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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过,很多次。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怕惹你不高兴,所以一直没敢提;后来想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身边,只能想着你自慰,然后幻想着你和我一起到达高潮”有的东西说开了,也就没什么难为情的,类似于破罐子破摔吧,刘彦此时就是如此。
看于非一直不吭声,刘彦的情绪一点点下落,慢慢松开手,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是一味的升温。
于非突然向后仰去,啄了一下刘彦的唇,沉静地问“现在呢?”
得到鼓励的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刘彦再难忍耐,左手摸到按钮,将车座靠背放倒,猛然压在于非身上,唇舌开始猛烈地进攻、纠缠,手极其熟练地将于非地衣服剥开,于非先他一步将他的衣服解开,一时间两人就赤诚相对了。
等到两人几乎要窒息地时候,刘彦才放开于非的唇,眼底的欲望炽烈地燃烧,眼眸闪着紫色的色情的光芒。
“想得发疯”回答了于非先前的问题后,刘彦再不客气,一路煽风点火而去,引得于非阵阵呻吟。
两人都无所顾忌,片刻之后,纯黑的宝驹里传来阵阵欢歌,仿佛路边草丛里秋虫在吟唱
“有没有弄疼你?”连着做了三次之后,刘彦终于卸甲归来,侧身温顺地看着于非,关切地问。
“我若是小姑娘,明天就要赖在你这车上了”于非脸上微微韵出几丝红晕。刘彦的床上经历并不多,还有些生涩,再加上欲火焚身,做起来就有点横冲直撞了。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于非有心要打趣他。
“才不是呢”刘彦瞪了于非一眼“高中就送出去了”
“还没成年就去残害人”于非笑着支起身子,将掉落在脚下的衣服拾起来。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刘彦突然耍赖地扯掉于非手里的衣服,讨好地看着于非“保证让你满意”
“我很满意,这个不需要证明”于非俯身过去抢衣服,好笑地看着他。
“可是,它要证明,我也没办法”顺着刘彦的目光,于非无奈地发现他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起来了,挑衅地“看着”于非,大有挑衅之势。借着于非发愣的时间,刘彦再次欺身上前,准确入位。
“我明天真的要赖在你车上了”于非在被堵住口之前,无奈地轻叹一声。
“我求之不得”刘彦坏坏地一笑,准备吻下去,却在坏笑的那几秒钟里于非进行了乾坤大挪移,等他笑完,于非已经在上面笑看着他了:让你嚣张!
吾应含苞,待得君临再开放 第十五章 雪白血红
“我想去新疆,娶一个新疆姑娘,种一辈子葡萄,酿喝不完的葡萄酒,每年在底下埋上一坛,然后等我们都老了,等我已经健忘到只能记得你的时候,我就雇一辆卡车装着这些葡萄酒来找你,可好?”两人在车里开了暖气,听着舒缓地音乐细细地聊着,更多的时候是刘彦说话,于非的话不多。
“好啊,还要多生几个孩子,围在葡萄架下讲故事”于非淡淡地应答。
“你的身边定然不会缺男人,但是,不要忘了我,最起码我来找你的时候你要能认出我”刘彦一脸认真。
“皱纹太多的话就不一定了”于非煞有介事地在刘彦额头上描摹着。
“别人都说化成灰都认识呢,你怎么多几条皱纹就不认识?”刘彦嘟起嘴吧,抗议。
“我不要你化成灰啊,我要你一直活着”
“好,我一定不化成灰,呵呵”刘彦笑了起来。
“你的酒吧还是那么热闹吧”于非随意地聊着。
“淡了很多,两家酒吧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还跟徐氏搭上了关系”刘彦微微皱起眉头,刚想接着讲下去,于非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于老师,于,老师”是白雪的手机,白雪的声音,那边几丝混乱,白雪的声音里带着呻吟。
“在哪里?”于非赶紧挑重点问。
“金陵,金陵酒”接着就传来了嘟嘟声,电话断了。
“去金陵酒店”于非沉重、急切地吩咐已经坐起身等候指示的刘彦。
刘彦一声不吭发动了汽车,漆黑的车子像一匹黑色的骏马在夜空下奔驰。
“男人?”半晌刘彦出声貌似不经意地说。
“再快点”于非一遍遍地拨号码,一直都是盲音,不觉就有点担心。
车子突然之间就彪了起来,一辆辆车都被摔在身后,于非马上就知道刘彦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这种速度正合于非的意。
庄重地金陵酒店在刘彦的疾奔下,一刻钟就到了。
“你在外面等我,半个小时没出来就报警”于非下车后回身对刘彦吩咐到“不是男人啦,傻瓜”点了刘彦脑袋一下就镇定地迈着步子向里面走去。
金陵酒店?这么多间房,能遇到他最好。仿佛心灵感应般,于非刚闪过这个念头后,那个摩托车青年阳光的脸就显现在于非眼前。
“美女”小伙子一下子就认出了于非,大大咧咧地打着招呼。
“我找人,一个女人,挺漂亮,二十多”于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描述。
“你不找男人找女人?”小伙子开玩笑说,但是意识到于非是在说正事,马上正经道“我们这里符合这个标准很多,很难找”
“你这里有没有来奇怪的人?”于非想了片刻。
“跟我来”小伙子打了个响指,就直奔三楼。
“就是这里了,不过经理特别吩咐过我们不准打扰,我只能送到这里,手机给我”小伙子说风就是雨,拿过于非的手机就往里面输号码“有事打我电话”然后挥挥手回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门是虚掩着的,于非推开门,就看到蜷在地上的白雪,心中滞了一下,马上平静下来,向前面看了看。坐在正对面的是个长得挺壮实的男人,此时正一脸不悦地看着于非。紧挨着他左手的个子是最高的,应该有1。85左右,身体很颀长,此时于非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很秀气的一张脸。离他稍稍有点距离的同一张沙发上做着一个冷峻的少年,脸很瘦削,很像日本漫画的手法,硬硬的、冷冷的,棱角分明。壮实的男人的右边垂首而坐的男人在看到于非的那一瞬间赶紧将头埋下来,虽然只见过一次,于非知道那就是白雪的男朋友。
紧紧地压着心头的怒火与心疼,于非很礼貌地向已经向她这边看过来的那个清秀的男子深鞠一躬,勉强一笑。随后蹲下来,将白雪利落地扶起,白雪的下身还在流血,于非的脸色很难看,抱起白雪转身就准备走。
两个保镖样子的男人突然如鬼魅般冒了出来,挡在于非面前。
“送白小姐去医院”清秀男子淡淡地开口,如三月春风。
“一句话都没有就想走?”一个粗哑的声音愤愤地响起“还以为是她情夫呢,没想到是个母的”
“有劳了”于非将白雪放在保镖手中,对他们微微颔首。再耽搁下去,白雪不一定撑得住。
“不准走”见那保镖要带白雪走,男人霸道地吼道。
“行了,快送医院去,别闹大了”清秀的男人仍是平静无波地说。
“大哥”见那保镖抱着白雪出去了,于非稍稍放下心来,那男子倒不至于骗她。那壮实的男子却愤恨地嚷嚷着。
“有劳,告辞了”看着地上那滩血,于非说不出更多道谢的话,这事自然和那清秀的男子无关,但是他袖手旁观这么久也确实不是什么善类。
“不坐下来喝一杯?”男子月朗风清地笑着邀请。
“我只喝红酒”于非扫了一眼他们身前的桌子,大部分是啤酒,还有几瓶威士忌,没有红酒。
“这不是难事”一个男仆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加利,上等红酒过来”
“抱歉,我只有20分钟,我朋友在下面”于非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红酒,除了一瓶威士忌外,其余的酒已经都被收下去了。壮实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于非,眼底是得意泄愤的笑意。低着头的男子始终低着头。冷峻少年执意要威士忌,男仆本要一起收掉,看了他一眼就下去了。
“放心,他暂时睡下了”刚刚上来的男仆覆在他的耳边嗫嚅了几句,此时他正胸有成竹地看着于非。
“既是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就我们俩喝。你若先倒了,便管好你的人,放了我的人”于非在男子的对面泰然自若地坐下。
“好,风采不减当年”男子率先饮下满满一杯。文静的男子,喝酒却是满杯满杯地喝。于非却只是细细地品着,笑意盈盈。
“红酒不是白开水”于非淡淡地说着,一边为自己慢慢倒酒。
“但我们平时就是把它当白开水喝的”男子温渥地笑笑。
“大哥,你这般可是亏了”壮实男灌了几杯红酒后,抽出丝巾擦擦嘴角,野兽也往往有着文明人的外衣。
“于小姐才是真真的董酒之人,像我们这般是作践酒,四弟你说是不是?”男子笑语盈盈地转身看着一直都不吭声的少年。
“加利,这些酒都搬到小姐的车上,他的那点子事没必要搭上不相干的人”少年阴着脸将空了的威士忌酒瓶摔在地上。“回吧,你的酒量固然不错,可他,从小是泡在酒缸里的,从没醉过”少年随意地看着于非,眼底霎时间闪过一丝温柔。
他穿着黑色夹克,似曾相识
吾应含苞,待得君临再开放 第十六章 凌乱如斯
“既然连从不沾女人的四弟都帮你说话,那我吴楚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自称吴燕的壮实的男子很是意外、略带喜悦地说。
一直没太过头的那位此时抬起头,眼底闪过几丝脆弱,几丝懦弱,最终欲言又止。
“既是四弟都向着你,我断没有理由难为你,只是一直想亲睹‘醉美人’的风采,不知道吴齐有没有这个荣幸他日能邀小姐吴府一聚呢?”清秀的男子脸上不悦之色稍纵即逝,邀请倒也真诚。
“齐、楚、秦、燕,吴府四公子”于非放下酒杯,静静地扫视了一眼,果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他日吴府见”因了冷峻少年的几句话,吴楚的态度突然好起来,此时还冲于非眨巴眼睛,人真是其妙的动物。
冷峻少年从年龄看,应该就是燕公子吴燕,一直到于非离开也没有再开口。
于非慌忙下去,刘彦却不知所踪,心没来由地乱跳,白雪也不知怎样了,刚刚的镇定已经被打乱了。拿出手机拨了摩托少年的号,“淮安”,那边立马就接通了,小伙子没几分钟就奔跑着向于非这边来了。
“我刚刚一直在大厅,没见有人进去,肯定还在外面”摩托少年了解情况之后肯定地说。
于非皱着眉头四处张望着:外面这么大,你到底在哪里?少年却活动开了,旁边的几辆车里里外外都看了看。
“要不开车去别处找找?”少年搜查无果,神情也浓重起来。
“他就在附近,他们说只是让他睡一觉”于非把车库里里外外也都看了个遍。
少年听了却兴奋异常,重重地打了个响指,利索地就趴到了地上。
“在这里,这里”少年兴奋地嚷嚷着,于非疾步走来,突然就坐在地上笑了起来。
“他们倒是考虑周全,害怕他着凉”于非笑容里冒着寒意。
“这么横躺着,若是刚刚”少年立马止住了口,脸色一变,有点后怕地看向于非:车子若是启动了,等于是于非亲手杀了他。
“找到就没事了,过来帮忙拉一下”于非侧身在车边向里边张望着。
“我来吧,地上脏”少年看着已经面色如常的于非,有点惭愧,利索地就钻到了车底。
“我叫淮安,淮河的淮,平安的安”分别时,摩托少年倒退着大声嚷嚷着,于非看到后面一脸黑线的女人走出来,胸前挂着经理的牌子。
“傻瓜”等淮安已经被揪进去,消失不见了,于非才对着昏迷的刘彦失声呼唤起来,差点他就横尸在她的车下,于非心里一凉,车向市医院奔去。
“傻瓜,你终于肯醒了?”于非端着刚买进来的早餐走进来,就看到对着天花板吹胡子瞪眼的刘彦。
“你出去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醒过来多担心吗?”刘彦充分利用着病人的特权,无理取闹。
“那你怎么养成不搭理人的习惯的”于非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不搭理人了?”
“我早上跟你说我要去买早餐了,说了几遍你都不理我,我只好伤心地走了”于非撇撇嘴,装委屈样。
“我还没醒,怎么理你?”刘彦死鸭子嘴硬。
“你没醒,怎么知道我出去的时候没跟你打招呼?”于非得意地一笑,将早餐从餐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