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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地方没有后退或转圈,那么若不是撞到对方,就会踩到对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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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搞清楚了这些动作背后的含意后,我从一开始地小心翼翼,害怕一个不留神就踩到对方的脚,到后来熟悉这些舞步后,已经可以从周遭镜子反射的影像中,看到自己似乎跳得有模有样,再也没有最初磕磕绊绊的迟滞感。
耳边听着轻快的音乐,身体随着节奏摆动,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我的心情也渐渐地快活起来;就连让我一开始感到彆扭不已地刻意扭屁股动作,也在刘孟哲严厉的反覆指正下,慢慢卸下心防,不再抗拒这个一直让我感到难为情的夸张动作,配合着身体的律动,自然而然地扭了起来。
(原来跳国标舞这么好玩呀,而且跳了之后心情也变得好愉快。唔……我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正当我沈醉在这身心愉悦的奇妙状态时,轻快的乐曲蓦地戛然而止,瞬间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各位同学,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希望大家回去后多多练习。嗯……前两天我和明峰老师商量讨论后,决定三个月后的月底,举办一场我们上次跟各位学员提过的成果发表会,而且这次打算从本期的学员里,选出三对成绩好的学员,免费招待他们豪华邮轮三日游。各位学员觉得这个奖励棒不棒?”
“好棒,老师真好!”
“谢谢老师。”
江明雪老师平举双手下压,示意学员安静下来后,才继续说:“评分规则除了最重要的舞技佔60%外,其他如服装佔25%,化妆及表情也佔15%。虽然规则有点严格,但距离比赛其实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练习,所以夫妻们想度二次蜜月,情侣们想提前度蜜月,或想和家人一起出国放松的同学们要多加油啰。好了,那我们下课啰。”
随着话落,大夥互相道别后,我发现有的人仍留在原地继续练习,有的人则是提着行李袋走向淋浴间,更有些人直接套上了普通的外衣,便成群结队的离开,感觉他们好像要找地方续摊的样子。
对此,我也只能暗自感叹:“这些人的体力真好”便紧跟着刘孟哲的身后离开教室。
走着走着,我边打量这里的环境边说:“这里的设施不错呀。”
“当然不错呀,要不然学费这么贵,又没有这些贴心的设施,谁肯来学舞。”刘孟哲边走边说。
“对了,我看那些学员都去淋浴间,你怎么不一起去沖个凉?”
“你又没带换洗衣物,我怎么好意思只有自己洗香香,可是你却满身大汗地回家。”
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一说,我才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而且身体里的水分,似乎正一股脑地往外流泄,让我感觉连内衣裤都彷彿刚从水里捞起来般,穿在身上极不舒服。
他大概也看出我的困窘,便尴尬地讪讪道:“嗯……不好意思,也怪我出门前忘了跟你说清楚……唔……下礼拜你来上课时,记得多带一套换洗的衣服。这样跳完舞后可以洗香香再回家,而且又省水费,可说一举数得。”
我惊诧地叫道:“啊!那……那不是被人看光光了?”
此话一出,刘孟哲立即对我翻了个白眼,以鄙夷的语气说:“呴!你真的是个没见识的欧巴桑呐!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健身房呀,你难道不晓得现在的健身中心,都附属单独隔间的淋浴设备吗?”
“呃……”
我讪然地低下头,不做任何回应。
“好啦,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后,也要赶快回家洗澡。”
“哦。”
随口应了一声,我忽然想到非常重要的一件事,“等一下!孟哲,你刚才说下礼拜还要来?今天难道不是最后一堂课?”
“我什么时候说过今天是最后一堂课?我刚才换好衣服后,又到柜台多交了三个月的学费,怎么可能只上今天这堂课就算了。”
“啊!那……那你的意思是,我下礼拜还要来?”
“废话,难不成下礼拜又要换人,再让明雪老师重头教?那我可能会被她列为“奥客”的黑名单学员。”
刘孟哲似乎看穿了我犹豫不决的心思,竟以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说道:“好啦,毓歆,你就当有人请你来做三个月的运动嘛。”
“欸~~你呀你……”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四章 难为情
()
生平第一次正式接触舞蹈,虽然学习的过程很累,但在跳舞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特别好,尤其是随着音乐旋律摆动身体,让我有一种彷彿挣脱某种无形束缚的轻松感。
第一天学舞回家后,老公问了我学习的状况后,也就不再过问此事。当我提出要不要继续学下去的问题,他只是淡然看了我一眼,随口说:“如果你在家没事做的话,其实多学一些社交舞也不错,因为外国一些比较隆重的场合上,有时会需要跳这种舞。我以后如果有机会带你出席这类聚会,你至少不用一个人坐在冷板凳上乾瞪眼。”
“咦?那你会跳吗?”
“我对跳舞没兴趣,而且参加那种聚会的目的是谈生意,你想,两个大男人在舞池里搂搂抱抱的像话吗?”
听到这句话,我想像一下那个怪异的画面,忍不住噗哧地笑了起来。但笑了几声后,我忽然想到老公说的话,随即提出心中的疑问:“老公,那照你说的那样,难道你肯让你老婆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
“你想到哪去啦!什么搂搂抱抱的!那只是比喻好吗,难道你和孟哲跳舞的时候,他故意对你毛手毛脚?如果有的话,那你就别去了,而且不管他是毛手还是毛脚,我一定二话不说打断他的四只狼爪。”
想不到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老公的反应却这么激烈!
我一方面庆幸老公如此维护我,另一方面也担心老公胡思乱想,於是我赶紧转移话题安抚他的情绪,没想到换来的结果,却是让老公再次进入我的身体,卖力地发泄他那旺盛的精力。
尽管我对老公近日来,几乎天天找我Zuo爱的反常行为感到纳闷不已,但当下也只能尽力配合,履行夫妻应尽的义务。
可是最近不知怎么地,我对於做这种事愈来愈没感觉,彷彿只是为了解决老公的性欲,不让他有藉口在外面拈花惹草而已;反而是我做完这件事,趁着老公累得呼呼大睡,独自到浴室沖洗身上的秽迹,利用莲蓬头强力的水注沖刷敏感的私|处时,才找回年轻时享受Xing爱美妙的舒服感受。
隔天早上忙完了家事,正想到大卖场买东西时,冷清的客厅又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声。
“喂,毓歆吗,我是孟哲啦。”
“呴!刘孟哲,我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怎么,前几天有求於我,所以低声下气地喊我毓歆姐,现在达到目的了,所以那个姐又自动消失了?”
“呵呵,你就别计较那么多嘛。你们女人不是最怕人家叫老吗,我可是用心良苦耶。难道你真的希望自己是又老又丑的……欧巴桑?”
“哼,算你会说话。嗯……不对,你今天又变得这么乖巧,绝对又是有求於我……说吧,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啦,昨天你也听到了,舞苑这次举办表演赛有奖励……我想说,我好久没出国玩了……”
“停停停!”
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尾,“刘孟哲,你要搞清楚,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初学者,所以你想得到出国旅游的奖励就找别人,找我绝对稳死的。”
“呃……不是啦,你没听过“勤能补拙”这句成语吗,反正你现在是全职家庭主妇,只要有心练的话,一定可以找出大把时间……”
“怎么练?”
“很简单呀,不管你做家事还是逛大卖场,到市场买菜,都可以穿高跟鞋边走边练习舞步呀,还有……”
“等一下,什么高跟鞋?”
“咦,你没发现那些女学员跳舞时都穿高跟鞋吗?”
(呃……我当时只注意她们的穿着及脸上的浓妆。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我有看到呀,嗯……难道有规定跳国标舞一定要穿高跟鞋?”
“当然呀。国标舞是国际间最正式的社交舞,所以不管穿什么服装,跳什么舞,都有一定的规范。”
“等……等一下。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假如你真的不小心拿到奖励了,我又有什么好处?一个人出国玩?”
“呃……大不了我帮你老公和儿子出钱,让你们全家一起出国。”
“咦,刘孟哲,你是不是脑袋烧坏了?既然你有能力招待我们一家子,难道没有钱自己出去玩,非要得到免费的船票不可?”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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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彼端沈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感觉带着些许尴尬语气的话语:“欸~~好啦,我说实话啦,我想跟明雪老师一起旅游。”
搞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后,我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呀!刘孟哲,你早说嘛!嗯……好吧,看在我是你表嫂,而且你又难得叫我一声姐的份上,就帮你这不成器的小表叔兼小弟弟一把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实在太逊了吧,你想追女朋友就直接跟她说,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拜託,我以前都和女朋友一起上课,所以她也知道我有女朋友。如果我忽然跟她说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想和他在一起……那她会怎么想?”
“你这么说也对啦……好啦,我就答应你,不过……到时候没拿到奖励,你可不能怪我喔。”
“嗯……尽人事听天命吧。不过这段时间,你要完全听我的话,接受我的指导喔。如果没拿到奖励是因为你不努力,不配合的关系,那我绝对会怨恨你一辈子。”
“唔……没那么严重吧?”
“当然有。毓歆姐,你就好心帮我一次吧。”
“噗~~你呀……”
我拿着话筒,无奈地摇头苦笑。
※ ※ ※既然答应帮刘孟哲追女孩,我也乐於当个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红娘,况且,好久没遇到令我觉得这么有趣好玩的事,我忽然觉得生活增添了一道无形地鲜活明亮色彩。
只不过,为了帮他追到女朋友,我可说是吃尽了苦头。
由於我从年轻到现在,几乎没穿过几次高跟鞋,所以当我看到刘孟哲拿了一双蓝色镶碎钻,高达三吋的名贵高跟鞋给我时,别说跳舞,光是走路我就像第一次学走路的婴儿般,身体总是歪歪斜斜,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摔成植物人。
“孟哲,这鞋跟会不会太高了一点?穿这么高怎么跳舞?”
“那是你还不习惯的关系啦。我跟你说,张惠妹以前也不会穿高跟鞋,可是她为了要在演唱会上跳舞,特地买了五吋的高跟鞋,而且除了洗澡才脱掉外,听说连睡觉都穿着它,为的就是想在演唱会上呈现最完美的一面。所以呀,你应该向她看齐。”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做,谁叫我当初答应帮他追女朋友呢。
不过为了怕损坏这双名贵的鞋子,除了上课才穿上它之外,我另外买了几双比较便宜的高跟鞋,并且按照他所说,除了洗澡睡觉外,都穿着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即使在家也一样。
於是乎,原本冷清的屋子,一整天都可以听到我穿高跟鞋到处行走,或穿着它做家事,练习舞步的答答声。当老公和儿子诧异地问我原因,我笑着解释原因后,父子俩先是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而奕诚更是边狂笑边拍桌子,令我忍不住笑骂他几句。
等他们知道事实真相,还要求我示范一段舞蹈,随后就在我彷彿像个“僵直性脊椎炎”的患者,跳着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僵硬舞步,甚至儿子还说出了:“妈,国标舞什么时候变成了机械舞”──这句我气得想打他屁股的取笑话语后,他们便不再过问我如此反常的行为了。
於是乎,我每天就穿着高跟鞋做家事,而且还边打扫边练习舞步;如此一来,原本只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做好的事情,竟多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才完成。
不过这都只是一小部份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既然是舞蹈比赛,最重要的当然是舞技,而这正是我的致命伤。
刘孟哲为了让我快速进步,便提出了每天晚上到他家练习的要求;而我在徵求老公和儿子同意后,每天晚上便及早做好晚餐,然后等刘孟哲接我,到他家练习。不仅如此,他还上网找了许多跟国标舞有关的影片连结传给我,要我利用时间好好观摩学习,令我感到苦不堪言。
尽管我对如此紧凑忙碌的学习有所怨言,但每天睡觉前,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