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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道黑色的身影背着一个简单的包站在一旁的暗影里,冷冷清清的旁观着这感人的画面,显得孤单寂寥。
站在二楼的美眸凝视着那道身影,泛出丝丝疼意。
除了自己外,在这里他大概也没什么亲人了。
“他就…只有那么一个简单的行礼吗”?奋力的做了几次呼吸,才勉强开口。
“大概…没什么想要带走的吧”,上官艳眯着眼望下去,眸中闪过同情,“真可怜,连送他的人都没有,真的…不下去吗”?
“为什么要去”?
“你这个女人可真狠”,上官艳笑看着她,“我敢打赌他心里一定在想你,一定在找你,很希望你去送他”。
贺兰颜将手心里的扶手握得更紧点,不说话,当她在挣扎的时候习惯了用沉默去代替一切。
“真搞不懂为什么非要做的这么绝呢,等他学成归来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我不信你的心一点都不痛”,上官艳说道。
“不知道,可能…是对自己不够信心吧”,后知后觉的,嘴里冒出了这个答案,两人都安静的不语。
“喏,他们好像要进关卡了”,上官艳突然说。
贺兰颜再紧张的望过去,站在阴影里的左拓熏已经走出来,虽然好几个学子抱着父母依依不舍的留下了眼泪,慢慢的分开,一步三回头的往前走,但是左拓熏比他们走的更慢,孤零零的身影走在最后,越走越慢,直到前面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停下来推了一下他。
“熏,走吧,别再等了”。
“我没等”,他不是在等他,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但是到这里后却不知为何脚步像扎了根一般,他的每一步都走得艰辛。
但他知道再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不是吗,他将手里的机票交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在他身上进行扫描,然后将他推了进去。
“他在等你,真的在等你”,上官艳再次说。
“别再说了”,贺兰颜心烦的扭头就走。
“小颜”,上官艳拉住她,“你别对他这么狠”,她忽然朝下面大叫了一句“左拓熏”。
“贺兰颜在这里”。
尽管在这吵闹的飞机场声音显得很小,但左拓熏还是捕捉的清清楚楚,等他抬头时,眼睛里倏地滚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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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加更,呜呜,我泪奔了,写的时候心很痛,虽然分别是件很痛苦的事不过亲们别骂我哦……其实小颜的心情就像家长和爱人一样,一面希望小拓成长,一面又常常会犯着情侣之间的矛盾
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一更)
二楼的机场,远远地,一大群人站在那里,但他还是一眼就发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背对着他,白色的长衣,酒红色的长发无风摆动。
一瞬,她的身影便模糊,又一瞬,又变得清楚。
他仰着头,还是控制不住那滚落出来的热烫泪珠。
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心,已经绝望,可再见到的时候才发现要彻底的死心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为什么要来呢?明明决定躲着他,不愿见他了啊。
他其实也是希望他来的,见到她的那一刻才知道为什么一直恋恋不舍,无非就是在等这道身影啊。
“他在看这边,一直在看这边”,上官艳看着那个被同伴拉着一步步往后退的男人,心生同情,再次摇了摇她手臂,“他在等你看他”,就像等她出现一样。
贺兰颜慢慢的转过身去,双手搭在扶手上,低头望着那道凝固在关卡处最后一道身影。
仰着头,虽然看不起脸,但总觉得有股浓浓的悲伤涌过来。
那双乌黑的眼睛含着璀璨的光芒似穿过了遥远的距离种进她的心底,好像…看到了泪流满面。
她突然动不了了,活了三十多年那种头脚一瞬间失去重力的感觉。
两人谁都没有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离开的离开,回来的回来,有擦肩而过的,也有拥抱的…,杂闹的声音遮盖住了一切。
仿佛伫立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他终于移开了视线,转身,将肩上的行礼握的更紧点,大力的望着前面喘了口气,眼睛比谁都睁得要明亮,迈开步子朝前走,几个步子彻底的消失在机场里。
第一次,他主动离开她。
第一次,他真的离开了她。
第一次,是他转身走了。
再也不是他无数次再后面看着她背影,苦苦拉着她的手,卑微的请求她不要离开自己,好像…到最后终于保存了一点自尊不是吗。
至少…至少她来送了他,至少…这场游戏她也参与了其中,哪怕不是妻子,不是爱人,一个家长对孩子的关怀也是有的,应该有的吧…
“走了…”,他伫立的位置又换成了另一个陌生的人,身边的人似乎出神了很久,连上官艳都觉得时间太长了忍不住提醒道。
贺兰颜水雾重重的眸子才收回来,晕染出光泽,转身,双手插入衣袋,踩着鞋跟慢慢离开了这里。
“喂,小颜,你没事吧”,上官艳怔忡了一会儿追了上去。
“我只是…现在的心情很奇怪”。
“我说…你该不会想说你终于体会到电视剧里那种常说的什么终于等到失去后才知道是在乎的然后后悔了吧”。
“都说了叫你平时少看点俗剧”,贺兰颜白了她一眼,唇角洋溢出一缕缕无奈、涩然,“你还记得吗,我十岁的时候,我家前面那块草地我觉得拿来种草太可惜了”。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后来你把草锄了,现在种满了牡丹…”,上官艳想了想,点点头,“怎么突然提起那件事”。
“是,那些牡丹是我亲自种的”,贺兰颜眼睛里透着怅惘的笑意:“可是第二天我就后悔了,我觉得玫瑰比牡丹更好看,更红更艳…”。
“我很苦恼,心想反正牡丹刚种没多久,应该还能挖掉的,可是总觉得怪可惜的,后来我跑去问我妈妈,我问如果是她该怎么做”?
“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妈说她从来不会做后悔的事,所以那片牡丹开了花后一直长的很漂亮”。
上官艳跟随的脚步愣在原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纤细身影,微微的恍惚,怪不得她一个女人能撑起一间那么大的公司,风风雨雨的走过十多年,从来没有退缩过,畏惧过。
“所以…你不后悔送他走,真是害我白担心了”,上官艳摇摇头,追上去拍拍她肩膀,露齿一笑,“姐妹,那我得恭喜你终于单身了,没事没事,别气馁,我们家妞长的这么正总会遇着好男人的”。
贺兰颜拿包打她,上官艳尖叫着躲闪。
两人吵闹了一阵,走出机场外,贺兰颜突然安静了下来,“喂,去喝杯酒吧,我想喝了”。
“好啊,不醉不归”。
上官艳挽住她手臂,“谁说女人非要男人呢,咱不是有姐妹吗,还有大把大把的票子,你只要拿票子这么甩啊甩,哪个男人不对你前仆后继…”。
“嗯,好像…说的也是”。
“喏,你忘了我上次遇着那法国帅哥怎么说的吗”。
“当然记得,本小姐允许你亲吻我的脚…”。
“哈哈”。
……
两道美丽的身影沿着机场的路越走越远,一路说说笑笑,是他们将机场的离愁别绪冲的淡淡还是笑声掩盖了他们的悲伤,似乎没有人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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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
浅黄色大理石修建而成,歌坛女神的青铜雕像屹立于窗口上,正面五扇拱形大门,九千平方的大剧院富丽堂皇,整整六层的观众席挤得满满。
三千多人聚集在歌剧院里,却静的只听得见交响乐的声音,指挥室站在高台上,背对着观众挥舞着指挥棒。
在这美妙的音乐前,一道气势如虹的琴音穿过重重音乐响遍整个歌剧院。
坐在大台上最右边摆着一架黑色发亮的大钢琴,一名身着燕尾服的俊美男子低着头端坐在几米长的钢琴座椅上,双目轻阖,随着琴键上跳跃的手指那称的上绝美的下颚来回摇摆,时而高台,时而低垂。
柔和的曲子从他手里一转,慷慨激昂如流水,在无数灯光下,而他依然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
亚麻色的长发衬得他五官白皙,英俊如玉,敲敲怦击着在场每一个女性的芳心,不只是他的五官,更来自他出色的音乐。
一曲作罢,四周万籁俱寂,继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男子随着乐团的其他成员慢慢起身,弯腰右手向前,做了一个绅士般的鞠躬,一个穿着简练的中年女子捧着一束鲜花递进他手里,朝他竖起大拇指,给予他一个拥抱后掌声再次响起。
闪光灯不停的落在他身上,一大群记者围在前面不断的拍摄他。
捧着鲜花走下去时候,一大群人涌上来欢呼的与他热烈拥抱,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弹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成功的,我爸果然没看错,熏,你真是个天才”,一个染满金色卷发、皮肤白皙的女人跳进他怀里,抱着他胳膊又蹦又跳,其余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识相的推开几厘米,暧昧的笑望着他们俩。
长臂伸在半空中,左拓熏敛眼望着怀里的尤物,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但是却逐渐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中年男子,一头卷曲的黑发、面带慈祥笑容的注视着他。
直到朝他露出赞许的大拇指,左拓熏才由衷的微笑起来,多年不曾疼痛的双眼再次感动发热,只是不是难受,而是激动,今晚他不但登上了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还与维也纳爱乐乐团联手演奏出奏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这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得的机会,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取得如此大的成功。
“我早就说过你没问题”,查德走过来赞许的用力拍着他肩膀,或许是为他高兴,老眼里竟泛出泪光,“伊丝,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金发女人调皮的吐吐舌头撅着嘴不高兴的放开左拓熏。
“老师,谢谢你,要不是你鼓励我,我也不敢站上来”,左拓熏感激的望向导师。
“这是你自己取得的成功,连阿巴多都称赞了你,想不到我查德这辈子还能培养出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弟子出来”,查德骄傲的说:“从今晚开始相信没人不知道你左拓熏的名字了”。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我希望我能被所有人都认可,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音乐,家喻户晓,站在音乐界的最高峰”,左拓熏坚毅的说,只有站在最顶峰,她才能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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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今天继续六更
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唱片公司(两更)
维也纳歌剧院外,守候了一大群记者。
当今晚最突出、杰出的新人从里面走出来时,记者们立即涌过去争相采访。
“查德大师,听说今晚的演奏会原本是准备由你演出的,为何换成了左拓熏,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栽培他是吗”。
“其实是我身体不舒服只好拓熏代我出场,对于他的成功我一点也不意外,我一直都很相信他对于音乐与生俱来的天赋,我希望他将来弹出来的不只是世界最好听的音乐也是最独特的音乐”。
“左先生,听说GR唱片公司邀请你加入,这是真的吗”?
“除了GR唱片公司外还有其他几家唱片公司,至于会加入那一家,还不决定好”,左拓熏温文有礼貌的回答完后和查德、伊丝一同进入加长轿车,驱车离开大剧院。
“熏,你为什么不愿加入GR唱片公司”,伊丝坐在他旁边,说话间亲昵的挽住他手臂,“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合作了,而且音乐界内部也是勾心斗角,你刚踏入和我也算有个照应”。
左拓熏拧起眉头,臂膀微一用力,但是伊丝好像根本没察觉他的不悦,这时查德点头附和:“是啊,伊丝这点没说错,一个音乐家必须找一家好的唱片公司才能发出刚的唱片,我和GR的老板也算是熟人,过去的话他会对你有所照顾的,而且GR可是欧洲这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