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我的脸颊和衣襟,加上我又拖拽着半死不活的他,极易让人误解。
“嘻嘻嘻,捕快大哥,我想咱们有误会!我,他,我和他是朋友,我是好人!”我一边解释着一边摇着手声色比划。
可气那靳红绡,也不知道除了迷药他还吃了些什么,此时鼻血飞冒。嘴里嘀嘀咕咕,但是在静静的四周却显得突兀。
“你娘!老子以为你给老子喝的是牛鞭补药,春药淫汤,老子还心说不用,你大爷是要老子命啊!”
四周一片吸气声,一片鄙夷的眼神向我擦擦擦射来。
那带头的瘦捕快眼睛微眯,抬手制止了我欲要辩解的嘴。
好吧,强龙难压地头蛇,我忍。
“要不是老子……老子灭你九……让你从此不能人道!”
靳红绡迷迷糊糊的,突然的破口大骂险些震穿我耳膜,“老子花儿一样的身子啊~在你嘴下残败了!身体发肤,我对不起我娘啊!”
我一下子汗毛直耸,你这么说,也不用抓着我说啊!这会儿我都要被群众的眼神杀死了!
“你还有什么说的!跟我们走一趟衙门吧,等这位公子醒了再开堂会审。”那瘦捕快说着就上前要带捕我。
我是什么人?岂能着了他们的道!
我甩开肩膀上的靳红绡,不去看他的狗吃屎。闪身躲过捕快大哥的逮捕,他们四人前仆后继,却被我无意打的跪地大叫,纷纷为我马首是瞻。
我又好气又好笑,看着靳红绡绝美的侧脸,顷长身子如芙蓉开花,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我刚要伸手去扶持他猛然的一瞬间,不只是谁趁我不注意,往我的脸上洒了一把白灰,好死不死的撒进我的眼里。
我用力眨着眼睛,只感觉眼角火辣辣的疼,酸辣之感油然而生!
大爷!石灰粉!是谁撒了石灰粉!
我手脚无措的任由太阳的炽烤和耳边时有时无的议论声。
我紧闭双眼感觉有人上前给我戴上手铐,那人打了我的脑袋一下子,又推着我直走。此时的我哪里顾得了靳红绡,只知道他是没什么危险的,那些百姓捕快必然也是要接济一下他的。
想来那些人是把我当作恶人强盗什么的,等靳红绡醒来解释一下就好了,所以眼下也不着急,任由捕快强硬的推拽。
走着走着,只感觉一阵阴气袭来,眼上的光影由明转暗,沉闷湿儒又淡淡臭味在四周环绕。脚下一个羁绊,胳膊就被人抓住,随着那人一甩我便踉跄的进入了一个软软杂杂的地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牢房无疑。
果然!
“你老老实实的在牢狱给我好好呆着!等明天那公子醒来,待等大人断审。”
我听着他粗声粗气的说完,然后是一个哗啦啦的声音,想是牢门关上了。
我用手把脸上多余的石灰轻轻的拍掉。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一小盆东西,我仔细的嗅了一下,应该是菜油。
果然是法治社会!人性本善!
我一点点的用菜油洗掉了眼角的石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三面黄泥墙,墙上偶尔漏出一两块稻草坑坑洼洼,可能是被老鼠嗑的。我面前是木质的牢门,我背后是墙上小窗。
我用手扫下衣襟上的白灰,便委身坐下。
最为和谐的办法就只好由靳红绡醒来,保我出去再说。
柔和的月光由窗口洒入我的房间,冷气毫不客气的席卷我,我就像一个夜水中战栗的小鸭子,期待明日阳光的到来。
该死的靳红绡!你小子就作妖儿吧,你等我出去的,我饶不了你!我一定把你肝肠寸断,两肋插刀,搓成香蕉撒辣椒,揉成面团做膏药……你大爷的!
我就说没有白占的便宜!就没听说过天上掉馅饼能砸到人的!即使砸到人,那人也得砸出个脑瘫半身不遂!你丫有需要你去上怡红院啊,搞什么小姐!你……
我正在这里骂个不停,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搓搓的脚步声和有人闷哼的声音。我一个机灵起身巡看。
不大一会儿,一个人影由角落里转来,我绷紧神经,做好准备凝神一看。
转出来的人,诱惑白皙的脸庞,勾人射魄的眸子似笑非笑,风流至极。不是靳红绡又会是谁!
看着他拿出钥匙开门,我半含惊喜半含疑惑,“你不会是把捕快衙役什么的都放倒了吧?”
他推开牢门,语气轻巧,“放倒了怎么?那你是出不出来啊?”
看见他这小嘚瑟,我不由得火大起来,向他大嚷:“放倒了干嘛明日你来保释我不就好了吗?你这一放倒,我不就成越狱了吗?”
他见我发火反倒是一脸你是傻子的模样,对我的责骂不屑一顾,“我能保释你吗?我是什么身份?那么多人找我,我能够随便出面吗!再说了,你不过是女扮男装而已,大不了再换回来女装又如何了。”
我……算了,向他投诚。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想到和他多做耽搁也是无意,我抬腿就和他一起跑出牢房。
好家伙!他还真是对他的子民不客气。十多个看守歪歪斜斜的倒在或地上或桌上,有的甚至还嘴角冒血丝。天啊?大哥你就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做**香吗?
你这,太太太,太粗野了!
不过,嘿嘿,我喜欢。
我和靳红绡上了他早已经准备好的两匹枣红马,匆忙的绝尘而去。
此时寂月姣姣,星辉明灭可见。
“你说说看你当时进屋都看见了什么!”马上靳红绡一脸的别扭和强硬。
呵呵呵,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去触碰老虎的胡须子。
“没~看见什么啊,你当时有什么可看的。”
“我可告诉你,我的事情你要是胆敢说出去,我让你死的好看!”
大美人,你脖子说不定都要做疤了,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发现吧。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人生得意须尽欢,我自横刀向天笑……”
……
天边的月亮还未隐去,青空却淡淡浮现,横山绿水的轮廓看的清明。
不远处,一颗大松树下,三个人影,红的,抹茶绿的,藏灰的。一红一绿衣双手环臂,红的咬牙切齿,美目怒视;绿的无奈叹气,眼珠乱转。灰的跪地求饶,不依不饶,哇哇大叫,满面泪痕。
靳红绡呲着牙,一条长腿伸出,脚在那灰衣大汉的大脑袋上左擦擦右擦擦的乱揉着。
可怜那灰衣大汉一个劲的讨饶,靳红绡也是无动于衷。他只是气的牙痒痒,拿脚来发泄怒气。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俺家可真是涂墙四壁,无米少余粮。上有老下还没有小,最惨不过俺了!”
那大汉磕头如捣蒜,山红似的脸恁么看都像是风吹日晒出的健色。
说来也是好笑,我和靳红绡连夜逃跑,跑的最后累了,便在松树下歇息睡觉。哪成想天刚蒙蒙亮,这灰衣大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让我俩破财免灾。
天可怜见,我俩兜里就那小姐给的几块金子,这总算是我俩的救命钱吧!不对,这可算是靳红绡的卖命钱!就算我答应给那大汉靳红绡也不会答应不是?
鉴于那大汉打扰靳大美人的清梦,又张口就管靳大美人要银子,靳红绡那厮真是一个巴掌拍过去,直把那大汉打蒙圈子了。
更让靳红绡生气的是,那大汉虽然被打蒙了,但是他脸皮厚,靳红绡一张手掌打的通红,那大汉黑脸还是黑的。
所以出现了先前的一幕,靳红绡气呼呼的踩在大汉的头上,大汉则在求饶。
“你说说看,除了你没有儿子,我还应该有什么理由放过你。”靳红绡狠厉的说。
“俺家小白还要靠俺养啊!你们要是不放过俺,俺家小白也就不能生仔儿了!”大汉哭着求饶。
“小白是?”
大汉义正言辞,“一条狗。”
这理由也太充分了吧……
“看看,多可怜啊,快点放人家回去吧。”我嘻嘻哈哈的充当老好人,“你不放过他,总不能不放过狗吧!”
靳红绡孤疑的看着那大汉,连我都感觉到阴风阵阵。
“是是,这位小娘子就放了俺吧,俺保证做个遵纪守法的好良民!”那大汉嘚嘚瑟瑟的陪笑道。
我顿时一愣,大哥你是找死吗?你没看见他敞开的胸膛吗?这哪里是一个小娘子啊!靳红绡是最讨厌别人忽视他的性别的,你等着受死吧。
果然,靳红绡一张俊脸就好像是吃屎了似的,他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死!”
惊空鸟飞绝,万径之外,人抽搐。
大汉,还活着。
 ;。。。 ; ;
第五章 进庄
我和靳红绡半月多的走走停停,终于在建陵城外的一个山庄停顿下来。那山庄水秀安冉。和我这些日子看的霍国古朴风雅的建筑大径相同,庄子名叫‘青云山庄’,里面种着奇花异草,流着山泉小溪。只是不同于霍国住宅的精巧,那庄子格外凸出了五分的大气。
因为霍国的城都建陵城因为玉孓的丢失,把守比平时多了近两倍。森严之外,但凡进城的人必须有通城文牒,否则一律当斩。
我和靳红绡自然是没有通城文牒,大势所趋之下,我们和众人一起进入了这个殉情山庄。
我没有说错,这个山庄被我称之为殉情山庄而不是它的大名青云山庄,这都是有源头的,待听我徐徐给你道来。
庄主我是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他大有开头。平时神出鬼没的他对文人才子武士剑客甚为看重,整个庄子收留的都是他的门客。
庄子里的人对他也是非常的拥戴,大家都称他为‘小白公子’。我还以为他是一穷二白才得此名号,但一想他拥有这么一个大庄园,也不可能是个穷鬼。
听厨房的婶子说,因为这庄主收留过往的浪子白丁,却又不收取分文,这是一件大善事。善者,白矣;又因为他总喜欢穿着一身白衣,飘飘如仙。仙者,白矣;还有就是他似乎身有顽疾。病者,白矣。
所以,‘小白公子’舍他取谁?
当时我一口大米饭喷了出去,小白是条狗!你们是在逗我开心吗?
当然,我的想法隐藏的很深,除了哈哈大笑的靳红绡,谁也没有看出来。
话说这个山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来的,你想进来?可以,你必须得有一技之长。
我的技能是耍大刀,至于靳红绡,我说他是凭借跳舞进来的,你信吗?
因为丽朝著名的蔡孓学士被霍国请来说文讲诗,霎时将会举办一个前所未有的盛大文斗比试。众所周知,霍国以文而闻名,霍国的文人才子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在霍国的大街上,你随便抓过来一个人,无论男女,他要是不认识字,我管你叫老子!(你可别抱过来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童过来,你丫信不信我大嘴巴抽死你!)
所以,霍国,也可以说是三国的奇人异士都想过来建陵城,和蔡孓一较高下。但是通城文牒是有限的,建陵城也就那么大,也装不下那么多的人。更何况,人多就乱,建陵城此时更是经不起动乱。所以,除了一些有些名望的人才能够拿到通城文牒进入建陵城。其余的就哪凉快哪歇着去吧!
我当然不像靳红绡是个无名小卒!只要提起我戚雎的大名,不是我吹,谁人不知?谁要是没听说过我的大名,你过来,我好好的告诉你!
但是我为什么和靳红绡一样的在殉情山庄卧虎潜龙?身份不能暴露嘛~你懂的。
我们前脚进入这个山庄,就传来有人殉情的消息。据我房门外守门的赵二他媳妇说,就在我和靳红绡进庄的前一日,城里有一个琴棋书画具佳的青楼小娘子和一个琴棋书画具佳的小书生双双私奔到山庄。
可他二人终敌不过世俗鄙夷的眼光,在山庄的后山坠崖殉情。
隔日,就是我来的那天下午,又有一双痴情儿女坠崖殉情。
我当时亲眼所见,在那个高高耸耸颤颤巍巍的悬崖峭壁上,那师姐要寻死,师弟伸手相救,我一个眯眼,他俩就掉了云雾缭绕的山峰里。
后来,靳红绡打听来消息说的是,那对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