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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顾西梦对那栋由金钱堆起来的大楼是早有欲望,只是一直心疼手上的票票,没有做出行动。
看着顾西梦在身后偷偷的向南小乐比划出一个胜利的手势,肖遇心中不免好笑,这个叫顾西梦的女孩子,说起话来有时候真的很好玩,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翻来想去,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其实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有自己的思想和坚持,想起那个晚上和她相视一笑的默契,肖遇更加肯定今天晚上带她去绝对是件惊喜的事,至于惊的是谁,喜的是谁,某人是更惊还是更喜,他很期待。
……
同样的大楼,同样的包厢,只是第二次走上来的时候,南小乐隐隐约约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肖遇让自己带顾西梦来应该是有目的吧。
再看一眼身边的某人,已经完全的进入花痴状态,城烟,这个G市最奢华的娱乐场所,设计风格自然是不同一般的俗套,东方的富贵大气混合西方古典的优雅和庄重,震慑力也自然是够强大。
“擦擦你的口水”
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南小乐无奈的拉拉某人,小声的提醒。
尽管早就已经见识过里面的热闹场面,可是推开门之后她还是华丽的错愕了,那些人一个个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她基本已经不敢抬起头了。
“闹够了吗”肖遇皱了眉,冷冷地看着众人。
这帮人本来对肖遇那副对付人的手段就深有体会,他从不让你说对不起,但是你绝对会求着让他听你说你不会了。
于是都纷纷把眼光投过来,看着南小乐身边的女孩子,白色的吊带长裙,没有特别的冷艳妖娆,穿在身上到也是小巧萝莉,只是这个女孩子从进门就抿着嘴,脸上有微微的红,显得不知所措,怕是被这帮人的气场给吓到了。
“旁边的这位美女是?”
不知道是谁最终乘乱上来打趣。
顾西梦紧张的抓住南小乐的手,全然不知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这时候肖遇冷冷的声音响起:“把你家的女人带过去。”
随着视线扫过去,众人再一次凌乱了,只是听秦靳涛报告说肖遇好像最近对门口的女孩子很上心,没想到就连一向游戏人,真他妈的见鬼了。
顾西梦听见旁边的噪乱声,也跟着抬眼望去,灯光下,眼前的人穿着休闲式黑色V领衬衣,好看的脸庞,带点妖异,漫不经心的笑。
看着已经哄闹成一片的众人,眼光不自觉的落在那个白色的身影上,她已经低下头,手指紧紧的扣住南小乐的手,大概也是被这番场景给吓到了,这帮人做事本来尺度就很大。
秦靳涛认命的叹了口气,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路过旁边两个人的时候,忍不住瞪了肖遇一眼。
可惜,肖遇就是肖遇,他只是完全无视某人存在,带着南小乐一脸泰然的走过来在旁边坐下,端起桌上的红酒,然后一副我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秦大少,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你看,人家这么纯洁的小姑娘,怎么就被你祸害了”
“坦白从宽啊 ,秦大少”
“不说,就罚酒啊”
。。。。。。。。。。。
。。。。。。。。。。
秦靳涛喝下不知道第多少杯酒的时候,抬起头,看了眼罪魁祸首,一脸惬意的陪着南小乐坐在旁边看着这边的闹腾,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出来,真他妈自己是倒霉了,怎么就能忍不把南小乐给透露出去了,这下好了,本来准备来看肖大BOSS是怎么交代他办公室恋情的众人现在完全调转矛头,一副严刑逼供,坦白从宽的样子围着他。
恨恨的看着肖遇抛过来不屑的眼光,秦靳涛无奈的继续边喝酒边打太极。
其实他不会说什么,众人当然也就不会逼问什么,本来,秦大少就换女人如换衣服,所以偶尔换换口味也很正常,只是既然不敢得罪肖大BOSS,总得让他们过把瘾吧,所以一向玩得开,脾气又很好的某人就成了替罪羔羊了。
硕大的包厢,豪华的装修。
这一切看在顾西梦眼里,突然变得恍惚,以前她总觉得这种地方是糜烂,奢华的代名词,现在她看着身旁的男人,也许是为了保护她,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罚酒,突然觉醒到原来岁月静好。
紧握的拳慢慢的松开,心里的恐慌渐渐的就消失了,她突然很想就这样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只是细微的变化,却一下子落入到肖遇的眼中,原本,他只是带她来当一下挡箭牌的,没想到果然是给某人带来了惊喜,这个顾西梦真的没有让他失望。
华灯初下
微凉的夜
华灯初下一群人从城烟里走出来,显然还兴致高涨,高干子弟,不食人间疾苦,开名贵跑车,习惯性纵情于大城市的金碧辉煌,在这样的G市总是很平常的事。
可是肖大BOSS摆出一副不耐烦状坐在旁边,那些人精在经过面面相觑,横眉笑眼后,都很默契的表示急需散场。
郎有情,妾有意的,要是打扰到某人,他们是很知道后果的。
惊悚的教训受一次是无知,受两次,可以原谅,受三次就是白痴了。
不管南小乐扭扭捏捏的看着顾西梦,一顾三回头的,肖遇径直带她走到车旁,拉开门。
拉上安全带,南小乐心神不宁的看着还仍然站在外面的两个人,刚才顾及到这么多人在场,最重要的是顾西梦会意的笑脸,让她也不好当众拉她一起,只是心底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经过这一晚,她到底也没看出来秦靳涛的态度,所以他们现在。。。。。
“秦靳涛会送她回去的”肖遇轻轻的吐出一句话。
“恩”。
南小乐心中渐渐安定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恍惚,刚才莫名其妙的担心,在听到他的话后突然就这样消失了。
他的声音,带着成熟的浓醇,诱惑的一字一句,有种让人心惊的坚定。
好像,信仰。
……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见秦靳涛没有发动车子,在想到什么之后,顾西梦鼓起勇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人。
果不其然如她想的那样,他今晚可能真的是喝多了,闭着眼睛倚在座椅上,顾西梦能看见他泛白的脸色,心里头涌来阵阵悔意,如果不是她今天跟着南小乐过来,不是她这么贪吃,也许他就不用这么难堪了。
至少她承认,如果是她,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和自己不喜欢,甚至是可能有点反感的人,她绝对做不到扮作情侣。
只是他为什么不解释呢,宁愿被他们灌酒。也许是因为是当时肖遇给众人的错误信号,所以不容他解释什么,更也许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与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好像明明看到前面的万丈深渊,还是要一步一步走到前面,走在峭壁的边缘,茫然,绝望,任由自己倾身而下。
顾西梦自嘲的笑了笑,自从认识了秦靳涛,这种绝望,无奈,逐渐的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但是纵使冰冷,那也是她的,所以她不想放弃,也不会放弃。
“送你回家吧”
听到旁边坚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放下思绪,看到秦靳涛坐起来,插钥匙,发动车子。
“先送你回家吧,你喝多了。”
秦靳涛偏过头来看到顾西梦眼里的坚定,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剩下的一点点意识告诉自己一定要减慢车速。
……
秦靳涛把车停好,打开车门,踉跄的往前颠了一下,又努力的站好。
顾西梦暗自在心里下决定无论待会他怎么想也要坚持送到房间里,看着他不稳的步子,心里头又泛起丝痛,看来肖遇一定是高估他的酒量了,就这样放他们两个自己开车回来。刚刚如果不是他平时的酒品和酒量作支撑,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慢慢的走过去,扶着他,把重量压在自己这边。
没有了往日冰冷,放荡不羁的秦靳涛在这样的夜晚居然显得很乖,很温柔。放任顾西梦扶着他,一步步艰难的走到门口,然后掏出他身上的钥匙开门,再打开卧室的灯,把他放到床上。
顾西梦坐在床边,看着秦靳涛因为难受皱起的眉,下意识伸出手,轻轻的顺着他的轮廓。
这是她梦中的眉,梦中的眼睛,梦中的唇,她伸出的手巍巍的颤着,这样的轮廓已经在她的梦中出现过太多次了,她一直渴望有一天,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走在他的身旁,感受着他给的温度。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在现实中是多么虚幻,多么荒芜。
来不及打量他的房间,此时顾西梦所有的精力,眼神都聚焦在那张似睡非睡的脸庞上,她就这样看着,好像要把他刻进心底,所她看的很认真,看着他的眉,想象他平时的冰冷,和玩世不恭的笑意,这个人的表情天生的就很动人,让人沉迷。
眼神向下,一直停在他的唇上,心里头突然萌发的一个想法让顾西梦感觉到心虚,她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下一秒手却突然被一个力量给抓住,来不及回头,她便撞入到一个怀抱里,隔着薄薄的衣服,她能感受到他因为醉酒奇特的身体温度,滚烫滚烫的。
来不及反应什么,这个在她心里预演过无数次的场合,这个她梦想过的情景,曾经她一直想一直想甚至独自傻乐的梦境,突然在这样的夜晚,在这个最顶级的住宅小区,在最喜欢的男人的怀抱里,她猛的惊醒,试图要挣开他的怀抱。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心底的声音一直在喊。
慌张中的她想要推开他,问他到底要干什么,问他是不是把她当成那种女孩了。
吱——
“啊……恩……”
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所有的疑惑随着一声尖叫化作闷哼。
脸被一只手给固定住,秦靳涛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他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浓的红酒味,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一用力,她恩了一声,被捏的酸痛的牙关不由自主的启开。
她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也没有被吻过,只是在自己的意识里,吻是情侣之间很浪漫的证据,也是他们决定在一起的信物,像无声的宣言一样。
可是此时她感觉不到温柔,只觉得自己的舌根被吸得痛的直抽筋,两只手舞着拍打在他背上。
秦靳涛却异常的暴力,好像清醒的状态,他不管不顾她的反抗,撕扯着她的衣服。
衣服的扯破声,终于让顾西梦从刚才那个热吻的惊慌里,醒过神,可是无论她双手双脚并用,都推不开身上的人。
他一把扯掉她头上的发圈,迅速捉住她在反抗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一个挺身,蛮横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痛!”顾西梦尖叫,直觉地弓起身子,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过眼角,没入发际。
也许是她的尖叫声太大,秦靳涛明显的一愣,然后停下动作。
顾西梦撇过头不看他,只流着泪挣扎,似乎想将那撕裂的痛楚摒除到体外,或者更希望这种痛楚从来没有发生过,可是身子一动,□那不适感愈发强烈起来,似乎在向她证明这个残忍的事实。
身上的男人松了松她的手,顾西梦向发了疯似的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天木有码字 窈窕自知罪孽深重 啊 首先 对不起南受 然后对不起Hi小说和支持我的亲们 最近心情一直不好 当然主要原因是太懒了 不否认
微凉的夜
顾西梦不管不顾的甩上门,跑下楼,却在最后一层台阶上踏了空。
坐在楼道的拐角处,把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怀抱里,下身惊心的疼痛和脚上的扭伤,让她没有办法忽视刚才发生的事。
在他挺身进入的瞬间,剧烈的疼痛曾经让她的大脑一度的空白,唯有下身涨涨的感觉让她确定自己还没有晕过去。
初秋夜晚微凉的风,让她一点点恢复知觉。
原来,是这种感觉,她的第一次是这样的,上天似乎跟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越是自己幻想越多的东西,她越是得不到。难道要她试着淡泊,然后什么都无所谓吗?
她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像狗血电视上那些女主角一样,拉着秦靳涛大骂,骂他是禽兽,骂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那种随便的人了。
可是那个人,她已经爱到了骨血,她不怪他,很奇怪,她不怪他。
她甚至害怕如果他一脸风轻云淡的说:我喝醉酒了,那时她该怎么办。
如果他冰冷的说:不是你自愿的吗。她又该怎么办。
就算排除这些坏的结果,如果他说:我会负责人的,那么她会嫁给他吗,他们会幸福吗。呵呵,不会。她说过,绝不会因为爱情,放弃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