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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子坐直了……”爹爹沙哑命令。
长长的硬物搁在肚子里很是不舒服,就算没有爹爹的命令,我也会自觉地坐直身子。
待我一坐正,爹爹双手托在我的屁股上,大手左扭右摆的摇著我的屁股,来将他的Rou棒摩擦。
男下女上的姿势让Rou棒插的荫道好深,爹爹每一下的摇晃,都让他的大Gui头沈重的刺在我的花心,仿佛是要把我的身体刺穿了去,舒服得我一边连连仰头,一边咬牙切齿的压抑著难耐的呻吟声。
“殊儿,看著我……”爹爹性感又沙哑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半眯著眼,朦朦胧胧地盯著爹爹看,爹爹嘴角含笑,他缓缓地抓起我的手,摊开我小小的手掌心,紧紧贴在他的胸部经过他的锁骨,再往上移动到他的喉结,再到他的脸颊上,再静静摩擦。
“爹爹……”明明知道此刻该把眼睛移开,可我却像被下了咒似的无法转移眼珠子……
倏然,爹爹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呃……”爹爹难受得闭目,喉结滚动了数下後。
“嗯……”
在爹爹嗯地一声後,但觉他插在我体内的荫茎一颤一颤的跳动著更胀更硬了起来。
“唔呃!”他闷哼地重重一挺,把长长的Rou棒往我的里面更深的插去。
“哈啊……”我摇头叫起,爹爹大手箍住我的腰肢往下沈重一按!
“唔呜呃……”
下体咕滋几声,小|穴把Rou棒坐得更深,Gui头抵在我的子宫口上,然後倏然猛地一拔~‘啵’地一声,爹爹的Rou棒猛的拔出去。
他仰起身子,狂野进出,下体撞著下体发出的劈劈啪啪声响彻寂静的空间,我的身体在爹爹乱顶乱撞的小腹上不停的上下起伏……
爹爹的Rou棒在我体内辗转摩擦,反复进出,时深时浅……
夜里,白纱窗外冬风压树枝的呼呼风声,就算是隔了水晶,也依然听地清晰。
屋内欲火正高涨,榻脚咯吱咯吱的使命摇曳,声响大且亮,我真害怕这种声音传到了外面被人听了去……
爹爹的背脊绷得笔直,狠插猛捣,像是要我命似的在干|穴儿。
“啊……”我仰头低叫,但觉下体的|穴儿无助的在收缩,拼命的在痉挛,一股仿佛是从花心深处而来的吸力把爹爹的Rou棒紧紧吸吮住了~
爹爹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的抖动著他一身结实迷人的肌肉,怒吼出声,Rou棒一下一下的直往里插插。
我白眼翻动,好生的难受,脑袋晕忽忽的陷入了昏迷中……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早晨了……
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一块大石头紧紧压住了,待我睁开眼睛,再知道原来我的身子正被爹爹嵌在他的怀抱里。而且身子所在的位置也不是晚夜的小榻上,而是酥软的宽大的睡榻上。
我拧眉,不由地开始挣扎了起来,爹爹如蝶翼的长睫轻轻颤动,缓缓地,缓缓地,他睁开了眼睛,水润、漆黑的眸在清晨时刻更是迷人了起来。
“你醒了?”爹爹亲昵地在我的耳边道。
昨夜的激|情在此刻丧尽,脑袋已是清明。天已经大亮了,可爹爹怎麽能够还躺在我的床上?
爹爹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我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却任性妄为的逍遥自在!
我坐起身子,揪著头发全身在发颤。
“殊儿……”爹爹跟著我坐起了身子,手臂绕上我的身子,把我紧紧困进他的怀抱之中。
“爹爹,我们不可以这样!真的不可以!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收手!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让我恶心,很恶心!”我苦恼到几欲疯狂,抓起枕头就往爹爹的身上狠狠的打,直打到我气喘吁吁,打到枕头上缝合的线崩裂,枕头里的茶叶洒了满床皆是时我方才停了下来。
“殊儿和我在一起觉得恶心?”爹爹的脸色很冷,像是冰山上的雪,很危险,很致命,“我不老也不丑,最多是比你年长了一些岁数而已。有什麽地方让你恶心了,嗯?”
“……”我心底明明知道爹爹是恶意曲解我恶心的意思,却气在心头口难开。
“我究竟是在哪一方面让殊儿不满意了?殊儿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只要殊儿说出来,我便去改,直改到让殊儿满意了为止。”爹爹浅浅地轻笑,危险地低吟。
“爹爹,你明明知道我恶心的是指什麽!”我攥紧拳头,实在忍无可忍!
“殊儿!我不想在那个话题上永不停止的绕来绕去,我今儿再给你说一遍:你。我是要定了!所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明白吗?……至於你所担心的那些事情,有我在,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你要相信我!”
“嗤!”我冷笑,“如果真是这样,百里嫣然怎麽会知道?!”
“那时我正被你搅得满脑乱遭遭的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观看周围的环境。”
“听爹爹这麽说,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被你的一两句话弄得失了理智,失了防备。”爹爹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把敷在我脸上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我气到不行,爹爹明明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我,我却像哑巴吃了黄连似的,找不到语言去反驳他……
在我浮躁难安的当会,“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
我的心重重一坠, 胆子几欲吓破,现在要爹爹找一地方躲起来是来不及了!而且现在的爹爹和我都是赤裸著身子的,我咬牙,果断的把爹爹的身体往被褥里挤去,再弓起双腿把爹爹的身子夹在双腿之间,挺凸了被褥。然後在摁摁被角,让床榻看起来自然一些。──还好这床够大,被褥也够长够宽够厚,胯间夹个人,曲起双腿,是看不出来的。
“呀!小姐……你的床榻怎麽这麽乱?”小碧惊叫了一声,连忙把她手里的水盆放置在圆桌上便往我的床榻走来。
我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我刚才拿枕头打爹爹,把枕头里的茶叶枝给打出来了。
我蠕动了一下嘴,不知道该做何解释,只能胡诌道,“刚才抱著枕头发呆,好奇里面的茶叶枝变成什麽样子了,便拆了线,拿出来看看。”
小碧无奈翻了个白眼,叉腰道,“小姐,你要拆也得下床榻去拆,你看!你自己都把床榻弄成什麽样儿了?!”
我做打呵欠状,佯装不以的瞟了小碧一眼,懒懒道,“一时懒,起不来。”
“小姐也真是的,这麽大了还像个顽童似的。弄了一床的茶叶枝,今晚你还怎麽睡?”顿了顿,小碧又道,“小姐你起床吧,我把被褥拿出去让人洗了,然後再弄床新──”小碧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的一声惊叫打断了。
“啊──”
( 我身子颤抖,只因趴伏在我腿间的爹爹正伸出舌头舔我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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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麽了?”小碧走近了来,她的手正要压在被褥上,我连忙眼捷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道,“我在练声呢,嗓子痒。”(还好我平日里只穿著肚兜睡觉,这才没有被小碧看出不对劲来。)
“是吗?”小碧狐疑地盯著我看。
(此时,被褥里的爹爹已经把舌头刺入我的小|穴里进出抽插……)
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道,“小碧,今早我想吃你做的早膳。”
“好,等收拾好了,我便去为小姐做。”小碧微笑地点点头。
(下一刻,爹爹把他的舌头抽出去,改用手指在我的体内抽插。)
我连忙摇摇头,道,“我昨晚没吃晚膳,现在饿了,你快去帮我做来。这些等你回来再收拾……“
小碧看著我的脸,犹豫了一下後,便点点头,道,“那我先服侍小姐起床了,然後就去做。”
(这时,爹爹在我体内抽插的手指猛然加快了起来!)
“不用了,我还想在床上再呆一会儿,你先去做早膳,我的肚子饿扁了。”
小碧嘟嘟嘴,道,“可是盆子里的热水等下就会凉掉。
(爹爹的手指一下接一下的往我的最深处捅弄扣挖,弄得我的小|穴连连痉挛,Yin水温温热热的往|穴外涌出。)
“等下我叫小玉再打来一盆就是了,反正我现在是不想起床。”我顿了顿,推著她的身子,道,“你快做饭去,我真饿了。”
“那好吧。”小碧看了我一眼,便转身捧起圆桌上的水盆,缓缓地离去了。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的声音响起。
又“吱呀”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
我听著声音,终於是把提在喉咙上的心一坠一坠地放回心窝上。可还没有等我喘完一口气,爹爹就猛的跃起身子,扑到我的身上,一根热且烫的Rou棒‘咕滋’一声便插进了我的小|穴之中。空虚的小|穴瞬间便被爹爹巨大的Rou棒涨得满满当当。
“呀!”荫道里的Yin水,热热麻麻的往外喷涌,双腿间的肉儿激烈的跳动了起来。
“爹爹~小碧会很快回来的,你不要这──”
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爹爹打断了,“你真该打~怎麽能把我的头压在你的腿间呢?害得我硬的好难受!嗯哦,哦~要是不软下去,我也走不出去,哦~啊啊……不会太久,只要射了,我便抽身离去……”爹爹说完,便俯下身来,亲我的嘴儿。
我缓缓地闭眼,小|穴疯狂痉挛的夹紧爹爹的Rou棒,任爹爹飞快的挺动著臀部,一耸一耸的把Rou棒送往我体内冲刺……
45矛盾激化
冬日的阳光穿过水晶窗户,暖洋洋地洒进了屋里来。我懒懒地闭著眼睛,静静地靠在榻子上,呆呆地晒太阳。
想著早上爹爹还没来得及离开小碧就进屋来的事儿,我不由沈重地吁出一口浊气,在榻上烦躁地翻了个身,以趴的姿势躺著。双手撑起下巴,心下琢磨著该如何向小碧要回锁门的钥匙……
我居住的这间房有三扇开著的门,为了每天早晨不用起床给小碧开门,两扇门,我在里面插上门闩,留了一扇门不插上门闩,让小碧把这一扇门再屋外锁起来,每天早上,我也就不必起床给小碧开门,她开了锁,自个儿就能进来。本来是很便利的事儿,现在却让我异常头疼……
我正在苦思之际,耳边传来了小玉的声音:“小姐,小姐,不、不好了!小碧姐姐出事了!”这几声急切的叫唤,叫地我的心头发慌。
“小碧出了什麽事情了?”我连忙从榻子上坐起身来,拧眉问道。
“服侍大夫人的小菊跟我讲,说、说小碧姐姐和李量昨儿傍晚时在假山上揉揉抱抱被人撞见。现在已经告到夫人那里去了!”
“什麽!”我心头重重一坠,小碧向来行事很小心的,怎麽会被人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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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鞋子,系上斗篷。顾不得在榻子上躺乱了的头发还没收拾就急急直奔大娘的院落而去……
在远远处,安静伫立在门前的丫鬟、婆子见我进了院子,纷纷向我曲膝行了礼。
待我走近,一名婆子急忙揭开帘子,迎我进屋里去。
一进屋,就见小碧和李量正簌簌发抖地匍匐在地上。
大娘只淡淡地抬眼看我一眼,便又敛了眼去。这时旁边的丫鬟递上了的茶盅,她接在手中,呷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道,“她是你院子里的人,你自己看著怎麽处理吧。”
“是。大娘。”我向她曲膝一礼,表情乖巧恭顺,心里却在冷笑,这种举报的事儿向来是处理的极为隐秘,大娘若是不想让人知道,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可我屋里的小玉却能从在大娘屋里服侍的小菊口中清楚知道小碧和李量出事了!从这点上看她是有意把小碧和李量的事宣扬出去的。
按这个时代的律法,女子未婚跟男子幽会,轻则杖打几十个大板,重则进猪笼推去填河!
想到此,我的心紧紧揪起,心头浮躁,不知道该怎麽救小碧……
就在我心急如焚,想不出个解决的主意来时,只见全屋子的丫鬟婆子对著我的身後的方向曲膝行礼,低眉顺耳地低声唤道:“爷。”大娘也从榻子上起身,微福了一下身子。
我回头,只见爹爹正步履优雅地从屋外进来。
爹爹睨了我一眼,便径自走向榻子的另一边坐落,待爹爹坐定,大娘这才跟著坐下。
爹爹抬眼看了李量和小碧一眼,便转眸向我,挑眉问道,“此事殊儿要怎麽处理呢?”爹爹并不避讳让我知道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低眉敛眼,态度恭顺道,“念在李量平日里做事勤勤恳恳,小碧服侍我也是尽心尽力的份儿上。女儿想:还是从轻处理为好,就让他们跪屋外反省三日,再把婚事早早给办了,然後就让这件事给解了吧……爹爹、大娘以为如何?”
一丫鬟沏了杯茶来,爹爹接过,呷了一口後,抬眼道,“这般的处罚未免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