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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布料的。他声音马上一变,重重喘了一声,同时马上对我拳打脚踢外加乱枪扫射。我忍着剧痛,在枪林弹雨中紧紧握着敌方的重要火力部位,那时,我终于体会到革命英雄的心情了,于是脑海中浮现着刘胡兰、黄继光、邱少云等人的光荣事迹,以便激励自己不要放弃。
打倒地主!将革命进行到底!一切反动派都是纸尿裤!
叶地主这个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弱点被我紧紧握着,毫无反抗能力,电话里的人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开始盘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我在正确价值观和人生观的指导下,对反革命分子进行又一轮的空袭,同时又被自己的革命觉悟感动着。大家看看我多不容易呀,面对敌人的重型机枪,我两手空空地跟他搏斗着,拼死拼活啊,看我,汗和口水都流出来了。
是啊,口水。我伸出舌头去舔自己挂在下巴上的口水,谁知道我这个人不仅鼻子长,舌头也长,一不小心就舔到了不该舔到的地方了——就是那个吃甲鱼头就可以补的地方。
叶地主倒抽一口气,身体一抖,目光那个迷蒙啊~我索性大嘴一张,呱唧一下给含住了,像吃棒棒糖一样乱吮着。说实话,味道很怪,混合了香皂味和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那种味道只有男人身上才有。哪有棒棒糖那么好吃啊,而且,其实我吃棒棒糖都是用咬的。不过呢,可比我平常吃的棒棒糖大多了,热热滑滑的,吮了一会儿倒也挺有趣的。我忽然发现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咬”字分开来,就是我现在干的事情耶~中国文化太博大精深了!
我翻着眼皮看叶地主的脸色,见他眉头紧皱,痛并快乐着的模样比任何人都帅,不禁忘记自己嘴里的不是棒棒糖,忍不住就一口咬了下去,叶地主闷哼一声,恶狠狠地咬牙瞪我。我赔着笑脸,还好及时打住,不然还真的咬个彻底了。我赶紧讨好地上去,继续着动作。我发现我舔到某一处的时候,叶地主就不安分,会把我的头往下压。
“我还有事……你……你……你去别的地方问问……我声音不正常?哪里不正常?”叶地主按着我的头,呼吸已经不是正常的频率了,可电话里的人真TMD没良心啊,居然一直说个没完,好像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不和谈,就不停下来一样。我嘴可酸了,于是我趴在他腿上,将棒棒糖当作拉面一样玩,又是拉又是甩的,把叶地主弄得痛苦难当。正要开始做刀削面,叶地主愤然挂了电话,接着关机,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拎了起来,甩到一旁就是一番狂轰乱炸……
“林浩然,我已经警告过你,你将为你刚才的行为后悔莫及!”
我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幸福生活,拼死抵抗着,但是,偌大的房间内,没有人能救我,我只能一边搏斗着,一边发出英勇无畏的惨叫。无意中,我有幸摸到了叶地主的PP,兴奋得忍不住捏了几下。
他停了下来,阴森森地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苦着脸正要道歉,只见叶地主慢慢侧过身,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凝着我,扭捏地想暗示我什么。
我冥思苦想很久,试探性地伸出爪子捏了叶地主的PP一下。他眯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有一层狂乱,好像很销魂,又好像在求我继续。我又使劲捏了几下,看见叶地主的紧致的PP上染上一片粉红色,就干脆扑上去咬了一口,紧紧叼着不放。叶地主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很舒服的那种,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原来你……”我擦着嘴角的口水,“你有这种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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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地主诱人地扇了几下长睫,还趴在那里,简直就是个等待临幸的绝色妖男——完全颠覆他平时冰山的形象!
我从震惊中清醒,媚笑着过去,撅着PP说:“也许受虐也是一种快乐?来,你也打我几下,让我体会体会?”
叶地主脸一沉,别过头去不理我。
我用头去拱他,抓他的头发,捏他的脸,结果终于把他搞得到了爆发边缘,翻身把我扑倒,而我又开始新一轮的革命,房间里回荡我的惨叫。
我发现我一直嫌小的地方被他揉了几下之后,变大了一点,难道是给揉肿了?丫的,太暴力了,不带这样虐待我的!叶地主埋头在我胸前,热烫的舌尖扫过我的身体。他的吻一路向下,分开我两条大象腿,英俊的脸庞离开我的腹部,埋了进去。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双腿之间也”(欧阳修哇哇大哭)。
话说叶地主的口技真不是吹的,我只剩下在床上乱扭乱叫的份。一阵类似极致欢愉的颤抖之后,我直喘气。叶地主抬头淡淡看了我一眼,然后抬起手指抹了一下唇边沾着的液体,再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手指,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一动。他又抬眼看我,风骚而又痞邪(同志们,真的是痞邪!)地一笑,只勾了一边唇角。我这脸皮厚得跟恐龙皮一样的人居然被他弄到脸红。
叶地主凝着我撑起身,忽然凑到我耳边来了句:“妞儿,还要我吗?”
一听这话,我倦怠的激|情又燃烧起来,这厮绝对的高手!但我也不是低手。嘿嘿~“爷,我还要!”
“别急,这就给你。”叶地主以迅雷不及BT之势把自己送了进来。我一惊,想退后一点,却对上他迷狂的眼神,立刻陷入叶地主的深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这次不是旋转木马,而是建筑工人在打桩,和尚在撞钟(这些比喻都是群里的亲提供的,堪称“荷马式比喻”啊!)。
上帝哥哥,姐姐我今天赚到了,这家伙是极品棒棒糖啊。我以前看小说,描写爱情的时候总是要这么写:“原来我的心可以被他填得这么满,满得一点缝隙都没有。”而我抄袭一下这句话:原来我的身体可以被他填得这么满,满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涨得慌。“啊~呀~不要~~停~~”
“妞儿……疼吗?”叶地主的嗓音温柔极了,真不敢相信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好吧,我又有个昵称了——妞儿,不过顾及叶地主只会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叫我,平时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林浩然。就是不知道叫女人“妞儿”是他的一贯作风,还是只对我。如果是毛蓉蓉,他是不是叫“蓉儿”?那他就是郭靖了。
一想到这里,我妒火中烧,“丫的!你停下来干吗?!老子是叫你不要停!不要怜香惜玉,再用力一点嘛~~”
叶地主无语地叹口气,摆动的时候用了点力。
“叶地主,我要九浅一深~~”
“……你确定自己承受得住?”叶地主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抱起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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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听人家说什么九浅一深,不知道能不能和叶地主实践一下。这家伙居然就这么退出去了,而又不完全退出去,轻轻动着,撩拨着我,痒痒的又麻麻的,说难受又不难受,说舒服又好像还不够。我咬牙切齿正想骂他,他忽然一撞,那叫一个直捣黄龙,所有麻痒感觉忽然冲撞进来,刚想感受,他又退了回去,慢慢动着。我懵了,莫名其妙睁眼看他,在他来回了好几次之后,我顿悟了!“啊,你还真的会啊?好厉害呀,以后要教我哦……那六浅一深你会不?啊~~你也跟我一起叫叫嘛,来嘛~~跟我叫一下嘛~~”
“……你给我……闭嘴。”
“你不叫也可以,你让我在上面动一下嘛……来来来,让我……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你不是受虐狂吗?啊~~好嘛,你愿意这么一直动也是可以的,腰闪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
“啊,啊,我的腰要闪了——丫的你慢点,呀——我要死了……”这回真的要死了啊,我眼泪都出来了,哗啦啦的,终于知道什么叫“含泪GC”(和谐中……无奈)了。我原以为叶地主也和我一样没力气了,谁知他托起我的头,一边狂热地吻着我的唇,一边还继续动着,撞得我胯骨酸酸得疼,忍不住流下更多眼泪。几分钟后,他握紧我的手腕,皱着眉头销魂蚀骨地喘了几下,重重压在我身上。
“没力气了吧?哈哈哈哈……你老了。”我嘎嘎大笑,叉着腰在床上扭动。
叶地主也不反驳,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起床喝了半杯水。然后背对着我,幽幽地说:“林浩然(果然又变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我不听他的劝告,下场很惨烈,怎么个惨烈法?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通知:明天某桃开始考试,暂停更新几天,20日左右恢复更新
希望大家能理解!!谢谢!
PS:马上就要过生日了,1月15日~~~
小番外:叶祯泽自述
很多很多年以后,我想我还记得那个疯女人,也许,我和谈初意、小洛一样,中了她的毒。
她叫林浩然,一个乍一听会以为是个男生的怪异名字,跟她的人一样,浩浩乎到了彪悍的程度。说句实话,她是我见过最不好看的女人,因为她本来长得就普通,是那种就算站在舞台中央也不会有人在意的那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也不能说是难看的长相。而且又不怎么会打扮,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喜欢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表情,而且那些表情都不是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最莫名其妙的是,她一直以为自己有条尾巴,但是除了她,没一个人见过。奇怪的是,她虽然没那么好看,但看上去并不讨厌,用她自己的话说叫作“喜感”,用我的话说叫作“滑稽”。
林浩然是个天生的喜剧演员,而且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搞笑,经常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很悲情的人。我看,喜欢上她的我,才是个悲情人物吧。
我本来以为自己正常得可以,谁知在林浩然身上,我发现自己非常不正常。遇见这种见了帅哥美男就摇尾巴流口水而且自己根本没有资本去追男人的傻女人,我应该是非常鄙视和讨厌的,可是我在一次次的鄙视中,一次次的无语中居然渐渐喜欢上林浩然,我TMD真是疯了。
谈初意和小洛也疯了,一个本来就是我的情敌,一个是我唯一的弟弟。
谈初意,那个男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他。当年蓉蓉为了他离开我的时候,我不甘,甚至于愤恨。我原以为是他勾引了蓉蓉,后来得知是蓉蓉对他落花有意,他则是流水无情。谈初意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了解,我只想说,我看他很不顺眼。
他那双难看的眼睛,远看跟只狐狸一样,林浩然一看见他就色眯眯的,可见品位有多么差。现在细想来,林浩然这个不好看的女人配上谈初意那个不好看的男人,也有他们的合理性。(你就姑且这么安慰自己吧)
我更加不理解的是小洛,论相貌论智商,他都比谈初意那只狐狸男要好上很多,怎么也看上了那个不正常的女人。我第一次见到小洛的时候,他还很小,对我也不太亲近,甚至有点怕我,缩在他母亲的后面,一点也没有我们叶家的男人的风度。久了,我也厌烦了对他示好,他是谁?不过是一个小老婆生的孩子,是那个女人用来分父亲遗产的工具。放心好了,有我在,他们娘俩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早晚被我赶出去——这种想法在我脑中存在了很久,直到一连串事件相继发生。在我母亲的忌日前后,听说父亲和那个女人要去玩乐,我跟父亲理论了一次,声音大得把小洛吓哭了,那个一心一意扑在书本上的傻孩子。结果父亲和那女人一起出了车祸,竟然去世了。从此,小洛看我的眼神更加畏惧,渐渐发展到把他自己局限在一间屋子里,医生说,那是自闭,心理疾病之一。
他是我现在唯一比较亲的家人,我尽管对他的身份不满,但是最终还是接受了他是我弟弟这一无可奈何的现实。想到哪一天我不小心死了,他是不是要饿死渴死在那间屋子里,绝了父亲的后,我就罪恶感甚大。还是给他留条后路吧……
几个家教都是蠢货,最终迎来了一看就知道也是蠢货的林浩然。没有礼貌不说,还没有时间观念。别人跟我约好时间,我的耐心是5秒,过了约定时间的5秒不出现,我立刻走人,而她,让我等了一个小时。这等奇人,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果然,这种货色都不知道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说话说不清楚,走路更加走不清楚,眼神还很怪异。后来张秘书和高管家提醒我,这个人和小洛的亲生母亲有点相似,我诧异了一下,我看不出来她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