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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那天你硬了……我都感觉到了!你给我自蔚吧,对着我,以前你肯定想着我这麽做过……”
我的确硬了。我脱了衣服对着她自蔚。
青樱仔细看着,说再快点再快点。她的身体扭动如蛇说:“我下面全湿了,水都流出来了。”
第二天我醒来躺在她床上,我头痛的厉害。青樱睡在我身边,像壹只猫壹样蜷缩着身体。我坐起来的时候她也醒了,问:“昨天晚上都做什麽了?”
我说:“什麽都没做,我们都喝醉了。”
她说你别骗我了,我都记得,你对着我干了很龌龊的事。我说要这麽说还是你先脱衣服勾引我的呢。她就故作轻松地说还是我吃亏了,我都没仔细看清你那东西,我也开玩笑,说要不你再看壹眼吧,我不占你便宜。
她真的过来扒开我内裤看了壹眼,说:“现在看来也普通,真不知道爲什麽有时候会那麽想的迫切。”
从那天开始,我们有了新的游戏。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青樱就会做壹些出其不意的事——突然撩开衣服,让自己的Ru房在我眼前壹晃,或者用很诱惑人的姿势在我面前扭动身体,然後问我有没有硬。如果没有她就会很不满意,问我她是不是没吸引力了我是不是对她没新鲜感了。
我通常都会硬的很厉害,会想突破那最後壹道线。但这个时候青樱会马上严肃起来,甚至会哭,她说:“我们就留住这条底线吧,过去就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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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在她面前手Yin,并且脱了衣服配合我,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掰开荫唇自蔚给我看。在将近壹年的时间里,我们持续着这种近乎变态的行爲,熟悉了彼此身体上每壹处隐私。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对任何外人都难以啓齿的那些想法和欲望。我们都已经把对方视爲自己的壹部分,直到我相亲的那天……
我早到了父母担心婚姻的年纪,相亲是母亲的壹位旧日同事安排的,我也没拒绝的理由。回来青樱追着问那女的怎麽样?我说就那样,普通人,挺安静的。
青樱就沈默了。
青樱的沮丧渐渐表现出来,尤其我去约会的时候,终于有壹天晚上在我同女人喝茶的时间打来个电话。
“我在POP酒吧,喝醉了。你来接我吧……”
我听她说话还清醒,说是吗?那你等壹会,我忙完过去接你。
之後青樱关机了。
回家以後我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青樱没回来。我去酒吧满场子问,我不停拨打她的手机,我在她家门口没头苍蝇壹样抓狂!
青樱整整壹夜没回来。我在她门口壹直等到早晨七点,才看见她带着倦意上楼,壹把扯住她胳膊问:“你去哪儿了?干嘛手机要关机?我等你壹夜了!”
她靠在墙壁上不说话,低头看自己的鞋。那天她穿的鞋很漂亮,粉色的骨架,半透明的高跟儿,外侧靠近无名指的位置镶嵌了壹朵精致的小花。
关于这次夜不归宿我们後来讨论过壹次,青樱说她去找男人了。我不是很相信,就问她细节——什麽样的男人?怎麽搭上的?去哪里睡了?怎麽睡的?
青樱说很强壮,长相壹般,给我打完电话就出去开房了,男人很变态,要她跳艳舞,让她坐在梳洗台上自蔚,折腾了整整壹夜,最後壹次是把她按在地板上弄的。她说这些的时候壹直看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对她每壹句话的反应。
*** *** *** ***
这壹年江城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壹场台风。
若干年後有个导演拍摄过这次台风,号称国内第壹,这部电影和另壹部讲迫降的片子壹度很红火。不过对于经历过这场台风的我来说,他还远没有捕捉到台风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巨大的破坏力给人造成的心理阴影。
其实我对那场台风最深刻的记忆,来源于青樱。
没经历过台风的人,总是把台风是和暴风骤雨联系在壹起,其实真正台风登陆的中心常常只是在刮风,雨只是壹阵阵下。云层阴沈得像是要压下来,那晚我参加了壹个紧急疏散的官方组织活动,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房间换了衣服还是不放心青樱,想她这锺点早该睡的实在了,就拿了她留给我的钥匙上去开门,打算检查壹下,确认房间没有进水或者窗户都已经锁死。
我在黑暗的客厅里看见了青樱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正压着个赤裸的男人。是的,青樱的卧室门没有关,里面的橘红色床头灯略显黯淡,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出来,那种呢喃通常属于情侣之间才有的投入。
男人很高大,整个趴在青樱身上给我壹种蛮横的感觉,他双手和青樱十指相扣,举起在她头顶,然後低头舔腋下的毛发。青樱在他身下面扭动,发出的呻吟颤抖低沈,赤裸的羔羊壹般无助。
那个时候我的心被重击了壹下。
这个叫青樱的女人是我的深爱,她拒绝过我,我也拒绝过她,但彼此还是无可救药的陷入情感的漩涡。在我的意识里她属于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至少在周淩回来之前!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壹次背叛,尽管从严格意义上我没说这句话的权利。
我没有抓奸的资格!所以只能站在黑暗里看她沈沦。
男人还在挑逗着青樱,他用嘴唇叼住粉红的奶头,慢慢向上拉起,让整个饱满的Ru房逐渐绷紧,最後形成壹个完美的圆锥体。接着重复同样的过程,把另壹只Ru房扯起来,放松,再扯起来……当|乳头被扯到最高点的时候,青樱的头会向後顶,也许是觉得疼,想把胸往上擡壹些,但无论她怎麽努力,男人还是能准确地逼迫到她的极限,令她发出不由自主变调的呻吟。
因爲他们的头朝窗户的方向,我看不到青樱的表情,我只能从她的声音里判断这时候她在痛的边缘享受。她嫩白的皮肤和男人的黝黑形成鲜明对比,赤裸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扭曲摆动,像壹条挣紮的鱼。
“你真是个尤物!”
男人喘着气说,他的手开始伸下去摸青樱的胯部,在两个人之间扣摸着:“Bi水都流成河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壹摸就出水儿,上次开房搞完你我都脱力了,回家养了三天才缓过来……Bi洞好紧!两根手指都这麽难进去……”
青樱的手臂从男人腋下穿出来,抱着他的背往自己身上拉,她的手指纤细白嫩,蔻红色的指甲,十指张开陷进背部的肌肉里,像两朵绽开的桃花。
男人没顺从她,反而坐起来,把她横着放在自己腿上,分开她两腿,先用壹只手扒开她的荫唇,然後另壹只手的两根手指并起来往里面插进去,再慢慢拉出来,手指上马上沾满亮晶晶的液体。他淫笑着继续插进去拔出来,像个刚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兴奋却不温柔。青樱的手抓住了他手腕,似乎是想控制他的动作,但她的力量明显太小了,男人的手指还是毫不费力壹插到底,并且下流的左右晃动,发出轻微的水声。
这时候青樱的身体像座桥,因爲屁股放在男人腿上,头和腿自然下垂,她小腹急剧的起伏着,随着男人的动作频率颤抖。
她忽然尖叫了壹声,身体猛地绷紧,把下体使劲儿往上擡起来,像是要迎接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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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荫茎翘着,从青樱臀边露出壹个紫红的Gui头,他用手指把Gui头按在青樱臀肉上,让顶端渗出的液体涂抹到光洁细嫩的皮肤上面。青樱无力的哼着,还停留在刚才的壹波高潮余韵里。男人翻来覆去研究着她身体,说:“我问你,上次要不是我硬拉你上了我的车,你是不是就打算跟戴帽子的那个男人走了?你去那家酒吧就是爲了找人操吧?以前都没看见过你……”
青樱哼了壹声算做回答,男人就不甘心地追问:“是不是啊?是不是去找人操你了?”
青樱说是。
她的语调娇柔,有壹些羞耻的成分包含在里面。
男人就更兴奋,起身把悠长又硬的荫茎往青樱嘴边送:“来给我口壹下,上次光顾着操你的Bi了,都没享受到你的小嘴儿。”
青樱皱着眉头躲开,却被男人又扳回来,放肆地用Gui头在她干净雪白的脸上戳着,然後顶到嫣红的嘴唇边,打算硬挤进去。
青樱咬牙不肯张开嘴,Gui头已经分开了嘴唇,在壹排牙齿上涂抹,嘴唇被杵的有些变形,男人甚至想把整条荫茎从嘴角塞进去。
青樱有些急,猛壹下推开男人,却没生气的意思,说:“我不想……你都这麽硬了……”
男人不太甘心,又劝了几句,见青樱实在不肯,就坐在了她肚子上打奶炮,两手挤住柔软的奶子,让荫茎在中间抽插。他的东西很长,不时从两奶之间穿出来,顶到青樱下颌。
这时候从外面能清楚地看到青樱下体,因爲双腿呈大字张开,粉嫩的荫唇还向两边分开着,鲜红的肉洞隐约可见。原本整齐的荫毛被液体沾湿,拧成壹缕壹缕的形状。
我以前见过这鲜美的肉体,见过这粉嫩的下体,那时候青樱用手安慰它,让我看着自蔚……
现在,这在我眼中最美的身体,已经被人玷污了。
男人很有经验的亵玩青樱,享受她身体的每壹个部分,他的表情很得意,完全忘形到没注意门外黑影里的我,他是有资格骄傲,相对于我,他是胜利者。
尽兴了,终于举起青樱两腿,把粗长的荫茎插了进去。青樱的身体被折得厉害,臀部自然上翘起来,然後被壹根长长的Rou棒毫不留情地贯穿,进去的那壹下她尖叫了壹声,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风声呼啸,接着“啪啪”的撞击声开始在卧室里蔓延。
雪白的屁股被壹下壹下挤压,像壹件精美的艺术品被摧残,进进出出的荫茎上沾满粘塔塔的液体,晃动的睾丸随着动作拍打她的股沟。
男人动作很急,甚至没换个姿势,几分锺就射了。他按着青樱的大腿抽出来荫茎,喘息不定地说:“我操,你这Bi太紧太舒服了,夹得我都忍不住!第壹炮快了点儿,别急,歇会儿咱们接着干,今晚非把你操爽了不成……”
浓浓的白色Jing液从还没合拢的肉洞里流出来,很快拉出壹条线滴落向床面,青樱迅速抽了纸巾捂住了,坐起身来擦拭。她的脸涨的绯红,兴奋的红晕让她看上去格外娇媚。但是脸上却没壹点笑意,甚至眼神里隐藏了和当下不协调的沈重和落寞。
她在扔纸巾的时候看了门口壹眼,然後发现了我。
或者是太意外了,她整个人都懵了,甚至忘了尖叫,只是呆呆地望着我,她也许壹下子认不出我来,但我知道她能感受到那就是我!那壹刻的羞愧,毫无掩饰的从她脸上流露出来,她的手开始颤抖,慢慢地在床上摸索床单,然後拉过来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从她的表情感受到了什麽,顺着她的眼神看过来,也吓了壹跳,警惕地喊了声:“谁?谁在外面?”
谁在外面真的很重要麽?重要的是谁在里面!
我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站在灯光下。我没看那个男人,只是盯着青樱苍白的脸。我在努力控制自己,力图让自己看上去比较平静。
“你们玩儿的很开心啊?”
我本来想用调侃的语调,但是声音出来却变得有些尖锐。我猜自己当时的脸色壹定很难看,难看到青樱都不愿意直视。
男人从开始的惊慌转回镇定,他似乎知道壹些关于青樱的事,至少壹定知道周淩在监狱里。马上从我的神态和青樱的表现猜测出其中壹部分关联,打了个哈哈从床上站起来,也不急着穿衣服,自来熟地跟我招呼:“啊!能自己进门的壹定不是外人了,老情人吧呵呵,有缘在壹起就都是朋友你说是不是?咱们可都算是樱樱的入幕之宾了,出来玩儿图的就是个开心,我是不介意啦,大家壹起玩儿也行……”
青樱的被他最後那句话说的脸上变了顔色,有些愠怒又觉得羞耻,但忍着没发作出来,只板着脸看了男人壹眼。
我壹拳挥了过去……
混乱持续了壹段时间,男人只穿上了裤子,提着其他衣服有点狼狈地仓皇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因爲企图拉开我们而甩掉床单的青樱,她因爲刚才的动作,留在身体里的Jing液又流出来,壹直挂到大腿上,显得淫秽不堪。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但就是做不到,梗着嗓子对青樱说:“这就是你找的男人?你能不能有出息壹点?这麽下作的男人也肯?”
青樱突然就流下泪来,壹边用手背擦壹边哭着说:“对,我就是个下三滥的女人!想男人想疯了,你说我该找什麽样的男人?找你吗?你敢要我?你敢将来面对周淩说我要你的女人?你敢带着我逃开这个逼得我想发疯的地方?我有需要了怎麽办?像古代守贞洁的女人那样捡铜钱?