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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冷的让他们胆颤了,甚至你根本不知他何时就会发脾气。
明月冷眸瞥了清风一样,凑到了清风的耳边嘀咕了两句,清风一听到明月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诧异的张嘴问道,“你确定?”
“你莫不是怀疑我的医术?”明月不爽的瞟了清风一眼。
清风讪笑的摸了摸下巴,眼底闪过了一抹冷意,若明月的诊断无误,那么……
就在两人站在门口不知是否该进去禀告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两人一见出现在门口,冷眸扫视着他们的慕予寒,顿时单膝跪倒在地,唤了一声,“爷。”
依旧是一袭紫衣,将他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无与伦比,健硕挺拔,可如今给人的不再是一种凛然的贵气,而是一种深刻压抑的霸气和寒意。
他们二人都不知慕予寒失踪的那几日里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他们知道那几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不可能一下子让慕予寒的脾气变得如此阴晴不定的。
“你们近来很闲?”淡淡的声音从空气中飘散了出来,莫名的寒意却让清风和明月二人心里沉了沉。
“启禀爷,明月他有事禀告。”清风推了明月一把,明月冷眸瞪了过去,这家伙总是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
“何事?”没有一丝温度,慕予寒剑眉紧蹙了起来。
“哑儿……哑儿,夫人她……”
“哑儿已经死了。明月,你倒是越来越不将本王的话放心里了。”
慕予寒眸光泯然一利,仿若穿透铜壁的激光,虚晃之间,明月的身子已经朝外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向了一旁的墙壁上,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声响。
明月跪倒在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胃里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清风诧异的愣在了原地,“……”
直到慕予寒的身影消失在两人面前,清风才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明月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明月,你可有大碍?”
明月闭了闭眼睛,咳嗽的道,“我怀里有治疗内伤的药物,你替我拿出来。”
“哦哦,好。”清风急忙朝明月的胸前摸了过去,谁知,刚伸出手探进了他衣物摸了两下,手啪的一下就被打开了,明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别乱摸。”
清风,“……”
清风讪笑了两声,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摸,摸了两下,手啪的一下又被打开了,明月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自己从腰上掏出了一个瓶子。
清风,“……”
明月吃了药物,调理了下生息,总算感觉好多了,见清风还顶着一张笑脸站在他的面前,顿时眸光就冷了下去。
清风干咳了两声,两眼望天,突然低下头,盯着明月囧囧有神的问道,“明月,你说爷到底是怎么了?还有爷和哑儿之间,究竟发生何事了?”
“我如何知晓。”明月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就朝外走了出去。
爷还从未如此无缘无故的对他们动手,而且还是下如此重的手。
爷果然是越来越残暴了,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儿的好。
不对,是应该去找到症状所在才对。
清风想着,摸着下巴,盯着慕予寒的房间暗暗发誓,回过神来,才发现明月已经不见了,顿时大叫着追了上去。
因为除了慕予寒,追云、清风、明月外,只有小碗一个人知道上语璇在寒王府的事,听说上语璇需要补身子后,小碗本想去追云那儿看看,能否要到一些补药的,可刚走到路上,就瞧见了追云正在和上语梦说话。
小碗避开了身子,躲了起来,除了上语璇,小碗是谁也不认得,无论上语梦是否是寒王妃都好。
好不容易,上语梦和金剑离开了,小碗才走了前去,见了追云。
追云疑惑的瞧了眼小碗,询问道,“小碗,你来寻我,可是有何事?”
“追云姐姐,哑儿夫人醒了,明月公子说,夫人的身子很虚弱,需要药材进补。”小碗低着头,有些尴尬的说道。
追云的眸中闪过了一丝异彩,听到上语璇醒了,她心底还是有一丝高兴的,虽然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
而就在追云打算和小碗一起去拿些补药给上语璇吃的时候,迎面竟遇到了站在她们身后,脸色阴沉的恍若暴雨来袭的……慕予寒。
【207】慕予寒,对不起
小碗再见慕予寒,竟然吓得哆嗦的倒退了一步,就听慕予寒冷着声气问道,“她醒了?”
小碗知道慕予寒问的是何人,可她此时结巴的不敢说话,还是追云上前行礼道,“爷,小碗她……”
追云的话还未说完,慕予寒一道冷眸扫来,那阴骘的眸光,即使是追云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似乎,慕予寒的询问,根本无需她们的回答,只是单纯的想确定上语璇的死活,仅此而已。
慕予寒收回了眸光,不再看那两个已经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吓的不知所措的人,转身朝上语璇的院落走了去。
小碗眼看着慕予寒朝上语璇的院落走了去,焦急而担忧的拉住了追云的衣袖,“追云姐姐,王爷他……”
“我们做奴婢的不该问的不该说的,最好是不要多问多说,你忘了进寒王府之前学的规矩了吗?”
小碗被追云冷厉的眸光给震得,收回了自己的手,视线却一直跟随着慕予寒的身影,生怕慕予寒会对上语璇不利。
可是,这一刻,她竟不敢追上前去。
破烂的小院落内,上语璇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此时她正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夕阳,她知道自己这情况,是走不了的,却不知慕予寒为何会在她昏迷时出现,又为何将她带回来。
心里都太多的疑问,郁结在心底,竟让她有几分想干呕的冲动。
自从生下小鱼儿之后,她就已经不会再吐了,许是这段时间昏迷着,身子太虚弱了,感染了风寒。
正躺在床上望着窗户的时候,一道紫色的身影豁然出现在了视线之中,上语璇望着站在窗外,眸光冷寒,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不带一丝感情的慕予寒,心陡然跳动了两下。
她想收回自己的视线,然而慕予寒的眸中却彷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将她给吸了过去,让她无法别开自己的视线。
他只是神情冷淡的站在窗外,一双紫色的瞳孔似乎在看她,却又似乎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上语璇突然紧张了起来,心底涌现了一种错觉,眼前的人不是慕予寒,即使他以前不认得她,对她再冷淡,也不曾用这种陌生而嗜血的眼神看着她。
有那么瞬间,她彷佛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慕泽天临时前给她带来的那种让她窒息而惊恐的感觉。
她将他丢在玄气大陆,丢给了那个所谓的长公主,她知道他会没事的,可是如今面对着他,她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慕予寒终于迈开了脚步,从窗外走了进来,站在了上语璇的面前,他的眸光好冷,冷的那般陌生。
“本王没死成,你可是很失望?”言语之中冷若寒冰的刺骨。
上语璇诧异的望向了他,她从未想过要他死,究竟发生何事了?他为何这么问她?
“哑儿,你可知,本王是如何逃出来的?”慕予寒一步步紧逼到了上语璇的面前,扼住了她的下颚,勾勒出了一抹残虐的笑意。
上语璇心惊,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慕予寒豁然拉开了自己的外袍,扯开了xie衣,上语璇清楚的在他的胸口那儿瞧见了烙铁烧过的痕迹,那么深,那么重,已经解了疤痕,盘踞在那里,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上语璇甚至可以想象出,这些伤痕烫上去的时候,该有多痛。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他发生何事了。
上语璇缩紧了自己的身子,朝床的另一边缩了进去,却被慕予寒狠狠的拉了出来,拉着她的手放在了那些烧痕上。
上语璇一触碰到那疤痕,心猛地抽搐了下,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她不要看,她看不见那些烧伤的痕迹。
“觉得很恐怖吗?”慕予寒突然松开了上语璇的手,痴狂的大笑了起来,“哑儿,这便是你对本王的感情,你对本王的感情!”
上语璇蜷缩成了一团,抱紧了自己,慕予寒究竟发生何事了?在她离开之后,他怎么了?他不是被长公主救了吗?为何会变成这样?
慕予寒望着瑟瑟发抖的上语璇,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还会怕吗?在她丢下他,一个人回圣海大陆的时候,她可有想过,他会如何?他是何感受?
心口处像是被万条虫子撕咬般,慕予寒自控的能力渐渐被剥夺,眼底的紫色越来越浓郁,突然朝着上语璇勾起了一抹狷柠的邪笑。
“慕予寒,你怎么了?”上语璇眼看着慕予寒的神情越来越诡异,吓得大叫了起来,却见慕予寒再次朝她逼近了过来,将别在身上的剑抽了出来,塞到上语璇的手中,轻笑道,“哑儿,想摆脱本王吗?刺下去,朝这里刺下去,你就自由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上语璇尖叫着将手里的剑丢了出去,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慕予寒,慕予寒,你到底怎么了?
她想抱紧他,想让他冷静下来,可在走向他的那一刻,却犹豫了,她已经嫁给了魏君残,也已经是魏君残的人了。
她不可以再和他有牵扯,不可以。
慕予寒还在笑。
这是上语璇第一次见慕予寒笑的如此绝望,那不是装出来的,那绝望的笑意让上语璇的心,痛的几欲死去。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想说话,却干涩的厉害。
慕予寒,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向他道歉,只是她的心好痛,看到他这个样子,真的好痛,好痛。
“不杀本王是吗?你在等着谁来救你呢?魏君残?竹优尘?还是齐冶杨?哑儿,本王的好哑儿啊。”慕予寒大笑着朝屋外走了出去,留下了蜷缩在床上的捂住心脏的上语璇。
上语璇眼看着慕予寒走了出去,撕心裂肺般的痛传遍了心底,终于承受不住心里的负荷,昏厥了过去。
小碗躲在院落外,看着慕予寒大笑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紧张的心都抽蓄了起来,直到慕予寒走远,她才敢朝屋子里跑回去。
一走进屋子,就瞧见了昏倒在床上的上语璇,地上还掉着一把剑,小碗的心都跳出来了,急忙冲了上去,大叫道,“夫人,夫人,你不要吓奴婢啊!夫人!”
小碗吓得手足无措,幸好追云从门外走了进来,替上语璇检查了下,确定她只是昏了过去,小碗才泪眼婆娑的松了一口气。
追云也不好在此就留,确定上语璇没事之后,便离开了,临走前,偷偷塞了些银子给小碗,让小碗到外头去买些补品给上语璇补身子。
小碗感激的和追云道了谢,此时也不敢走开,只是守在床前,守着上语璇。
她不知道上天为何要折磨她的夫人,夫人和王爷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看得出来,王爷很爱很爱夫人,可是王爷有他的责任,他没有办法为夫人放弃一切。
可是,在所有人都以为夫人葬身火海的这段时间,她是亲眼看着王爷是怎么过来的。
每天就和行尸走肉一般,没日没夜的待在书房,不停的处理事务,不吃不睡,偶尔还会望着窗外发呆,甚至偷偷的在身上藏了一张夫人的画像。
后来,南秦国的成王来了,她无意中得知,王爷居然用北慕国最富裕的五座城池换了夫人的下落。
再后来,王爷放下整个北慕国,所有的事务,单枪匹马的离开了。
再后来,王爷带着夫人回来了,可是王爷却变了,变得阴骘、变得越发的嗜血、残忍。
明明是爱的,为何还要这般伤害?
小碗将上语璇扶到床上,眼泪不停的掉,若是不爱,王爷又怎会那般痛苦,又怎会一次次的饶过夫人犯下的那些滔天大罪?
上语璇做梦了,她梦到了慕予寒,梦到他被绑在一间牢房里,有个长得和妖怪似的女人,正在对他用刑,从烙铁到夹板,将他弄的遍地鳞伤,还在他的伤口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