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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吧!她这么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柯烈希看穿她的心思,冷笑了一声,放在她后腰上的手掌已由她的背脊滑向她的臀部,重重地扣住了她,粗暴地掐揉她丰俏的圆臀。看着她一脸羞愧痛苦地忍耐,他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恶,顺势滑下手探到柔嫩的股沟——
“啊!”她身子猛然一震,倏地往前想避开身后那只邪恶的手,下身的柔软却正好撞上他的,感觉到他明显的生理变化,她慌乱地一阵退缩,却迎上了早已等待在那里的手。
“不!”她被夹在他的身体和手之间进退不得,感觉到他的手指放肆地在她腿间揉搓,她只有攀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直起上身避开他的攻击。
“你很有一套!”柯烈希粗嘎地低笑。“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引起我的反应。”他低下头咬住她粉红色的蓓蕾,饥渴地吸吮、咬吻,粗鲁地捏弄着另一个ru房。
乔羽若几乎咬破了唇瓣才能制止自己呜咽出声,她别开脸,却赫然从玻璃窗上看到两人交缠的身影,她看见自己紧紧地攀住柯烈希的颈背,拉下他的头,让他的脸埋在自己仰挺着的胸脯上,将|乳蕾送入他的口中,而他的一只手正侵犯着她湿嫩的Chu女地。她羞辱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探索着她身上最隐密的地方,那是连她自己也没有碰触过的隐私,如今却被这个几乎是完全陌生的男子恣意妄为地摸索着。她羞愧地发现在他的抚弄下自己逐渐有了反应,隐匿处的瓣蕊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花朵般,不但鲜活地绽放,甚至开始沁出甜美的蜜汁,柯烈希也因为她的反应更进一步地探索她,从窗上的倒影看起来,她十足是个急于迎合的妓女。
她哽咽了一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浸湿了他的鬓角。
柯烈希猛然抬起头来,看见她无声地哭泣着,浓密的睫毛上闪着濡湿的泪光,心里居然一阵紧缩。但随即他想起惨死的秀青,秀青是被这女人的父亲给逼死的!
他的脚往她腿弯一勾,以脚尖勉强站立的她本就站不稳了,此时身子往下一沉,抵住si处的手指同时刺入她体内。
“呀!”她惊愕吃痛之下,痉挛的肌肉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抽搐。
“有多少男人这样碰过你?”他蓄意羞辱地问道,一手抬起她的左腿环住他的腰。
乔羽若拼命地摇头,惊慌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他放浪而邪恣的手指,慌乱之余感觉到汇聚在腿间的热流,随着他滑动的手指冲上脑门。
“难不成你之前都没有交过男朋友?还是Chu女?这是真的吗?我看你的反应不像嘛!”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揉弄她敏感的花he,长指深深地探入她淌满了汁液的花径,放恣地搅弄她脆弱且潮红的瓣蕊,他挑起了她身为女人的反应并大肆加以嘲讽地羞辱来取悦自己。
乔羽若咬着牙说道:“你要的……不就是一个能够迎合你的妓女吗?”
她已经快被他给弄疯了,完全的暴露任人羞辱的姿势,令仍然是处子的她不能承受,她非但不能拒绝,还得全力迎合,这一切只为了保住还躺在加护病房中的父亲,为了保住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
柯烈希陡然沉下脸,冷冷地说道:“没错!虽然没什么经验,倒是挺上道的,或许是你本性yin荡,天生就是做妓女的料,我倒想看看,你能够放浪到什么程度?”
他放纵胸中的怒火与欲火,对身前的女人展开一连串的攻击。自从失去颜秀青之后,他再也未曾打开心房接纳过任何一个女人,这些年除了积极扩张他的势力之外,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工作之余的调剂品。他有过不少女人,却从来记不得她们的姓名和脸孔,她们的存在价值只是供他发泄,他根本不会多花一分心思在她们的身上。不过,也多亏了那几年的放纵,如今他轻而易举地挑起眼前这女人的情欲,她是乔国平女儿的这项认知,让他更加想狠狠地折磨她。
他想看乔羽若可以任凭他为所欲为地玩弄到什么程度,他知道这女孩仍然不驯,表现得像一块没有反应的木头,试图让他因为她的冰冷而没兴致,实在太小看他了。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的柯烈希,早已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被挑起的欲火逼迫得失去了理智,并因为无法获得舒解的情欲而崩溃哭泣。
他并不急于占有这个女孩,在占有她之前,他要利用她一步步地摧毁乔国平,让他知道他一向珍爱的女儿,是如何为他的所作所为遭遇到悲惨的命运。
乔羽若原来还能够忍受,但渐渐地柯烈希在她身上所点燃的火焰越来越旺盛,她咬紧牙关苦撑,到后来她开始哭泣挣扎,拼命地捶他、打他,就是没办法制止他残忍的折磨,最后她终于崩溃地瘫软在柯烈希的怀里。
她的眼里写着委屈、写着恨意,却有更明显的欲火,“为什么要这样?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
柯烈希定定地看着她,突然地放手任她已然虚软的身子摔倒在地毯上。
“你唯一得罪我的地方,就是你不该生为乔国平的女儿。”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虚软颤抖地瘫软在地上,冷眼扫过她布满了红潮和一颗颗汗珠的娇躯,想必此刻她正被仍未消退的欲火残忍地折磨着。
“你……”乔羽若被他眼中强烈的恨意吓坏了,她并不清楚柯烈希与父亲之间的恩怨,但她知道自己绝对承受不了他的恨,她迟早会毁在柯烈希浓烈的恨意之下,并且尸骨无存。
“不过就你个人而言,绝对有本钱成为男人的宠妓。”他蹲下来轻佻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我决定买下你的一生!”
“一生?不——”她吓白了脸,感觉到全身血液霎时凝结成冰。要她一生一世待在这可怕的男人身边,做他的玩物、供他泄欲?
不!那太可怕,也太残忍了,她做不到,她就算没被逼死,也会被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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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买断没得讨价还价,否则交易取消。当然……”柯烈希冷酷地说道:“如果你不在乎乔国平的死活,你大可拒绝。不过我先告诉你,乔国平可不只是盗用公款、窃取商业机密这几项罪名而已,我若真要动手,他可是会在牢里被关到发臭都还出不来!”
乔羽若咬住下唇克制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她能拒绝吗?当然不能!无论乔国平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错事,他永远是最疼爱她的好父亲,即使他对不起全世界的人,他也从来没有错待遇她。所以在全世界的人都放弃他的时候,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更不能放弃他,眼前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我……答应你!”
“很好!”柯烈希捡起衣服丢到她的身上。“穿上衣服,我会派人跟你回去收拾东西,今天你就搬过来。”他指向一边的休息室让乔羽若进去打理自己。
乔羽若颤着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觉得自己好卑贱、好羞耻,她往后的日子就是这样吗?低贱如狗?卑微如蝼蚁?她的生存价值只是为了取悦这男人?成为这男人的泄欲工具?
不!她不要!
可是她该怎么办?
该怎样才能保护父亲不受到这男人的伤害,而自己又能够全身而退?
她该怎么办?
第三章
乔羽若忐忑不安的搬进柯烈希的住所。
原以为这只大淫虫会迫不及待地享用她,没想到自从她搬进去之后,柯烈希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每日早出晚归,过着忙碌的生活,有时候甚至没回来过夜。两人分房而居,平日甚少见面,即使见了面,柯烈希也不曾再以锋利刻薄的言词攻击她。不过柯烈希倒是信守承诺的替她偿还了父亲住院时所积欠的医疗费用,还让父亲住进了舒适的特等病房,并且请了看护全天照料。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乔羽若的心情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柯烈希运用家族的后援以及本身的能力,不但买下了硕扬企业,也买下了硕扬大楼,身为屋主,他索性将顶楼改装成自己的私人住所。
柯烈希是个相当懂得生活享受的人,虽然衔着金汤匙出生,却未曾被上流社会的奢靡风气腐化,由这幢位于市中心的高级住宅可见一般。流线型的现代主义设计,整体空间的规划并无多余的赘饰,悬挂在墙上的一幅幅画作,和摆饰架上的一件件雕塑,色色物物已摆在最贴切、恰当却不夸饰的位置,不但适当的展现出艺术作品本身特有的风貌,也巧妙的显现出整体空间的特色,以及主人独特的品味。
其实住在这样的地方倒还不错,乔羽若自我安慰地想着,不但宽敞舒适,又有固定的钟点女佣来打扫,日子倒也不难过。
只是已经脱离险境转入特等病房的父亲却起了疑心,频频追问她如何付得起庞大的医疗费用,还能让他住进昂贵的特等病房,更别提全天候的看护费用有多高了,在所有的财产全被查封的情况之下,仍是学生的乔羽若如何负担得起?乔羽若只好编了套谎言,说是在国外求学时,曾经与朋友合伙投资股票赚了一笔钱,虽然还不起父亲的巨额债务,但是应付医疗费用倒还绰绰有余。乔国平虽然满腹狐疑,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乔羽若暂时得以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还能够瞒多久,父亲若是知道她竟然如此作践自己想必相当伤心,但是目前她已无法再考虑那么多了,而且也没有路可以回头了。
柯烈希聪明的对外宣称,因乔国平伤重住院的理由暂缓对他的控诉,还为他支付了所有的医疗费用,不但赢得了以德报怨的好名声,更可借此来要胁乔羽若就范,让她连离开的念头都不敢有。
虽然柯烈希目前还没有碰她,但是乔羽若并不以为柯烈希纯粹只是吓唬她。经过办公室那一次之后,她清楚的感觉到柯烈希的心中隐藏了多强烈的恨意,或许他只是要慢慢地享受复仇的过程,才暂时没有动她。几次出门时,总是不经意地看见几张熟面孔,她知道柯烈希派人暗中监视着她。
自此乔羽若的生活越来越公式化,除了医院,她哪里也不敢去。去医院可算是她唯一出门的借口,因此她待在医院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若不是担心触怒柯烈希,她还真希望能够在医院里过夜。
这日她回到家里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她看见硕扬大楼的顶楼一片漆黑,以为柯烈希还没有回家,便坐着专用电梯到达顶楼,打开大门开了灯,她当场就愣住了。
客厅像是刚打过一场激烈的橄榄球赛般惨不忍睹,原本排列整齐的家具此刻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
“怎么会这样?钟点女佣不是每天都会来打扫吗?还是……遭小偷了?”
“她该报警吗?”
书房里传出细微的声响,“是柯烈希吗?他竟然在家?”
乔羽若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走到微掩的书房门口探头查看。
弥漫在空气中的酒味令她皱起眉头,而书房中的景象却让她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这里面是酒瓶的回收场吗?到处是捏扁的啤酒罐,还有和威士忌的空瓶,她怀疑这些空酒瓶的酒若全是柯烈希喝下的,他是否已经死于酒精中毒了?
但是平稳的呼吸声证明柯烈希还活得好好的!那具烂醉如泥瘫在沙发中的人影,却在她的心里激起一阵极其微妙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颓丧的模样,更没想到他也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向来神采奕奕的柯烈希今天是怎么了?衬衫的钮扣全部被扯脱,袒露出他结实精瘦的胸膛,一只手和一条腿垂落到地板上,另一手横放在额头上,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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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怎么办?不管他?还是把房里的冷气开到最强让他得肺炎死掉?
不过万一没死成,反而惹怒了他,那她可就惨了!
沉睡中的柯烈希忽然动了动,睫毛微微的闪烁着细微的光芒,一滴奇异的水珠从眼角滑落下来。
那……那是什么?
看到他的鬓角一片濡湿,乔羽若恍如受到电殛般呆立。
那是眼泪吗?
怎么可能?
她所知道的柯烈希是个绝对残酷无情的人,冰冷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尖刀,时时刻刻凌迟着她的身心,如此冷酷的人竟然会……
乔羽若仿佛受到蛊惑般地走近他,这才看清楚他脸上心碎痛苦的细纹。
“柯烈希——”她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柯烈希缓缓地张开眼睛,迷蒙的瞳眸霎时漾开温柔深情的笑意。
“你终于来了!”他轻柔地低喃着,伸手将乔羽若拉进怀里。“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日里夜里不断地思念着你,这思念的痛苦几乎撕裂我的心,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为什么不肯出来见我?我时时刻刻就盼着能够再见到你。即使白昼无法相见,至少夜里也该到我的梦中来,每晚一闭上眼睛,就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