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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从来不说谎话。”
“清彦,难道你认为我是在说谎?”
怎么没声了?是不是误会越来越深了,所以爹和干爹就一起赌气不肯说话呢?不过爹刚才的声音好悲伤喔,呜呜……全是宝宝的错,宝宝无心的一句话如果造成干爹要和爹分手那怎么办呢?宝宝不是故意的。宝宝打开箱子,小心的伸出头,观察两人的形势。干爹的脸看起来快哭了,爹也好不哪儿去。
“爹,干爹。”宝宝怯怯的小声唤道。
艾罗安听到宝宝的声音,想起这全都是他混蛋儿子做的好事,就越想越气,瞪向宝宝吼道:“你是不是还想离间我们!”
“这是我们俩的事,我不准你拿孩子撒气!”花清彦护住宝宝,回瞪艾罗安。
“好啦!你们都不要超了,听宝宝说。”宝宝站起,脚踩箱子,高举双手喊道:“爹没有偷吃,那次去万花楼是帮干爹给红姐姐送药,红姐姐问爹她好不好看,爹盯着人家红姐姐老半天才夸红姐姐,实际是在夸干爹啦,因为宝宝听到爹差点把红姑娘说成干爹的名字……咦?”宝宝会飞了耶,一直飞到门口,“爹,你干什么把宝宝拎……哇!”
宝宝被自己的亲爹毫不留情的扔出门,后面的门马上“哐啷”一声关上。宝宝坐在地上愣了半天才感觉到小屁股好痛哟。宝宝爬起来,狠踹房门几脚,却踢痛了脚尖。讨厌的臭爹,宝宝帮他的大忙后还这么对待宝宝,太坏了。
呜呜……宝宝没找到医书,还被臭爹赶出房,什么也没干好,雅哥哥的头发和眼睛没办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宝宝失望的盯着门好久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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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已经好几天都没什么精神了,每天跟在他的身后,像只敏感的兔子般警觉的注视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看到不顺眼的人就猛瞪人家,还挡在他的面前不许人家接近他,他如果不高兴的说他几句,轰天的哭声戳穿每人的耳膜。这样的情况每天至少发生三次,多的七八次都嫌少。
宝宝讨厌那些接近雅哥哥的人,那些人全是色狼,都是看雅哥哥比以前还好看才接近雅哥哥,可是雅哥哥不知道他们的动机,反而误解宝宝的良苦用心,还凶宝宝。宝宝每次被雅哥哥凶都觉得好难过好委屈,一次比一次更想哭。
“呜……呜呜……哇啊啊……”
又来了。风雅头痛的皱起眉头,眉心打了个死结。“死小孩,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五次哭了,你还想再哭几次啊?”要不是他每晚和这死小孩同睡一张床,知道他的性别,否则按他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性子,早被他扔给大师姐或者小师妹了。
“宝宝难过,宝宝要死了,雅哥哥还凶宝宝,哇啊啊……”宝宝不顾有外人在场,往地上一躺,又是哭又是闹的,不管谁劝也听不进去,反而恐怖至极的施展他的“哭功”,变本加厉的虐待众人的耳朵。
“小雅,你快叫宝宝别哭了。”风昌雄摇晃着身子,痛苦的劝说一脸酷相的风雅:“你就温柔的安慰一下,宝宝一定马上就不哭了,师父求你了还不行吗?”救命呀,他刚才不过拍了小雅的肩膀一下,就被宝宝怨恨的瞪上半天,小雅还训了他一句,这宝宝就哭给他们看,他是招谁惹谁了?
“别理他,他是在乱吃飞醋。”风雅冰冷的瞥了宝宝一眼,抓住风昌雄的手臂,“师父,你和大家不是来一起找我去练功的吗?我们现在就走。”
风昌雄慌忙拉回手臂直摇头,“算了,你还是先搞定宝宝吧,我和大家一起去就可以了,你可以不用来了。”他以后练功说什么也不会再找小雅一起来了,不是会被宝宝的目光杀死,就是被他的哭声折磨死。
见风昌雄和众师兄弟落荒而逃的背影,风雅的怒气终于烧向耍无赖的宝宝。“你这死小孩连我的粗你也乱吃,等你哪一天淹死在醋坛子里,我也不会管你的死活。”说罢,他抬脚横跨过宝宝的身体。
宝宝冷不防抱住风雅的一只脚,风雅不防的向前跌去,幸好眼明手快的用手撑地,才没压到宝宝。他试着拉回脚,脚却连带拖动不肯放手的宝宝,他只好放弃抽脚的办法,等宝宝自动放开他。宝宝的身子向前爬动几下,一会儿整个人趴上风雅的背上,双手拥住风雅的腰。
“宝宝不许妖怪感看那些男人,他们是大色狼,会吃掉雅哥哥的。”宝宝的小脸亲昵的靠上风雅的背,嘟起小嘴闷闷的提醒,随后咬住下唇,伤心的说:“可是雅哥哥却和他们有说有笑的,还凶宝宝,一点儿都不了解宝宝用心良苦,呜呜……宝宝不比他们好吗?呜呜……”宝宝原不想哭的,可是说到伤心处,这眼泪不听宝宝的话,一滴一滴从眼眶里冒出来,滴下。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这死小孩乱吃飞醋不许人家靠近他。风雅头痛的叹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随便和别人有说有笑的,你也就不用哭了。”他怎么感觉自己像遵守“妇德”的“妻子”呢?每每都要先弃械投降于这个小丈夫的泪眼攻势下,他太没男人尊严了。
耳边压抑的哭声不在,换来的是喜悦的笑声,“嘻嘻,雅哥哥对宝宝最好了。”宝宝亲昵蹭着风雅的背说。
又被这死小孩摆了一道,他将来定要翻身,不受这死小孩的哭声影响,但这感觉到泪水凉意的背部早已火烧如燎般的疼痛,心口亦也如此。他可以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对待宝宝,可他的心却欺骗不了他。
唉,有点烦、有点气现在妥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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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雅哥哥的红头发红眼睛继续吸引大色狼们的视线,宝宝早早的踹开某人的房门,死拽活拖兼威胁的抢走某人最心爱的宝贝,失了宝贝的某人一大清早就在紫澜门到处喷火,踢醒睡的正香的风昌雄去厅堂为他评评理,这人正是宝宝苦命的亲爹——艾罗安。
被宝宝闹了一夜,只睡了一个时辰的风雅坐在椅子中打着瞌睡,突然觉得鼻子中痒痒的,冷不防打个响亮的喷嚏,总算是清醒过来,一眼看到宝宝拿着根狗尾草,正准备搔他另一个鼻孔,吓的他慌忙拔掉宝宝手中的狗尾草扔掉。
“宝宝,别闹了。”这狗尾草搔在他身上痒得难受,也不知道宝宝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这一弱点的。
宝宝嬉笑着爬上风雅的大腿上,不忘趁机偷香,风雅推开他也不是,躲也不是,宝宝益发的猖狂放肆,终于惹毛了风雅。风雅一只手揪住宝宝的小耳朵警告道:“你再亲我的嘴我就揪烂你的耳朵。”另一只手使劲擦去脸上的口水。
“好痛啊!”宝宝故意装出一副很痛的模样,夸张的大呼小叫起来,实际风雅的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他罢了,根本没用多大的劲。“呜呜……宝宝的耳朵要掉了……”宝宝拼命挤出几滴眼泪,扮可怜的假哭着。
风雅真以为自己用力过大,连忙放手检查起宝宝的耳朵,哪吃又上了宝宝当,宝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贴上风雅的嘴唇,还变本加厉的咬他的嘴唇几口,尽显小色狼本性。风雅气急败坏的拉下宝宝,但宝宝搂住他脖子的双手死命不肯松开,于是风雅又开始揪住宝宝的小耳朵,这次完全没有心软的迹象,用了十分力。宝宝越痛越咬风雅的嘴唇,两人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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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人忽视,晾在一边的花清彦摇头苦笑,坐到风雅右边的椅子里,敲敲两椅间的小桌以引起他们的注意。风雅丝毫没有注意到花清彦,此时看到花清彦戏谑的目光,脸上一阵发热,气恼的拉下宝宝。
“快放手,不然我马上扔你出去。”得到一丝空隙,风雅恼羞成怒的低吼。
“知道啦。”宝宝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风雅,厥起小嘴,抱怨的干爹坏了他的好事。宝宝应该“吃饱喝足”后再去找干爹为雅哥哥看病,害宝宝现在看到雅哥哥就觉得肚子好饿哦。“干爹要快点哦。”宝宝提醒道。
“嗯,好。”花清彦对宝宝绽出安心的一笑,示意风雅伸出手,好让他切脉。
干爹笑起来时很好看,宝宝记得干爹有一次笑时把爹迷得晕头转向,差点分不出东南西北来,雅哥哥笑的时候比干爹还好看,可宝宝没看到雅哥哥笑过几次,宝宝现在想看雅哥哥笑。宝宝偎进风雅的怀中闷闷的想。
仰起小脸,宝宝看着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风雅,多希望风雅能对他笑一次。宝宝伸出两只小手拉住他嘴巴,风雅有些不高兴的瞅着宝宝,目光中有着浓郁的警告意味。宝宝垮下小脸,一扫刚才的色相。
“雅哥哥笑一笑呀!”宝宝歪着小脸,两个食指放在酒窝旁,露出一个大大的小脸,扮起可爱,“雅哥哥要像这样笑喔。”
“幼稚!”风雅扬手赏给宝宝一个响亮的爆栗,宝宝倍感委屈,眼眶一红,小嘴一瘪,眼泪“噼里啪啦”直掉。
花清彦对于风雅的处境颇为同情,劝道:“风雅,宝宝还只是个孩子,你还是顺着他点儿比较好,要不然被他气疯或者折磨死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不行。”风雅脱口而出,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宝宝惨兮兮的泪颜,“这死小孩只会得寸进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而且刚才这死小孩还想要成|人的他扮那种那种可爱模样,简直丢脸死了。
闻言,宝宝大受打击,嚎啕大哭,一发不可收拾,风雅极力忍住耳部非人的虐待,花清彦再次摇头苦笑。
艾罗安对风昌雄喷了一路火,战战兢兢的风昌雄和火气冲天的艾罗安抬脚刚要踏进门槛就遭受到魔音穿耳的摧残,风昌雄立即掉头就跑,艾罗安也偷偷摸摸的猫着腰准备趁爱人没发现他时落跑,可惜天不遂人愿。
“罗安,你上哪去?”
当然是去逃命,好躲开某个正哭在兴头上的“瘟神”了,可他不敢说出来,怕挨爱人的骂。艾罗安转身,虚弱的笑着回答:“我是来找你的,可是看你这么忙就不想打扰你了,还是回房等你吧。”这臭小子的“哭功”更上一层楼了,他只听第一声就受不了了,可怕呀!
“进来。”
好吧,他进来,只希望不要横着出去就可以了。艾罗安捂住耳朵站在花清彦的身旁喊道:“我求你们快叫这臭小子不要再哭了,我的脑袋快炸开了!”
“你再忍一会儿。”花清彦轻声说,抽回手,又问风雅:“你今年多大了?”
“再过几个月就满十八了。”风雅顾装冷静的回答,事实自己的头也快炸开了。
“是处子吗?”
艾罗安忘了头疼,张嘴结舌的瞪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爱人,愣住。
“那个……”被转移注意力的风雅一愣。
花清彦又道:“你如果想解‘焰魔’的毒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子。”
风雅过一会儿明白花清彦问的是什么了,别开脸看向别方,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如火在燃烧。“这个……嗯……”
“是,还是不是?”
“是……是……”说到此,风雅已抱住宝宝完全把脸埋入宝宝的怀中,羞愧难当。
“哈哈……”艾罗安叉腰仰天狂笑,“太好笑了,哈哈……快十八的人了还是处子……哈哈……”
宝宝眨眨眼,眼泪奇迹般的停止,变成“爱学习”的好奇宝宝,问:“什么是处子呀?”
“爹来告诉你。”不怕教坏儿子的艾罗安覆在儿子耳边好心的回答:“处子也就是说你雅哥哥没有像爹欺负你干爹那样被别人欺负过哟。”说罢,奸笑几声。
好好喔,雅哥哥原来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宝宝的人。宝宝一双明亮的大眼直冒红心,闪闪发光的注视着风雅,犹如一只想立刻吃掉小白兔的大野狼。“雅哥哥。”宝宝声音甜到腻死人,叫的肉麻,风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宝宝,你不要太高兴,欺负你雅哥哥的第一个人不是你。”花清彦给宝宝浇了一盆冷水。
晴天霹雳,宝宝厥起小嘴,纳闷的问:“为什么呀?”
花清彦低头回答:“因为你雅哥哥不能碰你,你别忘了你的流血就止不住的体质,所以你雅哥哥惟有碰女色。”
艾罗安差点跌倒,花清彦差点从椅子里滑下来。大家似乎都没想过这个原因。
“什么是女色?”干爹今天很怪耶,总说宝宝听不懂的词儿。
艾罗安这一次不做个“好心”的爸爸了,背过身,当做什么都没听见,风雅更不敢向宝宝解释“女色”这个词。
性教育的重担落在花清彦的身上,花清彦不得已,抬起脸,清清喉咙道:“既然你们都不说,那只好有我做‘棒打鸳鸯’的恶人了。”花清彦看向宝宝,“宝宝你真的要听吗?”
虽然宝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