胸口靠在墙上颤抖不已,因为要忍住变态的奸笑,表情扭曲到不行。一个好心的扫地大妈拍拍我,说:“同学别怕,这里的医生都很亲切的。”
“大妈,你错怪我了。”我抬起头,扭曲的五官把大妈吓退三尺,“我不是怕,而是太激动了……”
“鬼啊——”扫地大妈扔了扫把,狂奔而去。
居然破坏公物,扫把是你能乱扔的?我上前将可怜被抛弃的扫把拣起,东张西望地找地方放好,身后就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次倒很自觉……”
一回头,谈初意一袭白大褂,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个病历记录本站在不远处,镜片掩去他眼中的精光,薄唇轻抿,优美的弧度让人想入非非。
“谈医生~~”我张开双臂就朝他猛扑过去,谁知半路杀出个毛蓉蓉,严厉的眼神向我一扫,我整个人就软了下来,瘫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用扫把当拐棍,我颤颤巍巍站起来,对着忽然出现的毛蓉蓉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忽然一个大喷嚏,自己都被自己震晕了,睁开眼一看,毛蓉蓉医生的脸上挂着许多口水不是口水,鼻涕不是鼻涕的液体,还一滴滴往下流。
“毛医生,你也感冒了?瞧你,一脸冷汗啊!”我上前,关心地问。
毛蓉蓉医生愤恨地瞪我,好像她脸上的冷汗是我喷上去的一样。不过呢,她的出现,倒让我想起了谈初意据说不喜欢女人的事实,我进一步联想起叶祯泽,如果互相介绍他们认识,没准能凑成一对冷面强攻和腹黑小受??呸,我鄙视自己一下,最近美男见多了,居然动起耽美的念头来。
戴乃兆医生幽灵一样出现,也许是跟我混个眼熟了,终于不再跟我提什么|乳腺炎的事。扫了我一眼,带着他的病人从我身边走过,我听见那可怜的病人抱怨他开的药太多了,吃了之后可以不要吃饭,戴乃兆医生一鸣惊人:“你来医院是吃饭还是吃药的?!”
一定不能让戴乃兆医生给我治!我往谈初意身边走出,可怜巴巴地扒住他的袖子,“医生,我感冒了,你给我治治吧~”
“不行,我有急诊。”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没想到我堂堂一个感冒,居然比不上区区一个急诊!(急诊:区区?!)原来在他心里,我还不够重要……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急诊,会比我林浩然还重要。于是,我像块大年糕一样贴到谈初意身后,跟着他进了诊疗室。
只见谈初意上次睡觉的小床上躺了一个男生,脸色蜡黄蜡黄的,眉间透着一股黑气,像一只被晒干的青蛙,肚皮朝天哼哼着。见到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我马上精神抖擞,神棍一样走上前去,刻意观察了一会儿道:“这位兄台,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眼无神,看来近日必有灾祸,要不要我给你求一剂护体神符,可保你真身?”
谈初意对我比了个“让开”的手势,我刚想耍赖不走,就见他手里银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