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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语璇上前,想阻拦他们,无论如何,她都不想看到他们兄弟二人自相残杀。
齐冶杨似乎看出了上语璇的意图,他要的就是上语璇的恨,越恨越好。
上语璇跑上前,齐冶杨突然停了手,扬起唇角,朝着上语璇就飞了过去,在上语璇毫无防备之际,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特暧昧的用慕予寒能听到的声音,在上语璇的耳边道,“璇儿,那日是我的错,我该对你温柔些的。要知道,你跑来向我献身可就这么一次,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上语璇错愕的瞪大了双眼,完全想不到齐冶杨竟会说出这种话,而慕予寒也是完全的愣在了原地,这话中的含义,任谁都听得明白,听得懂。
而更让上语璇无言以对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魏君残和竹优尘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此地,齐冶杨方才的话,他们全都清楚的听见了。
魏君残的眸光霎时就冷了下来,抽出身上的剑,朝着齐冶杨就射了过去,他武功全失,力气和招式却还在,只是力度要小了许多。
齐冶杨在剑飞至距离他一根手指头不到的地方,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剑给接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上语璇第一次觉得,就算是死了,也比站在这儿好。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只觉得自己下贱,她不怪任何人,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夜色朦胧,乌云不知何时遮挡了天上的月光,几人的身影全都隐没在了黑夜之中。
齐冶杨扬唇望着眼前这三个男人的反应,手还搂着上语璇的腰,将暧昧发挥到了极致。
上语璇整个人都是冷的,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不知道她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时间在夜色之中缓慢的流淌而逝,一片凉薄。
慕予寒望着上语璇,朝她伸出了手,声音平缓的道,“璇儿,过来。”
上语璇抬起了眸子,齐冶杨并没有点她的穴道,她要走随时可以走,可是,这时候,她该如何朝慕予寒走过去?
站在三人身后的魏君残,沉下了眸子,大步朝齐冶杨那边走了过去,丝毫不顾及他现在不会武功一事。
齐冶杨望向了朝他走近的魏君残,轻笑了一声,“魏君残,你似乎特别喜欢戴绿帽子,如今,我也算是给你报了仇了。”
齐冶杨这话刚落,魏君残迎面就给了他一拳,直接将齐冶杨给打的倒退了一步。
魏君残什么也没说,拉起上语璇就往没有人的地方走。
他知道,璇儿现在,不想见人,更不会想见慕予寒。
上语璇就这么被魏君残给拉走了,齐冶杨撇了撇嘴,望向了还站在原地没有动的慕予寒和竹优尘,轻笑道,“你们呢?怎么?也想上来打我一拳?不过,打了也没用,要知道,我和璇儿可是……”
齐冶杨的话还没说完,慕予寒脚下如风,已经朝他打了过去,齐冶杨闪身就躲,慕予寒招招往死里打,齐冶杨一开始还有些漫不经心,但被打中了几掌之后,他看着慕予寒的那张脸,一股滔天的恨意随之涌了上来。
那是一种让他无法控制的恨意,恨的他仰天长哮了一声,一阵银色的白光从体内迸发了出来。
站在两人身后的竹优尘,见状心中一惊。
就见齐冶杨的满头银发变成了透明的白色,天空的乌云散去,月色从夜空中洒落,映照在齐冶杨的身上,竟形成了一道光束,齐冶杨整个人瞬间从银发到全身都变成了透明状。
慕予寒眼看着齐冶杨渐渐变得透明,心头也是一跳,这时,就听老帮主从远处冲了过来,朝着两人大叫,“杀了他!快杀了他!否则来不及了!”
然而,慕予寒和竹优尘谁也没有动手,就看着齐冶杨的银发由透明变成了白色,像是海藻一般疯狂的长长,一直拖曳到了地上。
一股妖气从齐冶杨的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了出来,就连眉毛都在那道光束移开后,变成了银白色。
老帮主飞到齐冶杨的面前,想对齐冶杨出手,可还未出手,齐冶杨左手一挥,一道银色白光犹如利剑般飞出,老帮主已然飞出了百米远。
老帮主飞出之后,慕予寒和竹优尘全都回过了神。
“哇哈哈哈哈哈——!”
此时,就见齐冶杨疯了一般,仰天大笑了起来,双臂一伸,身上的银袍霎时长到了十米长,朝着慕予寒和竹优尘就缠了过去。
两人心中一惊,急忙躲闪,齐冶杨眸光一冷,再次朝两人袭击了过去。
慕予寒朝竹优尘使了个眼色,两人一人一边的就朝齐冶杨包抄了过去,却在靠近的瞬间,恍然发现,齐冶杨居然……消失了。
“哇哈哈哈哈——!”半空中传来了齐冶杨那狂妄的大笑声,“一千二百年了,我终于出来了,该是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哇哈哈哈哈哈!”
老帮主倒在地上,眼看着齐冶杨消失不见,急的吐出了一口血,“完了,这下完了。”
慕予寒和竹优尘现在更关心的是上语璇的情况,他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但是从齐冶杨的话中不难判断出。
竹优尘望了慕予寒一眼,对着他道,“你这两日别出现在璇儿的面前,她定然不想见到你!”
慕予寒握紧了双拳,没有回答。
他只是想在她需要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可是,得到的结果,永远都是,她不想见到他。
璇儿,你愿意跟着魏君残走,却不愿朝我走近一步。
你对当真我不曾有一点的感觉?
夜色朦胧,树影斑驳。
魏君残将上语璇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停下了脚步,也松开了上语璇的手。
上语璇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低着头。
魏君残回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搂进了怀里,“璇儿,你若有事,可以和我说。”
上语璇握着拳头,靠在魏君残的怀里,嗤笑了一声道,“魏君残,你肯定也觉得我水性杨花吧,未婚先孕,如今又是这种事,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璇儿,我不准你说这种话!”魏君残推开了上语璇,抬起她的头,将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上,一字一句道,“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魏君残,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上语璇伸手将魏君残狠狠的推了出去,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我配不上你,我一点都配不上你!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值得吗?”
“璇儿,为你,所做的,一切,我不悔。”
【456】
听着这几个字,上语璇完全的呆愣在了原地,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傻,我伤你,还不够深吗?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月光渲染着寂静的夜幕,映照着魏君残的侧脸,他伸出手拂过了她脸颊的落发。
不知过了多久,上语璇的心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望着眼前的男人,望着他坚定深邃晕染着殷红的双眸。
她无以回报,真的无以。
不想再说话,也不愿再说,上语璇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她感觉的到,魏君残在身后跟随着她,直到她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他依旧在门外驻足。
上语璇靠在门上,捂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还记得她答应过魏君残,绝不再哭的,可是她失信了多少次。
她对他的承诺,彷佛是一纸空话,永远都无法实现。
房门外,魏君残的身影尚未消失,缓步又迈入了另一道竹青色的身影,竹优尘走近了院落,站在了魏君残的身侧。
两个男人就这么站立着,望着那紧闭的房门,谁也未曾开口,直到上语璇房里的烛光,熄灭。
他们知道,上语璇没有睡,这不过是在叫他们离开。
竹优尘收回视线,望向了魏君残。
魏君残转身,带动了一股劲风,朝外走了出去。
竹优尘再次望了那漆黑的房间一眼,朝魏君残追了上去。
当两个男人的身影全部消失在夜色之中,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院落外,但只是站在那能望见房间的草丛中,没有靠近。
房内的上语璇,望着漆黑寂静的房间,缓缓的滑坐在了地上,靠着门,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她和他们,到底该如何是好?
翌日,天色熹微,小鱼儿一大早的就爬了起来,迈开小腿就朝上语璇的房间跑了过去,他昨晚被竹优尘点了穴道,什么声响都没听到,睡的很熟。
“妈咪,妈咪~”小鱼儿的招牌呼喊又在寂静之中响彻了云霄。
然而,小鱼儿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疑惑的推开房门,在房间里瞧了个遍,都没有发现上语璇的踪迹。
“妈咪?你在哪里啊?”小鱼儿连床底下都找了一遍,最终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
小鱼儿心头一跳,拿起信就朝外跑了出去,边跑边叫道,“父王、爹爹、父皇,不好啦,妈咪又跑啦!”
小鱼儿这冲天的叫声一出来,三个房间立即打开了房门,冲出了三个男人。
慕予寒距离小鱼儿最近,武功也最厉害,是跑的最快的,最先接近小鱼儿的,一飞到小鱼儿的身边,立即就紧张的将他抓了起来,“小鱼儿,你方才说什么?”
小鱼儿被慕予寒这粗暴的动作抓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直到竹优尘赶来,将小鱼儿给抱了过去。
“小鱼儿,发生何事了?你方才说璇儿跑了?”小鱼儿瞧见竹优尘,心才微微的松了下来,其实,父王有时候,真的很恐怖。
“爹爹,妈咪留信出走了。”小鱼儿刚想将手里的信拿给竹优尘,不期然慕予寒伸手就将信给抢了过去。
撕开信,扫了一眼,将信丢给竹优尘,就头也不回的朝前走了去。
竹优尘眸光带火的瞥了慕予寒的背影一眼,拿起了信,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鱼儿看着竹优尘的反应,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衣袖,“爹爹,妈咪去哪里了?”
“放心吧,你妈咪没事。”正说着,魏君残也赶了过来,竹优尘将信拿给了魏君残,说了声,“看看吧。”
说完,抱着小鱼儿就朝外走了出去。
小鱼儿趴在竹优尘的身上,回过身去看魏君残,就见魏君残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小鱼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上语璇留信说,她去找笑笑了,小鱼儿就麻烦他们照顾了,不要去找她,等找到笑笑了,她就会回来了。
上语璇说是这样说,但实际上,她是去找齐冶杨。
不为报仇,也不为找他算账,她只想先去要回齐齐。
而让上语璇没想到的是,她没找到齐冶杨,反而遇到了前来找她的齐齐。
上语璇走在一条小道上,迎面就飞出了一道小身影,带着银色的面具,墨发飞扬,瘦弱的身形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上语璇望着齐齐,齐齐也望着上语璇,两人全都停在了原地。
上语璇的心“咚咚——”的跳动了两下,她想叫齐齐,却发现真的见到了,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齐齐见到上语璇,也愣了一下,但随即飞速朝她跑了过去,抓着她就往前跑。
上语璇愣了一下,竟然就这样跟着齐齐跑了。
齐齐一口气将上语璇带到了一间破庙,庙宇破旧的蜘蛛网密布,到处都是灰尘,齐齐走到佛像之后,将一块破布给掀了开来。
躺在那儿,昏迷不醒的人,俨然是——齐冶杨!
上语璇的心咯噔了一下,看到齐冶杨,她真的很想在他的心头上狠狠的捅上两刀,问问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
这样的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很好受吗?
可是,看到他现在这苍白的脸色,满头银发变成了三千白发,虚弱而无助的倒在地上,她竟无法放任不管。
“齐齐,他这是怎么了?”昨日,上语璇还没瞧见齐冶杨在月光下的狂化,就随魏君残离开了,因此,对此一无所知,
“父皇他昨日回来,就像疯了一般,甚至比以往的邪灵发作还要痛苦,后来,就变成了这样。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