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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又搞什么鬼?郭所心理嘀咕着,问张元芹“你报的警啊?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骚扰我,他想跟我谈恋爱,我不同意,把他赶了出去,他就在外面不停的砸门,让我没法做生意!”虽然气愤,但她还是条理清楚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安金波赶紧走上来“误会误会,两位,我俩闹别扭了,不好意思啊!让你们跑一趟。”说着,他朝元芹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在外人眼中,就是你看你,这么任性,给人家警察添麻烦了的意思!
郭所一愣,看着她又问了一遍“是这样吗?”
张元芹还没说话,安金波已经站在她身前,“真是误会!你看你,元芹,还不赶紧给人警察道个歉!”语气真诚而又亲切,就像一对情侣闹别扭后的神情一样。
张元芹气得一佛升天,指着安金波就开始骂他“安金波,你安的什么心,你少在这跟我套近乎,我跟你根本没关系!警察同志你们别信他的话,他这就是骚扰!”
安金波还想说话,郭所拦住了他“这位同志,你跟我们回去一趟吧!”说着,就要拉他往车上走。
安金波看张元芹真的不想息事宁人,这俩警察也没中计,不由得勃然大怒,他指着张元芹“你个臭**,装什么清高,想跟老子的女人多的是,你他奶奶的算个屁啊!给脸不要的东西!我告诉你,我让你在这干不下去喽!你个臭**!”
韩靖一听,抬腿上来就要踹他一脚,可没等他抬腿,张元芹离得近,已经一扬手,“啪”的一声,给了安金波一个结结实实的嘴巴。
把安金波打得眼睛镜都歪了,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就要还手,手刚抬起来,已经被韩靖一把扭住背在了身后。
张元芹甩了甩手“警察同志,你们可是听见他说了,他说我给脸不要,他才骚扰我的。这样的人,是不是得关他几天?”
郭所看了一眼韩靖,按说这样的事,说服教育为主,毕竟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可是,这个女人的反应有点儿激烈。先带回去再说吧!
“走吧!你俩跟我们回去!”郭所说。
张元芹进屋拿出包,把门锁好,坦坦然钻进了警车。
安金波可不想去,他哎呀哎呀的叫着,还想拉关系“同志,不是这样的。真有误会,我这还上着班呢!你们那个刘副所长是我表哥,没什么大事,先让我走吧!”
“不行,人家女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回所里再说!”韩靖抢过了郭所张口要说的话。
韩靖强拉着他进了警车。
进了所里,大家都围了上来。两个所长亲自出马,还真带回来了俩人。
韩靖看这张元芹,面部没有一丝表情,
“姓名”
“张元芹。”
“年龄”
“38”
“职业”
……
“好了,我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张元芹惊讶,但也没再问,转身离开了。
韩靖来到安金波面前,这个男人喋喋不休的说“她都走了,我也走吧,又没什么大事!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影响他做生意。我承认!行不行!”
“哎,刘副所长没上班吗?哎呀,真倒霉!让个臭**打了!真他妈丢人!他奶奶的,等着吧!哼!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要收拾谁?”韩靖冷冷的声音传进耳朵,不由得打个冷战。
“没有,没有。我谁也不收拾。警察同志,就让我走吧,我这还上这班呢!”
“你是实验小学的?”韩靖看着他的笔录记录。
“是。”
“哦,还是教导处的。挺好!”
安金波紧张;“怎么了?好什么?”
“我告诉你,我是联盟路的所长韩靖!张元芹是我的人!要是让我知道关于你跟她有一点点的瓜葛,你记住了啊!你的家庭地址,学校地址我都有,我会让你好看的!”
说完,看也不看他。
“滚吧!”
安金波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早就气得青筋直冒,想张口骂他,看着那个男人狠历的神情,他不由得一阵胆寒。
算了,一个女人嘛!没必要把自己的前程性命搭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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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活着
第二天张元芹再到店里的时候,丁玲苦着一张脸,“张姐,我婆婆也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只是恰好知道他单身,并且条件不错,谁知道是那种人啊!”
张元芹说“你知道了?”
“嗯!昨天我下班,回来一看你已经关门了,向周围的人一打听就知道了。回去后,我埋怨我婆婆,她都后悔死了!”
“没事儿,万阿姨也是好心。我不怪她。只是,以后,别给我介绍对象了!”张元芹苦恼的说“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
“张姐,哎哟,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丁玲心里真是难受,昨天婆婆一听也是懊恼不已,思然是好心,可是到底还是办了坏事啊。
“行啦!我这不没事吗。跟你也没关系,你也别不自在。”
张元芹给潘长兴打电话,他一听孩子要去他那,犹豫了一下,张元芹心里一阵冷笑“怎么,你不想见孩子?如果不想见,你就直说,我也好让孩子们断了念想!别犹犹豫豫的,让我更加厌烦你!”
潘长兴心里有万般理由,又不能说,只好赶紧说“没事儿,来吧。我周六休息。等下午我再送他们回家。”
张元芹怕他让孩子伤心,就又说道“陪孩子玩会,别让他俩伤心。”
潘长兴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这可怎么办?自己手里没钱,怎么陪孩子玩?
他跟韩丽丽一说,她轻描淡写的说:“没事,你们好好聚聚吧,我还得上班呢,就不陪你们了。”
周六上午两个孩子高高兴兴的跟着爸爸走了。张元芹在家里坐立不安。临近中午,陈振昌带着琳琳来了。琳琳去了小卧室写作业,张元芹看着高大的陈振昌,像这两天的委屈和担心,竟有一种想要在他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好不容易强行忍住了,可是,鼻子发酸,眼眶还是有点发红。
陈振昌也不说破,只把带来的菜洗好,还说着闲话,“今天让我给你露一手,尝尝我的手艺。”
“哎,你家这火可不壮,等会我给你看看,是不是哪堵着呢。”
“你呀,就别在哪坐立不安得啦!那是亲爹!再说孩子也大了,那么不放心干吗?”
渐渐的,张元芹的心平静下来了。就在一边看着他,慢慢碌碌,出出进进,闲话家常,就这样平凡真实的过日子也挺不错的。
琳琳写完作业,出来一看,爸爸和阿姨在厨房,一动一静,看上去好像很幸福的样子。不错啊,看来爸爸快成功了!琳琳就又进屋看起新买的《少年文艺》来,她可没忘记和爸爸的约定啊!
中午吃完饭,三个人去了商场,给琳琳,和陈振昌买了衣服,她又给明明和继通买了衣服。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购物的过程就是发泄压力的过程。回家的路上,张元芹就忍不住说起了安金波的事“你说,世界上还有这种死皮赖脸的人,真是无赖!”
陈振昌听了是又气又急,气的是竟然有人这么骚扰自己的心上人,还差点动手,急的是自己没在身边保护她,让她受了委屈。
他不由得嚷她,“还觉得好笑,真是不知道危险!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说?这种人不要小瞧了他,最是死缠烂打让人恶心的了!最近都不要去了!没有你,那服装店就不转了吗!?”
张元芹笑着说好,心里竟有一丝甜蜜。
等他们到家没一会儿,也就是四点左右,潘长兴就把孩子送回来了。
张元芹一见就要发火,孩子好不容易去他那一趟,多想跟他多待一会儿,这么早就送了回来,真就这么讨厌孩子吗?
可是看见两个孩子对他还有一丝不舍,就强行压下了怒气,理都不理他,拉着两个孩子进了屋。
潘长兴也自觉没脸,本想解释一下,但是,自己说什么?说自己多后悔?他转身走了。
张元芹问继通“在爸爸那,玩的好吗?”
“挺好的。”继通挺满意。
明明却说“妈妈,我们中午都没喝粥,就吃了爸爸买的菜和饼,我的肚子有点难受。”
张元芹就问“家里就你们三个,那个,那个阿姨没给你们做饭吗?”
他俩一起摇了摇头。
“爸爸不会做饭,我们吃的都是爸爸买的。”明明眨着眼睛说。
陈振昌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生气,“赶紧给孩子把粥热热喝了吧,别留下病根,以后胃疼。”
张元芹咬牙,怎么就这么自私自利,一点都不会照顾孩子,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竟然还是不会做饭,只等着吃现成的。
算了吧!他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不要再自寻烦恼!
张元芹把两碗热乎乎的小米粥递给两个孩子,他俩一边喝着,还在说着“爸爸家在火车站附近,跟咱们平房那似的,能听见火车鸣笛。”
“是啊,就是他家的楼有点旧了。……”
晚上吃完饭,趁振昌又和继通聊了一会儿漫画,才回了家。
建业打来电话,问问可不可以回家一趟,想孩子想得厉害。
张元芹略一思索就说“这样吧,下周五,我和丁玲去换你俩,你们在家休个周末,周日下午让小郑再把你倆送回来。有快两个月不回家了吧?”
建业挂断电话把大姐的话告诉胡丽娟,两口子一阵激动。开始掰着手指数日子。
这一周,张元芹果然没再去服装店,告诉小丁自己有事,下周再去。又把周五要去北京的事告诉小丁,让她准备一下。
小丁听说又要去北京,心里的感觉竟是如释重负。这几天心里一直难受,深怕安金波的事会影响和张姐得感情,可现在,张姐还是那样让她去北京帮忙,说明还是信任自己啊,还把自己当自己人啊!
周三下午,张元芹正在午休,电话叮铃铃的响了,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元芹,不好了!六儿她老公出车祸刚刚去世。我也是刚知道,六儿都快不行了!咱俩赶紧过去吧!”宝芬焦急的声音传来,
“好好,我拿上钱,咱们这就去!你先跟我会合吧!”到底还是发生了,六儿还是变成了**。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六儿的公婆几度晕过去,他的几个孩子都不敢离开,寸步不离得守在父母身边,家里的大小事都落在了六儿身上。
张元芹和周宝芬赶到的时候,正见六儿一脸焦急的跟管事的说着什么。
抬头看见她俩,像是见了亲人一样抱住他俩大哭了起来,呜呜的声音,压抑已久,一旦爆发出来让人悲痛万分。两个人陪她也是大哭一场。
管事的在一边催也不是,不催也不是,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看她们告一段落,急忙说“这墓地到底怎么办?你得给个准信阿,火化之后倒是可以先寄存在火葬场,但迟早还是得入墓地的。”
六儿老公是老大,几个人弟妹不做主,老人早就不能听见儿子的事,她竟没个可以商量得人。
看见六儿撇嘴又要哭,张元芹一把拉住她“先别哭,问问多少钱?”
“500块钱,这还是找了熟人的价格,人还等着回信呢!”管事也是一脸的焦急。
张元芹从包里拿出500块钱递给管事的,“快去办吧,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呢!”
管事的看六儿没有反对,接过去赶紧走了。
接下来,宝芬迅速的帮着六儿安排了各种事宜,张元芹进屋给大家简单的做了点饭。
逝者已去,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走下去。先让那个单薄的孩子吃了粥,又安排老人休息,几人替换的吃了饭。热乎乎的粥下了肚,几个人青黄的脸色都好了很多。
看着六儿六神无主的样子,俩人都打电话给家里,今天不回家了。因为艳芹不在,张元芹给陈振昌打了电话,他一口答应,下班就过去。
人们来来往往的吊唁,说着一些节哀,保重的话,小六儿眼神涣散。最痛苦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